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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感受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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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感受性(hypnotic susceptibility、hypnotisability、hypnotizability),又称催眠易感性、可催眠性、催眠敏感性,是对一个人受催眠的难易度的衡量,有几种量表可供使用,最常见的是“哈佛群体催眠感受性量表”和“史丹佛催眠感受性量表”。
顾名思义,哈佛群体催眠感受性量表(Harvard Group Scale,HGSS)主要针对大型人群,而史丹佛催眠感受性量表( Stanford Hypnotic Susceptibility Scale,SHSS)则针对个人。由于催眠的性质使然,没有任何量表可以视作完全可靠。有说法认为,如果一个人不想被催眠,那么他就不会被催眠,所以,一个分数很低的人可能是因为不想被催眠,使得实际的测试平均分数低于原本的程度。
催眠深度量表
催眠感受性量表主要是在实验环境中开发的,更早之前的量表是从临床实践中发展而来,为的是根据各种主观、行为或生理变化推断“催眠恍惚状态”(hypnotic trance)的“深度”或“程度”。
苏格兰外科医生詹姆斯·布雷德是引入“催眠”(hypnotism)一词的人,他试图以各种方式区分不同程度的催眠状态。随后,法国神经学家让-马丁·沙可也进行了类似的区分,对催眠状态分成昏沉等级、梦游等级和全身僵硬等级。
然而,希波莱特·伯恩海姆(Hippolyte Bernheim)和昂布鲁瓦兹-奥古斯特·李厄保(Ambroise-Auguste Liébeault)基于行为、生理和主观反应的组合,提出了更复杂的催眠“深度”量表,其中一些催眠深度是由直接暗示所引起,另一些则不是。在20世纪的前几十年,这些早期的临床“深度”量表被基于实验研究的更复杂的“催眠感受性”量表所取代。最有影响力的是1930年代开发的戴维斯与赫斯本德量表(Davis & Husband Scale)和弗莱德兰德和萨宾量表(Friendlander-Sarbin Sca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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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感受性量表
弗莱德兰德和萨宾量表是史丹佛量表的主要前身,由西奥多·罗伊·萨宾(Theodore R. Sarbin)于1938年[1]开发,由与后续实验量表中所用的相仿测试项目组成。
史丹佛量表由安德烈·穆勒·魏茨霍夫(André Muller Weitzenhoffer)和欧内斯特·希尔加德于1959年开发。该量表由A、B 、C三个表格组成,与哈佛群体量表相似,每个表格由12个难度递增的测试项目组成,通常需要50分钟才能完成。每个表格由运动和认知任务组成,但各自的既定目标有所不同。管理员会分别对每张表格评分。
表格A是基于约瑟夫·弗里德兰德(Joseph Friedlander)和西奥多·萨宾(1938)开发的量表,用于量测催眠感受性,随着测试项目难度增加而增加分数。分数越高,对催眠的反应越灵敏。在标准化的催眠诱导之后,受到催眠的个体会被给予与下方列表有关的暗示。
测试项目编号 | 测试暗示和反应 | |
1 | 姿势改变 | |
2 | 闭上眼睛 | |
3 | 手掌下降 (左手下垂) | |
4 | 手臂固定(右手) | |
5 | 手指锁住 | |
6 | 手臂僵硬(左手) | |
7 | 两手合掌 | |
8 | 禁声 (名字) | |
9 | 幻觉(苍蝇) | |
10 | 眼皮松塌 | |
11 | 醒后暗示 (换椅子) | |
12 | 失忆 |
表格B被设计用于第二阶段催眠的实验,作为表格A的后续。测试项目非常相似,但有所改变(例如在一个特定的测试项目中使用相反的手)。这些改变是为了“防止第一次记忆对特定任务的回忆产生过大的影响......” [2]
表格C是在表格A和表格B开发后几年才建立,收录了表格B中的一些测试项目,但是加入一些更难的项目,例如“当受试者被选中参加高级测试时,他们需要知道自己有能力经历更多不同的项目”(pgs v-vi Weitzenhoffer & Hilgard 1962)。在标准化的催眠诱导之后,受到催眠的个体会被给予与下面列表相关的暗示。
测试项目编号 | 测试暗示和反应 | |
0 | 闭上眼睛(未评分) | |
1 | 手掌下降 (右手下垂) | |
2 | 两手分开 | |
3 | 蚊子幻觉 | |
4 | 幻味 | |
5 | 上肢僵硬(右臂) | |
6 | 梦诱导 | |
7 | 返童现象(学校) | |
8 | 上肢僵住 | |
9 | 对氨水的嗅觉失灵 | |
10 | 幻听 | |
11 | 负性幻视 (三盒) | |
12 | 催眠后失忆 |
更现代的实验使用像是薄荷之类的香水味取代第9项的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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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nald Shor和Emily Carota Orne于1962年开发了哈佛群体量表。哈佛群体量表由12个难度渐进的测试项目组成(按照心理统计学,难度是由标准样本中报告经历过每个特定测试项目的受试者百分比来定义),通常需要大约四十五分钟才能完成。这些测试项目通常包括运动任务和认知任务,其中运动任务更容易完成。平均分是5分(满分12分)。但由于该测试是自我评分的,因此对分数的效度提出批评。
赫伯特·斯皮格尔(Herbert Spiegel)[3]首先提出的催眠诱导概要(Hypnotic Induction Profile,HIP)或眼球测试是一种简单的测试,可以粗略地判断受试者是否对催眠敏感。要求受试者将他们的眼睛向上转动,然后测量虹膜和角膜可见的程度。眼睛的这些部分被观察到的越少,受试者就越容易被催眠。最近的研究发现这些测试与吸引性量表[4]和解离体验有显著相关性。[5]
很多其他的测试并未被广泛使用,因为这些测试通常被认为不如史丹佛量表和哈佛群体量表可靠。许多专业人士认为,这些测试之所以会得到结果,是因为涉及注意力控制,并且需要一定程度的专心才能被催眠。
正好相反的是,专心是可以是透过使用催眠术诱导的东西,而非用来启动催眠状态的“燃料”。
敏感性
具有极高催眠感受性的人往往具有催眠之外的独特特征。 1981 年,谢尔·威尔逊(Sherl Wilson)和西奥多·巴伯(TX Barber)报告说,他们称之为“幻想者”(fantasizer)的一群人在具有极高催眠感受性的人之中占大多数。幻想者表现出一系列特征,包括:
- 很多时候在幻想
- 报告他们的心像与真实知觉一样生动
- 对他们的心像有身体反应
- 最早的童年记忆发生的年龄早于平均
- 回忆起童年时的“想像中的玩伴”
- 在父母鼓励想像游戏的环境中长大[6]
1991 年,迪尔德丽·巴雷特(Deirdre Barrett)检查了一大群具有极高催眠感受性的人,并证实大约60%的人符合巴伯和威尔逊对幻想者的描述,而40%的人是她所说的“解离者”(dissociater),解离者的特征如下:
- 做白日梦大部分时间是在“放空”(Space out),记不住这段时间内发生的事情
- 最早记忆的发生年龄晚于平均年龄
- 会被父母严厉惩罚,或是经历过其他童年创伤
幻想者的催眠体验有与其他想像性活动十分相似的倾向,而解离者则报告称催眠体验与他们曾经经历过的任何事情都不一样。[7]患有解离性身份疾患的个体在所有临床群体中具有最高的催眠感受性,其次是患有创伤后压力症的个体。[8][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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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见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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