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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克兰第12414号法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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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克兰第4555-IX号法律“关于对乌克兰刑事诉讼法中关于戒严期间特殊情况下失踪人口刑事犯罪审前调查特殊性修正案”或第1214号法案,是由乌克兰国会在2025年7月22日通过的法律,对乌克兰刑事诉讼法典中关于失踪人员刑事犯罪审前调查以及乌克兰国家反腐败局和特别反腐败检察官办公室的职能进行修改,使2个机关改为隶属于乌克兰总检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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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
2025年7月21日,乌克兰国家安全局、国家调查局和国家刑事调查部在没有法院手令下对乌克兰国家反腐败局进行至少70次搜查。同时,乌克兰国家安全局启动一项针对国家机密保护的临时检查。该检查针对的是有权接触国家机密并进行秘密调查行动的乌克兰国家反腐败局员工,而乌克兰国家安全局可以在临时检查期间,获得有关乌克兰国家反腐败局和特别反腐败检察官办公室正在进行和计划中的行动措施及调查行动的资讯,披露此类资讯可能会扰乱调查行动和正在进行的调查[1]。
法案
第12414号法案对“乌克兰刑事诉讼法”的条文进行多项修订,涉及乌克兰总检察长对乌克兰国家反腐败局和特别反腐败检察官办公室调查的影响,2个机构在法案通过之前均是独立机构。
根据法案,如果总检察长认为乌克兰国家反腐败局的行动无效,有权将乌克兰国家反腐败局调查的案件移交给其他机构,并且有权向乌克兰国家反腐败局员工发出书面命令、查阅所有乌克兰国家反腐败局资料以及如果嫌疑人为乌克兰总统、内阁成员、国会议员、高级军官、法官、检察官、反腐败机构负责人和乌克兰国家安全与国防委员会成员,总检察长有权要求反腐败局结束调查等[2]。
审议
2025年7月22日上午,乌克兰国会执法活动委员会召开会议,对该法律草案进行委员会讨论。会议匆匆召开,并以线上方式持续约10分钟。在委员会会议期间,通过修正案。委员会副委尤利娅·亚奇克表示,修正案在委员会的审议极度粗疏以及短暂,当中亦缺乏修正案的部分文件[3]。
法律草案提交全体会议进行二读审议。在野选民之声党和欧洲团结党的部分国会议员在二读会议中,试图通过堵塞通往讲台的通道来阻止法案的通过,但最终法案仍然以263票赞成获得通过[4]。
同日晚上,总统泽连斯基签署法案,并于翌日生效[5]。
争议
由于法案并未获得广泛讨论,而执政人民公仆党透过国会多数迅速通过法案,引发社会对审议过程的不满。而法案本身削弱乌克兰反腐败机构的独立性,亦引致市民的担忧。法案的通过随即引发大批乌克兰民众在全国各地举行抗议活动,部分民众认为法案的通过将乌克兰带回2013年尊严革命前的贪腐社会[6]。
法案的通过亦引起多国对乌克兰反贪腐的发展,其中欧盟、英国、德国等国的官员均对法案削弱反腐败机构的独立性表示关切。多个欧盟国家官员表示,法案可能影响乌克兰加入欧盟的道路。[7]
后续
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在7月23日表示,自己已经与乌克兰国家反腐败局、特别反腐败检察官办公室、乌克兰国家安全局、国家预防腐败局、国家调查局、内政部和总检察长办公室代表进行会谈,讨论22日由执政人民公仆党在国会提出并获通过,及后引发全国各地出现示威的法案,表明已经听到社会的声音,了解民众对国家机构的期望,希望确保司法公正和各个机构的有效运作。重申乌克兰人民有一个共同的敌人,便是俄罗斯,保卫乌克兰需要一个足够强大的执法和反腐败体制,指出刑事诉讼不应拖延数年而得不到合法判决。自己与各代表讨论必要的行政和立法决定,以加强各机构的工作,解决现有矛盾。各方同意制定联合行动计划,概述加强乌克兰、解决现有问题、实现更大程度的正义以及维护乌克兰社会利益的所需步骤。[8]在夜间讲话中泽连斯基表示,将会向国会提出确保反腐败机构独立性的法案,并确保俄罗斯不会对执法活动产生影响或干涉。重提自己与多个执法部门的会议,各机构负责人同意共同提出一项行动计划,概述加强乌克兰法治的具体步骤。强调自己听到民众在街头和网上所发表的意见,将认真对待这些担忧,并已经分析所有关注点,需要改变和需要加强的所有方面。强烈期待执法和反腐败机构负责人、乌克兰总检察长就法律规范提出具体建议。[9]
2025年7月24日,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表示,已经批准关于确保反腐败系统关键机构独立性的法律草案,并已经提交乌克兰国会,表明法案加强乌克兰执法系统、反腐败机构的独立性以及对执法系统的可靠保护,以免受到俄罗斯的干涉和影响。并表示保持团结和独立十分重要,政府尊重所有乌克兰人的立场,并感谢所有与乌克兰站在一起的人。[10]泽连斯基与传媒会面时被问到是什么决定需要向国会提交新法案时表示,我们应该聆听民众的意见,目前最主要的挑战是战争,最重要的是国家团结,而倾听民众声音并进行对话是必要的步骤,而自己认为乌克兰应该有真正独立的反腐败机构。[11]在回应民众集会时表示,尊重社会的意见,认为反对削弱乌克兰国家反腐败局和特别反腐败检察官办公室独立性的集会是社会的正常反应。政府充分倾听民众声音,当民众要求作出改变时,政府将作出回应。又强调目前主要专注于解决与战争有关的问题,而目前主要的敌人是俄罗斯,这是最大的挑战。[12]而乌克兰国会主席斯特凡丘克表示,乌克兰国会已经收到由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提交的第13533号法案 “关于乌克兰刑事诉讼法的修正案以及加强乌克兰国家反腐败局特别反腐败检察官办公室权力”,法案将在下次全体会议上审议。[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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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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