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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人手记
长篇小说 来自维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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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人手记》,为台湾作家朱天文创作的首部长篇小说,于1994年2月23日完成,同年出版,并获得当年第一届时报文学百万小说奖首奖。目前已被翻译成英文(1999年)、日文(2006年)、德文(2011年)及韩文(2013年)四种译本。
此书以男同性恋情欲为题材[1],采第一人称叙事的手记形式书写。内容描写男同性恋者小韶到日本参加挚友阿尧的葬礼,于参加葬礼的过程中,叙事者回顾其前半生,以忏情的姿态追忆他与八位情人之间的情爱纠葛,以及对情欲与生死的观察心得。[2]
小说简介
小说以一位正值盛年的阴性男同志小韶为叙事者,自述其在好友阿尧因艾滋过世后,回顾己身过去追求感官享乐,在城市间游走,终至无感却渴望安定的生命历程。全书以手记形式刻划男同志间的私密关系,以打破结构的形式,突破语言及时空限制,挑战男性书写美学的既定成规。嵌入大量细节感官书写与文化符码,呈现现代都会颓废纵欲的时代风貌。书中“荒人”节制情欲、淡泊物欲,唯独耽溺于文字,虽通达各种文化论述与典故,于其身却无所依凭,形成一种文字的漂流迭荡之感。[3]
创作背景
《荒人手记》的前身为一部探讨女性情色问题之长篇小说《日神的后裔》,原初衷为构思“触角遍及台北、台湾、古今中外,历史、神话的女性故事”,于1992年间已发表数章,却在写五万字后作废。恰逢朱天文一位男同性恋友人陷入低潮期,作者成为其唯一的倾诉对象。1992年10月,朱天文开始创作《荒人手记》,并改以“同性恋”角度将前作未完成部分移植至此。而此书原题为《寂寞之乡》,后来改成《航向色情乌托邦》,完稿投寄前才正式定名为现在的《荒人手记》。[4]
评论
1994年2月23日完成全书,同年出版,并于6月获得第一届时报文学百万小说奖正奖。小说以私密性的“手记”形式呈现,常被视为“后现代小说”。[5]
由于作品涉及面向广泛,因此历来研究者的评论角度亦十分多元,包含写作技巧、同志议题、张爱玲与胡兰成对朱天文的影响、以及国族身份认同等;[6]大抵可以归纳为书写形式和内在理路两大范畴。[7]
有关书写形式的评论,李乔在时报文学百万小说奖决审会议中便提出,就小说本身而论,(本书)不必要的叙述可能太多了一点,令人感到结构上的不完整……;蔡源煌则认为《荒人手记》的书写形式摆荡在小说和论文的模棱两可之间。两人的观点均显示这部作品的形式和体例特殊之处。[8]
另一方面,针对小说的内在理路和主旨,施淑表示,这部具有高度私密性的“手记”,叙事者的故事是关于生命和生活的“文字炼金术”,因此要探讨这部作品的意义,除了作者所传达的讯息和诉求,更重要的是作品本身实际表现和完成的东西。[8]小说以“我”为叙述者,具有一定程度的自我指涉,借着同性恋的特殊性,表达个人对情色爱欲的独特看法,是作者个人的人生观、情爱观,及对现实生活痕迹的观点,诚如论者王德威所言:“弥漫小说中的情色欲望,其实是转嫁了她当年的政治欲望。而两者基本上都是美化了的诗学欲望。”[9]
表面看来,小说内容和主题是关于同志身份认同的挣扎,纪大伟认为朱天文笔下孤独的“荒人”,是徘徊在“狂野又荒凉”的同志世界里,内心绝望空虚的一群人,亦即未分化、无差别的同质同性恋者。[5]然而“荒人”对情欲的否定态度与拥护主流异性恋价值的倾向贯穿全书,使得本书是否足以代表同志群体的声音备受质疑。[10]对此,朱天文在其得奖感言〈奢靡的实践〉中自我表白:“结果写长篇,变成了对现状难以忍受的逃脱。放弃沟通也好,拒绝势之所趋也好,这样的人,在这部 小说中以一名男同性恋者出现,但更多的时候,他可能更多属于一种人类——荒 人。”[11] 故而这部作品或可视为朱天文以同志身份在社会中的边缘性为媒介,传达其面对解严后多元论述发声的台湾,外省保守势力不再的焦虑。
文学评论家黄锦树认为《荒人手记》为朱天文继《世纪末的华丽》之后,走出三三集刊的大观园,以都会作为场景的“后四十回”作品,然其思想仍带有早期致力于复兴中国传统文化的影子,是朱天文对她的老师(也是昔日三三的精神领袖)—胡兰成的致敬之作。 [12]
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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