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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尔斯王妃戴安娜
英王查爾斯三世的第一任妻子 来自维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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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尔斯王妃戴安娜(英语:Diana, Princess of Wales,1961年7月1日—1997年8月31日),原名黛安娜·法兰西斯·史宾沙 (英语:Diana Frances Spencer),为英王查尔斯三世(时为威尔斯亲王)的第一任妻子,威尔斯亲王威廉及萨塞克斯公爵哈里王子的母亲。
戴安娜出生于英国贵族家庭,自幼与王室关系密切,居住于山静咸府的帕克庄园。1981年,担任幼儿园教师助理期间,她与伊利沙伯二世的长子查理斯订婚。两人的婚礼于1981年7月在圣保罗座堂举行,使她成为备受公众爱戴的威尔斯王妃。夫妇育有威廉和哈利两子,当时分别是英国王位继承顺序的第二和第三位。由于性格不合与婚外情,戴安娜与查理斯的婚姻出现裂痕。1992年,在两人关系破裂的消息公开后不久,他们正式分居。婚姻困境被媒体广泛报导,两人最终于1996年离婚。
作为威尔斯王妃,戴安娜代表女王履行王室职责,并在大英国协王国各地出席活动。她以美貌、时尚魅力闻名于媒体,后来更以非传统的慈善工作方式受到瞩目。她早期关注儿童与长者相关的赞助活动,后因参与两项重要倡议而广为人知:一是改变社会对爱滋病患者的态度,二是透过国际红十字会推动排雷工作。她亦致力提高公众对癌症及心理疾病患者的关注与支援。戴安娜最初以羞怯形象著称,但其亲和力与个人魅力使她深受公众爱戴,即使在婚姻公开破裂后仍维持良好声誉。被视为1980至1990年代的时尚指标,她堪称摄影师镜头下的宠儿。
1997年8月,戴安娜于巴黎车祸中伤重死亡;此事引发全球媒体关注与大规模公众哀悼。死因研讯在伦敦警察厅主导的佩吉特行动调查后,裁定死因为不合法被杀[1]。她对王室与英国社会的影响深远。她的积极行动和魅力使她成为国际偶像,获得了持久的知名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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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年生活
戴安娜·法兰西斯·史宾沙于1961年7月1日出生,是奥尔索普子爵约翰‧史宾塞(1924–1992)与奥尔索普子爵夫人法兰西斯·史宾沙(本姓罗奇;1936–2004)五名子女中的第四个孩子[2]。她在诺福克郡山静咸府的帕克庄园(Park House)出生[3]。史宾沙家族数代以来与英国王室关系密切[4];其祖母史宾沙伯爵夫人辛西娅·史宾沙与外祖母费莫伊男爵夫人露芙·罗奇曾担任伊丽莎白王太后的女官[5]。由于父母期盼男嗣继承家业,她出生后一周都未取名,最终依母亲与第一代史宾沙伯爵约翰·史宾沙的姑姑戴安娜·史宾沙女爵[a]命名为戴安娜·法兰西斯[6]。由于她幼年时的仪态犹如公爵夫人,她被家族成员私下昵称为“Duch”[7]。
1961年8月30日[8],戴安娜于山静咸圣玛利亚玛达肋纳教堂受洗[6]。她与三位姊弟共同成长:莎拉、珍及查理斯[9]。其兄约翰(John)于戴安娜出生前一年夭折[10]。对继承人的渴望加剧了父母婚姻的紧张,子爵夫人被送至伦敦哈里街诊所检查“问题”根源[6]。弟弟查理斯形容这段经历“令人屈辱”:“这对我父母是可怕的煎熬,或许也是他们离婚的主因——他们始终未能释怀”[6]。戴安娜在山静咸庄园内的帕克庄园长大[11],该宅邸由戴安娜自幼称为“莉莉贝特阿姨”(Aunt Lilibet)的伊利沙伯二世出租[12]。王室成员常于邻近的山静咸宫度假,戴安娜常与安德鲁王子及爱德华王子玩耍[13]。

她的父母后来选择离婚,当时戴安娜只有7岁[14]。其母后与彼得·尚德·基德交往,并于1969年再婚[15]。1967年父母分居期间,戴安娜曾随母亲居于伦敦,但同年圣诞假期后,奥尔索普子爵拒绝让女儿返回伦敦,并在前岳母费莫伊男爵夫人支持下取得监护权[16]。1976年,子爵迎娶达特茅斯伯爵夫人雷恩[17],戴安娜与继母关系极度恶劣,称其为“恶霸”,甚至曾将她推下楼梯[18]。她曾形容童年“非常不快乐”且“充满不稳定感”[19]1975年其父继承史宾沙伯爵爵位后,举家迁往北安普敦郡的家族宅邸奥尔索普,戴安娜自此获得“戴安娜女爵”头衔[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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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与职业生涯
戴安娜最初在女家庭教师格特鲁德·艾伦(Gertrude Allen)的指导下接受家庭教育[21]。她于诺福克郡金斯林的希尔菲尔德私立学校(Silfield Private School)开始正式教育,九岁时转学至靠近塞特福德的里德尔斯沃斯霍尔女子寄宿学校[22]。1973年,她与姐姐们一同就读位于塞文奥克斯的西希斯女子学校[23]。她的学业表现不佳,两次未能通过普通程度考试[24]。但她在社区服务方面的杰出表现获得西希斯学校颁发奖项肯定[25]。十六岁时,她离开西希斯学校[26]。其弟查理斯回忆,她在此之前一直相当害羞[27]。她很有音乐天赋,是位娴熟的钢琴演奏者[25]。此外,她在游泳和跳水方面表现优异,并学习过芭蕾与踢踏舞[28]。
1970年代中期,戴安娜在肯特郡达特福德附近的达伦斯公园医院精神科担任志工[29]。1978年,她在汉普郡为杰瑞米·惠特克夫妇担任三个月的保母[30]。就读瑞士鲁日蒙的精修学校阿尔卑斯维德马内特学院一学期后,她于1978年复活节学期结束后离校[31],返回伦敦与两位同学合住母亲的公寓[32]。在伦敦期间,她参加了高阶烹饪课程,并从事一系列低薪工作;曾担任青少年舞蹈教练,后因滑雪事故停工三个月[33]。此后,她担任幼儿园助理,为姐姐莎拉及其友人提供清洁服务,并在派对中担任接待员。她曾为居住伦敦、来自美国的罗伯森家庭(Robertsons)担任保母[34][35],并在皮姆利科的英格兰青年学校(Young England School)担任幼儿教师助理[36]。1979年7月,母亲为庆祝她18岁生日,购买了位于伯爵宫科尔赫恩宫的公寓[37]。她与三位室友同住该处,直至1981年2月25日[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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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查理斯亲王的婚姻
戴安娜在1977年11月首次遇见女王长子暨王储威尔斯亲王查理斯,当时她16岁。时年29岁的查理斯正与她的姐姐莎拉交往[39]。1980年夏季,两人于乡村周末聚会重逢,查理斯开始认真将她视为未来新娘人选[40]。两人关系进展迅速,查理斯邀请她登上皇家游艇“不列颠尼亚号”前往考斯共度帆船周末,随后更邀她至巴尔莫勒尔城堡(王室苏格兰行宫)与家人会面[41][42]。她获得女王、伊利沙伯皇太后与爱丁堡公爵菲腊亲王的青睐。此后查理斯在伦敦正式追求戴安娜,并于1981年2月6日在温莎城堡求婚成功,但订婚消息保密了两周半[38]。

1981年2月24日,两人正式宣布订婚[21]。戴安娜亲自挑选了订婚戒指[21]。订婚后,她辞去幼儿教师助理工作,暂居于王太后的克拉伦斯宫[43],后迁居白金汉宫直至婚礼。传记作家英格丽·西沃德(Ingrid Seward)描述她这段日子“异常孤独”[44]。戴安娜是300多年来首位嫁给王储的英格兰女性(上一位是嫁给约克公爵詹姆斯(后为詹姆斯七世及二世)的安妮·海德),也是首位婚前拥有受薪工作的王室新娘[21][25]。1981年3月,她与查理斯在金匠大厅慈善舞会首次公开亮相,并在此结识摩纳哥王妃嘉丽丝[43]。
1981年7月29日,20岁的戴安娜与32岁的查理斯举行婚礼,获封威尔斯王妃。婚礼选址圣保罗座堂(相比惯用的西敏寺能容纳更多宾客)[21][25],被誉为“童话婚礼”,全球7.5亿观众透过电视收看,60万民众沿途观礼[21][45]。戴安娜在宣誓时不慎将查理斯前两个名字顺序颠倒,且应双方要求省略传统“服从”誓言,引发当时舆论关注[45][46]。戴安娜穿的婚纱价值9,000英镑(相当于2023年的43,573英镑),裙摆长25英尺(7.62公尺)[47]。婚后数年,女王授予戴安娜多项王室成员标志性荣誉,包括出借玛丽王后蝴蝶结头冠[48][49]以及颁授伊利沙伯二世皇室勋章[5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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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夫妇居住在肯辛顿宫和泰特伯里附近的海格罗夫庄园。1981年11月5日,戴安娜怀孕的消息正式公布[52]。1982年1月,怀孕12周,戴安娜在山静咸摔下楼梯,身上有些瘀伤,皇室妇科医生乔治·平克从伦敦被紧急召来,所幸胎儿并未受伤[53]。戴安娜后来坦承她当时故意摔下楼梯,因为她认为自己“不配”[54]。1982年6月21日,她生下了夫妇俩的第一个儿子威廉王子[55]。她在第一次怀孕后患上了产后抑郁症[56]。在媒体的批评声中,她决定带著当时还是个婴儿的威廉进行她第一次大型巡访,前往澳洲和纽西兰,这一决定受到了广泛的赞扬。戴安娜自己承认,她原本并未打算带威廉同行,直到澳大利亚总理马尔科姆·弗雷泽提出建议[57]。
1984年9月15日,夫妇俩的第二个儿子哈里王子出生[58]。戴安娜表示,她在怀哈里期间与查理斯的关系最为亲密[59]。她早知道第二个孩子是男孩,但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希望是个女孩的查理斯[60]。
戴安娜让她的儿子们体验了比一般皇室孩子更广泛的经历[21][61]。她很少顺从查理斯或其他王室成员,在涉及孩子的事情上常常表现得固执。她亲自为孩子们选择名字、解雇了皇室保姆并聘请自己挑选的人、决定他们就读的学校和穿著、安排他们的活动,并尽可能抽空亲自接送他们上下学。她还根据孩子们的时间表来安排自己的公务行程[62]。据报导,戴安娜曾形容哈里“调皮,就像我一样”,而威廉则是“我的小智者”,她在威廉十几岁时就开始依赖他作为倾诉对象[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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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五年,这对夫妇的不合与年龄差距逐渐显现并造成伤害[64]。1986年,戴安娜开始与家族前马术教练詹姆斯·休伊特交往,同年查理斯也与前女友卡米拉·帕克·鲍尔斯旧情复燃。媒体曾推测哈里生父是休伊特而非查理斯,理由是其与哈里外貌相似,但休伊特等人均否认此说——哈里出生于戴安娜与休伊特相识并开始婚外情的两年前[59][65]。
至1987年,婚姻裂痕已公开化,媒体开始报导这对夫妇的不睦与冷漠态度[44][66],更因两人相处时明显不自在而戏称他们为“阴郁夫妇”(the Glums)[67][68]。1989年,戴安娜在卡米拉之妹安娜贝尔·艾略特的生日派对上,当面向卡米拉质问其与查理斯的婚外情[69]。这些婚外情于1992年随安德鲁·莫顿著作《戴安娜:她的真实故事》出版而曝光[70],书中揭露戴安娜曾因极度痛苦而企图自杀,引发媒体风暴。1991年,詹姆斯·高瑟斯特秘密采访戴安娜谈论婚姻问题,这些录音后来成为莫顿的资料来源[71]。戴安娜生前与莫顿均否认其直接参与写作,称消息源自亲友;直至她去世后,莫顿在修订版《黛安娜:她的真实心声》(Diana: Her True Story in Her Own Words)中承认她的关键角色[72]。
女王与菲腊亲王曾主持调解会议试图挽回婚姻但未果[73]。菲腊亲王致信戴安娜,对她与查理斯的婚外情表示失望,要求双方换位思考[74]。据称戴安娜虽感信件措辞严厉,仍认可其善意初衷[75]。戴安娜密友西蒙娜·西蒙斯(Simone Simmon)等人指其与菲腊亲王关系紧张[76][77],但其他观察者认为信件未显冲突迹象[78]。菲腊亲王后发表声明,公开否认侮辱戴安娜的指控[79]。
1992至1993年间,多段电话录音外泄使查理斯与戴安娜双双陷入负面舆论。1992年8月,戴安娜与詹姆斯·吉尔比的通话录音被公开[80],文字稿同月发布,事件被称作“鱿鱼门”[21]。同年12月,首相马卓安向下议院宣布两人“友好分居”[81]。次年,在“卫生棉条门”中,查理斯与卡米拉的私密通话录音遭小报曝光[82]。

1992至1993年间,戴安娜聘请言语教练彼得·塞特伦改善公开演说技巧[83]。1992年的录像中,戴安娜坦言1984至1986年间“深爱过一位工作伙伴”[84][85],外界推测此人为在1986年因与戴安娜关系不当而被调职的巴里·曼纳基[85][86]。戴安娜在录音中称曼纳基因疑似与她有染而被撤职[84],彭妮·朱诺在1998年的著作中,更指两人有恋情[87],但戴安娜友人驳斥此说荒谬[87]。后续公开录音中,戴安娜称愿为此人放弃一切,形容他是“此生挚友”,但否认肉体关系[88],并痛斥丈夫“总在我喘息时将我推回深渊”[89]。
尽管将婚姻问题归咎于卡米拉,戴安娜逐渐怀疑丈夫亦有其他婚外情。1993年10月,她致信管家保罗·伯勒尔,称查理斯爱上儿子们的前保姆蒂吉·莱格-伯克,更计划“谋杀我以迎娶蒂吉”[90]。查理斯雇用莱格-伯克陪伴两位王子,此举令戴安娜不满[91]。1994年6月29日,查理斯与乔纳森·丁布尔比进行电视专访寻求公众理解,承认1986年婚姻“无可挽回”后才与卡米拉复合[92]。同年,安娜·帕斯捷尔纳克根据休伊特口述出版《恋爱中的王妃》(Princess in Love)详述其与戴安娜的婚外情[63],戴安娜为此震怒,但帕斯捷尔纳克称休伊特此举是为阻止莫顿出版第二本爆料著作[63]。同年,《世界新闻报》指控戴安娜与已婚艺术品商人奥利弗·霍尔有染[93]。霍尔讣告称两人关系确凿[94],戴安娜则坚称仅属友谊[95]。媒体声称她与橄榄球员威尔·卡林[96]及私募投资人西奥多·约瑟夫·福斯特曼[97]有染,但均未获证实[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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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马丁·巴希尔为英国广播公司时事节目《广角镜》采访了戴安娜。该专访于1995年11月20日播出[99]。在专访中,戴安娜谈及自己与丈夫的婚外情[100]。提及查理斯与卡米拉的关系时,她说:“这段婚姻中有三个人,所以有点挤。”她也对丈夫是否适合继承王位表示怀疑[99]。作家蒂娜·布朗、莎莉·贝德尔·史密斯与莎拉·布拉德福德对戴安娜在专访中承认自己患有忧郁症、心因性暴食症并多次自残表示支持;节目文字记录显示戴安娜确认了许多心理健康问题[99]。戴安娜自述的病症组合使部分传记作者认为她患有边缘型人格障碍[101][102]。后续揭露巴希尔伪造银行帐单以获取戴安娜及其弟弟的信任,虚构她身边的人因监控她而获酬[103]。戴森勋爵独立调查后结论巴希尔“轻易利用(戴安娜)的恐惧与偏执狂”,戴安娜之子威廉亦认同此观点[104]。
此次专访成为关键转折点。1995年12月20日,白金汉宫宣布女王已致信查理斯与戴安娜,建议两人离婚[105][106]。此决定获首相马卓安与资深枢密院成员支持,英国广播公司称经过两周商议[107]。查理斯不久后书面声明同意离婚[105]。1996年2月,戴安娜与查理斯及女王代表协商后宣布同意[108],但因自行公布离婚协议而激怒白金汉宫。1996年7月,双方达成离婚条款[109]。此前戴安娜指控查理斯私人助理蒂吉·莱格-伯克曾堕胎,莱格-伯克随即委托律师彼得·卡特-拉克要求道歉[110][111]。戴安娜私人秘书帕特里克·杰夫森于消息曝光前辞职,后撰文称戴安娜“兴奋地指控莱格-伯克堕胎”[112][113]。莱格-伯克堕胎谣言据信由巴希尔散布以促成专访[114]。
法庭于1996年7月15日颁布暂准判令,两人于8月28日正式离婚[115][116]。戴安娜委托安东尼·朱利叶斯处理案件[117]。两人共享子女监护权[118]。戴安娜获一次性赡养费1,700万英镑(相当于2023年的4,000万英镑)及每年40万英镑。双方签署保密协议,禁止讨论离婚细节或婚姻生活[119][109]。离婚前数日,英皇制诰颁布规范离婚后王室头衔的通则。戴安娜失去“殿下”头衔,改称“威尔斯王妃戴安娜”。作为未来国王之母,她仍属王室成员,地位与婚姻期间相同[120]。据报女王原欲保留戴安娜的殿下头衔,但查理斯坚持撤销[109]。据传威廉王子安慰母亲:“别担心,妈妈,等我当上国王,会把头衔还给你。”[121]蒂娜·布朗记载,约一年前菲腊曾警告戴安娜:“若你不守规矩,我们会撤销你的头衔。”她据传回应:“我的头衔可比你的古老多了,菲腊。”[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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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共生活

戴安娜与查理斯订婚后,于1981年3月在金匠大厅的一场慈善活动中首次公开亮相[123]。她于1981年6月首次参加军旗敬礼分列式,随后在白金汉宫的阳台上亮相。1981年10月,查理斯和戴安娜访问了威尔斯[25][124]。她于1981年11月4日首次参加国会开幕大典[125]。她的首次单独公开活动是1981年11月18日访问摄政街,为圣诞灯饰点灯[126]。戴安娜于1982年9月首次出国访问,参加摩纳哥王妃嘉丽丝·姬莉的葬礼[25]。同年,碧翠斯女王授予戴安娜荷兰王冠勋章大十字勋章[127]。1983年,戴安娜陪同查理斯和威廉访问澳洲和纽西兰。此次访问非常成功,夫妇二人吸引了大量群众,但媒体更关注戴安娜而非查理斯,并创造了“戴安娜狂热”(Dianamania)一词来形容人们对她的痴迷[128]。在雪梨歌剧院附近与查理斯同乘一车时,戴安娜突然哭泣了几分钟,其办公室称这是由于时差和炎热所致[129]。在纽西兰,夫妇二人会见了毛利人代表[25]。他们于1983年6月至7月访问加拿大,期间前往爱民顿为1983年夏季世界大学生运动会开幕,并在纽芬兰停留以纪念该岛被英国王室收购400周年[130]。1983年,她成为苏格兰民族解放军的目标,该组织试图向她寄送一枚邮件炸弹[131]。

1984年2月,戴安娜作为伦敦城市芭蕾舞团的赞助人,独自前往挪威参加该舞团组织的演出[25]。1985年4月,查理斯和戴安娜前往意大利访问,随后他们的两个儿子也加入行程[25]。他们会见了总统亚历山德罗·佩尔蒂尼。在访问圣座期间,他们与教宗若望保禄二世进行了私人会晤[132]。1985年秋季,他们重返澳洲,此次访问受到公众和媒体的热烈欢迎,媒体称戴安娜为“钻石王妃”(Di-amond Princess)和“王冠上的明珠”(Jewel in the Crown)[133]。1985年11月,夫妇二人访问美国[25],并在白宫会见朗奴·列根和兰茜·列根。1986年,戴安娜先后与查理斯一同访问了日本、西班牙和加拿大[130]。在加拿大,他们参观了1986年世界博览会[130],期间戴安娜在加州展馆晕倒[134]。1986年11月,她单独访问阿曼、卡塔尔、巴林和沙特阿拉伯,期间会见了沙特国王法赫德和阿曼苏丹卡布斯[135]。
1988年,查理斯和戴安娜访问泰国,并为澳洲二百周年纪念再次访问澳洲[25][136]。1989年2月,她独自访问纽约,主要为推广其作为赞助人的威尔斯国家歌剧院的作品[137]。在参观哈林医院中心时,她主动拥抱了一名患有爱滋病的七岁儿童[138]。1989年3月,她第二次访问波斯湾阿拉伯国家,期间访问了科威特和阿联酋[135]。

1990年3月,戴安娜和查理斯访问尼日利亚和喀麦隆[139]。喀麦隆总统在雅温得为他们举办了欢迎晚宴[139]。此次访问的亮点包括戴安娜参观医院和关注妇女发展的项目[139]。1990年5月,两人到匈牙利进行四天访问[138][140]。这是王室成员首次访问“前华沙公约组织国家”[138]。他们出席了总统根茨·阿尔帕德举办的晚宴,并在布达佩斯的应用艺术博物馆观看了一场时装展览[140]。戴安娜还访问了佩托研究所(Pető Institute),并向所长颁发了荣誉官佐勋章[138]。1990年11月,她与查理斯前往日本参加明仁天皇的即位之礼[25][141]。
在海湾战争期间,戴安娜希望发挥鼓舞作用,于1990年12月访问德国,与士兵家属会面[138]。她随后于1991年1月再次访问德国,参观布吕根皇家空军基地,并写了一封鼓舞信,发表在《士兵杂志》、《海军新闻》和《皇家空军新闻》上[138]。1991年,查理斯和戴安娜访问京士顿皇后大学,向该校赠送了一份皇家特许状的复制品[142]。1991年9月,戴安娜单独访问巴基斯坦,并与查理斯一同访问巴西[143]。在巴西期间,戴安娜访问了致力于帮助街头儿童的组织[143]。她与查理斯最后一次共同出访是1992年访问印度和韩国[25]。她在印度加尔各答访问了德兰修女的收容所[144]。两人在同月晚些时候于罗马再次会面[145],并建立了私人友谊[144]。同样在印度之行中,戴安娜独自在泰姬陵前的照片成为头条新闻。[146]1992年5月,她单独访问埃及,参观了吉萨金字塔群,并与埃及总统弗朗索瓦·密特朗会面[147]。1992年11月,她单独正式访问法国,并与总统弗朗索瓦·密特朗会面[148]。1993年3月,她与查理斯分居后首次单独出访,访问了尼泊尔的一家痳疯病医院,期间与一些患者接触并拥抱,这是这些患者首次受到来访贵宾的触碰[149]。1993年12月,她宣布将退出公众生活,但在1994年11月表示希望“局部回归”[25][138]。作为英国红十字会的副主席,她希望在其125周年庆典中发挥重要作用[138]。后来,女王正式邀请她参加诺曼第登陆周年纪念活动[25]。1995年2月,戴安娜访问日本[141],正式拜会了明仁天皇和美智子皇后[141],并访问东京国立儿童医院[150]。1995年6月,戴安娜参加了威尼斯双年展艺术节[151],并访问莫斯科,获颁国际列奥纳多奖(International Leonardo Prize)[152]。1995年11月,戴安娜访问阿根廷四天,参加慈善活动[153]。她还访问了许多其他国家,包括比利时、瑞士和津巴布韦等[25]。在与查理斯分居的近四年间,戴安娜作为王室高级成员参与了多项重大国家活动,尤其是1995年的欧战胜利纪念日和抗日战争胜利纪念日50周年纪念活动[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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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3年,戴安娜向纽芬兰省省长布莱恩·佩克福德倾诉:“我发现很难应对威尔斯王妃的压力,但我正在学习适应。”[154]按照20世纪王室赞助的惯例,她需要定期出席医院、学校等公共机构的活动。1980年代中期起,她开始与众多慈善机构建立密切联系——她在1988年参与了191场官方活动[155],1991年更达到397场[156]。她特别关注传统王室较少涉及的严重疾病议题,如爱滋病与痳疯病。英国慈善筹款经理人协会(UK Institute of Charity Fundraising Managers)主席史蒂芬·李(Stephen Lee)评价:“她对慈善事业的整体影响力,堪称20世纪无人能及。”[157]

戴安娜赞助的机构的服务对象为无家者、青少年、吸毒者与老人等弱势群体。1989年起她担任大奥蒙德街儿童医院院长,同时是伦敦自然史博物馆的赞助人[158][159]、皇家音乐学院[110][160][158]与皇家戏剧艺术学院院长[161]。1984至1996年间,她担任巴纳多基金会主席,该机构由托马斯·约翰·巴纳多博士于1866年创立,旨在关怀弱势儿童和年轻人[162][158]。1988年成为英国红十字会赞助人后,她亦支持澳洲、加拿大等地的分会[138]。她每周多次探访皇家布朗普顿医院安抚重症或濒死患者[144],1991至1996年间担任全国脑部损伤协会(Headway)赞助人[158][163]。1992年,她正式成为切斯特分娩慈善会赞助人[164],该会以她其中一个头衔命名,在她的协助下募得逾百万英镑[164]。1994年,她协助友人茱莉亚·塞缪尔创立儿童丧亲慈善会,支持军人、自杀者及绝症患者的子女,并担任赞助人[165],其子威廉后来继承了该会赞助人身分[166]。
1987年戴安娜获颁伦敦市授予个人的最高荣誉——伦敦市自由奖[167][168]。1995年6月她访问莫斯科时,特别探访曾捐赠医疗设备的儿童医院;同年12月在纽约获颁“联合脑瘫协会年度人道主义者奖”[169]。1996年10月,因对老年照护的贡献,她在义大利里米尼举办的皮奥曼祖国际研究中心医疗会议上获颁金质奖章[170]。
离婚次日,她宣布退出逾百个慈善机构,仅保留六个赞助身分:无家者中心、英国国家芭蕾舞团、大奥蒙德街儿童医院、痳疯病救助会、全国爱滋病信托基金与皇家马斯登医院[171]。她持续参与英国红十字会反步兵地雷运动,但不再列名赞助人[172][173]。
1997年5月,应友人李察·艾登堡之邀,她为莱斯特大学的“艾登堡艺术中心”揭幕[174]。同年6月,她听从长子威廉建议,在伦敦与纽约的佳士得拍卖会出售部分服饰,所得捐赠慈善机构[25]。她最后的公开活动是1997年7月21日探访伦敦诺斯威克公园医院[25],36岁生日则在泰特美术馆庆祝,同时纪念该馆百年馆庆[25]。她原定1997年9月4日从巴黎返英后,将出席儿童整骨中心(Osteopathic Centre for Children)的募款活动[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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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安娜于1980年代开始接触爱滋病患者[176]。与当时普遍对爱滋病人的歧视相反,她并不避讳与患者进行身体接触[144],并成为首位这样做的英国王室成员[176]。1987年,她在一项消除爱滋病污名的行动中与一名爱滋病患者握手[177][178]。戴安娜曾表示:“爱滋病毒不会让人变得危险。你可以与他们握手或拥抱。他们非常需要这些。更重要的是,你可以分享他们的家、工作场所、游乐场和玩具。”[138]令戴安娜失望的是,伊利沙伯二世并不支持这类慈善工作,并建议她参与“更愉快的事情”[176]。1989年7月,她在南伦敦开设了地标爱滋病中心[179][180]。1990年10月,戴安娜在华盛顿特区开设了“祖母之家”(Grandma's Home),为年轻爱滋病患者提供住所[181]。她还是国家爱滋病信托基金的赞助人,并定期访问为爱滋病毒感染者提供住宿护理的伦敦灯塔[b][138][182]。1991年,她在访问米德尔塞克斯医院的爱滋病病房时拥抱了一名患者[138],该病房由她于1987年开设,是英国首个专门为此设立的医院单位[177][183]。作为健康与社会照护组织转折点的赞助人,戴安娜于1992年访问了其在伦敦为爱滋病毒感染者开展的项目[184]。她后来建立并领导了爱滋病研究的筹款活动[21]。
1997年3月,戴安娜访问南非,并与曼德拉会面[185]。2002年11月2日,曼德拉宣布纳尔逊·曼德拉儿童基金会将与威尔斯王妃戴安娜纪念基金会合作,帮助爱滋病患者[186] 。两人在她去世前几个月就已计划将这两家慈善机构合并[186]。曼德拉后来赞扬戴安娜在爱滋病问题上的努力:“当她抚摸痳疯病患者的肢体,或坐在爱滋病患者的床边握住他们的手时,她改变了公众的态度,并改善了这些人的生活机会。”[187]曼德拉表示,戴安娜利用她的名人地位“对抗爱滋病患者所受的污名”[186]。

戴安娜是HALO信托基金的赞助人,该组织专门清理战争遗留的残骸,尤其是地雷[188][189]。1997年1月,戴安娜戴著防弹头盔和防弹背心穿越安哥拉雷区的照片传遍全球[188][189]。在此期间,她被指控干预政治,并被英国国防部官员豪伯爵称为“不受控的炮弹”[190]。尽管遭受批评,HALO信托基金指出戴安娜的努力成功提高了国际社会对地雷及其造成苦难的关注[188][189]。1997年6月,她在英国皇家地理学会举办的地雷会议上发表演讲,并前往华盛顿特区支持美国红十字会的反地雷倡议[25]。在去世前数星期(1997年8月7日至10日),她与地雷幸存者网络的杰瑞·怀特和肯·卢瑟福一同访问了波士尼亚与赫塞哥维纳[25][191][192][193]。
戴安娜在地雷议题上的工作被认为对《渥太华条约》的签署具有重要影响,该条约禁止使用杀伤人员地雷[194]。在向英国下议院提交《1998年地雷法案》的二读时,外相郭伟邦特别对戴安娜的贡献致敬:
所有议员从选民来函中都清楚意识到,威尔斯王妃戴安娜为让大众认识地雷的人道代价作出了巨大贡献。记录我们对她及反地雷非政府组织工作的最佳方式,就是通过这项法案,为全球禁雷铺路。[195]
戴安娜首次单独进行的官方行程,是访问位于伦敦的癌症治疗医院皇家马斯登医院[197]。她后来选择将这家慈善机构纳入其纽约服装拍卖的受益组织之一[197]。该医院的传讯经理表示,她“为消除与癌症、爱滋病、爱滋病毒和痳疯病等疾病相关的污名和禁忌做了许多努力”[197]。戴安娜于1989年6月27日成为该医院的院长[198][199]。1993年2月25日,戴安娜主持开幕沃尔夫森儿童癌症中心[198]。1996年2月,戴安娜获悉有关伊姆兰·汗新建的癌症医院的消息后,前往巴基斯坦参观其儿童癌症病房,并在拉合尔出席了一场慈善筹款晚宴[200]。她后来于1997年5月再次访问该医院[201]。1996年6月,她以皇家马斯登医院院长的身份前往芝加哥,参加在菲尔德自然史博物馆举行的筹款活动,为癌症研究筹集了超过100万英镑[138]。她还访问了库克县医院的患者,并在会见一组乳腺癌研究人员后,于西北大学芝加哥校区的乳腺癌研讨会上发表演讲[202]。1996年9月,应凯瑟琳·葛兰姆的邀请,戴安娜前往华盛顿,出席了一场白宫早餐会,以支持尼娜·海德乳腺癌研究中心(Nina Hyde Center for Breast Cancer Research)[203]。她还参加了由《华盛顿邮报》在同一中心举办的年度乳腺癌研究筹款活动[21][204]。
1987年11月,一名年轻白血病患者珍·奥高曼(Jean O'Gorman)因病去世,戴安娜在数日后会见了她的家人[205][206]。珍和她兄弟的去世对戴安娜影响深远,故她在次年协助其家人成立“白血病儿童”(Children with Leukaemia)慈善机构[c],以纪念两名年轻的癌症患者[205][206][207]。1988年1月12日,她在米尔希尔中学为该机构正式开幕,她一直支持该机构,直至1997年去世[205][207]。
1989年11月,戴安娜访问了印尼的一家痳疯病医院[208][176]。此后,她成为“痳疯病救助会”组织的赞助人,该组织致力为患者提供药物、治疗和其他支援服务。她一直担任该慈善机构的赞助人[171],并在1997年去世前走访了其位于印度、尼泊尔、津巴布韦和尼日利亚等多地的医院[138][209]。在许多人仍认为痳疯病会通过日常接触传染时,她亲自触碰患者[138][208]。她表示:“我的初衷很简单,就是通过触碰痳疯病患者,向他们传达‘你们不该被厌恶,我们也不会排斥你们’。”[209]1999年11月,印度诺伊达成立了“威尔斯王妃戴安娜健康教育与媒体中心”(Diana Princess of Wales Health Education and Media Centre),由威尔斯王妃戴安娜纪念基金资助,旨在为痳疯病患者及残障人士提供社会支援[209]。
戴安娜长期积极支持为无家可归者提供住宿与援助的慈善机构“无家者中心”,并于1992年成为其赞助人[210][211]。她还支持包括“通道”在内的多个对抗贫困与无家可归问题的组织[212]。她曾为年轻无家可归者发声:“他们理应获得体面的人生起点。”[213]她强调:“作为社会一员,我们必须确保年轻人——我们的未来——得到应有的机会。”[213]戴安娜常私下带威廉和哈利参观中心点的服务设施与收容所[21][210][214]。该机构工作人员回忆:“她真挚的关怀让年轻人深受感动。”[215]威廉后来继承母亲成为“无家者中心”的赞助人[210]。

戴安娜长期坚定支持关注社会与心理问题的机构,包括“关系”和“转折点”[138]。1987年,“全国婚姻指导委员会”(National Marriage Guidance Council)改组为“关系”机构,戴安娜于1989年成为其赞助人[138]。“转折点”成立于1964年,专注于协助药物滥用、酒精成瘾及心理健康问题患者。她自1987年担任该机构赞助人,定期走访其中心及兰普顿精神病院、布罗德莫精神病院等机构[138]。1990年,她在“转折点”演讲中表示:“要说服公众接纳那些被维多利亚时代视为‘该被关在精神病院’的思觉失调、神经症等患者回归社会,需要专业努力。”[138]1991年,她无视穆斯林国家的外交礼仪限制,专程访问巴基斯坦拉合尔的戒毒中心,以表明“对抗药物滥用的决心”[138]。
离婚后的私生活
离婚后,戴安娜保留了与查理斯婚后第一年起同住的肯辛顿宫北侧双层公寓,该住所一直是她生前居所。她将办公室迁至肯辛顿宫,但获准“使用圣詹姆士宫的国事厅”[109][216]。2003年出版的一本书中,保罗·伯瑞尔声称戴安娜的私人信件显示,尽管戴安娜曾提出请求,其弟史宾沙伯爵拒绝让她居住于奥尔索普庄园[111]。后续证实此指控不实,史宾沙获多家报刊法律致歉,包括2021年《泰晤士报》承认“考虑其姊安全并遵循警方建议,伯爵向威尔斯王妃提供了多处房产,包括史宾沙家族祖宅沃姆莱顿庄园”[217]。但庄园内花园小屋因预留员工使用而未能提供[217]。
戴安娜获拨款维持私人办公室运作,负责慈善工作与王室职责,但1996年9月起需自行支付个人开支[218]。她仍可佩戴婚姻期间获赠珠宝,并使用英国王室与政府航空服务[109]。伦敦警察厅皇室保护组持续提供安保,但戴安娜晚年为远离王室而拒绝,仅与儿子同行时接受[219]。有媒体披露她生前曾与继任首相贝理雅商讨担任特别大使,为其倡议与慈善提供政府平台以推广英国海外利益[220]。
戴安娜与多名名人保持密切友谊,包括艾顿·庄、丽莎·明妮莉、乔治·迈克尔、米高·积逊及吉安尼·凡赛斯[d][222]。她与英籍巴基斯坦心脏外科医生哈斯纳特·汗交往,其密友在她去世后称他为“她一生的挚爱”[223][224],而且她曾称他为“完美先生”(Mr. Wonderful)[225]。1996年5月,戴安娜应哈斯纳特的亲戚伊姆兰·汗邀请访问拉合尔,秘密会见其家人[226][227]。哈斯纳特·汗极重隐私,两人关系保密,戴安娜甚至向媒体否认恋情。这段近两年的恋情结束原因说法不一[227][228],戴安娜曾向友人透露因哈斯纳特·汗提出分手而痛苦[223]。但据哈斯纳特·汗在死因研讯证词,戴安娜在1997年夏季主动结束关系[229]。伯瑞尔亦称戴安娜于1997年7月终止恋情[76]。伯瑞尔还称戴安娜之母弗朗西丝·尚德·基德反对女儿与穆斯林交往[230]。戴安娜去世前,已有四个月未与母亲交谈[231][232]。相反,她与继母的关系据报有所改善[233]。
一个月内,戴安娜开始与房东穆罕默德·法耶兹之子多迪·法耶兹交往[234]。该年夏季,戴安娜原计划带儿子前往纽约长岛汉普顿地区度假,因安保问题受阻。放弃泰国之行后,她接受法耶兹邀请赴法国南部,其庄园与庞大安保团队不会引发皇室保护组担忧。穆罕默德购置价值数百万英镑的60米游艇“乔尼卡尔号”招待戴安娜母子[234][235]。蒂娜·布朗后称,戴安娜与法耶兹的恋情及与古鲁·拉尔瓦尼的四个月恋情是“为刺激真爱哈斯纳特·汗”的策略[63]。她去世后数年,伯瑞尔、记者理查德·凯(Richard Kay)与言语教练斯图尔特·皮尔斯(Stewart Pierce)声称戴安娜曾考虑在美国购置房产[236]。
死亡

1997年8月31日,戴安娜在巴黎阿尔玛桥隧道内遇上车祸,伤重不治身亡,事发时其驾驶正试图摆脱狗仔队的追踪[237]。戴安娜约于凌晨2时被送至皮提耶-萨尔佩特里医院,并在凌晨4时宣告死亡[238]。同车的伴侣多迪·法耶兹与驾驶亨利·保罗(巴黎丽兹酒店代理安全经理)亦当场身亡。受雇于多迪父亲的保镳特雷弗·琼斯虽头部重伤但幸存[239]。
1997年9月6日举行的电视转播葬礼创下英国3,210万人(英国史上最高收视纪录之一)及美国5,000万人的峰值收视纪录[240]。全球逾200个国家转播葬礼,估计约25亿人观看[241]。

这位极受欢迎的王室成员猝逝,引发全球政要声明与民众自发悼念[242]。民众在肯辛顿宫外放置鲜花、蜡烛、卡片与手写悼词长达数月。覆盖皇家旗帜的灵柩于同日由查理斯与戴安娜两位姊姊从巴黎护送回伦敦[243][244],先运抵私人殡仪馆,后移灵至圣詹姆士宫的皇家礼拜堂[243]。

1997年9月5日,伊利沙伯二世透过电视直播致悼词[25]。葬礼于9月6日在西敏寺举行,两位王子随灵柩后方步行,同行者包括威尔斯亲王、爱丁堡公爵、弟弟史宾沙伯爵及旗下慈善机构代表[25]。史宾沙伯爵表示:“她人生中的最后一年证明,无需王室头衔仍能绽放独特光芒。”[245]。艾顿·庄在仪式中献唱改编版《风中之烛1997》(此曲唯一公开演唱纪录)[246],该单曲全球收益全数捐赠戴安娜旗下的慈善基金[246][247]。

当日稍后举行私人安葬仪式,出席者包括戴安娜的前夫、两位儿子、母亲、姊弟、密友与牧师。遗体穿著凯瑟琳·沃克设计的黑色长袖礼服,手握德兰修女赠予的玫瑰念珠,长眠于史宾沙家族庄园奥尔索普的湖心岛上[248]。
威尔斯王妃皇家军团第二营担任仪仗队,将灵柩护送至岛屿下葬。戴安娜曾于1992至1996年担任该团荣誉司令[249]。戴安娜原被计划安葬于史宾沙家族位于大布灵顿教区的墓穴,但史宾沙伯爵考量公众安全与参访人潮压力,最终选定便于威廉、哈利及其他亲属私密悼念的庄园墓地[250]。
法国最初的司法调查结论指出,车祸起因于保罗的酒驾、鲁莽驾驶、超速及处方药物的影响[251]。1998年2月,多迪的父亲穆罕默德·法耶兹公开声称,这场导致其子丧生的车祸是一场预谋[252],并指控军情六处与菲腊亲王[253]。2004年于伦敦启动的调查持续至2007年与2008年[254],最终将车祸归因于保罗的重大过失驾驶及追逐的狗仔队,后者迫使保罗加速驶入隧道[255]。2008年4月7日,陪审团裁定此案为“不合法被杀”。调查最终判决次日,法耶兹宣布终止长达10年的谋杀指控行动,表示此举是为戴安娜的子女著想[256]。
戴安娜去世后留下2,100万英镑遗产,“扣除遗产税后净值1,700万英镑”,由信托人、其母与其姊莎拉管理[257][258]。遗嘱签署于1993年6月,但戴安娜于1996年2月修改内容,将私人秘书从信托人名单移除并由莎拉取代[259]。扣除个人与继承税后,净值1,290万英镑的遗产分配予受益人[260]。两名儿子继承大部分遗产,各获650万英镑(经投资后增值),并于2012年与2014年满30岁时分别获得约1,000万英镑[261][262]。戴安娜多数物品最初由其弟保管,每年于奥尔索普展示两次,直至归还其子[261][257]。这些物品(包括其礼服、套装、家族画作与珠宝)亦在美国博物馆展出,截至2011年[update]为慈善机构筹得200万美元[257]。戴安娜的订婚戒指与黄金腕表分别赠予威廉与哈利,前者后将戒指赠予妻子凯瑟琳·密道顿。婚纱亦归其子所有[261][263][264]。
除遗嘱外[258],戴安娜另撰写意愿书,要求将四分之三个人财产分予两子,其馀四分之一(珠宝除外)分予17名教子女[257]。尽管如此,遗嘱执行人(其母与姊)“向遗嘱认证法院申请‘变更’”,且意愿书因“缺乏英国法律要求的特定措辞”未被采纳[257]。最终,每名教子女仅获赠一件遗物,若按四分之一比例分配则每人应得10万英镑[257]。此变更亦推迟遗产分配至两子30岁(原定25岁)[257][258]。戴安娜另赠予管家保罗·伯勒尔约5万英镑现金[260][258]。
1999年,网路新闻服务“apbonline.com”根据美国资讯自由法提出申请后,揭露戴安娜生前一直受美国国家安全局监控,该机构持有逾千页关于她的最高机密档案[265][266]。因涉及国家安全,档案内容不得公开[265]。国安局官员坚称戴安娜并非其“全球电子监听系统的目标”[265]。尽管多次要求解密(包括穆罕默德·法耶兹的著名申请),国安局仍拒绝公开文件[266]。
2008年,戴安娜前保镳肯·华夫(Ken Wharfe)指控她与詹姆斯·吉尔比的争议通话(俗称“鱿鱼门事件”)实由英国政府通信总部录制并刻意以“循环播放”形式外流[267]。戴安娜身边人士认为此举意在抹黑她[267]。华夫称戴安娜本人相信王室成员均遭监控,但也表示主要原因可能是爱尔兰共和军的潜在威胁[267]。
戴安娜逝世一周年时,民众在肯辛顿宫外献花,西敏寺举行追悼仪式[268]。王室成员与时任首相贝理雅一家赴克拉西教堂进行私人祈祷会,史宾沙家族则在奥尔索普举行私人追思会[269]。女王下令白金汉宫等王室官邸降半旗致哀[270] ,此举打破传统——此前即便君主逝世,宫殿上方亦不降旗[270]。此后,英国国旗(非皇家旗帜)开始在王室成员逝世或国家哀悼期降半旗[271]。
2007年7月1日,威廉与哈利王子于温布莱球场主办纪念戴安娜音乐会,纪念母亲46岁冥诞,并为8月31日的十周年忌日作准备[272][273]。活动收益捐予戴安娜支持的慈善机构[274]。同年8月31日,威灵顿兵营卫兵教堂举行感恩仪式[275],500名宾客包括王室成员、史宾沙家族、教父母、教子女、婚礼宾客、挚友、助手、慈善团体代表、白高敦、贝理雅、马卓安,以及大卫·弗罗斯特、艾顿·庄等演艺界人士[160][276]。
2017年1月,戴安娜与其他王室成员写给白金汉宫侍从的书信被拍卖[277][278],其中六封信以15,100英镑成交[277][278]。2021年,戴安娜1990至1997年间的40封信件在拍卖会上以67,900英镑售出[279]。2023年,戴安娜两名友人拍卖32封她离婚期间的私人信件与卡片,声称收益将捐给相关慈善机构[280]。
为纪念逝世20周年,肯辛顿宫于2017年2月举办“戴安娜:她的时尚故事”(Diana: Her Fashion Story)展览,展出她钟爱的设计师作品至隔年[281][282][283]。其他纪念活动包括其弟史宾沙伯爵在奥尔索普策划的展览[284]、戴安娜奖委员会举办的系列活动[285]以及肯辛顿花园改建的“白色花园”(The White Garden)专区[281][282][286]。
形象、评价及影响

戴安娜始终是历史上最受欢迎的王室成员之一,她持续对年轻一代的王室成员产生影响[287][288][289]。从她与查理斯订婚到去世,戴安娜一直是世界舞台上的重要人物,常被描述为“世上被拍摄次数最多的女性”[21][290]。她以同情心、时尚风格、魅力和高调的慈善工作以及不幸的婚姻而闻名[291][292][157]。传记作者莎拉·布拉德福德评论道:“唯一能治愈她痛苦的只有威尔斯亲王的爱……他持续贬低她的方式让她陷入绝望。”[293]尽管婚姻问题和丑闻不断,戴安娜在民意调查中始终保持高支持率,而她的丈夫则饱受低公众支持率的困扰[21]。戴安娜的前私人秘书帕特里克·杰夫森形容她是个有条理且勤奋的人,并指出查理斯无法“接受妻子非凡的受欢迎程度”[294],这观点得到传记作者蒂娜·布朗的支持[295]。他还说她是个严厉的老板,“同样会迅速赞赏努力工作”,但如果觉得自己受到不公正待遇也会反抗[294]。戴安娜的母亲也形容她是个“充满爱心”但有时“情绪激烈”的人[231]。她常被描述为对孩子们尽心尽力的母亲[21][296],两名孩子被认为深受她的个性和生活方式影响[297]。
早年,戴安娜常以害羞的性格著称[288][298]。记者麦可·怀特认为她“聪明”、“精明且风趣”[289]。一些曾与她密切交流的人形容她是个“由心引导”的人[21]。在《卫报》的一篇文章中,莫尼加·阿里认为,尽管缺乏经验和教育,戴安娜仍能应对王室的期望并克服婚姻生活中的困难和痛苦。阿里还认为,通过公开讨论她的饮食失调,她“对公众话语产生了持久影响,特别是在心理健康问题上”[157]。根据蒂娜·布朗的说法,戴安娜早年拥有“被动的力量”,这是一种她与王太后共有的特质,使她能够本能地利用自己的吸引力实现目标[299]。
戴安娜以接触病患、垂死之人以及安慰贫困和被遗弃者而闻名,这些行动为她赢得了更多声望[300]。以随和的态度著称,据报导她讨厌内部圈子的形式主义,要求“人们不要每次她进房间都站起来”[301]。戴安娜常被认为以更现代化的方式扩大了王室的慈善工作范围[157]。《华盛顿邮报》的尤金·罗宾森在一篇文章中写道:“戴安娜为王妃的角色注入了活力、行动主义,尤其是魅力。”[21]《纽约时报》的艾丽西亚·卡罗尔(Alicia Carroll)形容戴安娜是“一股新鲜空气”,她是王室在美国知名的首要原因[302]。安东尼·霍尔登则认为,戴安娜在与查理斯分居后“明显重生”,这一时刻被霍尔登描述为她的“胜利时刻”,使她走上独立的成功之路[148]。
戴安娜的突然去世引发了前所未有的悲痛和哀悼[303],并使王室陷入危机[304][305]。安德鲁·玛尔表示,她的去世“复兴了公众情感文化”[157]。她的儿子威廉表示,她去世后的公众悲痛“改变了英国人的心理,使之变得更好”,而阿拉斯泰尔·坎贝尔指出这有助于削弱“坚忍的态度”[306]。1981年和1997年,戴安娜是时代年度风云人物的候选人之一[307],2020年,该杂志将戴安娜列入年度百位女性名单。她因努力消除对爱滋病患者的污名化而被选为1987年年度女性[308]。2002年,戴安娜在英国广播公司的《最伟大的100名英国人》票选中排名第三,超过女王和其他英国君主[309]。
尽管被视为标志性人物和受欢迎的王室成员,戴安娜在世时仍遭受批评[288]。哲学教授安东尼·奥希尔在其笔记中批评她未能履行职责,其鲁莽行为损害了君主制,且慈善努力“自我放纵”[215]。此言论引发戴安娜曾支持的慈善组织为其辩护,彼得·卢夫称奥希尔的评论“令人反感且不恰当”[215]。更多批评指她利用公众形象谋取私利[102],此举“贬低其王室职位”[288]。戴安娜独特的慈善工作方式(包括与重病患者肢体接触)偶尔引发媒体负面反应[288]。
戴安娜与媒体及狗仔队的关系被描述为“矛盾”。她曾抱怨媒体骚扰,称其无处不在使生活难以忍受,却又主动寻求关注并向记者透露讯息[310][311]。《卫报》撰稿人彼得·康拉德(Peter Conrad)指出,戴安娜主动让记者与狗仔进入其生活,因深知他们是其权力来源[312]。克里斯托弗·希钦斯支持此观点,认为“为解决不幸私生活,她成为勤奋的媒体线人”[313]。蒂娜·布朗反驳戴安娜绝非“媒体操控的脆弱受害者”,称将“精明机智的戴安娜描绘成无能者”是种冒犯[63]。前《世界新闻报》王室编辑克莱夫·古德曼在2014年在法庭证实,戴安娜1992年为报复查理斯亲王,曾向该报泄露王室高级成员联络名录[314]。不过,戴安娜也利用媒体关注推动慈善事业[310]。
莎莉·贝德尔·史密斯形容戴安娜善变、自我中心且占有欲强[102]。史密斯认为戴安娜行善“出于个人考量,而非解决社会问题的抱负”[102]。尤金·罗宾逊则强调“她对所支持事业极为认真”[21]。莎拉·布拉德福德称,戴安娜鄙视温莎王朝,视其为“暴发户外国小诸侯”并称之为“德国人”[312]。贝理雅评价戴安娜“极具魅力”但善于操纵[289][304][315]。
1998年,《独立报》记者伊冯娜·罗伯茨撰文指出,戴安娜死后公众评价突然由批判转为赞美;西奥多·达林普尔也注意到此“骤变”[316]。罗伯茨补充,戴安娜非“圣人”亦非“革命者”,但可能鼓励一些人关注地雷、爱滋病与痳疯病议题[317]。历史学家柳德米拉·乔尔丹诺娃从性别角度分析戴安娜之死的影响时指出:“具魅力的女性无法抵挡复杂社会力量”,并主张“应解读情感如何凌驾分析,以及为何女性成为人道情怀守护者”[292]。作家安妮·阿普尔鲍姆认为戴安娜死后未影响公众舆论[157];《卫报》的乔纳森·弗里德兰也认为其影响力随时间消退[318],但该报撰稿人彼得·康拉德反驳“逝世十年后,她仍未沉默”[312],《每日电讯报》的艾伦·马西更指其情感“持续塑造社会”[319]。莫妮卡·阿里在《卫报》写道:“戴安娜迷人而缺陷鲜明。其遗产复杂却不容忽视。生命短暂,却留下印记”[157]。

戴安娜是全球女性争相效仿的时尚偶像。2012年,《时代》杂志将她列入“史上百大时尚偶像”(All-Time 100 Fashion Icons)名单[320]。《每日电讯报》的伊恩·霍林斯赫德写道:“戴安娜只需看一眼衣服,就能让它们大卖。”[321][322]。这种效应的早期例子出现在1980年她与查理斯交往期间,当时她穿著亨特靴业的一款威灵顿靴的照片曝光后,该靴子的销量飙升[321][323]。据设计师和与戴安娜共事的人士称,她利用时尚与风格来支持慈善事业、表达自我并与外界沟通[324][325][326]。戴安娜至今仍是时尚风格的标志性人物,影响著近年的文化与潮流趋势[327][328][281][329]。
戴安娜的时尚风格融合了传统王室期望与英国当代潮流[330][331]。在出访外交行程时,她的服装会配合到访国的传统服饰;而私下场合则常穿著宽松夹克与毛衣[328][332]。曾任《英国Vogue》编辑暨戴安娜时尚导师的安娜·哈维表示:“她总是非常在意衣著如何被解读,这对她非常重要。”[328][333]她早期的时尚风格包含端庄浪漫元素,如柔和的色调与华丽的礼服袍[331][334][335]。她的时尚元素迅速成为潮流[328]。她打破某些传统,例如在公开场合不戴手套,并致力打造能拉近与公众距离的衣橱[326][332]。据与戴安娜密切合作的多纳泰拉·范思哲所言,戴安娜与查理斯分居后,对时尚的兴趣与好奇心大幅增长[324]。其风格随后变得更为大胆干练,包括结构性裙装套装、雕塑感礼服裙与中性色调,以将焦点引向慈善工作[327][336] 。
凯瑟琳·沃克是戴安娜最喜爱的设计师之一[331],两人合作打造了她的“皇家制服”[337]。她最喜爱的时装品牌包括范思哲、亚曼尼、香奈儿、迪奥、古驰与其乐[328][329][338]。她的著名造型包括“黑羊毛衣”(Black Sheep Sweater)[339]、查理斯承认外遇后穿著的“复仇晚礼服”[340],以及“崔维斯连衣裙”[328][337][331]。戴安娜在《英国Vogue》杂志上穿著的粉红色雪纺衬衫由大卫·伊曼纽尔与伊莉莎白·伊曼纽尔设计,在戴安娜宣布订婚的当天就出现在杂志上,销量达数百万件[331]。她生前三度登上《英国Vogue》封面,逝世后在1997年10月号获专题报导[341]。戴安娜在活动前自行化妆,并由发型师陪同公开亮相[324]。1990年代,她常被拍到手持古驰与迪奥的标志性手袋,其中两款后被命名为“古驰戴安娜”与“迪奥女爵”[342]。
2017年肯辛顿宫举办戴安娜服装展后,《卫报》的凯瑟琳·班尼特认为,此类展览是纪念以时尚风格著称的公众人物的合适方式。展览反驳了批评者认为“像许多公主和王妃一样,穿得漂亮几乎是她一生的工作”的观点,同时引发对其衣著的兴趣[343]。范思哲也指出:“我认为无论在她之前或之后,无人能像戴安娜那样影响时尚。”[324]戴安娜喜爱的帽饰设计师约翰·博伊德表示:“戴安娜是帽子最佳代言人,整个制帽业都欠她一份情。”他为戴安娜蜜月设计的粉色三角帽被全球帽匠仿制,并振兴了衰退数十年的产业[344]。
戴安娜的永久纪念设施包括:
- 位于伦敦海德公园的威尔斯王妃戴安娜纪念喷泉[345]
- 肯辛顿花园内的威尔斯王妃戴安娜纪念游乐场[346]
- 环绕肯辛顿花园、绿园、海德公园和圣詹姆斯公园的威尔斯王妃戴安娜纪念步道[347]
- 肯辛顿宫下沉花园内的威尔斯王妃戴安娜雕像[348]
- 维也纳的戴安娜王妃纪念碑,是德语国家首座献给戴安娜的纪念设施[349]
1989年,巴黎阿尔玛桥广场隧道入口上方设立了《自由之火》,后来此处成为戴安娜的非正式纪念地[350]。2019年,阿尔玛桥广场更名为戴安娜广场[351]。戴安娜逝世后,亚美尼亚、亚塞拜然、索马利亚和刚果等多国发行了纪念邮票[352]。2002年,史宾沙伯爵在北安普敦市政厅为其姊揭幕了一块青铜纪念匾[353]。
哈洛德百货公司曾设有两座纪念设施,由多迪·法耶德的父亲(1985年至2010年间的百货所有者)委托建造。第一座是金字塔形展示柜,内有戴安娜与法耶德之子的照片、据称是两人最后晚餐使用的酒杯,以及车祸前一天多迪购买的戒指。第二座名为《无辜的受害者》的铜像于2005年揭幕,描绘法耶德与戴安娜在海滩上伴随信天翁翅膀共舞的情景[354]。2018年1月,该铜像被归还给法耶德家族[355]。戴安娜的孙女夏洛特·伊利沙伯·戴安娜(2015年出生)[356]与莉莉贝特·戴安娜(2021年出生)[357],以及其侄女夏洛特·戴安娜·史宾沙(2012年出生)均以她的名字命名[358]。
戴安娜生前及逝世后,一直是影视作品与当代艺术的描绘对象。首两部关于戴安娜与查理斯的传记片是《查理斯与戴安娜:一个王室爱情故事》和《查理斯与戴安娜的王室浪漫》,分别于1981年9月17日及20日在美国电视频道播出[359]。1992年12月,美国广播公司播出电视电影《查理与戴安娜:从此过著不幸的生活》,讲述两人婚姻不和[360]。
2017年,威廉与哈利为纪念母亲逝世20周年,委托制作两部纪录片。第一部《戴安娜,我们的母亲:她的生命与传奇》于2017年7月24日在ITV与HBO播出[361]。该片聚焦戴安娜在爱滋病、地雷、无家者与癌症等议题的人道贡献。第二部《戴安娜:死后的七天》于8月27日由英国广播公司播出,重点讲述了戴安娜的去世以及随之而来的悲痛[362]。
头衔、称号、荣誉和纹章

戴安娜出生时的称号为“尊敬的戴安娜·弗朗西斯·史宾沙”(The Honourable Diana Frances Spencer)。1975年,其父继承史宾沙伯爵爵位后,她的称号改为“戴安娜·史宾沙女勋爵”(Lady Diana Spencer)[363]。婚后,戴安娜的正式称号为“威尔斯王妃殿下”(Her Royal Highness the Princess of Wales),同时拥有罗撒西公爵夫人、康沃尔公爵夫人、切斯特伯爵夫人[364][365]及伦弗鲁男爵夫人等头衔[364]。
1996年离婚后直至逝世,她的正式称号改为“威尔斯王妃戴安娜”(Diana, Princess of Wales),不再使用“殿下”(HRH)尊称[363]。尽管媒体常称她为“戴安娜王妃”(Princess Diana),但此称号并不正确,且从未获官方承认[e]。媒体偶尔仍以“戴安娜·史宾沙女勋爵”或昵称“戴妃”(Lady Di)称呼她。戴安娜逝世后,时任首相贝理雅在悼词中称她为“人民的王妃”(the people's princess)[367][368]。
史宾沙家族与英国王室曾讨论是否应在戴安娜逝世后恢复其“殿下”头衔,但其家族认为此举违背戴安娜本意,最终未提出正式请求[369]。
- 勋章
- 1981年:伊利沙伯二世皇室勋章[51][370]
- 外国荣誉
- 任命
- 会士资格
- 1988年:英格兰皇家外科医学院牙科外科荣誉会士[372]
- 荣誉市民权
作为威尔斯王妃,戴安娜曾担任以下军事职务:
- 澳洲
- 澳洲皇家测量兵团荣誉团长[377]
- 加拿大
- 英国
- 1984年11月15日:皇家公主号赞助人[3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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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女
祖先
戴安娜出生于英国史宾沙家族,该家族的不同支系拥有马尔博罗公爵、史宾沙伯爵、森德兰伯爵和邱吉尔男爵等头衔[387][388]。史宾沙家族声称其祖先来自中世纪强大的德斯潘塞家族的幼支,但其真实性受到质疑[389]。她的曾祖母是玛格丽特·巴林,来自德英银行世家巴林家族,是第一代雷维尔斯托克男爵爱德华·巴林的女儿[390]。戴安娜的远祖包括第一代马尔博罗公爵和公爵夫人[391]。戴安娜与查理斯是远亲,因为他们都是都铎王朝的亨利七世的后裔[392]。通过查理二世的私生子第一代里奇蒙公爵查尔斯·伦诺克斯和第一代葛拉夫顿公爵亨利·斐兹洛伊,以及其弟詹姆斯二世的女儿亨丽埃塔·菲茨詹姆斯,她也是斯图亚特王朝的后裔[21][393]。其他贵族祖先包括玛格丽特·克德斯顿(第二代萨福克伯爵迈克尔·德·拉·波尔的孙女)、第二代埃塞克斯伯爵罗伯特·德弗罗(英格兰贵族,伊利沙伯一世的宠臣),以及第一代萨默塞特公爵爱德华·西摩(爱德华三世之子——第一代克拉伦斯公爵安特卫普的莱昂内尔的后裔)[394][395]。戴安娜的苏格兰血统来自她的外祖母费莫伊男爵夫人[394]。她的苏格兰祖先包括第四代戈登公爵亚历山大·戈登及其妻子简,以及第九代阿盖尔伯爵阿奇博尔德·坎贝尔[394]。
戴安娜的美国血统来自她的曾祖母弗朗西丝·艾伦·沃克,她是俄亥俄州富有的股票经纪人富兰克林·沃克(Franklin H. Work)的女儿,嫁给了爱尔兰贵族第三代费莫伊男爵詹姆斯·罗奇[394][396]。戴安娜的曾祖母露丝·利特尔约翰的曾祖母伊丽莎·基瓦克(Eliza Kewark)拥有印度血统[397]。在当代文献中,她被描述为“一名深色皮肤的本地女性”或“来自孟买的亚美尼亚女性”[398]。
曾祖父:第六代史宾沙伯爵查理斯·史宾沙 | ||||||||||||||||
祖父:第七代史宾沙伯爵阿尔伯特·史宾沙 | ||||||||||||||||
曾祖母:尊敬的玛格丽特·巴林(The Honourable Margaret Baring) | ||||||||||||||||
父:第八代史宾沙伯爵约翰·史宾沙 | ||||||||||||||||
外曾祖父:第三代阿伯康公爵詹姆斯·汉密尔顿 | ||||||||||||||||
祖母:欣希雅·汉密尔顿女爵 | ||||||||||||||||
外曾祖母:罗莎琳德·宾厄姆女爵 | ||||||||||||||||
威尔斯王妃戴安娜 | ||||||||||||||||
外曾祖父:第三代费莫伊男爵詹姆斯·罗奇 | ||||||||||||||||
外祖父:第四代费莫伊男爵莫里斯·罗奇 | ||||||||||||||||
外曾祖母:弗朗西丝·艾伦·沃克 | ||||||||||||||||
母:尊敬的法兰西丝·罗奇 | ||||||||||||||||
外曾祖父:威廉·史密斯·吉尔(William Smith Gill) | ||||||||||||||||
外祖母:露丝·吉尔 | ||||||||||||||||
外曾祖母:露丝·利特尔约翰(Ruth Littlejohn) | ||||||||||||||||
备注
注脚
参考书目
延伸阅读
外部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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