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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斯集团汽车舞弊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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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斯集团汽车舞弊事件，又称福斯汽车废气排放丑闻（Volkswagen emissions scandal）、柴油门、排放门，是指大众集团（VW）于2015年9月，被美国国家环境保护局（EPA）查获，其在美国销售的车辆，发动机控制器都植入了特殊软体，以规避官方检验的事件[23][24]。9月18日，EPA指控大众集团，在美国销售的奥迪A3、大众高尔夫、大众新甲壳虫、大众捷达、大众帕萨特等使用EA189型号柴油引擎的车款，都在发动机控制器中植入可规避官方检验的软体，在官方检验时自动调整相关参数以通过废气排放标准，但实际上这些车辆排放的废气全都超标十至四十倍[25]。在2009年至2015年期间，福斯汽车在全球约1,100万辆汽车中部署了该软件，其中包括在美国的50万辆汽车。[26][27][28][2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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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加利福尼亚州空气资源委员会（CARB）委托国际清洁运输委员会（ICCT）进行了欧洲和美国车辆模型之间排放差异的研究，总结了来自15种车辆的三种不同来源的数据。其中包括西弗吉尼亚大学的五名科学家组成的小组，他们在实况道路测试中发现了三分之二的柴油汽车中的其他排放物。ICCT还从另外两个来源购买了数据。新的道路测试数据和购买的数据是由1990年代中期由多个人开发并于2014年5月发布的便携式排放物测量系统（PEMS）生成的。
2015年，丹尼尔·道尔顿环境保护部对排放丑闻做出了唯一的立法回应，这将确保汽车在其整个使用寿命期间都在道路上进行测试。
目前，在美国以及大多数受影响车辆所在的欧盟，正在采取各种政府和民事行动；尽管他们仍然可以合法开车前往那里，但消费者团体和政府寻求确保福斯汽车已经像在美国那样适当地补偿了这些车主。
丑闻使人们认识到，来自各种汽车制造商的所有柴油动力汽车排放的污染物水平更高，在实际驾驶条件下，这些污染物超过了法定的排放限值。通过ICCT和ADAC进行的一项研究显示最大偏差集中于沃尔沃、雷诺、吉普，现代汽车，雪铁龙和菲亚特的车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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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背景
自1980年代初以来，三元催化器技术一直非常有效地用于减少汽油机排气中的氮氧化物，但由于柴油机排气氧气含量较高，因此这项技术并不能适用于柴油机[31]
2005年，福斯汽车的零部件要购买的梅赛德斯-奔驰的“BLUETEC”系统，减少污染，但大众汽车的其他部分拒绝了，宁愿发展自己的系统。
1998年，一位瑞典研究人员批评了新欧洲行驶周期标准，该标准允许测试与实际情况之间存在较大的排放差异。
西弗吉尼亚大学的一组科学家向ICCT提交了一项提案，约翰·德国（John German）向他们提供了50,000美元的赠款，用于一项研究，以对三种柴油汽车进行测试：大众帕萨特，大众捷达和BMW X5。[32][33][34][35]
2014年初，两名教授和两名学生开始测试三辆汽车在道路条件下的排放，使用便携式排放测量系统，使其能够收集真实世界的驾驶排放数据，以便与实验室测功器测试进行比较。[36]
2015年9月18日，美国EPA向大众汽车集团发出了违反通知（NOV），指控大约480,000辆配备2升TDI发动机的福斯汽车和奥迪汽车在2009年至2015年之间在美国销售，并符合排放标准。 安装了“减效装置”。[40][41]违规通知是向接收者的通知，即EPA认为它已违反了规定，并非最终确定赔偿责任。[42][43]
福斯的“减效装置”是专门编写的发动机管理单元固件，当使用FTP放置在测力计上时，该固件可检测“方向盘的位置，车速，发动机的运行持续时间和气压”[44]。-75测试时间表。[45]这些标准非常符合EPA要求的排放测试协议，该协议允许车辆通过在测试过程中正确激活所有排放控制来遵守排放法规。EPA的NOV声称，在正常驾驶条件下，该软件抑制了排放控制，从而提高了燃油经济性，但会导致氮氧化物比法律所允许要高。[40][46]
2017年2月，《明镜周刊》报导说，2015年2月，以色列前外交官阿维·普里莫（Avi Primor）向当时的福斯汽车董事会主席费迪南德· 皮赫展示了该文件，美国各机构在此文件中警告了首席执行官马丁·温特科恩（Martin Winterkorn）提早操纵此事。在2015年2月底的会议中，普里莫向他的朋友Yuval Diskin介绍了皮赫，后者从直接指挥以色列内政部新押注的特勤局退休后，成立了一家网络安全公司。Shin Bet显然很早就知道了这一丑闻。Primor确认会议已经举行，但是Primor和Diskin都拒绝给Piech小费。在2017年3月上旬，Piech询问文特恩美国机构是否发出过警告，但温特科恩否认了。[47]
福斯回应
根据EPA的说法，大众汽车在丑闻爆发之前坚持一年，差异只是技术故障。[48]大众汽车在面对有关“故障装置”的证据后才完全承认自己操纵了车辆排放测试。[49][50]
据报导，大众汽车准备清洁的第一个迹象发生在2015年8月21日于加利福尼亚州太平洋格罗夫举行的绿色运输会议上，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公司代表与EPA运输和空气质量办公室主任Christopher Grundler接触，感到惊讶他非正式地承认该公司一直在欺骗监管机构。[30]
大众汽车在2015年11月3日透露，其内部调查发现CO2排放和燃料消耗量数据也受到“不规则性”的影响。这些新问题的首次维修费用估计高达20亿欧元，主要涉及柴油，还涉及一些汽油模型，初步估计表明，约有80万辆配备1.4、1.6和2.0升发动机的大众汽车，斯柯达，奥迪和座位可能受到影响。[9]
2015年9月29日，大众汽车宣布计划改装多达1100万辆受影响的车辆，这些车辆将安装福斯 EA189柴油发动机，其中包括大众品牌的500万辆，奥迪品牌的210万辆，斯柯达品牌的120万辆和轻型商用车的180万辆。西亚特表示，其70万辆柴油车型受到影响。仅在欧洲，总共就有800万辆汽车受到影响。[51]
而这件事情从2008年开始，至2015年才被揭发，是因为美国“数位千禧年著作权法”，保护了该特殊软体，车主甚至美国政府都无法检查软体内容。[53]
2015年9月22日，集团CEO马丁·文德恩公开声明承认确有此事，并即刻停售配有2.0升柴油引擎的所有车款[54]。EPA说，每辆车的罚款为37500美元，而VW自2008年起，在美国已销售超过48万辆柴油车，故初期估计，VW最高要缴交180亿美金的罚款[55]。因受到此事件影响，9月23日，大众集团CEO马丁·文德恩宣布辞职[56]，而保时捷CEO马蒂亚斯·穆勒则接任大众汽车CEO[57]。
2016年6月，福斯集团以150亿美元与相关单位达成和解。
2019年4月15日，德国不伦瑞克检方宣布，根据“排放门”调查取得的阶段性结论，其已正式起诉包括大众汽车前董事长马丁·文德恩在内的五名高管。[58]
该EPA 11月2日2015年透露，福斯汽车公司已发运更多的柴油车型的设备，其中包括2014年的福斯途锐和2015年的保时捷卡宴。还发现2016年款的Audi Quattro柴油也受到影响，包括几种2016年的Audi Quattro型号（2016年的Audi Quattro A6，A7，A8，A8L和Q5）。[59]
事件的后续
学术期刊环境研究报发表研究发现2008到2015年间，美国共有59例儿童和青少年死亡直接追因于大众汽车的有毒尾气。其中87%为微粒污染、13%是臭氧中毒。同时研究发现如果立即禁用所有涉事大众汽车，2016年内可以挽救大约130人的生命。[60][61]
在先前的非同行审阅期刊上，有研究估计了大众尾气大约导致了10到350例死亡。[62]
大众的超标尾气所含的大量NO
2会造成地表臭氧空洞，增加罹患哮喘、慢性支气管炎、和慢阻肺。[63][64][65]氮氧化物还会放大微粒的危害、造成心脏问题。氮氧化物污染每年大约造成5万美国人死亡。[66]
上述的环境研究报的文章预测作弊尾气将使得美国各地居民因慢性病而受到折磨。按照失能调整生命年(DALYs)量化大约是4.5万年，折合经济损失390亿美元。[67]
2016年6月，前德国环境部长、现国际环保交通理事会创办者Axel Friedrich在纽约时报上表示：“大众集团的行为不只能用作弊来概括了，环境上的影响来说这简直是故意谋杀。”[68]
氮氧化物NO
x也有助于酸雨，和明显棕色云或霾由于两者的可见性质NO
2和产生的对流层臭氧。 NO和NO
2不是温室气体而N
2O是。[69]NO
2 是地面臭氧的前兆。
2019年12月，加拿大政府向大众提出了包括60项控罪的起诉书，其中包括蓄意向加拿大出口安装了尾气指标作弊装置的车辆。大众承认，在2008年初至2015年底期间，向加拿大出口了12万8千辆安装了非法作弊设施、谎报尾气排放指标的车辆。2020年1月，多伦多一家法庭批准了大众公司同加拿大政府达成的和解方案。根据和解方案，大众须支付1亿9千650万加元[70]。
2019年5月7日，德国斯图加特检察官办公室表示大众集团旗下保时捷，将为安装尾气排放检测舞弊软件支付5.35亿欧元罚款。[71]
2020年9月9日，德国不伦瑞克地方法院批准对文德恩的审理。何时开庭尚未决定。
2023年6月27日，大众旗下的奥迪前首席执行官因在柴油门中的欺诈行为，被德国慕尼黑法院判处21个月缓刑。[72]2025年5月26日，大众四名前高管又因在排放门中作弊被判犯有欺诈罪。[73]
2015年9月，多个国家已宣布对大众和涉案柴油车辆展开调查[74][75][76]。多家媒体报道称，柴油乘用车在中国市场占比少：施新副教授表示[77]中国柴油油品质量差，不满足乘用车先进柴油机的需求；汽柴油炼制比例使得现有柴油供应已经很困难，无法大幅增加供应柴油；参与制造涉事柴油发动机[78]的罗伯特·博世公司曾努力推动中国市场柴油车乘用化，[77]认为公众曾热议并认为中国老旧柴油动力的商用车存量噪音大、污染严重、突破检测漏洞[79][80][81]等阻碍柴油乘用车大规模应用，“柴油门”事件会对中国的柴油乘用车发展造成负面影响。上述观点得到首席分析师贾新光等业内人士支持[82][83]。外媒报道，大众自2000年前后到2008年[83]一直致力在中国推广柴油车，捷达和奥迪的进口柴油车都曾想方设法进入过中国市场，但未获市场认可；试图建设柴油车工厂的努力未获得中国政府同意；政府担心柴油发动机对环境的污染过于严重[84][85][86]。同时报道认为“柴油门”事件在中国市场对大众品牌汽油乘用车和“德国制造”声誉当时影响有限。[87][88][77][83][89]
截至9月23日，中国仍未公开宣布展开调查，一度有报道称因为涉嫌违规排放的，已经达到1100万辆的柴油汽车目前并未在中国销售[82]。24日，两家大众合资企业一汽-大众和上海大众先后发表正式声明称，此事件并不涉及中国市场。而负责进口车业务的大众汽车集团（中国）一直未就此事发布正式声明，只是在接受记者问询时简单回复，对此事不予评论，大众进口柴油车在中国并无销售。同时，未经证实的数据显示，当年1－8月，大众中国已经在华销售了近1500辆进口柴油车；而2014年这个数字为3000多辆。同日，外交部发言人洪磊就德国大众汽车尾气造假丑闻答记者问时表示，“我们注意到有关报道。中国消费者的权益必须得到有效保障。”25日，大众中国改口回复称“目前此事正处在全力调查过程中。我们将在适当的时候与大家分享更新的信息。同时，我们也诚挚地希望能够获得您的理解。”[90]
9月26日，大众中国发布声明[91]，经查发现由大众汽车集团（中国）进口、搭载了EA189型四缸柴油发动机的1946辆大众进口途威（TIGUAN）汽车，有可能受到尾气排放造假事件的影响。声明特别指出，根据上海大众以及一汽-大众的生产和销售记录，该事件不涉及大众汽车集团在华合资企业生产和销售的所有产品。集团旗下其他品牌在中国销售或生产的车型均未搭载此款发动机。[92][93]
10月10日，国家质量监督检验检疫总局发布《质检总局关于进口大众汽车的风险警示通告》（2015年2号）[94]，通告称质检总局收到大众汽车（中国）销售有限公司统计中国市场情况，共有配备EA189柴油发动机（2.0TDI）的1946辆进口途威（TIGUAN）和4辆进口帕萨特B6涉及此次问题，经约谈，目前该公司拟通过更新软件的方法解决相关问题；根据《进出口商品检验法》及其实施条例、《进出口工业产品风险预警及快速反应管理规定》等法律法规的规定，发布风险警告；高度关注该问题处置进展，将视情况采取相应后续措施。
10月12日，环境保护部有关负责人向媒体通报称，环境保护部近日就媒体关注的“大众柴油车废气作假问题”进行了调查。据大众汽车（中国）投资有限公司报告和环境保护部初步调查结果，受柴油发动机技术及油品等因素制约，我国柴油乘用车发展缓慢，相关问题柴油车型尚未在我国生产，但进口销售搭载在美涉案同款发动机车辆为1900余辆[95][96][97][98]。下午，大众中国宣布召回1950辆涉事车辆，发布修正车载发动机控制软件的通知[99][100][101][102]。
德国总理默克尔与大众CEO穆勒访华[103]
10月23日，外交部新闻发言人华春莹宣布：应国务院总理李克强邀请，德国总理安格拉·默克尔将于29日至30日对中国进行正式访问[104][105]。此前9月15日，洪磊在外交部例行记者会上表示，中方欢迎德国总理默克尔年内再次访华，相信中德高层互访将巩固和深化各领域合作[106]。10月25日，外媒引知情人士消息称[107][108][109][110][111]新任大众CEO马蒂亚斯·穆勒将随德国总理默克尔访华，将在此访期间[112]亲自向默克尔汇报大众对柴油车排放作弊事件的调查进展，并将同大众汽车两家中国合资企业的高管探讨未来[113]的战略性问题。大众发言人证实并拒绝透露具体行程和更多细节。此次访华被部分媒体解读为因难民危机[114][115]，同时发生柴油车排放作弊事件[116][111][117]向中国示好。
10月29日，中德总理达成共识将携手推进“中国制造2025”和“德国工业4.0”战略对接[118][119][120]。大众官方宣布，未来四年将按照2014年11月的计划通过两家在华合资企业[121][122][123]，使用中国市场自有资金，在中国投资220亿欧元[118][124][125][126]，并与中国工商银行签署战略合作协议[127][128]，在工业4.0战略推动下聚焦智能化研发[129]；30日，李克强上午独自考察江淮汽车[130]，推动与大众的合作[131]，2017年大众安徽成立。
10月9日，中国绿发会向海关总署申请公开2015年所有进口中国搭载柴油发动机的德国大众汽车的数量、型号以及发动机型号信息，截至12月仍未得到回复。10月27日的政府信息公开答复书中回应中国绿发会13日向质检总局申请进口德国大众柴油车辆的尾气排放检测报告，称检测报告不存在。[132][133]
12月10日，中国生物多样性保护与绿色发展基金会（绿发会）[134]收到天津第二中级人民法院“排放门”事件对大众汽车集团（中国）提起环境公益诉讼的正式受理通知书（2015）二中保民初字第0098号，并称据公开搜索是2014年修订《环保法》实施以来天津市首例环境公益诉讼。共向被告提出四项诉讼请求：一是要求大众汽车公开赔礼道歉；二是承担环境污染损害赔偿和惩罚性赔偿；三是采取措施或替代修复措施，修复被污染损害的环境；四是承担此次诉讼的全部费用。报道采访发言人称此次就1950辆涉事柴油车索赔金额达上亿元。[135][136][137][132][133]
截至12月下旬，法治周末记者采访中国绿发会法律中心主任王文勇，称尽管已掌握大众汽车排放造假的确凿证据，大众汽车因此在中国并未受到政府相应处罚；并称将向法院申请指定损害鉴定评估机构出具评估报告，赞赏法院顺利通过立案申请，能警示其他涉嫌排放造假的企业。中国政法大学教授、中国环境资源法学研究会副会长曹明德赞同中国绿发会诉讼的第二、三项赔偿与修复要求，表示“虽然现行法律对机动车尾气排放造假问题没有详细规定，但对车企进行行政处罚是没有问题的。本案的难点就在于如何界定被告的损害后果，比如造成了哪些损害、损害程度如何等。”并可以借鉴国外相关经验，结合造假企业主观上是否存在重大过错，按照每辆车处罚多少钱确定赔偿总额。睿信咨询创始合伙人、执行董事付志勇则表示，此案的目的不在于处罚多少，而在于一旦确定能够进行损害赔偿处罚形成判例，有助于倒推我国相关立法。[138]
2017年9月30日，中国绿发会以邮寄方式递交书面申请，对大众汽车（中国）销售有限公司汽车尾气造假（2015）二中保民初字第0098号环境污染民事公益诉讼案中，追加德国大众公司总部为共同被告。[139][140]
2020年6月4日，中国绿发会收到传票，载明16日10时30分开庭，并称诉讼至今四年多次开庭，大众始终坚称涉诉车辆与美国的不一样[141]。7月，中国生物多样性保护与绿色发展基金会收到天津市第二中级人民法院公益诉讼一审判决书，判决被告大众汽车（中国）销售有限公司对尚未被召回的涉案汽车继续完成更新发动机软件义务以消除隐患；承担大气环境修复费用975万至天津财政指定账户；在全国性媒体公开赔礼道歉；承担原告差旅费5226元，驳回原告其他诉讼请求。中国绿发会支持和感谢法院一审判决认为这1950辆汽车与销售至全球其他市场的汽车系同一类型，而且本次事件系大众公司恶意安装逻辑软件而达到环保排放要求所致；同时质疑在损害赔偿的认定数额上，直接酌定数据而未能通过鉴定评估等方式计算得出；认为公益诉讼赔偿款支付至当地财政无任何法律依据；对社会组织诉讼成本支持较少等。原被告双方都已提出上诉。[142]
2022年1月20日，天津市高级人民法院在人民法院公告网公告称，该院于2020年7月14日立案受理上诉人中国生物多样性保护与绿色发展基金会与上诉人大众汽车（中国）销售有限公司大气污染责任纠纷（环境污染民事公益诉讼）一案。诉讼过程中， 当事人达成调解协议[143]。大众汽车（中国）销售有限公司在判决中未受到政府的行政处罚。2015年报道[138]中有专家支持政府、法院对涉事企业裁定赔偿，公开搜索并无处罚后文。
根据调解协议约定，大众汽车（中国）于该调解书生效之日起20日内向天津慈善协会捐赠1480万元，由天津慈善协会委托天津信托成立慈善信托，该慈善信托目的为生态环境保护，支持环境公益事业；大众汽车（中国）依照《缺陷汽车产品召回计划》，通知尚未召回的涉案汽车的车主，继续完成更新发动机控制系统相关软件的工作；向基金会支付因该案产生的费用20万元以补偿其诉讼支出。[143]
2014年修订《环保法》实施以来，截至2016年7月全国首例大气污染环境公益诉讼[144][145][146][147]一审宣判，据公开搜索，已提起诉讼的16单大气类环境公益诉讼案件中，除本案件外，其他15起案件均是因企业超标排放，且被环保部门行政处罚后被起诉[148][149]；2018年，环保部依据新修订《大气污染防治法》2016年实施以来首次对车企行政处罚，两家车企罚款逾3877万元[150][151][152]。
截至2015年9月27日，代表大众汽车和奥迪车主在美国[153][154][155]和加拿大[156][157]中至少提起了34起集体诉讼，指控大众汽车违反了合同，欺诈性的隐瞒，虚假广告以及违反联邦和（州）法律的行为，并且由于可能会降低马力和燃油效率，将柴油的“价值降低”定为与污染法规保持一致。 [158]据路透社报导，集体诉讼律师之所以能够如此迅速动员的原因之一是，该公司向包括法学家在内的高级专业人士的营销适得其反。[159]
2015年9月30日，至少有一项投资者诉讼要求美国福斯存托凭证持有人提起集体诉讼，以求就排放丑闻造成的股票价值下跌获得赔偿。
2015年9月21日，即EPA违反福斯的通知发布的第一天，福斯汽车在法兰克福证券交易所的股价下跌了20％。[161]9月22日，该股又下跌了12％。 9月23日，该股迅速下跌了10.5％，跌至100欧元以下，跌至创纪录的4年低点，之后涨回一些。[162][163]其他德国汽车制造商的股价也受到影响，宝马下跌了4.9％，戴姆勒下跌了5.8％。[164]一年后，福斯汽车的股价下跌了30％。[165]
2015年11月，福斯汽车在美国的销量为23882辆，比2014年11月减少了24.7％。[166][167]
在韩国，由于福斯汽车公司积极的营销努力，例如某些车型的折扣高达₩18,000,000（按2015年12月汇率折算为(15,600美元 ），11月的销量较去年同期增长了66％，达到4,517辆。[168]
在英国，丑闻并未影响销量，2016年销量创下了历史新高，使大众汽车在最畅销汽车中排名第二。[169]
自丑闻爆发以来，福斯汽车在欧洲的销量于2016年4月首次恢复增长，集团市场份额为25.2％，而此前的水平为26.1％。[170]
特拉维夫大学研究人员进行的一项研究探讨了该丑闻对以色列二级市场的影响。来自 特拉维夫大学 的 Itai Ater 教授和来自 特拉维夫大学 的博士生 Nir S. Yoseph,[171]探讨了丑闻对以色列二级市场的影响。 根据发表在“工业经济学杂志”上的这项研究，大众汽车排放丑闻对二级市场涉及受影响车型的交易数量产生了统计上显著的负面影响（接近 -18% ) 和他们的转售价格（接近 -6%）。 该研究还发现，交易数量的减少主要是由私人卖家推动的，非私人卖家几乎没有回避市场。 这些发现表明，私人卖家的二手车供应相对于非私人卖家的二手车供应更具弹性.[172]该研究的作者认为，柴油门事件后较低的支付意愿和逆向选择也可以解释这些结果.[173]
猴子门
2018年1月，美国“纽约时报”报出案外案，指出福斯、梅赛德斯-宾士等车厂（宝马已发表声明并未参与）资助的“欧洲运输业环境与健康研究组织”（EUGT）将10只猴子关入废气室中，实验废气对猴子的影响。[174]
反应
德国总理安格拉·梅克尔表示，她希望此事的所有事实能尽快得到公布，并敦促“完全透明”。她还指出，德国运输部长亚历山大·杜布林德正在与福斯汽车保持联系。
包括丰田汽车、通用汽车，标致雪铁龙，雷诺，马自达，宾士和本田汽车在内的主要汽车制造商发表了新闻声明，重申其车辆遵守其经营所在市场的所有法规。汽车制造商和贸易商协会将这个问题描述为影响“一家公司”，没有证据表明整个行业都可能受到影响。
雷诺-日产汽车公司CEO卡洛斯·戈恩说，对于汽车制造商来说，很难在内部隐瞒伪造车辆排放数据的努力，例如福斯汽车公司所发生的那样：“我认为您无法将这种事情藏在灌木丛中。 ”
福斯汽车因其“通过自动解决汽车测试时产生的自动，机电产生的排放量减少而解决的汽车过量排放的问题” ，获得了科学幽默杂志Annals of Improbable Research的2016年搞笑诺贝尔化学奖。
福斯汽车废气排放丑闻也加入了其他门后缀事件的行列，媒体创造了柴油门和排放门来形容它。[51][175][176][177][178][179]
福斯TDI排放丑闻已引起广泛的负面媒体曝光，批评福斯集团的标题为多个新闻收集和报导组织的网站。 路透社表示，与2015年希腊主权债务违约的后果相比，福斯汽车的危机对德国经济的威胁可能更大。德国国家广播公司德国之声称，一场“诉讼海啸”正向大众汽车驶去，而这起丑闻给该国的心灵和“德国制造”品牌带来了打击。福斯机械公司说，这起丑闻“比召回要糟得多”，这表明福斯汽车曾从事“愤世嫉俗的欺骗”模式。
尽管发生了丑闻，但针对Bild进行的一项民意测验表明，大多数德国人（55％）仍然对福斯集团汽车有“极大的信心”，超过四分之三的人认为其他汽车制造商也同样犯了操纵罪嫌。[180]
参见
减排技术
相关事件
- 2018年，山东凯马汽车制造有限公司、山东唐骏欧铃汽车制造有限公司多款车型排放超标，OBD系统功能性检测不合格冒充排放检验合格产品出厂销售，均被中华人民共和国环境保护部依据2016年新实施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大气污染防治法》没收违法所得并处货值金额二倍的罚款。合计逾3877万元[150][151][152]。
- 2023年至今，比亚迪汽车被多家车企公开举报常压油箱蒸发污染物排放不达标。
参考文献
外部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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