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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势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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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势疗法、同质疗法、同种疗法、同类疗法(英语:Homeopathy i/ˌhoʊmiˈɒpəθi/[1])为替代医疗的一种,被科学界认定是伪科学并持续被科学界批评[2][3][4][5]。创出顺势疗法之德国医师山姆·赫尼曼认为疾病是源自于一种“ 病荫 ”(miasms),与随后科学发现传染病源自于病毒及细菌的观点不同。赫尼曼认为,如果某个物质能在健康的人身上引起罹患某病的症状,该物质即可用来治疗此类疾病,此“以同类来治疗同类”之理论,也称为以同治同[6]。顺势疗法与19世纪中叶[7]起的科学知识,包括物理、化学、生物化学及生物学等,都抵触[8][9][10]。顺势疗法的方剂从生物化学的观点来看是惰性,无效的,对所有我们已知的疾病都没有疗效,临床试验已经证实,顺势疗法方剂没有客观的疗效。[11][12][13]由于理论令人难以相信,且缺乏可验证的效果,以致科学界及医学界普遍认为顺势疗法是江湖庸医的诈骗[4][1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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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势疗法方剂是将物质以顺势疗法稀释法配制而成,过程中,被选用的物质经过反复稀释,直到物质与稀释剂在化学观点上已不可区分,通常方剂中含有的原物质已被稀释到不足一个分子的含量。[16]稀释过程中伴随著敲打、震荡,据称可使稀释剂“记忆”其稀释的物质,使物质被稀释到几乎不存在之后仍于稀释剂中保有其特性,该疗法认为此方剂经口服后可用来治疗疾病。[17]例如洋葱会引起打喷嚏,多次稀释震荡后的极微量洋葱顺势方剂,能用来治疗打喷嚏症状为主的鼻炎。
德国医师山姆·赫尼曼于1796年按以同治同理论创出此疗法,该疗法于19世纪最为流行。并于1825年引进美国,美国第一所顺势疗法学院于1835年创立,整个19世纪,欧美出现了数十家顺势疗法机构,在此期间,由于其他替代医疗法较为无效甚至对人体有害,顺势疗法显得相对成功。19世纪末,顺势疗法式微,美国最后一所完全顺势疗法学院于1920年关闭,不过到了1970年代,顺势疗法的热潮卷土重来,相关产品销量成长近十倍,这个趋势与新时代运动的兴起有关,部分原因可能是人们的化学恐惧症 (Chemophobia)带来对“天然”产品非理性偏好,以及顺势疗法医师能提供更长时间的谘询所产生的结果。例如调查显示四分之三的法国人对顺势疗法的印象很好[18],在伊朗的满意度很高,平均得分有77.4分(满分一百)[19],在瑞士顺势疗法是最受欢迎的辅助医学。[20]54%的德国人表示他们有这种替代疗法的经验。[21]
在21世纪,一系列的统合分析显示顺势疗法缺乏科学根据,因此许多国家级及国际级机构建议政府取消顺势疗法的健康医疗保险给付。来自澳大利亚、英国、瑞士和法国的国家机构,以及欧洲科学院科学谘询委员会和俄罗斯科学院都得出顺势疗法无效的结论,并建议对该疗法不给予资金赞助。[22][23][24][25]英国国民保健署不再为顺势疗法方剂提供预算,并要求卫生部将顺势疗法方剂列入禁止处方项目。[26][27][28]法国于2021年取消预算,[29][30]而西班牙也宣布禁止医疗中心使用顺势疗法和其他假疗法。[31]但是卢森堡卫生部长表明不会跟进取消顺势疗法的国家健保给付[32],仍将顺势疗法纳入国家健保的国家有德国[33]、瑞士[34]、卢森堡等。世界卫生组织WHO为了支持于2020年在印度政府引导下成立的全球传统医学中心,于2023年开始提倡传统医学作为医学的“整合资源”,并将针灸、中草药、顺势疗法等另类疗法列于其中[35]。针对此官方推广,英国NHS表示目前无足够经认证的证据可证实顺势疗法的有效性,美国FDA则表示目前没有被该单位认证为安全且有效的顺势疗法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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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势疗法之历史
顺势疗法由德国医师赫尼曼于 1796 年创立[36]。赫尼曼认为当时的主流医学无效且常常有害,是不合理和不明智的。
顺势疗法是欧洲历史最悠久的替代医疗。有称早于公元前四百年,古希腊医师希波克拉底已萌生“以同治同”的基础概念,当时他会处方小剂量的风茄根以治疗狂燥,因其知道大剂量该品正会使人患上该症。[37]在十六世纪,医药学先驱帕拉塞尔苏斯宣称小剂量的“致病物同样能医治人”[38]。于1796年,德国医师山姆·赫尼曼(1755–1843)正式建立顺势疗法。[39]当时的医疗方式可能是放血、灌肠和服用复方,如威尼斯糖蜜,由六十四种物质,包括鸦片、没药及蛇肉等调制成。[40]这些疗法经常使症状恶化,甚至致命。[41][42][43][44]赫尼曼拒绝这些沿用数世纪之久的主流医学[45],并称它们为“非理性”及“不应鼓励”[46],他主张以低浓度的单方药来医症,并提出非物质的生命能观念来解释生命体的运作。[47]他认为疾病有物理因素,亦有灵性因素。[48]顺势疗法这个术语是由赫尼曼所创,并于1807年首次出现于印刷物上[49],“对抗疗法”一词也是他创造,用来贬抑传统西方医学。[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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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尼曼于翻译苏格兰医师兼化学家威廉·库伦的医学著作时,构思出顺势疗法的概念。赫尼曼对库伦以金鸡纳因味苦而能治疟疾的理论有所怀疑,于是服用了一些金鸡钠树皮观察其作用,随之而来的是发烧、打冷颤和关节痛,这些都是类似于疟疾的症状。就此赫尼曼推断,凡有用之药,必使健康之人得症,其症类同于欲治之病,亦即古医术中“以同治同”的说法。[51]
但同样是服用金鸡纳树皮,老奥利弗·温德尔·霍姆斯(Oliver Wendell Holmes, Sr)医师于1861年的实验却未能得出相同的结果。[7]赫尼曼的“以同治同”虽有法则之名,但无科学之实。[52]现代科学研究显示,金鸡纳能治疗疟疾是因内含奎宁,能杀死致病的疟原虫,并非赫尼曼的理论。[53]

赫尼曼用不同物质做人体试验,并检视其影响,此过程及后被称为“顺势实证”。为测试特定物质的效用,实验对象需明确记录他们服用后的所有症状,以及他们出现时的附带状况(Ancillary conditions)[54]。一部顺势实证的合辑于1805出版,第二部合辑,则以《顺势疗剂药典》(Materia Medica Pura)之名,于1810年出版,共收录六十五种疗剂,此书是是现代顺势疗剂药典的前身。[55]
赫尼曼认为,病人服用大剂量“引症疗剂”,只会加重病情,故主张服用极度稀释的疗剂。他构思出一种稀释并震荡的技术,并认为这样能维持物质的治疗特性,同时消除其对人体之害。赫尼曼认为这个过程会激发和增强“治疗物质灵气般的治疗力”。[56] 1810年,他收集并出版了《治愈术工具论》(The Organon of the Healing Art)一书。此书完整记载他所发明的新治疗技术。1921年,该书出版第六版,仍为今日的顺势医师所用。
在《治愈术工具论》一书中,赫尼曼认为慢性病的“传染原里”来自“病荫”[57],是一种“生命能的特殊病态错乱”的现象。[58]他将每种病荫与连结到特定疾病,认为最初接触到病荫的区域会出现局部症状,例如皮肤病或是性病,如果这些症状被药物抑制了,病因就会深入身体内部,演变成体内器官的疾病。[59]顺势疗法认为所有疾病皆可追溯到某些潜在或根深蒂固的慢性病以及遗传[60],他们认为像传统医学那样直接减轻症状,对于治疗疾病是无效的,因为造成疾病的病荫仍在,只有消除生命能的错误扰动才能治疗深层疾病。[61]
赫尼曼病荫假说中的局部症状只有3种,分别是皮肤搔痒(psora)、梅毒(syphilis)以及须疮(sycosis)[62],其中最重要的是皮肤搔痒,几乎所有的皮肤搔痒都被认为与深层疾病有关,例如癫痫、癌症、黄疸、失聪以及白内障等,但后来有人提出了其他病荫来取代皮肤搔痒与肺结核、癌症的关联。[59]
赫曼尼的病荫理论即使在现代的顺势疗法中仍充满争议,该理论被批评是面对治疗失败时所用的借口,其不恰当的涵盖了数百种疾病,也未能解释疾病易感体质、基因影响、环境因素以及病人各自的疾病史。[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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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势疗法鼎盛期为19世纪,1825年赫尼曼的学生-汉斯·布奇·葛兰(Hans Birch Gram)[64]将之引进美国。1835年美国第一间顺势疗法学院成立,1844年美国顺势疗法研究院成立,整个19世纪,欧美一共有数十间顺势疗法研究院[65]。一直到1900年,美国仍有22所顺势疗法学院以及15,000名顺势疗法从业人员。[66]
相较当时常效果不彰且有害之医疗处置下,顺势疗法的治疗结果反而较佳[67],因为顺势疗法开立的方剂尽管无效,它对人体也很少伤害。[68]当时顺势疗法于传染病的治疗上取得相对的成功[69],尤其在霍乱流行期间,顺势疗法医院的死亡率常低于传统医院[70]。19 世纪顺势疗法在19 世纪的相对成功,可能导致人们放弃当时放血和净化等无效且有害的治疗方法,医学开始转向更有效、以科学为基础之实证医学[71]。
不过即使在它最盛行的时期,顺势疗法依旧受到许多科学家及医生的批评。1843年,维多利亚女王的医师-约翰福布斯爵士(Sir John Forbes)认为该疗法方剂极微小的剂量不止无效,甚至是“对人类理智的羞辱”[72]。詹姆斯·扬·辛普森(James Young Simpson)于1853年针对顺势疗法的高度稀释方剂表示:“无论是再强的毒药,其十亿分之一乃至1033分之一的剂量都不可能对人类甚至是苍蝇造成一丝影响。”[73]。19世纪的医师兼作家-老奥利弗·温德尔·霍姆斯也是顺势疗法的批评者,他于1842年发表了一篇标题为《顺势疗法及其类似的错觉》(Homœopathy and Its Kindred Delusions)[74]的评论文章。法国顺势疗法协会的成员发现,1867年时,欧洲某些重要的顺势疗法医生不再开立极低剂量的顺势疗法方剂,也不再为之辩护。[75]美国最后一所专门教授顺势疗法的学校,于1920年关闭。[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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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学者 Paul U. Unschuld [de]和 Edzard Ernst 的研究,德国纳粹政权对顺势疗法很有兴趣,并挹注大笔资金研究其机制,但始终没获得正面结果。[76]Unschld 指出顺势疗法从未在美国扎根,但却在欧洲人的思想中更加根深蒂固。[77]美国1938年的《食品、药物和化妆品法案》(由纽约参议员兼顺势疗法医生 Royal Copeland 发起)承认顺势疗法方剂为药物的一种。在50年代,美国仅有75名专门的顺势疗法从业人员[78],但到了70年代中后期,顺势疗法卷土重来,相关产业业绩增长近十倍。[78]
有人将顺势疗法的复兴归功于希腊顺势疗法医师 George Vithoulkas,因为他在70年代进行了大量研究,来更新顺势疗法的适用情境并完善其理论与实践[79][80],但 Ernst 和 西蒙·辛格 认为这次复兴与新时代运动的兴起有关[45],Bruce Hood 则认为,这波流行可能是因为顺势疗法医师提供病人相对较长的看诊时间,以及人们“天然”产品的偏好,而顺势疗法方剂普遍被认为是天然的。[81]
20世纪末,反对顺势疗法的声量再度增加,全国反健康诈欺委员会 的主席 William T. Jarvis 表示:“顺势疗法是政府许可的公然诈欺,这都要感谢参议员 Royal S. Copeland 对政治力的滥用。”。[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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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世纪以来,一系列的统合分析显示顺势疗法缺乏科学根据[83],导致许多政府减少或暂停对顺势疗法提供资金。在2010年的一份报告中,英国下议院科学技术委员会建议,由于顺势疗法缺乏科学可信度,它不应该再获得英国国民保健署(NHS)的资助。英国国民保健署于2017年停止了对顺势疗法的资助[27],并要求卫生部将顺势疗法方剂列入禁止处方项目。[26][28]
2015年,澳大利亚国家健康暨医药研究委员会(NHMRC)的报告指出:“没有可靠的证据证明顺势疗法对任何健康状况有效”[84]。然而在2019年8月28日,NHMRC 的 CEO-Anne Kelso 教授对前述2015年的报告提出说明:“......与一些说法相反,该审查并没有得出顺势疗法无效的结论。”。2015年澳洲 NHMRC 对顺势疗法所做的报告被质疑有程序及科学的不当性,其报告的无效结论仍充满争议,之后NHMRC于2019年在民意的压力下公布了被隐藏的第一份原始报告,是证实顺势疗法在5个医疗领域是有效的报告[来源请求]。澳洲联邦政府最终只接受了《药品报酬与监管》2018年审查案45条建议中的3条。[85]2015年,美国食品药物管理局(FDA)举行听证会,就顺势疗法药物的监管征求公众意见。[86]2017年,FDA 宣布将加强顺势疗法产品的监管。[87]
2018年,美国非营利调查中心(CFI)以“欺骗消费者的行为”状告销售顺势疗法方剂之CVS药局[88]。CFI 指出 CVS 药局以比正规药物更简便之方式来贩售顺势疗法产品。[89]2019年,CFI对沃尔玛提起了类似的诉讼,指控其“通过贩卖和行销顺势疗法药物,实施大规模消费者欺诈,危及顾客健康”。[90][91]CFI 还进行了一项调查,发现当消费者得知沃尔玛和 CVS 等超市出售的顺势疗法药物缺乏疗效证据时,他们感到受骗。[90][92]
2021年,法国卫生部逐步取消顺势疗法药物的社会保险给付。[29][30]长久以来,法国比许多国家更相信顺势疗法药物的优点,世界上最大的替代药物制造商-宝弘(Boiron)公司就位于法国。[93]西班牙也宣布禁止顺势疗法和其他假疗法,[31]2016年,巴塞隆纳大学在得到西班牙卫生部的建议后,以“缺乏科学依据”为由取消了顺势疗法硕士学位。[94]不久之后,瓦伦西亚大学也宣布取消顺势疗法硕士学位。[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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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势疗法之原理
此瓶含有D6级的山金车,即此溶液的稀释度为百万分之一(10-6)
顺势疗法普遍使用“三级指数强度”。 赫尼曼发明出“百分位等级”或称“C 等级”,每个等级单位代表将某物质稀释一百倍。(另外亦有以小数为单位的强度指数(以“X”或“D”指示),疗剂以十倍为单位被稀释[96])。2C等级代表某物质先被稀释一百倍,然后将稀释溶液再稀释一百倍,得出稀释一万倍的溶液[97]。6C等级即重复此过程六次,得出稀释度为100−6=10−12(一万亿分之一,或 1/1,000,000,000,000)。更高的等级亦按照此方法行。于顺势疗法中,溶液愈稀释其强度愈高,物质愈稀释其作为疗剂的效用愈大。[98]。最终溶液经常被稀释到与溶剂(纯水,糖水或酒精)无分别的程度[99][100][101]
赫尼曼提倡于大部分情况下使用30C稀释强度(即稀释度达1060)。[102]在赫尼曼的时代,疗剂能无限稀释是不无道理的假设,因原子或分子,作为化学物质的最小单位的概念才刚现世。稀释浓度超过12C后,溶液除溶剂外基本上不存在任何分子。批评及支持者均尝试以各种比喻形容其稀释情况[103],据报赫尼曼曾笑指对付流行疫症的合适方法,是将一瓶毒物稀释到日内瓦湖,然后重复六十次。[104][105] 批评者表示,一个12C强度的溶液,相当于“一抺盐倒进南北大西洋”[104][105]。此溶解比例于数学上大致正确[106]。三分之一滴物质稀释到地体上所有的水体会得出约为13C的溶剂[107][103][108]。其中一种热门流行性感冒疗剂,是鸭肝的200C稀释物,以 欧斯洛可舒能为名上市。整个可观察宇宙大概只有1080个原子,以一个原子作溶质,整个宇宙作溶剂,可得到约40C的溶液。 欧斯洛可舒能需要用10320多个宇宙,来制做出该强度的疗剂。[109]这些宣称能达到的稀释程度,乃顺势疗法最具争议、最不合理的环节。[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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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德与安全
提供顺势疗剂被认为是诈骗且极不道德的行为。[111]伦敦大学学院(UCL)名誉外科教授和客席医学人文学教授米高巴穆(Michael Baum)形容顺势疗法为一种“残酷的欺骗”。[112]Edzard Ernst,首位英国 替代疗法教授,同时是前顺势疗法实践者,[113][114][115]对违反道德指引的医生表达关注。这些医生于宣传及贩卖顺势疗剂时,并没有向病人提供疗剂的“足够及相关资料”:“我只是要求诚信。 人们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但要告诉他们背后的事实。这些疗法于生物学上并不可行,临床实验显示它们对人类完全没有任何作用。声称这些资讯对病人来说是无关痛痒的话,绝对是荒谬。”[116]2013 年,英国广告标准局结论,顺势疗法协会锁定目标在脆弱的病人身上,不鼓励他们使用必要医疗,同时误导顺势疗法产品的功效。 2015 年,澳洲联邦法院对一家顺势疗法公司处以罚款,原因是该公司对百日咳疫苗的功效做出虚假或误导性陈述,并推荐顺势疗法来取代。
有些顺势疗法制剂含有诸如颠茄、砷和毒藤等毒药。在极少数情况下,原始成分会达到可侦测的范围。这可能是由于制备不当或故意稀释不够低所致。据报,一些顺势疗法制剂导致了癫痫发作和死亡等严重不良反应。也曾发生砷中毒事件。2009年,FDA 建议消费者停止使用三种停产的 Zicam 感冒药 产品,因为它们可能会对使用者造成嗅觉永久性伤害。 2016 年,在出现顺势疗法之出牙凝胶和药片的不良反应后,FDA 向消费者发布了安全警告,停止使用。FDA 的调查发现,这些产品稀释不当,含有“不安全份量的颠茄”,而有关儿童出现严重不良反应的情形与颠茄毒性“一致”。
选择顺势疗法而非实证医学的患者会错过及时诊断和有效治疗,从而使癌症等严重疾病的后果恶化[117] [118][119] [120]。俄罗斯伪科学委员会表示顺势疗法不安全,因为“患者花费大量金钱购买无效的药物,并忽视已知的有效治疗方法。”批评者列举了一些患者未能接受适当治疗的案例,而这些疾病本来可以透过传统药物轻松治疗,结果导致患者死亡[121][122]。他们也谴责顺势疗法藉批评和淡化药物有效性的“行销行为”[122][123]。顺势疗法医师声称,使用传统药物会“使病情深入”,导致更严重的状况,这一过程称为“抑制”。1978年,伦敦皇家顺势疗法医院的顾问医师安东尼·坎贝尔评论了顺势疗师乔治·维索尔卡斯(George Vithoulkas)声称,‘梅毒用抗生素治疗后会发展为二期和三期梅毒,并影响中枢神经系统’,这呼应证实了顺势疗法之观点,即用外用药物治疗症状只会使疾病进一步侵蚀身体[124]。但是这与现实不符,科学研究表明,在 90% 以上的梅毒病例中,青霉素治疗可以完全治愈梅毒。
顺势疗法作为严重传染病的预防手段,称为顺势预防,尤其具有争议。 有些顺势疗师(尤其是非医师)建议不要接种疫苗。其他则建议以顺势疗法的“顺势疗法药物”取代疫苗。尽管哈内曼反对此类制剂,尽管没有证据表明它们有任何益处,但现代顺势疗法医生经常使用它们。推广顺势疗法替代疫苗被认为是危险、不恰当和不负责任的。 2014年12月,澳洲顺势疗法供应商 Homeopathy Plus!被发现以欺骗行为推广顺势疗法替代疫苗。2019 年,《每日电讯报》的一篇调查报道披露,顺势疗师积极劝阻儿童接种疫苗。也发现了顺势疗师建议前往热带地区不要使用抗疟疾药物的例子,这使游客面临严重的危险。
2006 年的一项审查建议,药学院应开设一门必修课程,讨论推荐缺乏安全性和有效性数据证明的产品时所固有的道德困境,并应向学生讲授未经证实的系统(如顺势疗法)与实证医学的区别。
证据及效用
除了另类医学界自己,科学家长期以来一直认为顺势疗法是一种骗局或伪科学,而医学界则视其为江湖庸医。总体缺乏治疗效果相关的可靠统计证据,这与其缺乏任何生物学药理学上的合理机制一致。顺势疗法的支持者辨说顺势疗法药物一定是透过某种未明的生物物理机制来发挥作用的。但其实并没有任何顺势疗法制剂被证实与安慰剂有差异。
与大多数研究结果一样,顺势疗法的研究有正有反。但支持者只挑选(Cherry-pick)支持其观点的研究宣传,而忽略研究本身的质素,及得出不同结果之研究。而往往支持顺势疗法的研究是少数的,且质素成疑。总体而言,顺势疗法缺乏生物学上之根据,[125]且其理论早己被推翻。[126]此疗法所假定的行为机制无论在现代科学上[8][127]或是在当代物论学上[10]均不可能。虽然亦有许多临床试验得出正面结果[128][11],系统综述但仍被批评为揭示原因仅为机率,研究方法之缺憾,及报告偏倚。总括而言,并没有支持其功效[8][129][130][131]存在之证据。 尽管证据显示其没有作用,持续运用顺势疗法遭批评为不道德行为:因为这会使病人减少使用真正有效之药物,所受之痛苦因而增加[111]。世界卫生组织对使用顺势疗法治疗严重疾病,如人类免疫缺陷病毒及疟疾,发出警告[132]。 亦因其子虚乌有的疗效,顺势疗法被科学界及医学界一些卫道人士认为是“一派胡言”[133]“招摇撞骗”[4][15][134],或“骗术”。[135]英国下议院 科学及技术委员会表示:“我等看来,系统化综述及元分析已经一槌定音地显示,顺势疗法的效果并不比安慰剂强。政府亦与我们所见相同。”[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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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个别随机对照试验结果为正,并不违背总体上顺势疗法疗效缺乏证据此研究结果。因著概率,小部分的随机对照试验必然会出现假性正结果(false-positive outcomes),而低质素研究(如设计,执行及报告的不合理)则倾向会产生误导结果。在一系统分析中,Linde 及同济指出有关替代疗法(包括顺势疗法)的研究普遍有重大缺乏,通常为对分配隐藏及退出研究方面之缺乏。[137]Linde 及同济于另一研究中发现,随机及双盲的顺势研究,得出的正面结果的可能明显比其他研究为低。总结评分愈低的研究,愈有可能得出正面结果。[138]
另一个有关联的原因是发表偏差:即研究者倾向提交正面结果之研究,期刊亦乐于出版正面结果之研究。[139][140][141][142]发表偏差于替代医学的期刊上尤为严重,极少数出版研究得出空白结果(null result)(于二千年此比例为百分之五)[123]对顺势疗法于医学文献中如何被展示,另一系统综述发现临床试验上有出版偏见的迹像:替代疗法期刊大约百分之三十结果为阴性,但传统期刊高达百分之六十九。此偏见并未见综述(review)类研究。[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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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分析,即以统计学形式,将数个随机对照试验结果结合;系统综述,即综合文献的发现。两者都是概括疗法有效与否的重要指标。[143]于研究早期阶段,两者比较顺势疗剂及安慰剂时,倾向得出正面结论(即表示前者有效),但这些研究并不具说服力。[144]其中三份大形元分析均警告读者,因初步研究的研究方法缺失,以及对照出版偏见的困难,他们不能作出任何确实的结论。[128][129][130]其中一个早期最有代替性的巨量研究得出了正面结果,于1997年在The Lancet期刊上出版,作者为Linde及同济[130]。他们于其后修正其研究,写道:
因有证据显示[初步研究中]有各种偏见,原来元分析的结果因而弱化。自我们于1995年完成文献搜集以来,出版了数量不容忽视,有关顺势疗法的新临床实验。就一些新、高质素实验...得出阴性结果,及最新为“原始”顺势疗法(经典或个人治疗)更新的综述,看来确定了“研究愈严格,实验愈显阴性”此结论。因此看来我们原来的元分析高占了顺势疗法的临床效用。[131]
2002年,于对顺势疗法的系统综述进行的系统综述中,再次总结出以下两点:高质研究得较少正面结论,未未证据证明此疗法的药物与安慰剂有哪些临床作用上的分别。[9]
2005年,The Lancet 医学期刊,概据瑞士政府的“替代疗法评占计划”,出版了一份元分析。此分析以一百一十宗安慰剂对照顺势疗法试验,及相对应的一百十一宗传统医学试验作基础。分析的总结“与顺势疗法与安慰剂无疑的讲法相符”。 [8]
2006年,一元分析综合六宗以顺势疗法减轻化疗及辐射疗法医治肿瘤时出现之副作用之试验,发现“没有足够证据支持顺势疗法于癌症治疗方面的效用”。[145]
2007年,一系统综述发现以顺势疗法治疗儿童及青少年过度活跃及腹泻,得出混合结果(mix result)。对腺状肿,哮喘及上呼吸道感染则与安慰剂无疑。无证据显示其于治疗或预防疾病有成效,而选用顺势疗法而非正规医药可能会对病人有害。[117]
2012年,一系统综述分析使用顺势疗法的副作用,总结道“顺势疗法有直接或间接危害病人及消费者健康的风险。[146]其中一位学者Edzard Ernst于个人网志补充道“我经常说,今日亦再重申:如以任何其他疗法取代真正有效的疗法,无论它本身多“无害”,都会立即变得危害生命。”[147]
卫生组织如英国国民保健署[148]美国医学协会,[149]和美国实验生物学联合会[150]均发表声明,指出“无足够证据显示顺势疗法作为医疗手段对任何病症有效。”[148]
但亦有研究得出顺势疗法是有效结论的综合荟萃分析,现列举如下:
- Barnes J.于1997年在J Clin Gastroenterol发表了一项综合荟萃分析的研究,讨论顺势疗法用于腹腔手术后的病人肠阻塞情形的改善,以病人首次排气的时间为依据,[151],结果显示,当选用的顺势疗剂稀释的释能在12C以内的时候,与安慰剂比较后,顺势疗剂会有改善病人肠阻塞的情形。[152]但若用大于或等于12C的顺势疗剂时则没此效果。[153]
- JACOBS于2003年在PIDJ发表了一篇小儿腹泻的综合分析研究[154],分析242个小儿腹泻的症状拿顺疗法与安慰剂来做3个试验的综合分析比较,结果显示顺势疗法的腹泻的平均康复期是3.3天,而安慰剂组的康复期是4.1天,在统计上有明显的优于安慰剂组。[155]否定了顺势疗法是安慰剂的假说。
- Davidson JR在2011年于J Clin Psychiatry发表了一篇顺势疗法用于精神疾病的系统回顾分析[11]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结论是有关顺势疗法与安慰剂之间之药学研究十分有限,但此不排除顺势疗法可能有的特别功效[156]。
- Peckham EJ 2013年于Cochrane Database Syst Rev.刊载了一篇利用1990年代做的3篇顺势疗法治疗便秘型肠躁症(IBS)的系统回顾,意外地发现,当只使用一种顺势疗剂Asa foetida时治疗效果明显与安慰剂组不同(73% VS 45%),但是若同时给病人两种顺势疗剂(Aas foetida + Nux vomica)后,治疗有效的比率则会降到52%,与安慰剂组就相差无几,结论中指出个人化的顺势疗法治疗对便秘型的肠躁症有正面的效果[157]。
- Boehm K在2014年发表在Complement Ther Med用顺势疗法治疗纤维肌痛症的综合荟萃分析[158],发现在病人疼痛的位置和强度以及疲倦感,的3项量表上均与安慰剂有所差异,结论指出有足够的证据显示顺势疗法对纤维肌痛症的患者是有好处的[159]。
- Mathie RT 2014在Syst Rev. 发表了一篇对顺势疗法的系统分析指出个人化的顺势治疗方式可能是微小、特定的作用,但他同时指出“证据整体低质又不清楚,固必须小心理解这些研究解果。”[160]
- Gaertner 2021发表在外科医学期刊的系统研究回顾发现,与安慰剂相比,顺势疗法Arnica(山金车)在预防过度血肿和其他手术后遗症方面有效果。且其效果可与抗发炎药物媲美。[161]
- Gaertner 2022在Pediatric research发表了针对六项研究进行的系统分析。其中5项是随机的临床试验,文中并且显示出低到中度的偏倚风险;结论指出个体化顺势疗法在治疗多动症ADHD方面显示出临床相关和统计学上的稳健效果。[162]
政府及其他组织对顺势疗法的态度

在一些国家顺势疗法十分常见,一些则不然;于一些国家受到如同药物严格法规限制(如法国),但大部分国家不然。[165]现时全球多国均有此疗法,大部分要求施行疗法者作专门专业认证,一些国家则要求要先于认可学府获得传统医学执照。在德国,要成为顺势疗法医师,需先取得西医师资格再通过三年训练课程。于法国,澳大利亚及丹麦则强制要获取断症施药之牌照。[165]。
于二千年初期,在欧洲一些国家,顺势疗法有公共卫生健保覆盖,包括了法国,西班牙、英国,丹麦和卢森堡。但覆盖程况慢慢减少,如于二零二一年,法国卫生部宣布逐渐取替(Phased out)以社保领取顺势药物的做法 [166][167] 值得指出的是比起其他国家,法国一向对顺势有较强的偏好,且世界最大的顺势疗法药厂宝弘,正在其国内。[168]西班牙亦宣布禁止于其健保中心使用顺势及其他另类疗法[169]。 于二零一六年巴塞隆纳大学 于听取了卫生部的意见后,取消了其顺势的硕士学位,引用原因为“缺乏科学根据”[170] 不久后 华伦西亚大学亦宣布跟随[171]于其他国家,如比利时,顺势疗法并不包含于公共卫生服务。于奥地利,公共卫生部门指明任何疗法必须有科学证据证明其效用,故顺势疗法不在卫生范畴以内,[172]但亦有例外。[173]私人健康保险有时会包括顺势疗法。[165]瑞士政府经过五年研究,将顺势疗法及其他四种替代疗法脱离出受保之列,指出它们达不到效用及效能之要求。[174]但2009年的人民公投结果使它们于2012年起的六年间再被纳入健保受保之列。[175]

印度政府认可顺势疗法为国家医药系统;[176] 印度健康及家庭福利部专门成立了阿育吠陀、瑜伽、自然疗法、优那尼、悉达及顺势疗法署。南部喀拉拉邦确认了顺势疗法与阿育吠陀、悉达、优那尼及瑜伽均为印度之主流医疗体系。[177]印度顺势疗法中央委员会于1973年成立,印度国家顺势疗法学院于1975年成立,均作监管有关疗法之高等教育。[178]
在荷兰有40%的全科医师会开顺势疗法的处方,印度在政府开设的医疗院所会和把顺势疗剂和西药一起开给病人,在英国有42%的全科医生会转诊病人给顺势疗法的医生[179]。
在法国(1965年),美国(1938年)比利时(1999年),保加利亚(2005年),德国(1978年),匈牙利(1997年),拉托维亚(1997年),葡萄牙(2003年),罗马尼亚(1981年),斯洛维尼亚(2007年)和英国(1950年)等国的法律已认可顺势疗法是一个独特的医疗方式。在法国,保加利亚,匈牙利,拉托维亚,罗马尼亚,斯洛维尼亚和西班牙的顺势疗法只有医生才可执业。在比利时和葡萄牙的法律上并没有明定非医疗人员不可执业;但还没有实施。在斯洛维尼亚,虽然准许医生使用顺势疗法,但医学协会会将使用顺势疗法的医生的执照调销。在某些国家,政府已把核准、登记和医生的监督等任务授权给国立医学协会,法律条文则由国立医学协会来诠释,如奥地利和瑞士。立陶宛则由国立的医疗法律委员会来制定顺势疗法法规。在义大利的国立医学协会已认可顺势疗法为一独特的医疗方法,也要求政府提供必要的立法。[180]
于印度施顺势疗法者,须有相关认可学位,并且于邦内顺势中央登记处作登记。[181]
名人与顺势疗法之关系
顺势疗法支持者经常以使用此疗法的名人,显示其受欢迎程度。[182][183]其中著名的例子英国的查尔斯王子, 曾在许多的公开及私人场合支持顺势疗法。[184] 但任何人的意见均不会对科学的成立与否有任何关联。Ernest和Pitttler研究了名人和替代疗法之关系,他们收集了38位据报有使用替代疗法的名人,其中使用顺势疗法者占最多。包括了潘蜜拉·安德森、鲍里斯·贝克、东尼·布莱尔、雪儿、辛蒂·克劳馥、伊丽莎白二世、珍·芳达、琥碧·戈柏、彼得·海恩、Jerry Hall、娜拉提洛娃、Olivia Newton-John、Nadia Sawalha、蒂娜·特娜、凯萨琳·丽塔-琼丝。文中讨论部分提及大部分所谓名人使用,都只是根据“流言蜚语”(Gossip),这些人绝少直接提及他们支持某种疗法。作者二人再次于文中重申,顺势疗法与其他代替疗法一样“...没有比安慰剂更显著的疗效”,其流行于世,其中一个原因是大众想模仿名人的行为,而且替代疗法一般并不像正规药物般受监管,使得用替代疗法成为另类“追星”方法。二人于文章未段总结“主流医疗著重的是有证可遁的医药,替代疗法著重的却是名人效应”。[182]
顺势疗法各国的采用情况
- 瑞士政府曾在2009年举办全国性的人民公投表决,结果使包含了顺势疗法的4种替代疗法,于2012年起的六年间再被纳入健保给付之列。[175]2016年时更是决定2017年后顺势疗法及一些替代疗法,赋予和传统西药一样的地位,在瑞士都将纳入正式医疗的一环。[185]
- 顺势疗法是瑞士最受欢迎的辅助医学[20],根据一份长达5年可靠的调查显示,在瑞士(其他国家也是)喜爱用顺势疗法当作辅助医学的人以女性、中年人、受过高等教育者为最大宗。[186]并且顺势疗法是在2012的过去5年中大幅成长至瑞士8.2%人口使用的一种辅助医学。Table 1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 法国的一项研究,于2009-10年H1N1流感流行的期间,对类流感患者所进行的就诊满意度调查,因为在法国的顺势疗法医师(HGP)和一般传统西医师(AGP),两者都可以使用顺势疗法或一般西药或将两者合用,结果显示病人对顺势疗法医师或传统西医师并没有特别明显的喜爱顷向,但是对于只用顺势疗法(不开西药)的治疗结果是获得较高满意度的。[187]
- 易普索在2011年做的一份,针对比利时18岁以上的1000份民调显示,比利时使用顺势疗法的民众正在增加[188][189],近二分之一的比利时人信任顺势疗法治疗日常的病痛[190]特别是用在治疗冬季疾病(49%比利时人常用),过敏(32%),撞伤,碰伤(32%)或压力大(29%)。[191]
- 2014年一项刊载Iran J Nurs Midwifery Res[19]显示顺势疗法在伊朗的满意度很高,平均得分有77.4分(满分一百),并与2004年的满意度比较结果几乎是一样,特别在头痛,胃肠紊乱,疲倦,失眠四类的疾病满意度最高,并在结论指出这样的调查结果,显示顺势疗法是有效的治疗方式。
- 一项研究显示美国消费者每年29亿美元的顺势疗法支出,证明了美国消费者已经接受并使用顺势疗法药物来进行自我保健护理。[192]
- 2014年一项针对欧洲6个国家及巴西的919位民众,历经6个月治疗,对顺势疗法的满意度调查[193],结果显示对顺势疗法的医师谘询满意度是高的[194]。
- 2014年一项从一个独立的民意调查机构的约1500人调查统计,德国新的顺势疗法市场数据显示,超过半数的德国人使用了顺势疗法药物,人口用户数量已经从2009年的53%,2014年成长到60%,最常用的用途是感冒和流感,其次是“加强免疫系统”,以及晒伤和昆虫叮咬。其他常见的用途是头痛,消化不良,失眠和胃痛。Bundesverband der Arzneimittel Hersteller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 2018年一项IPSOS发布新市场调查证实,顺势疗法深深植根于法国的健康方法。四分之三的法国人对顺势疗法的印像很好,仅次于对扑热息痛或布洛芬等常规常规药物的印象。77% 的法国人在其生命的某个阶段服用过顺势疗法药物,其中大多数 (58%) 多次使用过顺势疗法,几乎所有人 (87%) 都表示他们的亲密家人或朋友曾使用顺势疗法。超过 40% 的法国人使用顺势疗法超过 10 年。[195][18]
- 2022年一项调查显示德国的兽医师有高达70.4%使用顺势疗法[196],在2021年Forsa调查显示54%的德国人表示他们有这种替代疗法的经验。其中,48%的人对顺势疗法药物的有效性和耐受性感到满意。[21]
- 印度官方的卫生部下的阿育吠陀、瑜伽、自然疗法、优那尼、悉达及顺势疗法署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出版了一份顺势疗法防治登革热的指导方针GUIDELINES FOR HOMOEOPATHIC PRACTITIONERS FOR CLINICAL MANAGEMENT OF DENGUE FEVER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分别针对登革热及出血型登革热提出用药方针。
各界质疑
在美国,国家反健康骗局议会的主席称:“顺势疗法是一场骗局,因著政府的祝福进入公众,这些都是拜滥权的参议员Royal Copeland所赐。”(Royal Copeland为1938年《食品,药物及化妆品条例》的主要推动者,此条例使顺势疗剂可以药物名义出售)[197]
詹姆斯·兰迪,著名魔术师,科学怀疑论者,常于授课前服用一整樽顺势疗法的安眠药,以示其无效。及后以同样手法进行“个人滥药”或“集体自杀”以嘲讽顺势疗法的活动变得流行。[198][199][200][201]2010年,有英国组织发起10:23 运动(代表顺势疗法药物奇低的稀释度),鼓励市民大众大剂量服用顺势疗剂。次年该运动扩展,有六十九个团体参与,拍制了五十四条短片。[202]2012年,超过一百人同时集体“滥药”,服食大量治失眠的疗剂 caffea cruda。[203][204]。无人因上述任何活动而感到不适。
非牟利组教育组织教育查询中心(Center for Inquiry,CFI)联同怀疑查询委员会 (Committee for Skeptical Inquiry,CSI),向美国食物及药品监督管理局(FDA)签名请愿,批评布瓦宏生产的药物欧斯洛可舒能标签及广告误导。加拿大的CFI呼吁觉得受顺势疗法所害的人联络他们。[205]
2011年8月,[206]有代表“全加州过去四年有买欧斯洛可舒能的居民”之代理人,对布瓦宏提出集体诉讼。[206]诉讼指控该药“不过只是一粒糖”“错误声称其含有治疗感冒症状的成份”[207] CBC新闻记者Erica Johnson于一节目Marketplace, 深入访查了加拿大的顺势疗法产业。她发现此疗法是“建基于有问题的科学和一些奇思妙想。”有温哥华CFI的自愿者于当地急症室门外大量服用顺势“安眠药”。整樽服用理论上会使人昏昏欲睡,呕吐大作,甚至死亡。经过四十五分钟观察,并未有任何症状。Johnson亦向顺势疗法医师及公司代表,索取癌症治疗及替代疫苗的根据。他们都声称顺势疗法在该方面有效,但却未能提供任何科学证据,只是说“它就是有效”。记者亦找不到证据证明顺势疗法疗剂中有任何有效 物质。委托多伦多大学化学部门进行的研究,发现内里的有效成份细少得“相当于阿士匹灵成份的五十亿分之一”[208][209]
美国医药毒理学院和美国临床毒理研究院呼吁不要使用顺势疗法治疗疾病,亦不应作为保健药物。[210]这些机构亦指没有证据证明顺势疗法有效,但却有证据证明用此疗法而不选用传统医药而带来的害处。[210]
参考文献
外部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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