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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維爾·米萊的政治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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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维尔·米莱的政治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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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維爾·米萊的政治立場被不同媒體描述為右翼民粹主義右翼自由意志主義極右翼極端保守主義。在經濟上,媒體將他的立場描述為新自由主義極端自由主義。而哈維爾·米萊自我認同為小政府主義者及自由主義-自由意志主義(英語:Liberaltarianism)者,或是古典自由主義者,同時在理論上也與無政府資本主義舊自由意志主義英語Paleolibertarianism保持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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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的米萊

米萊主張建立一個更加有限的政府,只關注正義和安全。米萊的哲學基礎建立在互不侵犯原則自我所有權的概念之上,強調根據自由市場原則尊重生命、自由和財產。一些評論家和政治學家認為這些觀點從根本上來說是自由意志主義的,而另一些人則關注米萊在全球民粹主義或右翼政治背景下所占據的空間。

除了他的政治哲學之外,米萊還認為國家是經濟繁榮的敵人,而凱恩斯主義經濟學是邪惡的,是阿根廷經濟困境的罪魁禍首。他強烈反對社會主義共產主義,批評它們是製造痛苦和飢餓的暴力制度。米萊還對阿根廷中央銀行和稅收政策持批評態度,提出了旨在經濟自由化和政府部委重組的激進改革。他提議徹底改變外交關係,同時親美、親以色列、親烏克蘭,並批評社會主義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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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濟觀點

米萊將自己描述為一個無政府資本主義者[1]小政府主義者[2]舊自由意志主義者英語Paleolibertarianism[3]和自由-自由意志主義者[4][5],接近於美國自由意志主義古典自由主義[6]。他是經濟自由主義財政保守主義的直言不諱的倡導者,支持奧地利經濟學派,並對凱恩斯主義經濟學持批評立場[7][8]。米萊的經濟哲學來源於眾多的思想家和經濟學家,範圍從亞當·斯密等古典人物到穆瑞·羅斯巴德弗里德里希·哈耶克米爾頓·弗里德曼加里·貝克爾韋爾塔·德索托等現代理論家[7][9][10]。米萊對阿根廷前總統卡洛斯·梅內姆及其經濟部長多明戈·卡瓦略英語Domingo Cavallo的經濟政策表示特別欽佩[11],稱他們的政府是「阿根廷歷史上經濟上最成功的」[7]。他的觀點也與阿根廷歷史人物產生了共鳴,比如胡安·包蒂斯塔·阿爾韋迪英語Juan Bautista Alberdi[12][13],以及阿爾貝托·貝內加斯·林奇等當代經濟學家[14][1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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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濟體制

米萊提倡資本主義自由企業,強烈反對國家強加的共產主義社會主義。2019年2月,在社交媒體上瘋傳的TEDx演講中,米萊講述了他所說的關於資本主義的「愛情故事」,講述了資本主義和自由市場如何讓人們擺脫貧困。然後,他引用了他所描述的關於資本主義的神話,拒絕接受北歐模式是社會主義的觀點,並表示北歐國家「比人們想象的更親市場」。他認為讓每個人在經濟上平等是不可能的,也是不可取的,他斷言將社會不平等列為一項問題是一場「謊言騙局」,並表示「社會正義是不公正的」。他得出的結論是,這是一場關於價值觀的辯論,社會主義體現了嫉妒、怨恨和脅迫,而資本主義或自由主義代表對他人生活計劃的不受限制的尊重。[17]

在2020年11月的一次採訪中,米萊說:「我討厭共產主義者,糟糕的左翼分子,因為他們討厭生活。」他稱左翼是經濟、社會和文化的失敗,謀殺了1.5億人[18]斷言社會主義模式是「貧窮的模式,這個世界是完全瘋狂的」[18]。米萊進一步指出,只有兩種制度,自由主義共產主義,因為他認為任何中間解決方案都是不穩定的,往往傾向於走向共產主義[18]。2021年,他簽署了一份由呼聲黨主辦的文件,譴責西班牙語世界的「共產主義進步」,並得到了愛德華多·博索納羅何塞·安東尼奧·卡斯特英語José Antonio Kast的支持。2021年10月,他重申了自己的反左翼觀點,他說:「我將與所有認為左翼是敵人的人結盟。」[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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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規模和公共支出

米萊提議對阿根廷政府進行徹底改組,主張將政府部門的數量從24個減少到8個。值得注意的是,他呼籲取消或合併主要部門,例如教育部英語Secretariat of Education (Argentina)社會發展部英語Ministry of Social Development (Argentina)婦女、性別和多樣性部英語Ministry of Women, Genders and Diversity (Argentina)衛生部英語Ministry of Health (Argentina)[20][21][22]一段視頻在網上瘋傳,視頻中米萊從牆板上取下印有部門名稱的卡片,並將其拋向空中。在視頻中,他宣稱:「政府不是解決方案,而是問題所在」。[23]

除了機構重組,米萊還承諾通過迅速大幅削減政府開支英語Government spending來應對阿根廷的經濟挑戰[24][25],以及通過激進的經濟「休克療法」來解決通貨膨脹等問題[26]。根據他的顧問達里奧·埃普斯坦介紹,米萊的目標是在三個月內實現預算平衡。埃普斯坦進一步闡述道:「我們必須做的第一件事是將財政赤字降低5個百分點,這絕非易事。阿根廷的情況非常危急,貧困率高達40%至45%;我們不應該解僱公共部門的人員或降低社會支出。這一點非常重要。」[27]此外,米萊還直言不諱地批評前幾屆政府,包括克里斯蒂娜·費爾南德斯·德基什內爾毛里西奧·馬克里阿爾韋托·費爾南德斯的政府。他指出,政府開支過多和缺乏財政調整是主要問題。[28]

阿根廷中央銀行與貨幣政策

米萊批評了阿根廷中央銀行[29][30],稱其為「人類歷史上最偉大的盜賊之一」[31]。他說:「中央銀行分為四類:糟糕的,比如美聯儲,非常糟糕的,就像拉丁美洲的,糟糕透頂的,以及阿根廷中央銀行。」[31] 他主張最終解散中央銀行,允許公民自由選擇自己的貨幣體系。他也是美元化經濟的支持者,以此來應對該國持續存在的通貨膨脹問題。[32][29][33]米萊在評論20世紀90年代可兌換計劃英語Convertibility plan時表示:「可兌換於1991年(4月1日)啟動。到1993年1月,我們是世界上通貨膨脹率最低的國家。我建議貨幣自由競爭,全面改革金融體系。因此,最有可能的事情是阿根廷人選擇美元。」[8]

稅收

米萊對國家在經濟事務中的作用提出了批評意見,稱其為「財富的最大敵人」。他斷言,一個由稅收資助的擴大的國家可能會導致實際工資的下降。米萊認為,當債務融資時,這基本上構成了遞延稅款。此外,他認為,如果國家積累外債,這可能會對均衡匯率產生負面影響,從而提高基本商品的成本,加劇貧困。[34][35]

米萊將阿根廷描述為稅收地獄英語Tax hell[36],並強調國家作為經濟自由障礙的作用,稱「國家是問題,而不是解決方案」。在這個框架內,他與尋求儘量減少國家干預的自由主義傳統保持一致,援引「生命、自由和財產」等概念作為基本權利。米萊堅持認為,目前的稅收政策是這些權利的障礙,並將自由主義視為緩解他所認為的國家強加的限制的一種手段。[37]

私有化

米萊支持私有化國有企業[38],包括頁岩鑽探公司YPF英語YPF和道路[39],並承諾取消大豆稅,放棄電動車電池投標,作為其去管制化計劃的一部分[40]。他還明確表示,他打算關閉、私有化或重新定義國家科學技術研究委員會英語National Scientific and Technical Research Council,這引起了部分阿根廷研究人員的批評[41]

社會保障

米萊將庇隆提出的阿根廷憲法第14條的增編描述為該國的癌症,該條保障勞工權利、養老金和整個社會保障體系;作為總統,他承諾廢除該法案。[42]

社會觀點

在社會問題上,米萊被貼上了社會保守的標籤。[43][44][45]

墮胎和安樂死

米萊反對墮胎安樂死[46][47],將他的觀點建立在財產主義英語Propertarianism的基礎上,因為他認為這違反了互不侵犯原則[48]。他認為墮胎是對財產權的侵犯,並將其等同於盜竊[49][50]。米萊認為即使是在強姦的情況下,墮胎在道德上也是站不住腳的[51],只有當母親的生命受到威脅時才支持墮胎[52]。他計劃就阿根廷2020年通過的墮胎合法化法英語Voluntary Interruption of Pregnancy Bill (Argentina)舉行公投,並表示支持廢除該法案[53]。他表示,他反對墮胎是基於他所說的「不受限制的生命權」。在談到人類人格的開端英語Beginning of human personhood時,他說生命始於受孕[54]

LGBT權利與婚姻

米萊對同性婚姻漠不關心;他將婚姻視為一種契約,並反對將其視為一種制度[55]。他還表示,同性戀是「個人選擇」,不是一種疾病[8],他表示將尊重任何類型的自願性行為,甚至包括「與大象發生性關係[56][57]。在跨性別權利的話題上,米萊表示,他「不在乎」性別認同,「只要你不讓我為你買單」,並將其比作「變狼妄想症[58][59]。在談到對性別肯定治療和公共教育的公共資助時,他說:「我對跨性別治療沒有看法,但國家不要把它強加給我。不要從人們那裡偷錢,把別人的想法強加給他們。這是暴力行為。」[58][60]

教育

米萊支持學校選擇英語School choice,並希望實施教育券制度,通過「將預算交給家長」來私有化和分散化教育[53][20]。他打算廢除強制要求學校進行全面性教育的法律[61],他將其與洗腦聯繫起來[62],並稱學生是「國家灌輸體系的人質」[63][64]

醫療保健

米萊希望將公共醫療機構私有化[20]。在阿根廷COVID-19大流行期間,他反對強制接種疫苗英語Vaccination policy[65]

器官交易

米萊表示支持器官交易合法化[66][67][68],認為這樣可以減少器官移植的等待名單。他建議可以實施市場機制來鼓勵器官捐獻[69][70]。米萊將這一問題界定為個人自主權問題,他說:「如果女性可以控制自己的身體,為什麼其他人就不能控制呢?」[63]

毒品和性工作

在阿根廷,毒品被去罪化。米萊作為國家代表在國會投票反對大麻法。儘管他的聯盟的政府計劃提議繼續打擊毒品販運,他評論說,他最大的擔憂之一是許多阿根廷人陷入毒品,但米萊支持在自由社會背景下的藥物自由化。他將吸毒比作自殺,[71]並警告說:「如果你想自殺,我沒有任何問題。吸毒正如同逐漸自殺。如果你想嗨起來,那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但不要讓我支付賬單。」[55]米萊還說,他只抽過一次大麻,並回憶道:「我記得我笑的很開心。」[55]關於阿根廷的性工作英語Prostitution in Argentina,這是合法的(妓院和拉皮條除外),並且在聯盟的計劃中沒有討論,米萊認為性付費沒有錯,認為這是一種「自由交易」[72]

槍支法

作為法律與秩序政治英語Law and order (politics)的支持者,米萊支持不受限制地擁有槍支[73],表示阿根廷需要這些力量「再次擁有權威」[8]阿根廷的槍支法英語Overview of gun laws by nation#Argentina具有限制性。根據其政黨的選舉綱領,米萊建議「放鬆對武器合法市場的管制」,並「保護公民合法和負責任地使用武器」。[74]

移民和外國人

阿根廷是少數幾個將鼓勵移民寫入憲法的國家之一;在20世紀之交,阿根廷和美國接受的移民比其他任何國家都多[75]。米萊的2023年總統競選綱領包括對移民的限制[76]。米萊表示,他將禁止有犯罪記錄的移民入境,並表示他希望驅逐那些犯罪的人[77]。米萊的平台還建議限制外國公民的免費教育英語Free education全民醫保[78]

阿根廷政治

自由主義和庇隆主義

米萊認為,「唯一一次純粹的自由主義實踐是在1860年,當時我們是一個繁榮的國家。」[7]他批評了伊波利托·伊里戈延[79]胡安·庇隆[80]勞爾·阿方辛[81]克里斯蒂娜·費爾南德斯·德基什內爾[82]阿爾韋托·費爾南德斯的政府[83]。米萊將20世紀30年代的阿根廷描述為一個法西斯政權,促進了庇隆主義和庇隆的「三條腿法西斯主義」,而不是回歸自由主義政策[80]

阿根廷政治家

在2021年初選前的一場辯論中,大眾陣線候選人萊安德羅·桑托羅英語Leandro Santoro問米萊,他是否曾為公共部門工作過,因為他主張廢除國家[84]。米萊曾批評桑托羅是「國家寄生蟲」,並表示:「我知道你今年45歲,你從14歲起就參與政治。你一生中在私營部門工作過嗎?」桑托羅聲稱米萊是「1994年國民議會的雇員,並為前「種族滅絕」將軍安東尼奧·多明戈·布西英語Antonio Domingo Bussi報告」,後者當時是國會代表。作為回應,米萊承認曾通過他的推特賬戶為布西工作。[85][86][87]

米萊將合力改變領導人和前總統毛里西奧·馬克里排除在他譴責的政治種姓之外,因為他認為這是他們的集體主義政策。相反,他批評了合力改變成員瑪麗亞·尤金妮婭·維達爾英語María Eugenia Vidal,後者曾表示「我們有着相同的價值觀」[7],但作為布宜諾斯艾利斯省省長,她沒有兌現降低稅收的競選承諾[88]。米萊曾稱2023年合力改變的領導人帕特麗夏·布利里奇為「阿根廷失敗的一部分」[42]

在2022年9月對阿根廷眾議院的演講中,米萊批評馬克里提出不向阿根廷航空投入一分錢的提議,表示想知道為什麼他在擔任總統期間沒有這樣做,並質疑政府2023年的預算[89]。他還將克里斯蒂娜·費爾南德斯·德基什內爾遇刺事件稱為「不是一次重大謀殺(暗殺一位主要政治人物)」,聲稱這個詞意味着他所認為的政治種姓凌駕於人民之上[90]

軍事政變與「骯髒戰爭」

米萊質疑激進公民聯盟正義黨阿根廷軍事政變英語Military coups in Argentina的政府和所實施的政策。儘管他公開表示,他不是阿根廷上一次軍事獨裁、國家重組進程或所謂的「骯髒戰爭」的捍衛者,但他對據稱在衝突期間有3萬人失蹤這一估計數字提出了質疑。[91]2022年9月,他再次質疑死亡人數[92],並問道:「他們在哪裡?給我看看名單。」[93]他將豪爾赫·拉斐爾·魏地拉的軍事獨裁描述為「阿根廷歷史上最黑暗的時期之一」的領導人,但「這也是一件相當複雜的事情」[80]。他的觀點是,20世紀70年代的游擊隊恐怖分子應該像阿根廷軍事獨裁政權一樣受到譴責,這段時期應被視為國家與恐怖主義之間的戰爭[94]

國際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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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萊與西班牙國王費利佩六世會面,攝於2023年12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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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萊與意大利總統塞爾焦·馬塔雷拉會面,攝於2024年2月12日

正如米萊的許多社會和經濟觀點一樣[45],他的一些外交政策建議被描述為「激進的」[95],部分媒體描述其外交政策接近新保守主義[96]

國際貨幣基金組織

阿根廷未能實現其與國際貨幣基金組織(IMF)達成的440億美元協議中削減財政赤字和增加外匯儲備的目標,IMF批准了75億美元的貸款發放。米萊在2023年7月接受《金融時報》採訪時表示,如果他當選阿根廷總統,他將「超過國際貨幣基金組織協議中的所有目標」,並稱所需的支出削減與他所說的國家需求相比微不足道[97]。關於向阿根廷提供22次救助的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米萊說,它「不關心」他所說的該國根深蒂固的挑戰。他說:「國際貨幣基金組織只是一群知道銀行的業務是收取利息的官僚。如果我當選,那將是為了解決阿根廷的問題。」[98]

金磚國家

2023年8月,米萊否認了阿根廷可能參與金磚國家。他希望阿根廷退出包括巴西在內的南方共同市場貿易集團[95]。阿根廷在該組織中的地位因南方共同市場水道外交危機英語Mercosur Waterways diplomatic crisis而變得緊張[99]

國際政治人物

米萊認為巴西前總統雅伊爾·博索納羅和美國前總統唐納德·特朗普是他的反共主義反社會主義道路上的盟友[100][101],他因宣傳反左翼和反社會正義的綱領而被比作博索納羅[74]。當被問及特朗普和博索納羅時,他說:「我反對社會主義或共產主義的一切。每個反對社會主義或共產主義的人都站在我這邊。這是我的指導原則,在此基礎上我們可以有不同觀點。在這個群體中,我們有自由主義者、自由意志主義者、中間派、保守主義者和中右翼,但前提是沒有人去支持社會民主主義和左翼。我與特朗普和博索納羅的結盟幾乎是自發的。」[102][103]

米萊支持納伊布·布克爾在薩爾瓦多採取的嚴厲政策。但他對此有所保留,執政時沒有完全效仿他,他表示:「原則上,我們說我們必須學習它,而納烏埃爾(索特洛,他的副手)所做的就是去(薩爾瓦多)學習它。我們正在學習它,因為它非常成功。」[8]

米萊讚揚了英國前首相瑪格麗特·撒切爾以及撒切爾主義,這一立場因其與貝爾格拉諾將軍號沉船事件有關而在阿根廷馬島戰爭老兵間引起了爭議。米萊還認為,阿根廷的政治左翼對撒切爾在反對東歐社會主義方面發揮的作用有更多的意見,2023年,他將馬島戰爭和撒切爾比作法國足球運動員基利安·姆巴佩,後者曾參加了2022年足球世界盃期間與阿根廷隊的比賽[104]。在一場電視辯論中,當他的2023年總統選舉對手塞爾吉奧·馬薩質疑他對撒切爾夫人的看法時,米萊回應稱撒切爾夫人和美國總統羅納德·里根是「人類歷史上偉大的領導人」之一,因為他們在柏林牆倒塌和反對歐洲共產主義中發揮了作用[105][106][107]

對於2024年委內瑞拉選舉中尼古拉斯·馬杜羅的連任,米萊在社交媒體上強硬表態馬杜羅是一個獨裁者,並支持選舉結果遭到篡改的結論。阿根廷不會再承認欺詐行為。[108]

馬德里憲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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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萊與西班牙呼聲黨領導人聖地亞哥·阿瓦斯卡爾的合照,攝於2022年

米萊贊同呼聲黨(Vox)起草的「馬德里憲章英語Madrid Forum#Madrid Charter」,該文件將聖保羅論壇和普埃布拉集團等左翼團體定性為伊比利亞美洲的敵人,並指責他們參與「古巴政權保護傘下的犯罪項目」,「試圖破壞自由民主和法治」[109]。米萊與該地區其他右翼政治家一起簽署了這份文件,包括巴西的愛德華多·博索納羅、秘魯的拉斐爾·洛佩斯·阿利亞加英語Rafael López Aliaga和智利的何塞·安東尼奧·卡斯特英語José Antonio Kast [109]

美國和以色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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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萊與美國駐阿根廷大使馬克·斯坦利英語Marc Stanley的合照,攝於202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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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萊在以色列首都耶路撒冷,攝於2024年2月6日

米萊持有親以色列和親美國的立場,並表示如果當選總統,它們將是阿根廷的主要盟友。他還表示打算將阿根廷駐以色列大使館從特拉維夫遷往耶路撒冷[110][111]。在2023年的總統競選期間,米萊經常揮舞着以色列國旗[112]。2023年11月贏得選舉後不久,米萊表示,他將在就職前訪問美國和以色列,並將這次訪問描述為具有「精神內涵」;此前他最後一次訪問美國是在2023年8月,「祈禱並了解猶太教」[113][114]

2024年4月,米萊承諾阿根廷「將永遠站在以色列一邊」[115]。他還指責伊朗「尋求破壞西方文明」[116]

米萊在推特上慶祝了以色列在加沙的2024年努塞拉特救援行動,並發帖稱「自由萬歲,該死的!」[117]

中華人民共和國和俄羅斯

2023年8月,米萊表示將凍結與中華人民共和國的關係。他還說:「人們在中國不是自由的,他們不能做他們想做的事,當他們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的時候,他們會被殺。你會和殺手做生意嗎?」分析人士表示,中華人民共和國—阿根廷關係的破裂有可能會損害阿根廷經濟。[95]然而,米萊上任後軟化了他對中華人民共和國的立場,表示他不會觸及阿根廷和中華人民共和國之間的現有貿易協議[118]。2024年6月,阿根廷與中華人民共和國續簽貨幣互換協議[119]

自烏克蘭開始被俄羅斯入侵以來,米萊一直表態支持烏克蘭。2022年3月,他在議會佩戴烏克蘭國旗徽章,並表示:「我們這些捍衛自由思想的人不能容忍或接受俄羅斯對烏克蘭的入侵」。[120]他批評費爾南德斯政府對戰爭的立場「軟弱」,並指責其「與世界上最糟糕的獨裁政權串通一氣」[120]。然而,一向會因為阿根廷聯合國投票而不滿的米萊卻默許阿根廷對「推進實現烏克蘭全面、公正和持久和平」的決議草案投棄權票[121]。2025年3月4日,他幾乎刪除了X上所有與澤連斯基的合照。[122]

拉丁美洲國家

米萊一直強烈批評古巴、尼加拉瓜和委內瑞拉政府。他表示,古巴是「因共產主義者而變成了監獄和地獄」,並將古巴共產黨前領導人菲德爾·卡斯特羅和其他卡斯特羅家族成員稱為「殺人犯」。[123]米萊還將古巴國家主席米格爾·迪亞斯-卡內爾稱為「獨裁者、毒販和恐怖分子」,並在2021年古巴抗議期間進一步表示:「如果政權垮台,我將前往該島,見證一個民族如何從共產主義壓迫中解放出來」。[124]2024年10月30日,外交部長黛安娜·蒙迪諾因在聯合國的表決中投票支持美國解除對古巴禁運,米萊解除了她的職務[125]。針對委內瑞拉總統尼古拉斯·馬杜羅稱米萊為「極右翼新納粹」[126],米萊回應稱委內瑞拉為「獨裁政權」[127]2024年委內瑞拉總統選舉後,米雷伊政府更要求對選舉結果進行全面審查,此舉導致馬杜洛大為不滿,隨即勒令阿根廷大使館關閉,更撤除了巴西大使館在委內瑞拉代表阿根廷利益的授權[128]。米雷伊也對左翼的哥倫比亞總統古斯塔沃·裴卓頗多批評,並宣稱後者是一個「殺人犯、恐怖分子」,此舉也導致哥倫比亞召見阿根廷大使抗議,並驅逐了數名阿國外交官[129]

2023年11月下旬,米萊宣布,除伊朗外,古巴、尼加拉瓜和委內瑞拉都沒有被邀請參加他的就職典禮[130]。作為對米萊關於該國聲明的回應,尼加拉瓜於2023年12月4日關閉該國駐阿根廷大使館。米萊此前曾將尼加拉瓜稱為「獨裁國家」,他沒有邀請尼加拉瓜總統丹尼爾·奧爾特加參加他的就職典禮。[131]

當選總統後,米萊在阿根廷與其他國家左翼政府,特別是與巴西政府的關係上立場有所緩和。為了使自己形象變得溫和,改善兩國關係,米萊邀請了現任巴西總統路易斯·伊納西奧·盧拉·達席爾瓦參加他的就職典禮。在競選期間,他曾侮辱達席爾瓦是一個「憤怒的共產主義者」,並暗示他將避免與阿根廷的最大貿易夥伴巴西做生意。2023年12月,米萊致信盧拉,表示希望繼續與巴西分享「互補領域」,使兩國都能實現「增長和繁榮」,並列舉了兩國的貿易和全球足跡。[132][133]

海外大使職位

2023年8月,米萊表示,如果他贏得2023年大選,他將考慮任命前總統毛里西奧·馬克里為阿根廷駐海外大使。[134]

福克蘭群島爭端

作為外交事務中的不干預主義支持者,米萊批評了福克蘭戰爭[37]。對此他表示,由他領導的政府將倡導對話;同時,他承認這項任務「很複雜」[37]。他補充道:「如果你希望(這些島嶼)有一天再次成為阿根廷的一部分,這將涉及一場非常、非常漫長的談判,阿根廷必須能夠提出一些有吸引力的建議……你必須坐下來與英國交談,並與島上的居民討論這一情況。」[37]他對福克蘭戰爭期間英國時任首相瑪格麗特·撒切爾的讚揚在國內引起了一部分爭議和批評,特別是在福克蘭戰爭退伍軍人中[135]

米萊在總統競選期間表示,阿根廷對福克蘭群島擁有主權,並稱福克蘭群島是「不可談判的」[136],他補充說,他不會使用武力奪取這些島嶼,並表示:「我們輸掉了一場戰爭,現在我們必須盡一切努力通過外交渠道收復這些島嶼。」[137]他還表示,任何關於這些島嶼的談判都應該包括居住在那裡的人,因為用他自己的話來說,「他們就像生活在一個發達國家,而不是像我們(阿根廷)那樣生活在一個悲慘的國家。」[138]他的其中一項建議是參照英國和中國在香港主權移交之前商定的類似於一國兩制的模式[139][140]

相關條目

參考資料

擴展閱讀

外部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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