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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澤萊
台灣作家 来自维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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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澤萊(1952年2月15日—),本名廖偉竣,是台灣作家、雲林縣二崙鄉大義村的詔安客家人[1][2]、國立台灣師範大學歷史系學士、國立中興大學台灣文學研究所碩士,現為國立成功大學台灣文學系博士生。宋澤萊曾任教於彰化縣福興國中[3],也曾獲吳三連文學獎、吳濁流文學獎、時報文學獎小說推薦獎、聯合報小說獎(今改稱聯合報文學大獎)等獎項[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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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平[5]
宋澤萊於1952年生於雲林縣二崙鄉,他的父親與祖父皆以務農為生,宋澤萊的生長背景使他看到了家族受日本殖民統治、農村中的婦女困境、農村因工業化而衰敗,並在後來的創作生涯中,將之投射入作品。
省立虎尾高中畢業後,宋澤萊進入臺灣師範大學歷史學系就讀,此時期他開始閱讀瘂弦、洛夫、沈臨彬的作品,並開始創作現代詩,第一首新詩作品〈喪葬之歌〉投稿到《中外文學》雜誌並獲得刊登。同時他也在課堂上接觸到佛洛姆(Erich Fromm)的學說,並將佛洛姆的理論移植到小說〈嬰孩〉中。此時期宋澤萊也廣泛接觸心理學、人類學、藝術等領域。
1975年大學畢業後,宋澤萊歷經三個月的鳳山步兵學校軍官訓練後,便被分發至屏東東港海防部隊,這段在南臺灣的經歷,促使他完成了《打牛湳村》、《變遷的牛眺灣》等作品;服役期間他也看到了老兵問題,並寫下了老兵的故事,收入《等待燈籠花開時》。
軍旅生涯結束後,宋澤萊進入彰化福興國中任教,此時他一面教書,一面寫作,尤其在美麗島事件後,他寫了許多和臺灣文化、文學相關的詩歌和評論,也發表了不少和宗教有相關的作品。並和朋友共同創辦《台灣新文化雜誌》、《台灣新文學雜誌》、《台灣e文藝》等雜誌,成為台灣本土意識及新文化運動的重要推手[6][7]。
2006年宋澤萊進入中興大學臺灣文學研究所就讀,2009年取得碩士學位,碩士論文《台灣存在主義文學的族群性研究:以外省人作家與本省人作家為例》碩士論文《台灣存在主義文學的族群性研究:以外省人作家與本省人作家為例》。2011年發表《台灣文學三百年》,2013年,獲台灣國家文藝獎[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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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宗教教義的研究
根據《國藝會線上誌》所發表的一篇文章的內容,宋澤萊年輕時曾經受到幻象所困擾,於是他決定向宗教尋求協助,他首先接觸基督信仰,卻因不認可「上帝創造萬物」這個説法一事而轉而學禪並成為了聖嚴法師的弟子,他追求原始佛教,而小乘的佛法是直樸的[註 1],他透過學禪來處理「苦」,並且關注「無常」及「無我」[8]。
宋澤萊於1980年代開始參禪,他先後發表了《隨喜》、《禪與文學體驗》等作品。然而,宋澤萊後來在《被背叛的佛陀》等書的序文中聲稱,學禪只能使自己的煩憂暫時消解[9],直到接觸了所謂的原始佛教,依其內容修行,發現憂愁得以被解決。在當時,宋澤萊表示他認為原始佛教與現今盛行的大乘佛教之間在教義上有許多差異,因而主張篤信原始佛教,此説法受到大乘佛教信奉者所反對。
根據《宇宙光雜誌》所發表的一篇文章的內容,宋澤萊幼年時曾經接觸基督教,他的三位姑姑是基督教徒,宋澤萊並不排斥基督教,反而對它有正面的看法,後來認為自己已經達到阿羅漢所達到的境界的宋澤萊覺得小乘佛教有其侷限性,於是他停止研究原始佛教,轉而研究基督教,有一天當他在學校導師室閱讀《聖經》時,被「地方教會」的一名老師問到他是否相信耶穌死而復活,當宋澤萊表示他可以相信的時候,他看見了耶穌基督出現和活動的畫面,於是他接受了信仰,在往後的十多年間,宋澤萊努力研讀《聖經》,也閱讀了許多教派的相關主要作品,他認為所有的教會都隸屬於耶穌基督的管轄,他也接受了屬於台中信義會的陳仁宗牧師所提出的為他施洗這個要求,在此之後,宋澤萊致力傳教和為基督教撰寫作品,他還經歷了異象及異夢等等,宋澤萊曾經表示他認為,佛教在進入華人社會的過程中,出現了家喻戶曉的《西遊記》,但基督教在進入華人社會的過程中,直到現時仍然沒有一部被人們廣泛傳誦的文學作品,信奉基督教的華人作家應該寫出像《天路歷程》、《失落園》、《納尼亞傳奇》及《魔戒》那樣的大眾化作品[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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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作特色[11]
宋澤萊的創作以小說、論述為主,也有新詩及散文問世。早期的小說受現代主義的洗禮,著重人物內心的描繪。他因《打牛湳村》系列鄉土小說,成為70年代鄉土文學論戰末期的代表性作家[5]。
1980年代宋澤萊開始參禪,小說創作銳減,但仍發表文學評論。他先出版《禪與文學體驗》及《隨喜》介紹禪宗,之後轉向於批判以大乘佛教為主的中國佛教,出版《被背叛的佛陀》、《被背叛的佛陀續集》、《拯救佛陀:根本佛教教義精論》等書,提倡以《阿含經》傳統為主的原始佛教,並且鼓勵以台語來弘法以脫離中國佛教所帶來的影響,成為台灣佛教批判文學的先驅。
1985年宋澤萊以帶有環保意識的科幻小說《廢墟台灣》[11]重返文壇,並且獲選為當年度最有影響力的書籍[12][13]。後來宋澤萊改信基督教,其所創作的魔幻寫實小說《血色蝙蝠降臨的城市》等作品將其關於自己的宗教體驗的感受融入到小說內容中[14][15]。
宋澤萊於2013年獲得第17屆國家文藝獎,他在得獎感言中提及了文學作品與預言之間的關係,他表示他認為《聖經》記載了大量預言,並且宣稱:「《聖經》只是部分的例子。我認為在上古和中古的大半地球上,文學與來自神的預言密不可分,並不限於某個地域的某個民族,因為那時是個神權時代,大半的文學就是神的言語和行誼的記載。」他宣稱,當時人們無條件地相信這些故事,形成了「蘇美、埃及、猶太、希臘、基督教、回教」等等的倫理文化,相反,現代人並不在意預言,在後現代,作家愈來愈難寫預言文學作品,但文學的預言變得「更加聳動和不可漠視」,宋澤萊希望通過他的得獎作品《廢墟台灣》所記載的預言向公眾強調興建核電廠一事的危險性[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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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列表
- 《廢園》
- 《蓬萊誌異》
- 《打牛湳村》
- 《變遷的牛眺灣》
- 《廢墟台灣》
- 《血色蝙蝠降臨的城市》
- 《抗暴的打貓市》
- 《熱帶魔界》
- 《變成鹽柱的作家》
- 《禪與文學體驗》
- 《臺灣人的自我追尋》
- 《臺灣人權文學論集》
- 《被背叛的佛陀》(I、II集)
- 《誰能當選總統》(共4集)
- 《宋澤萊談文學》
- 《隨喜》
- 《普世戀歌》
- 《福爾摩莎頌歌》
- 《一枝煎匙》[17]
- 《台灣新文化》
- 《台灣新文學》
- 《台灣e文藝》
- 《台文戰線》
爭議
宋澤萊於1989年聲稱,自己曾經閱讀星雲大師的作品,通過修行進入了所謂的大光明心境,卻發現自己逐漸變得麻木不仁,於是他開始審視星雲大師所發表的言論,發現這些思想與奧義書思想相一致等等,他認為「在台灣的中國佛教」 與佛陀所給予的教誨相違悖,造成負面影響,因而主張對其作出批判並發展屬於台灣的佛教[18]。宋澤萊所發表的關於星雲大師的言論曾經引發爭議,他也批駁了作為大乘佛教教義的一部份的某些玄學理論[註 2],並且聲稱:「這種佛魔同體論其實也就是印度奧義書﹑老莊思想﹑大乘思想的最深奧部份。」他也聲稱,大乘佛教的思想與國民黨的思想都起源於亞洲大陸,後者是相當封建的大陸,兩者的思想之間存在相似性或傳承性[19]。
1996年,宋澤萊出版了《血色蝙蝠降臨的城市》一書,他在序言中聲稱,自己已經達到「無餘涅槃境界」,然而,他發現原始佛教即使解決了自己內心的困擾,但仍無法解決現實生活與家人的相關問題,此時他在因緣際會之下來到教堂,覺得冥冥之中有神靈之力召喚,於是改信基督教。宋澤萊在信仰方面上的轉變與他描述對於信仰的見解的方式,引來宗教界人士的評議[20]。
在某次訪談中,宋澤萊聲稱,他曾經勤於打坐,也曾開悟見性,又曾修習四禪八定,直到他出滅盡定並回到南洋佛教的《阿含經》系統中[註 3],他還聲稱:「在打坐的經驗上,我比大乘佛教任何的法師都走得遙遠。 」又聲稱,自己的佛學底子比釋星雲、䆁印順、釋昭慧的佛學底子更深,而且他對大乘佛教及根本佛教等等有深刻的瞭解,幾十年來在不少國家國內,沒有多少人能夠做到, 宋澤萊也聲稱,大乘佛教講論「法空」而小乘佛教講論「人空」,他已經達到了那種境界,但他只得到了「苦、空、無我」 ,在許多方面上仍然活得不愉快,因而改信基督教[21]。有大乘佛教僧徒談及了像宋澤萊這樣的一些學佛人從尊崇大乘佛教到信奉原始佛教再到改信耶教這種情況,有僧師批評了宋澤萊這種人,其聲稱這種人在性格方面上有缺點和對於佛法的瞭解不夠深入等等[22]。
2006年,當宋澤萊任教育部國語推行會委員時,行政院教育部推出了「臺灣閩南語羅馬字拼音方案」,但對此方案的推行引起部分學界人士反彈,例如國立台北教育大學台灣文化研究所教授翁聖峰便認為,HoLo台語的教學應該考量與英語拼音習慣接軌,而非使用「臺灣閩南語羅馬字拼音方案」[23]。
參見
註釋
參考文獻
外部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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