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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塞普西翁戰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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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塞普西翁戰役爆發於1835年10月28日,交戰雙方為多明戈·烏加特切亞上校率領的墨西哥軍與詹姆斯·鮑伊和詹姆斯·范寧領導的得克薩斯愛國者。這場持續三十分鐘的戰鬥被歷史學家J·R·埃德蒙森稱為「得克薩斯革命的首次主要戰役」,地點位於康塞普西翁宣教所,即今天美國得克薩斯州聖安東尼奧市中心以南3.2公里(2英里)處。

事实速览 康塞普西翁戰役, 日期 ...

10月13日,斯蒂芬·F·奧斯汀統率的新組建得克薩斯軍向貝爾進軍,當時由馬丁·佩費克托·德科斯英語Martín Perfecto de Cos將軍指揮駐守得克薩斯的墨西哥殘餘部隊。10月27日,奧斯汀派鮑伊與范寧率90名士兵,在貝爾附近尋找一處可供得克薩斯軍休整的易守難攻之地。他們選定康塞普西翁宣教所附近作為營地,當夜紮營並派信使告知奧斯汀。科斯得知得克薩斯軍分散後,遂遣烏加特切亞率275人進攻康塞普西翁。得克薩斯軍依託馬蹄形溝壑固守,憑險要地勢多次擊退墨軍,迫使其在大軍抵達前30分鐘撤退。歷史學家估計墨軍死傷14至76人,而得克薩斯軍僅一人陣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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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

1835年10月13日,新組建的得克薩斯軍決心徹底終結墨西哥對得克薩斯的統治,開始向聖安東尼奧貝爾進軍。[1][2]幾天前,墨西哥總統的小舅子馬丁·佩費克托·德科斯英語Martín Perfecto de Cos將軍已抵達貝爾並接管得克薩斯全部墨軍。[3]至10月20日,由首位將英語移民引入得克薩斯的Empresario斯蒂芬·F·奧斯汀[a]所率得克薩斯軍抵達薩拉多溪,並對貝爾發起圍攻。[2][6]為防得克薩斯軍偵察防禦工事,墨軍試圖限制人員出入城池,但仍有人得以離家投奔得克薩斯軍。[7]其中包括以驍勇著稱的詹姆士·鮑依,他在「沙洲決鬥英語Sandbar Fight」中的事跡早已廣為流傳。[8]

10月22日,奧斯汀任命鮑伊為上校,並與詹姆斯·W·范寧上尉共同指揮第一營。[8][9]他們在入夜前展開偵察行動,考察聖安東尼奧周邊的舊宣教所作為潛在宿營地。[8]當地熟悉地形的胡安·塞金英語Juan Seguín及其得克薩斯軍部下沿河為其引路。在勘察完三處宣教所後,鮑伊與范寧選定劍之聖弗朗西斯科差會為最理想營地。[10]10月27日清晨,得克薩斯軍其餘部隊亦在此與之會合。奧斯汀急於靠近貝爾,便立即派鮑伊和范寧去尋找一個良好的防守地點,以供軍隊當晚休息。[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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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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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斯·鮑伊上校在康塞普西翁戰役中率領德克薩斯軍隊

鮑伊與范寧率九十名士兵同行,分為四個連,分別由安德魯·布里斯科、羅伯特·科爾曼、邁克爾·戈欣和瓦倫泰恩·貝內特上尉指揮。[11][12]他們沿聖安東尼奧河北上,途經聖胡安與聖何塞宣教所。[11]途中遭遇一小股墨軍偵察兵,墨軍在短暫交火後退回貝爾。[11]

康塞普西翁宣教所距聖安東尼奧貝爾約3.2公里(2英里),距得克薩斯軍在埃斯帕達的營地約9.7公里(6英里)[13],得克薩斯軍偵察隊便在此駐足。[14]宣教所以西約460公尺(500碼)處,聖安東尼奧河形成一個小馬蹄形彎道,兩側相距約91公尺(100碼)。[14]據歷史學家阿爾文·巴爾所述「寬闊的河谷比起伏的草原低約六英尺,兩岸林木成蔭。」[11]鮑伊與范寧並未依命立即回報奧斯汀,而是派信使送告訴奧斯汀前往康塞普西翁的方向。次日,憤怒的奧斯汀發表聲明,威脅不遵從命令的軍官將受軍事法庭審判。[11]

得克薩斯軍偵察隊分為兩處紮營,其中范寧率49人駐守馬蹄形河灣南端[15],鮑伊與其餘士兵駐紮於北端。[11]若墨軍來犯,必陷於其交火之中。[15]哨兵分布在周邊及宣教所塔樓上,以便居高望遠。[11]傍晚安營時,得克薩斯軍驚見一發自貝爾教堂塔樓的墨軍炮彈落在營地之外。[11]許多士兵懷疑是宣教所的神父將他們的位置告知了墨軍。[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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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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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場地圖

為在得克薩斯軍主力抵達前先殲康塞普西翁之敵,科斯於10月28日命多明戈·烏加特切亞上校率軍清晨突襲。上午六時,烏加特切亞率275名墨軍與兩門火炮自貝爾出發。[13][16]早上7點半到8點間,墨西哥騎兵偵察兵突然在濃霧中逼近。[16]一名墨軍騎兵偵察兵向哨兵亨利·卡恩斯英語Henry Karnes開火,卡恩斯還擊後沮喪地奔回本部,說道「夥計們,那些雜種打掉了我的火藥筒。」[17]得克薩斯軍隨即退入溝壑,他們先於壑沿射擊,再縱身下至1.8公尺(6英尺)深的河谷裝填彈藥。[12]其餘哨兵急奔主力部隊時,佩恩·賈維斯中彈跌下河岸,所幸子彈擊中其腰刀致使其僅受擦傷。[16][17]

得克薩斯軍陣地林木環繞,使墨軍騎兵無處施展。兩百騎兵遂留於河西岸,在得克薩斯軍背後阻其逃遁。[17]何塞·馬里亞·門多薩中校率步兵與炮隊渡河,占據得克薩斯軍下方陣地。得克薩斯軍則清理灌木以利觀察,並在河堤挖出台階,便於登臨射擊。雙方斷續交火達兩小時,直至霧漸散去。此時五六十名墨軍步兵越過草原,企圖包圍得克薩斯軍。[16]鮑伊高呼:「弟兄們,掩蔽好,節省火力,我們沒人可以浪費!」[16]距得克薩斯軍270公尺(300碼)處,墨軍步兵停下布陣,以火炮居中,一邊推進一邊開火,卻收效甚微,多數彈雨皆越過得克薩斯軍頭頂。[16]得克薩斯軍士兵諾亞·史密斯威克回憶道:「葡萄彈霰彈劈啪穿過頭頂的山核桃林,把熟果打得紛紛落下,士兵們隨手撿起便吃,毫不在意,仿佛只是被北風搖落一般。」鮑伊在致奧斯汀的正式報告中亦稱「敵軍火力連綿不斷,而我方射擊雖較緩慢,卻瞄準精確,殺傷顯著。」[18]

墨軍軍官下令衝擊范寧所守南端時,鮑伊派科爾曼連支援。大多數援軍自河岸下方迂迴至新陣地,但亦有數人離開掩體衝過草原。[16]其中理查德·安德魯斯被葡萄彈擊中腰側[19],戰後數小時殞命。[20]

援軍抵達馬蹄形河灣南端時,墨軍步兵後撤,炮位距得克薩斯軍僅91公尺(100碼)。得克薩斯軍遂將火力轉向炮手[19][21],三批炮手相繼傷亡,火炮遂被棄。[22]墨軍步兵三度衝擊,皆被擊退。號手吹響撤退號角,步兵退至火槍射程之外。墨軍騎兵奉命收攏傷員與火炮,然騎兵逼近時鮑伊率眾突入草原[19][21],迅速奪炮反擊潰逃之敵。葡萄彈殺死了其中一名騾夫,導致他的炮車失控並「在潰散的墨西哥隊伍中橫衝直撞」。[21]激戰僅持續三十分鐘。[19]

餘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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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斯·W·范寧上尉是康塞普西翁戰役的指揮官之一

奧斯汀原擬於10月28日清晨合併兩路軍隊,但駐紮在埃斯帕達宣教所的部隊因追逐一支逃散部隊而延誤啟程,且未能得手。[19]威廉·巴雷特·特拉維斯中校率騎兵先於主力部隊行進,至康塞普西翁時遠處仍可見墨軍蹤影。小股得克薩斯軍騎兵緊追不捨,但墨軍終安然抵達貝爾。[23]

在戰鬥結束後不到三十分鐘,得克薩斯軍其餘部隊抵達。[19]奧斯汀認為墨軍士氣大挫,欲即刻進軍貝爾,然鮑伊與諸軍官以貝爾防禦堅固為由拒絕。[19]得克薩斯軍遂在戰場搜尋墨軍撤退時遺棄的裝備,找到數箱彈藥。由於嫌墨軍火藥「比搗碎的木炭好不了多少」,他們倒掉藥料但保留了子彈。[20]

當晚,奧斯汀允許一名當地神父及貝哈爾居民收殮墨軍遺體。[24]巴爾估計至少14名墨軍陣亡,另有39人受傷,其中數人後來不治。[24]《阿拉莫資料匯編》作者蒂莫西·托迪什等人則推算陣亡數為60人[12],而史家斯蒂芬·哈丁則稱達76人。[20]得克薩斯軍方面僅安德魯斯一人陣亡[b],賈維斯為唯一負傷者。[24]

這場戰鬥被歷史學家J·R·埃德蒙森稱為「得克薩斯革命的首次主要戰役」[26],這也是科斯下令對得克薩斯人發動的最後一次進攻。[27]巴爾認為得克薩斯軍取勝源於「出色的指揮、堅固的陣地以及更強的火力」。[24]墨軍騎兵在林木密布的河谷地形中無法有效作戰,而其步兵武器射程也遠遜於得克薩斯軍。[24]巴爾還指出,「康塞普西翁之戰本應讓他領悟到墨西哥人的勇氣以及良好防禦陣地的價值」。[28]哈丁則認為,「康塞普西翁的輕易勝利使得克薩斯軍過於依賴長步槍,並輕視敵人」。[29]一名後來在范寧麾下服役的士兵抱怨,范寧因「在康塞普西翁的既往作戰經驗,使其忽視了必要的防備」,這可能是導致他在1836年3月的科萊托戰役中慘敗的原因之一。 [28]

2023年,歷史研究者藉助計算機程序推測戰場可能位於康塞普西翁公園(戰役紀念碑所在之地)以北約兩千英尺處。[30]在該區域雖已出土火槍彈丸及其他遺物,但衝突的確切地點在考古上尚未得到確認。[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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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釋

參考文獻

引用著作

外部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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