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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號交響曲 (蕭士塔高維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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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號交響曲 (蕭士塔高維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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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B小調第13號交響曲,作品113,是蘇聯作曲家德米特里·蕭士達高維契的音樂作品。完成於1962年,為男低音獨唱、男聲合唱團與大編制管弦樂團而作,時長一小時,分五個樂章。完成同年12月18日,本曲在莫斯科由莫斯科愛樂樂團、指揮基里爾·康德拉辛、男低音維塔利·格羅馬茨基俄語Громадский, Виталий АлександровичВиталий Громадский)及來自俄羅斯共和國模範合唱隊(Республиканская русская хоровая капелла)、格涅辛音樂學院合唱團的男低音聲部作首演。

事实速览 第13號交響曲, 原文名 ...

本曲第一樂章以娘子谷大屠殺事件為題裁,並選取俄國詩人葉甫根尼·葉夫圖申科於1961年為娘子谷所創作的詩篇作為交響曲的歌詞部份,因此這首交響曲亦冠以標題為「娘子谷」(«Бабий Яр»),但這類副標題並未題在肖斯塔科維奇樂譜的手稿上。[1]此後四個樂章都以葉夫圖申科的詩歌為歌詞,各自描述蘇聯歷史與生活的一個方面。有關本作的性質,常有說法將其描述為合唱交響曲、聲樂套曲或者康塔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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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

作為「革命三部曲」的最後一部,當蕭士達高維契完成了《第12號交響曲》並作首演後,便立即動筆開始創作另一首交響曲。據記載,他曾向作曲家傑尼索夫[2]:272和評論家沃爾科夫分別提及他對任何形式的反猶太主義行為都極為憎恨。伏爾科夫在書籍《見證》中記載如下:[註 2]

……如果猶太人能在俄國,在這個他們出生的地方平靜、愉快地生活,那就好了。但是我們一定不能忘記反猶太主義的危險,並且一定要不斷地提醒別人,因為這種病毒是活的,誰知道它會不會永遠消失。

因為這個緣故,我在讀到葉夫圖申科的《娘子谷》的時候非常高興,這首詩震撼了我。它震撼了成千上萬的人。許多人聽說過娘子谷大慘案,但是葉夫圖申科的詩使他們理解了這個事件。先是德國人,後來是烏克蘭政府,企圖抹掉人們對娘子谷慘案的記憶,但是在葉夫圖申科的詩出現後,這個事件顯然永遠也不會被忘卻了。這就是藝術的力量。

人們在葉夫圖申科寫詩之前就知道娘子谷事件,但是他們沉默不語,在讀了這首詩以後,打破了沉默。藝術摧毀了沉默。

——Volkov 2015,第180—181頁

蘇聯當時雖由較開明的赫魯曉夫掌政,但蘇軍和德軍於二戰時期先結盟後決裂的曖昧關係,一直以來都被視為官方的禁忌。上一任蘇共總書記斯大林更曾聲稱在蘇聯境內從沒有發生過種族滅絕的事件。同時,所有跟猶太屠殺相關的內容,當時都被禁止刊載及出版。葉夫圖申科的詩集,最先是1961年9月在一份文化周報《文學報》中最先被刊載的,同時期還有亞歷山大·索爾仁尼琴的小說《伊凡·傑尼索維奇的一天》刊載於《新世界》,這些事件都發生在尼基塔·赫魯曉夫執政期間一波反斯大林主義的文學浪潮之中。但這一浪潮很快退去。[2]:399—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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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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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夫根尼·葉夫圖申科,約1979年

這部交響曲原先計劃寫成單樂章的「聲樂-交響詩」。[2]:400到當年5月末,肖斯塔科維奇又找到了葉夫圖申科另外三首詩作,他於是將作品擴張成多樂章的合唱交響曲,[3]方式是擴充「娘子谷的」描寫猶太人苦難的主題,用葉夫圖申科所作、描述蘇聯其他弊政的詩句補全。[3]應作曲家的要求,葉夫圖申科又為第四樂章「恐懼」創作了歌詞。[3]不到6周,肖斯塔科維奇將這新增加的四篇樂章譜完音樂,[2]在1962年7月20日敲定,當天其人正在住院。此日肖氏即出院,乘夜班列車直奔基輔,將曲譜展示給男低音歌手鮑里斯·格梅里亞(Борис Гмыря),肖氏特別敬重這名藝術家,格氏也希望演唱作品的獨唱部分。從基輔肖氏又前去列寧格勒將曲譜交給指揮家葉夫根尼·穆拉文斯基[2]:403

葉夫圖申科回憶自己聽到作曲家為他奏唱整部交響曲時的情況如下:

……我驚呆了,首先最主要是被他選擇這樣沒有共同點的幾首詩給震撼到了。我以前從來沒想過這幾首詩還能聯合成這樣。在我的書(《揮手集》[註 3])里我都沒把它們挨着個排。但這裡歡樂的、年輕的、反對官僚主義的「事業」和那首「幽默」的詩,那首詩滿是無憂無慮的句子,還有這憂愁的、生動的,講在商店裡排着隊的俄羅斯女人的詩,它們連結在了一起。然後是「在俄羅斯,恐懼正消逝」。肖斯塔科維奇按自己的方式解讀了詩歌,給了這首詩它以前沒有的深度和見解……肖斯塔科維奇把所有這些詩串在一起,他就這樣徹頭徹尾地改變了我作為詩人的身份。

——引自Wilson 2006,第413—414頁

談到對《娘子谷》的譜曲,葉夫圖申科還補充道「如果我能寫曲子的話,我會寫得和肖斯塔科維奇寫的一模一樣……他的音樂讓這首詩更了不起、更有意義、更有力量。一句話,變成了好得多的詩。」[4]

從1943年起,肖斯塔科維奇開始在音樂中大量運用「猶太主題」,1948年至1952年間,以及1959年後,他有許多作品吸收了猶太音樂的元素,如《第1號小提琴協奏曲》(1947年-1948年)、《猶太民間詩歌選》(1948年)、《第8號弦樂四重奏》(1960年)等。[3]:363-364作於1962年的本作第13號交響曲同樣有鮮明的猶太元素,但這裡猶太元素是表現在歌詞中,已經非常明確,所以音樂反而並無猶太色彩。[3]:3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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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議漸增

1962年3月27日,肖斯塔科維奇已經完成第一樂章的譜曲工作,蕭氏的創作意念已被傳達至赫魯曉夫,當時葉夫圖申科卻早成為批判運動的標的,[2]:400因為有人認為他在政治上不安分。赫魯曉夫對如此的題裁顯然甚不滿意,赫氏的喉舌掀起運動攻擊葉夫圖申科的名譽,指責詩人把猶太人受到苦難的重要性放得比俄羅斯人受的苦還要高。[2]:400知識階層將其稱作「閨房詩人」——換言之,將其稱作道德說教者。[3]:366-367後來肖斯塔科維奇在一封日期記作1965年10月26日、寄給學生鮑里斯·季先科(Борис Тищенко)的信中為詩人辯護,他寫道:

至於「道德說教」的詩是什麼東西,我不明白。為什麼它,按你主張的那樣說,就不是「最優秀的一批」。道德是良心的孿生姐妹。而因為葉夫圖申科寫良心的事,上帝把所有最好的賜給他。每天早上,我不做晨禱,就再讀——啊,就再從記憶里背出來——葉夫圖申科寫的兩首詩,《靴子》和《事業》。《靴子》講良心,《事業》講道德。人不應該被奪走了良心。失掉良心就是失掉一切。

——引自Fay 2000,第229頁

就蘇聯共產黨而言,將具有爭議的文字放在公共音樂會演出,還有交響音樂伴奏,比起單純在房屋中私下朗讀同樣的文字,其可能造成的影響是大得多的。於是赫魯曉夫在首演之前大加批評、威脅停演,這類事情當並不使人驚訝。[3]:367按伏爾科夫《見證》所載,肖斯塔科維奇如此表示:

在這件事情上,赫魯曉夫對音樂根本不在乎,他生氣的是葉夫圖申科的詩。但是音樂戰線上的某些戰士的確精神抖擻起來了。看!肖斯塔科維奇又一次自己證明他這個人是不值得信任的。抓住他!於是開始了一個令人作嘔的毒化運動。他們想把所有人都從葉夫圖申科和我這裡嚇跑。

——Volkov 2015,第174頁

到1962年秋季中間時,歌手鮑里斯·格梅里亞迫於當地黨委會的壓力退出了首演。他向作曲家寫信,解釋道鑑於文字可疑,他謝絕演出這部作品。[2]:403指揮葉夫根尼·穆拉文斯基很快也效仿,雖然他給自己辯護的理由出於其他方面,無關政治。[2]:403隨後肖斯塔科維奇請基里爾·康德拉辛指揮作品。當時有兩名歌手預定參演,維克多·涅奇派洛(Виктор Нечипайло)負責在首演中演唱,維塔利·格羅馬茨基參演則是為以防萬一需要替補。涅奇派洛在即將演出前的最後一刻被迫離去(理由是往大劇院參加威爾第所作歌劇《唐·卡洛》的演出,頂替一名不得不奉命「生病」的歌手[5]),康德拉辛也遭到要求退出,但他拒絕。[2]:409隨後指揮即受到壓力,要求他撤下第一樂章。[2]:409[3]:367

首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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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里爾·康德拉辛曾於1962年指揮本交響曲首演

音樂會當天,來自當局的干預持續終日。原定用於轉播的攝影機在喧嚷中拆毀。整個合唱團威脅退場,葉夫圖申科孤注一擲,演說一番,才使合唱團沒有兌現威脅。首演最終於1962年12月18日全本上演,[3]:367政府包廂空無一人,整個劇院卻人山人海。交響曲演出後是經久不息的熱烈掌聲。[6]:230康德拉辛回憶道:「第一樂章結束的時候聽眾開始歇斯底里地鼓掌、大喊。當時的氣氛這樣夠緊張了,我向他們揮手讓他們冷靜下來。我們馬上開始演奏第二樂章,這樣免得把肖斯塔科維奇帶到尷尬的境地。」[7]雕塑家恩斯特·涅伊茲韋斯內伊當時在場,後來提到:「大事啊!有種感覺,好像什麼不敢相信的事情正在發生。有意思的地方是交響曲結束的時候一開始沒有掌聲,只是不尋常的、長長的停頓——長得我都想着可能有什麼陰謀。可是然後聽眾就爆發出狂熱的掌聲,還有『Bravo!』的大喊。」[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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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改的詩行

康德拉辛指揮第13號交響曲演出兩次,第三次本定於1963年1月15日演出。但1963年初有消息提到葉夫圖申科發表了一版重寫的、政治正確了的《娘子谷》,長度是原詩兩倍。[2]:410曾寫作肖斯塔科維奇傳記的音樂學家勞瑞爾·費伊堅持認為這樣一部作品並沒有公開,然而葉夫圖申科確實為八行最犯忌諱、為當局所質疑的詩句寫了新版本,此事是事實。[9]:236

詩歌其餘的部分與改動的八行同樣激烈直指蘇聯執政當局,所以作出這些改變是出於更確切的原因。作曲家並不希望看到新版本配上音樂,但他明白原版基本不會再有上演機會,故作曲家同意演出新版,但並沒有將改動的詩行加入交響曲的手稿中。[3]:368

更多信息 原文及翻譯, 新版及翻譯 ...

然而即使換上修改的詩句,本交響曲獲得的演出次數相對仍然不多——1963年2月在莫斯科二場,歌詞經過修改;旋即明斯克一場,歌詞為原本;另外還有高爾基列寧格勒新西伯利亞[2]:410, 腳註27這些演出之後,本作實際上在整個蘇東集團都遭到禁演,東柏林仍然有首演,但這不過因為當地審查機構忘記事前向莫斯科知會此事。[2]:477同時,本作樂譜的複製品偷運到西方,歌詞為原本。1970年1月,尤金·奧曼迪指揮費城交響樂團在西方世界首演本曲,並留下本曲在西方的第一份錄音。[11]

除「娘子谷」樂章之外,「恐懼」樂章在餘下幾個樂章中受到當局的進攻最為兇猛。為使交響曲能夠繼續上演,這一章詩歌中七行遭到替換,被替換的幾行內容提到未經審判的監禁、對窮苦人民的無視和文藝人士經歷的恐懼。[12]: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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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

配器

本交響曲要求男低音獨唱一人、男低音合唱團以及管弦樂團各一個,其中管弦樂團配器如下:[13]

結構

本交響曲包含如下五個樂章

  1. 「娘子谷」(«Бабий Яр»):柔板(15分鐘-18分鐘)
這一樂章中,肖斯塔科維奇與葉夫圖申科用基輔附近一場發生在1941年的、納粹對猶太人下手的大屠殺為材料,將其轉化為對各種形式反猶主義的揭發譴責。(雖然蘇聯當局在娘子谷沒有立下紀念碑,此地仍然成為蘇聯猶太人參謁之處。)[3]:366作曲家將詩歌設計出一系列戲劇性的段落插入其中——德雷福斯事件、比亞韋斯托克大屠殺、安妮·弗蘭克的故事——將它們寫成擴展開的插曲,而令這一樂章得到衝突跌宕的結構,又有歌劇充滿戲劇意味的意象,使用的音樂描畫如在眼前,並用到生動的繪詞法。舉例而言,於獄中的德雷福斯,描畫用傘尖穿過牢房鐵柵,戳刺而嘲笑他的場景,其方式或即為用銅管奏出兩個加重的八分音符;而於安妮·弗蘭克的段落而言,則有描畫不斷加劇的威脅,直到繪出朝弗蘭克一家藏身之處破門而入的音樂圖景,這時描畫達到頂峰,標誌這一家人終於陷入羅網。[2]:401不過葉夫圖申科的詩中也提到俄羅斯人「是真正的國際主義」,只是一群「卑鄙」的人自稱「人民聯盟」而作出了反猶的行徑。[10]:59
  1. 「幽默」(«Юмор»): 小快板(8分鐘-9分鐘)
作曲家引用其作品號62的套曲《根據英國詩人詩句而作的六首浪漫曲》中第三首歌(歌詞為蘇格蘭詩人羅伯特·彭斯所作「臨刑的麥克弗森」)的曲調,為葉夫圖申科在這一章的詩作潤色。詩歌中,詩人描繪出幽默的精神,無數次被扼殺,無數次復生,[6]:231直斥歷代暴君束縛聰明機巧徒勞的妄想。[3]:366樂章表現出如滑稽雜劇英語burlesqueburlesque)的姿態,發出嘲諷,有馬勒的風格,[2]:401不僅是輕快或者幽默,更有機巧、諷刺與滑稽的模仿。[12]:138音樂的能量抑制不住,為如此道理作出證明,即:如同勇氣與愚蠢一般,幽默即使以「當着絞刑架的面大笑」的方式表現,也一樣不能抑制、沒有終結(又及,這個概念在彭斯的詩作中也有體現)。[2]:402
  1. 「在商店裡」(«В магазине»):柔板(10分鐘-13分鐘)
這一樂章有關在商店裡排隊的蘇聯婦女,寫到她們的艱難。樂章也是對耐心容忍的一曲致敬。這樣的情景在肖斯塔科維奇而言激起的同情感並不少於民族偏見與無端暴力。[2]:401本章以哀歌形式譜曲,合唱團在樂章結尾不再以齊唱方式歌唱,而以兩個和諧的和聲作結,是全交響曲中唯一一次,這一結尾落在變格終止式上,其在本曲中的作用與基督宗教禮拜式上所唱「阿們」大略相近。[2]:401
  1. 「恐懼」(«Страхи»):廣板(11分鐘-13分鐘)
這一樂章所觸碰的主題有蘇聯境內的壓抑,是全交響曲五個樂章中音樂最精巧的一章。樂章使用多種音樂主題強調所傳達的信息,有憤怒的進行曲,而至於不斷於安靜狂暴間交替的插部。[12]:140有一點值得注意,即此樂章的配器效果——舉例而言,大號聲聽來能使人回想肖氏第4號交響曲第一樂章中「午夜逮捕」的片段——這些配器效果包含有作曲家早年現代主義時期以來一些最為大膽的樂器風格。[6]:231
樂章的和聲混沌不清,為樂曲傾注深切的不安感,此時合唱團以單調的音調吟唱詩歌第一行:
之後直到葉夫圖申科所寫出宣傳性的詩行:
肖斯塔科維奇為這句詩配樂時,原先的不安氛圍才得以解除。作曲家此處音樂是戲仿蘇聯一首進行曲,名稱為《同志們勇敢地前進》(«Смело товарищи в ногу»)。[2]:401
  1. 「事業」(«Карьера»):小快板(11分鐘-13分鐘)
這一樂章以長笛組和持續奏出降B音的低音提琴演出的二重奏為開始,如同牧歌,營造出暴風雨後陽光下照的音樂效果,[2]:402樂章本身卻是對官僚主義的挖苦進攻,直指自私自利與呆滯的一團和氣,同時也是對真正天才創造力的致敬。[3]:366本樂章作為末樂章與其他一些作品帶有諷刺意味的末樂章相承繼,特別是肖斯塔科維奇第8號交響曲第4號第6號弦樂四重奏等等。[6]:231此樂章中獨唱歌手與合唱團一唱一和,互相平等,諷刺意味則由巴松和其他木管樂器在旁表現,小號猝然尖聲撞進,也有諷刺效果。[2]:402另外相比其他樂章而言,這一樂章需要更多純器樂段落,作為人聲唱段之間的銜接。[12]: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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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體裁的爭論

本交響曲為男低音獨唱歌手、男聲合唱團和管弦樂團寫作,除合唱交響曲外,有各種說法討論其體裁:有說法認為其是交響康塔塔,[14]:270有說法認為是管弦伴奏的聲樂套曲。[3]:369本作的音樂雖然自有其生命與邏輯,卻仍與歌詞緊密聯繫。合唱團前後都使用齊唱,常給人以合唱吟誦的印象,而男低音獨唱的片段則又有近乎「朗誦唱」(speech-song)的觀感。雖然如此,肖斯塔科維奇仍為作品搭建了堅實的、屬於交響曲的框架——戲劇感強烈的開頭樂章、諧謔曲、兩個慢樂章,最後終曲,這樣的框架充分證明本作是交響曲。[14]:270

受到穆索爾斯基影響

肖斯塔科維奇曾為莫傑斯特·穆索爾斯基的作品《鮑里斯·戈杜諾夫》《霍萬希納》[註 5]《死之歌舞》配器,這種經歷與本作第13號交響曲,包括肖氏晚期作品都有重大關聯。[3]:369作曲家的聲樂作品,其大部分是沉浸於穆氏作品之後創作出的,[3]:369他寫作聲樂,間奏短小、音調多有重複、注意自然吐字,這些方法可謂都是直接取自穆索爾斯基。[3]:370據載肖斯塔科維奇曾明說這一作曲前輩對他的影響,他表示「改編穆索爾斯基的作品的工作澄清了我自己工作中的一些重要問題……《霍萬希納》裡有些東西移植進了《第十三交響樂》……」[15]:261

參看

  • 緬懷娘子谷的受難者》(«Памяти мучеников Бабьего Яра»),蘇聯烏克蘭猶太裔作曲家德米特里·克列巴諾夫烏克蘭語Дмитрo Клебанiв,俄語:Дми́трий Клебанов)於1945年所作第1號交響曲

參考資料

書籍

外部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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