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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峽大壩潰壩假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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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峡大坝溃坝假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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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峽大壩潰壩假設中,三峽大壩被認為有潰壩並導致嚴重損失的隱患。此假設多基於三種潰壩原因:外來軍事攻擊、工程品質問題、自然災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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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江中游城市群長江下游城市群中國人口最為稠密經濟最為富庶的地區之一。三峽大壩潰壩假設中最壞的打算是洪水淹沒長江中遊行政區和部分城市。

中國政府興建三峽大壩最重要的目地即是解決荊江長江中游)長期以來的防洪問題。其論證、興建歷經數十年時間,工程爭議不斷。以黃萬里為代表的反對興建大壩的觀點,自1980年代影響至今[1]。在工程建設之初,三峽大壩存在潰壩可能、並會毀滅長江中下游平原,即是部分中國學者[a]、政治人物[b]反對建造大壩的原因之一[7][8]。1992年興建大壩的議案投票前,中國國務院第七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提交的說明中,指三峽大壩如遇到突發軍事打擊、大壩潰壩將對大壩下游局部地區造成嚴重損失,但不會對荊江(長江中游)兩岸造成毀滅性災害[9]

而部分人士並不完全認可中國政府的結論。大壩建成至2020年,部分社會輿論中仍存在大壩潰壩、毀滅長江中下游平原的擔憂[10]。或稱為中國的「達摩克利斯之劍[7][11]2020年中國南方水災期間,三峽大壩即將潰壩論再度興起之時,台灣媒體指潰壩洪水可毀滅大壩以下至南京的沿江城市,並淹沒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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潰壩原因

軍事攻擊

攻擊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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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顯示,從左至右依次是,壩體、升船機(升降船閘)、永久(五級)船閘。中國大陸學者黃理軍指,使用少量炸藥炸毀升降船閘的鋼門,即可使大壩潰壩[7]

2003年中國大陸媒體報道中,歸納的四種可能性較大的攻擊三峽大壩的方式[12]

除了對大壩壩體的攻擊外,有亦針對兩個船閘升船機、五級船閘)、泄洪孔、導流孔進行特定攻擊的說法[13]。2005年中國大陸黃理軍的文章指,升降船閘(升船機)的鋼門是大壩人防安全的薄弱環節,已動搖了大壩的人防安全。敵對勢力使用少量炸藥炸毀升降船閘的鋼門,即可使大壩潰壩[7]

可能的攻擊者

中國大陸黃理軍文章提及,以美國[c]台灣(中華民國)為代表的,多種可能攻擊三峽大壩的境內外勢力[7]

2004年5月,美國國防部在《中國軍力報告》中提出台軍攻擊三峽大壩論。6月初,信息被公開報道。6月9日,時任中華民國國防部副部長的蔡明憲立法院回答立委質詢表示,「台灣有能力做這類攻擊,但不會瞄準三峽大壩,也不會挑釁[14]。」至今,這一觀點仍是台灣政客和民眾對兩岸軍事衝突的「典型假想形態」。2018年1月,台灣學者蘇紫雲細化為兩枚中程導彈即可炸毀三峽大壩。

能否防備的爭論

2005年中國大陸學者黃理軍文章中,對中國是否能否防備軍事攻擊的正反觀點中,反方觀點認為中國大陸自身軍力無法阻止境內外敵對勢力的破壞,而「對攻擊三峽工程大壩的報復性打擊的威脅將不起任何作用」[7]

2011年時,長江水利委員會主任蔡其華指,三峽大壩「由正常蓄水位175米降至135米最多只需7天……戰時水庫運用水位控制在145米,必要時短時降到135米甚至更低,是可以減少潰壩損失的。[15]」黃理軍文章則指,由於軍事打擊的不可預知性,不存在提前降低水位的可能性。另一方面,在雙方軍事對峙期,若為大壩安全,放水至145米或130米的低水面,將嚴重影響大壩發電量和長江航運。基於「民生國計和交通航運的需要」,無法長期維持低水位狀態[7]

中國的防衛

2003年,成立保護三峽大壩的水陸駐軍,負責大壩二期、三期工程和五級船閘的警戒守衛任務,警戒水域為「大壩上游2600米和大壩下游2000米的區域。」公開報道稱這支部隊為「三峽大壩駐軍」,或與湖北宜昌的武警相關[d]。2004年10月27日,由國家反恐中心[e]統一部署,三峽大壩駐軍在三峽大壩臨壩蓄水核心區域內進行「保護三峽大壩反襲擊反爆炸」水陸軍事演練[16]

2013年9月9日,中國國務院總理李克強簽署第640號國務院令。自10月1日起,實行《長江三峽水利樞紐安全保衛條例》,全面保衛三峽樞紐及其周邊特定地區的陸域、水域、空域安全。保衛工作由中央政府統一領導,湖北省人民政府宜昌市人民政府實行屬地管理。

品質問題

中國輿論中,存在三峽工程為豆腐渣工程的觀點[10]。2004年,長期參與工程建設的水利水電專家張光斗參加北京電視台《世紀之約》欄目。張光斗與主持人對答中,指由於「我們的施工技術、施工水平、管理水平不如外國」,「沒做好,施工品質不好。可是也不是很壞。」所以,他認為三峽工程「總體上還是可以的。[三峽大壩]倒不了的,沒事的,說第一品質也不見得,不是一流工程[17]。」

2019年時,三峽大壩已變形將潰壩的論點成為社會輿論關注的焦點。

自然災難

地震洪水等自然災害到達一定強度後,均可能造成潰壩。1985年,第六屆全國政協經濟建設組調查組(組長孫越崎)提交關於三峽大壩的報告——《三峽工程問題調查報告》提及安全方面的兩類風險,一、岩崩滑坡;二、誘發地震的可能性很大。這些風險,將產生「災難性的後果」[5]。其它文章指三峽大壩依所在地區的地震上限——M5.5級,設定為可抗M7級地震。壩址所在的宜昌本是巫山山脈江漢平原的交匯處,壩址所在又稱「黃陵背斜核部」,該地區無活動性斷裂及孕育中強震的發震構造,是穩定程度高的剛性地塊。長達兩千年的文字記載中,該區域內地震水平不高,強度小,頻度低,屬典型弱震環境。相關論證認為,不存在發生M5.0級及以上地震的可能[18]

與地震相比,伴隨着暴雨的洪水是長江流域更為常見的現象。而在學者、公眾對三峽大壩防洪能力極為關注的同時,亦對其缺乏信任。1987年8月,孫越崎林華等人共同撰寫的《三峽工程害多利少,不容欺上壓下,禍國殃民》一文中提出,三峽大壩是否會因類似板橋水庫1975年8月潰壩一類的原因——暴雨而潰壩的擔憂[3]。大壩建成後的2010年代,大壩防洪能力的爭議仍長期存在。2010年7月19日,中國中央電視台新聞1+1》節目中,評論員白岩松轉述長江水利委主任蔡其華的觀點,「今年不能把全部的希望都寄託到三峽大壩上」[19],引發公眾關注,是為三峽大壩防洪能力報導爭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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潰壩實驗相關

湖北省赤壁市境內的陸水水庫是三峽大壩和葛洲壩的試驗壩。1983年至1988年期間,長江水利委員會的前身——長江流域規劃辦公室在陸水水庫壩址試驗場進行了多次大比尺——水平比尺1:500,垂直比尺1:250的潰壩試驗[20]。1986年四川省政協考察組文章中,將長江流域規劃辦公室歸入主張三峽工程快上的支持者[2]

鄭守仁文章提及的潰壩模型範圍:壩址上游為全庫區,下游至沙市(今屬荊州)以下六公里。潰壩試驗基於兩種潰壩方式:一、大壩瞬時全潰,沿壩基全斷面潰決,潰口寬度分別為200米、250米、400米和1000米;二、大壩瞬時半潰,高程110米以下的壩體尚能攔蓄庫水,潰口寬度分別為400米和1000米[20]

試驗結果:三峽大壩受到核武器攻擊而瞬間全潰,短時間內下泄水量達到100餘億立方米,壩址至沙市江段沿岸受特大洪水直接衝擊。但因壩址下游的峽谷式河道對潰壩洪水有很大的約束作用,洪水峰高而量小,洪峰衰減很快。在庫區水位145米的試驗條件下,宜昌水文站實測潰壩洪水過程,流量大於6萬立方米/秒的時間僅兩天多,一般情況下三到五天潰壩洪水即全部退至原河槽內。同時,與1954年長江洪水對比,當年宜昌水文站測量的洪水水量超過1000億立方米。潰壩洪水水量遠小於這個數值[20]。長江水利委員會對1870年長江洪水的調查,認為它是1153年至20世紀末最大的長江洪水。推算宜昌站洪峰流量為10.5萬立方米/秒,15天洪量為975.1億立方米,30天洪量為1650億立方米[21]。1987年8月,《三峽工程害多利少,不容欺上壓下,禍國殃民》一文中,出現「200多億立方米」庫水在潰壩後達到「每秒20萬、30萬立方米」流量「直衝武漢和長江下游」的說法[3]

潰壩試驗表明,採取提前降低庫區水位和分洪兩項措施後,受災損失將進一步減輕。此種情況下,預估最大受災面積為3000平方千米左右,受災人口100多萬人。淹沒範圍相當於1954年長江洪水中長江中下游淹沒範圍的4%左右。受災地區局限於「上荊江一帶洲灘圍垸內」,不影響沙市和荊江大堤的安全,可定性為局部地區性災害。受災程度遠小於中國歷史上任何一次大洪水[20]

最嚴重潰壩後果的爭議

1980年代至今,對於三峽大壩最嚴重潰壩後果的假設——毀滅長江中下游平原,中國政府及各方說法不一。

1986年,四川省政協考察組文章中,歸類的支持和反對者:一、主張三峽工程快上,水利電力部長江流域規劃辦公室、湖北省水利部門和少數工程技術人員;二、主張三峽工程緩上,全國政協調查組,四川、湖北的「絕大多數專家、學者、科技界人士」[2]

中國中央政府的觀點

1992年3月21日,中國國務院副總理鄒家華第七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第五次會議上提交的,《關於提請審議興建長江三峽工程議案的說明》中[9]指出:

六、關於水庫移民、生態環境和人防問題

[……]
(三)人防問題
戰時三峽工程大壩的安全問題,從五十年代起就進行了大量試驗研究。三峽水庫下游有20公里長的峽谷河段,對潰壩洪水起約束、緩衝和消減作用,有利於減輕洪災損失。在大壩遭突然襲擊嚴重破壞的情況下,[據潰壩模型試驗,潰壩洪災對壩下游局部地區造成的損失是嚴重的],但由於狹長峽谷所產生的緩衝作用,可以減輕危害,[不致造成荊江兩岸發生毀滅性災害]。

人防問題雖然做了很多工作,但仍需繼續深入研究,採取工程防護和積極防禦等綜合對策措施,最大限度地減輕三峽工程可能因遭戰爭破壞而產生的損失。

2011年時,來源於《人民日報》,長江水利委員會主任蔡其華在採訪中指可提前降低水位,並重申了潰壩不會毀滅長江中游的觀點[15]

三問:三峽大壩人防安全如何保證?
蔡其華:現代戰爭有徵兆可察,重大水利設施作為一般非戰爭的首批攻擊對象,有可能預警放水,這是有效的人防措施。在三峽工程樞紐建築物設計中,已考慮戰時與平時運用相結合。大壩有大泄量的底孔,降低水庫水位所需時間較短,由正常蓄水位175米降至135米最多只需7天。三峽水庫下游有20公里長的峽谷河段,對潰壩洪水將發揮緩衝和削減作用。[潰壩模型試驗表明,在大壩遭突襲時],由於狹長峽谷所引起的約束作用,[下游荊江河段不致發生毀滅性災害]。戰時水庫運用水位控制在145米,必要時短時降到135米甚至更低,是可以減少潰壩損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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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國政協調查組的觀點

第六屆全國政協三次會議期間,針對三峽大壩爭議,全國政協經濟建設組組織了以孫越崎為組長,林華徐馳王興讓為副組長的調查組。1985年5月30日至7月6日,調查組在成都重慶萬縣秭歸宜昌沙市武漢等地進行了38天的實地考察,並召開了400多名專家、學者,全國以及地方政協委員參加的40餘次座談會[5]四川省政協亦組織了考察組參與了此次調查[2]

全國政協調查組做出六份《三峽工程問題調查報告[5][6],從投資、防洪、泥沙淤積、航運、發電、移民、安全七個方面提出反對意見,得出「三峽工程近期不能上,至少『七五八五』期間不該上」的結論。喬培新編寫的相關總結文章中[f],提及[5]

七、安全——要冒災難性的風險

(一)岩崩和滑坡。[……]
(二)誘發地震的可能性很大。[……]
此外,一旦發生戰爭,三峽大壩將成為重點打擊目標。[如果大壩被毀,將對武漢和長江中下遊人民生命財產及戰爭全局產生嚴重影響]。這個問題不可不予考慮
根據以上情況,調查組認為,三峽工程近期不宜上馬。鑑於此項工程是舉世矚目的大型工程,更應嚴格按基本程序辦事。目前,應把已經盲目開工的前期工程立即停下來,以免造成浪費;前期科研工作可繼續進行。 對三峽工程的可行性應組織充分論證,要有多種方案的比較[……]

1987年8月,孫越崎、林華、千家駒、王興讓、雷天覺、徐馳、陸欽侃及喬培新八人共同署名的文章——《三峽工程害多利少,不容欺上壓下,禍國殃民》發表。在對支持興建大壩的長江流域規劃辦公室(簡稱長辦)發出的質疑中,亦有類似板橋水庫失事或戰爭潰壩,以超過1870年長江洪水的水量衝擊武漢和長江下游,造成「無法挽救的大災難」的擔憂[3]

建這樣一個大壩,他們是不是不知道這中間存在着重嚴重問題呢?不是的!他們很清楚:

(一)就在都江堰上邊近在咫尺的地方,大躍進時期建立了一條大壩,因為泥沙問題不得解決[……][最終拆除]
(二)1954年長江大水死人3萬。淮河上遊河南舞陽縣板橋水庫和石漫灘水庫庫容只有6億立方米,1975年8月失事,猛衝下去,死人23萬左右。這個對比很清楚,1954年長江大水死人數反而成了個零頭。現在為防千年一遇的洪水,即1870年在宜昌每秒11萬立方米的洪水,要建200多億立方米的大水庫,遇有板橋水庫失事一類的原因或美國侵犯利比亞在錫德拉灣上空進行高技術戰一類的原因,[每秒以20萬、30萬立方米的高水頭直衝武漢和長江下游,要死多少萬人啊!這是防洪還是準備製造無法挽救的大災難?]
(三)水庫是有壽命的。長辦把三峽水庫的壽命說得很長,違背客觀規律是辦不到的。歷史最無情。
建國以來[……]

四川省政協考察組文章中,提及的諸多反對三峽工程上馬的觀點[2]

五、戰爭與移民

主張緩上的同志認為,這是決定三峽工程能不能上的關健,迄今尚無妥善對策,必須認真考慮。戰爭一旦爆發,三峽大壩必然成為首要目標;[大壩倘被摧殷,中下游大城市頓成澤國,後果是不堪設想的]。三峽工程移民數量之多[……]

錢偉長觀點及其爭議

三峽工程重新論證的1991年1月至2月期間,美國發起海灣戰爭。面對美軍軍事優勢,伊拉克軍隊全線潰敗。此戰亦是當時中國輿論關注的焦點[4]。2月5日,中國力學、應用數學家錢偉長撰寫《海灣戰爭的啟示》一文。基於海灣戰爭中表現出的,巡航導彈和各類導彈的「毀滅性」攻擊力,錢偉長提出對三峽大壩潰壩、毀滅長江中下游平原的擔憂,得出「三峽工程千萬不應上馬的」結論[8]。當年10月,原湖北宜昌市副市長、政協副主席、退休老幹部[22]顏鍾一即撰寫《三峽工程強國利民、興工時機現在最佳——讀〈海灣戰爭的啟示〉有感,同錢偉長同志商榷》一文,反駁錢偉長的觀點[23]。有文章稱,有報紙發表署名金戈的文章《也談海灣戰爭的啟示—同錢偉長同志商榷》。由於金戈知名度遠遠低於錢偉長,沒有引起輿論關注[4]

錢偉長《海灣戰爭的啟示》的原文:

海灣戰爭接近20天,初則電子戰,繼則巡航導彈飛毛腿導彈愛國者導彈為主體的,夾雜着狂轟濫炸的空襲,最近又發展成B52的高空地毯式轟炸,居民生活設施和戰爭設施,同遭毀滅性破壞,雙方各自喊出了化學武器、生物武器,以及核武器的狂熱恐嚇。這種封神榜式的「現代戰爭」[……]在導彈戰爭聲中,出現了埃及如何保護阿斯旺大水壩問題。

[……]
這裏提出了一個大型水利工程的戰略弱點問題,人們還記得黃河花園口決口所造成的河南、安徽、蘇北等地的巨大災害和損失。黃河還不能算是大型的人工水體,它和阿斯旺水庫容量相比,是非常小的,是不足道的。擬議中的長江三峽水庫所蓄水量和阿斯旺水庫同一級量,而且還更大,[一旦有失誤,長江下游六省市將成澤國,幾億人口將陷入絕境]。這是戰略上不能不考慮的問題。我們絕不能花了幾百億或幾千億人民幣來修一個世界上最大的水壩,給我們子孫背上包袱,成為外部敵人敲詐勒索的籌碼。這裏啟示我們,[在和平還沒有保證的國際形勢下,三峽工程是千萬不能上馬的]。

1991.2.5

2005年中國大陸黃理軍文章提及三峽大壩各類爭議的正反兩方的觀點,支持錢偉長觀點的原文[7]

三峽工程潰壩的後果

三峽工程論證報告認為,即使大壩瞬時被毀,也只是從壩址到枝城100公里河谷災情較重,不會造成全流域性的災難。這個結論的前提是,三峽水庫被毀時,蓄水是在145米,而不是在175米,水庫里的蓄水是170億立方米,而不是395億立方米,[大壩被擊毀的時間是非汛期],下遊河道的水位低。即使如此,[死亡人數也將在30到100萬人之間]。[三峽大壩下游的宜昌宜都(現屬枝城)、枝城枝江等市縣將遭滅頂之災]。宜昌市位於三峽出口,宜昌城市人口超過50萬人,宜昌市城市堤防不超過海拔60米。宜昌市距三峽大壩僅36公里,潰壩洪水只需一個小時就可到達宜昌,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要組織50萬人的撤退是根本不可能的。

正如上面所說[……]根據計算,三峽工程潰壩的洪水流量將達到20到30萬立方米/秒,這將是長江歷史最大洪水105000立方米/秒的2到3倍。在這樣的洪水流量下,[錢偉長所預言的「長江下流六省市將成澤國,幾億人將陷入絕境」的災難是不可避免的]。在軍事對抗中,打擊三峽大壩是敵方的過河卒,可用可不用,可用於定點威脅,可用於製造混亂,可用於打擊經濟生活[……]

2019年以來的即將潰壩論

2019年三峽大壩變形爭議中,即有三峽大壩即將潰壩論2020年中國南方水災期間,兩岸三地的輿論中,「三壩大壩即將潰壩」論再起,引發擔憂[24]和一定程度的恐慌[10]。三峽大壩即將潰壩論描述的潰壩後果中,2020年版本的描述也是傳播得最為誇張的。除洪水以「每秒100至237萬立方米的流量、每小時100公里的流速」在數小時毀滅長江中游城市群之外,加碼描述一天之內,長江下游城市群南京上海亦被毀滅[25][26]。上海地處長江口,已是長江下游最末端的城市。

2020年網絡上廣為流傳一個三峽潰壩動畫模擬視頻,疑似內部專業人士製作,描述了三峽大壩倒塌後將發生的毀滅性洪水,水牆可能通過的路徑,並包括了對到達武漢的洪水的速度,深度和範圍的估計。

相關條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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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峽相關

備註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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