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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錦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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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錦華(1959年—),生於北京,主要從事電影史論、女性文學以及大眾文化領域的研究,現於北京大學中文系任職教授、博士生導師、電影與文化研究中心主任,並於1997年被美國俄亥俄州立大學聘為兼職教授、博士生導師。戴錦華1978-1982年就讀北京大學中文系文學專業,1982年開始任教北京電影學院文學系,並在1987年參與建立中國第一個電影史論專業,而後的1995年10月,其又在北京大學比較文學與比較文化中心所建立中國第一個比較文化研究室。[1][2][3]
戴錦華在北大很受學生歡迎,她講課不用講稿,也很少用PPT,課堂經常座無虛席。[4]
生平
1959年出生於北京。1982年畢業於北京大學中文系。她先在北京電影學院教書,之後在北京大學獲得教授職位並成為北京大學電影文化研究中心主任。[1]
- 1987-1992年 北京電影研究所電影文學系 講師
- 1992-1993年 北京電影研究所電影文學系 副教授
- 1993-1997年 北京大學比較文學和文化研究所 副教授
- 1996年-至今 俄亥俄州立大學兼職教授 (研究生課程)
- 1997年-至今 北京大學中國文學和語言系比較文學和文化研究所 教授
- 2009年–至今 嶺南大學文化研究系 本兼職教授
著作
- 《浮出歷史地表》 (與孟悅合著, 河南人民出版社1989年出版)
- 《電影理論與批評手冊》 (科技文獻出版社1993年出版)
- 《鏡城突圍———電影·女性·文學》(作家出版社1993年出版)
- 《鏡與世俗神話——影片精讀十八例》 (中國廣播電視出版社1995年出版)
- 《鏡城地形圖——90年代中國文化研究》 (聯合文學出版社1995年出版)
- 《拼圖遊戲》[ (隨筆集) , 泰山出版社1999年出版]
- 《猶在鏡中——戴錦華訪談錄》 (知識出版社1999年出版)
- 《涉渡之舟——新時期女性寫作與女性文化》 (陝西人民教育出版社2002年出版)
- 《隱形書寫:90年代中國文化研究》 (江蘇人民出版社2003年出版)
- 《沙漏之痕》 (山東友誼出版社2006年出版) 。
- 翻譯《蒙面騎士:墨西哥副司令馬科斯文集》 (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年出版) 。[5]
研究歷程
戴錦華曾在1997年5月28日,於北京大學勺園咖啡廳接受北大哲學系研究生陳岸英和周濂的採訪,提到幾乎整個80年代都在研究電影理論和評論,而構成自己的電影研究基本立場主要有三種因素:
1)相當精英化的藝術品味,崇尚歐洲藝術電影傳統,關注藝術電影。但這其中的大部分創作作品甚至不為普通中國電影觀眾所知。戴錦華對當時極為「叫坐」的影片毫無熱情;
2)戴錦華的熱情在當時都投入在翻譯介紹、運用西方電影和文化理論,並通過結構主義、後結構主義的理論方法來闡釋中國電影文本;
其實進入90年代之後,戴錦華一度進入了相當茫然的狀態,按她自己的說法,則是經歷了真正的「失落」。從80年代開始,戴錦華所從屬的學術群體,大部分人都選擇了放棄學術,這使得她陷入孤獨,並產生自我懷疑,懷疑自己的選擇和價值。但讓戴錦華一時之間難以接受的是,自己經歷了一次「知識的破產」,即過去所嫻熟運用的大部分理論和方法都在新現實面前顯得蒼白無力。但戴錦華最終還是堅持走學術道路,並開始進行一場深刻的反省,對西方理論和自己使用西方理論的態度的反省。也在這場痛苦的反省和重新思考之後,戴錦華開始將主要精力轉移到大眾文化研究。[6]
相關評價
- 戴錦華在《〈鏡城突圍——女性、電影、文學〉關於作者(代後記》中對於自我的評價:「不屬於自認能改寫歷史的一代,但屬於自認為必須寫自己的歷史並為之負責的一代。愛書籍,愛寫作,不因其聖潔高尚,只因其於我是一樁充滿挑戰的樂事。生而為女人,卻為何為女人,何謂女人,困惑自疑至而立之年,由是而成了一個女性主義者。愛丈夫,愛與之偕老的尋常日子,怕競爭,但輸得起。」[7]
- 譚杉杉在文章《鏡與燈:戴錦華的電影寓言》中將戴錦華的電影研究稱為電影寓言,並認為其研究具有真實性、破碎性和未來性,而戴錦華則是通過對電影這一鏡像的解讀關照現實人生。[8]
- 外界將她視作「中國新左派」,不過戴錦華回應稱「我一向認為,這個標籤本身頗為荒誕。」[9]
- 端傳媒刊文稱「戴錦華熱」代表了一種中國特色限定版女權主義,她言辭上的模糊性雖然往往被解讀成一種因言論審查而形成難言之隱,但實際上幫助她跳過了公共辯論中的邏輯推演和實證過程,更為她的保守傾向、對國家主義和民族主義的認同,帶來一種似是而非的感覺。[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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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訪談
- 《女性的力量,往往在社會出現絕對危機時才得以發揮 》,在這篇訪談里戴錦華針對當代女性發展問題認為「到今天為止,女性的那種別樣的力量,所謂alternative,女性的這種不一樣的力量,這種由她們自己的生命經驗,甚至身體經驗中產生的資源,經常只是在社會處於絕對的危機或者陷入無助狀態當中才能夠得到發揮...人們只有在主流邏輯陷於極度危機的時候,他們才會選擇女性角色,同時寄希望於她們那個不一樣的資源和力量。」[11]
- 《為了讀懂一本好書,我們需要多讀——專訪戴錦華》,在這篇訪談里可以獲知戴錦華對待閱讀的態度,她認為「大量閱讀是某種內在的需要,不能自已」,也沒有什麼獨特的閱讀方法,無論是讀理論,還是讀閒書,:只管讀下去,一定有收穫。若是正襟危坐、焚香沐浴、備好各種標記筆,反而十有八九讀不完」。[12]
- 《戴錦華:我仍然相信,清醒和智慧的必要》,在這篇訪談中戴錦華認為「不婚不育保平安」的主張「表達了某種帶痛感的自覺」,「是對「剩女」這類污名中的被動位置的主動反轉...今天,女性需要為不婚不育去聲明、去解釋、去給自己的行為尋找合法性,是某種清晰的倒退痕跡...無論你是驕傲的、反叛的,還是你是功利的、順從的,都陷落在一個以金錢衡量、決定一切的社會價值和社會結構的困境中。"[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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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文獻
擴展閱讀
外部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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