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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淵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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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淵潔(1955年6月15日—),原籍山西浮山縣史壁村[13],中華人民共和國兒童文學作家、慈善家、演講家與網絡意見領袖[14],有「童話大王」之稱,被認為是編寫童話月刊最長的世界紀錄保持者(36年)[15][16]。[17][18]
1955年6月15日,鄭淵潔出生於河北省石家莊,並在1961年隨全家遷入北京居住。受文化大革命衝擊,鄭淵潔並未接受過完整的小學教育。1969年,鄭淵潔隨父母下放到河南省遂平縣的五七幹校,並在次年加入中華人民共和國空軍,先後在福建、江西等地擔任殲擊機維修員、空軍地勤等工作。1976年,鄭淵潔退役,安置到北京大華無線電儀器廠當工人,1977年開始進行文學創作。1979年,鄭淵潔於《兒童文學》發表童話處女作《黑黑在誠實島》,從此開始數十年的兒童文學創作生涯:1981年,其開始創作《皮皮魯與魯西西》系列童話;1982年,其開始創作《舒克和貝塔》系列童話;1985年,創設個人作品專刊《童話大王》;1986年,其開始創作《大灰狼羅克》系列童話。在20世紀末期,《童話大王》曾經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發行量最大的純文學月刊,累計發行量逾億冊。1995年,鄭淵潔為已經長大的小讀者創作《智齒》、《生化保姆》等20部長篇小說(亦被認為是成人童話),因遭到質疑而僅出版到7部。1990年代至今,結集出版的《鄭淵潔十二生肖系列童話》與《皮皮魯總動員》(70冊)已成為中國大陸圖書市場的暢銷書,鄭淵潔本人因此三度榮登中國作家富豪榜榜首[19]。[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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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
1955年6月15日,鄭淵潔出生於河北省石家莊市白求恩國際和平醫院,他的父親鄭洪升於1932年出生在山西省浮山縣史壁村,1946年加入中國人民解放軍。1947年石家莊解放後,鄭洪升進入石家莊,先後在晉冀魯豫軍政大學、石家莊高級步兵學校等單位任職,負責理論宣教工作。1954年8月21日,鄭洪升與紹興人劉效坤結婚,並在石家莊生下二子一女,鄭淵潔為長子;次子鄭毅潔創辦「閃電鴿舍」培育信鴿,有「信鴿大王」之稱[22];長女鄭欣則是鄭淵潔的妹妹[23],一名中藥藥劑師[24]。[25][26]
1959年年,鄭淵潔在石家莊的解放軍高級步兵學校幼兒園就讀小班。期間,幼兒園的女老師曾強迫鄭淵潔隨同學們排隊,去打一個摔碎飯碗的「壞小孩」屁股。經此一事後,鄭淵潔想方設法地逃避幼兒園,並萌生了對學校的憎惡。1960年,受三年大饑荒影響,幼兒園限量供食,就讀中班的鄭淵潔經常感到飢餓。一日,鄭淵潔隨小孩們砸向日葵,意圖藉此充飢,結果被小女孩不慎用磚石砸傷,於右前額處留下永久性的疤痕。[27]:57-59、64-65
1961年,鄭淵潔隨父母遷入北京,隨後就讀於馬甸小學(今海淀區民族小學)。二年級時,鄭淵潔受時傳祥的宣傳影響,寫了《我長大當掏糞工》的作文,被班主任趙俐推薦到學校《優秀作文選》上刊登。據其回憶,趙俐的鼓勵「為我從事童話創作播下了一顆快樂的種子」[19]。讀到四年級時,受文化大革命影響,鄭淵潔被迫中斷學業。[28]
1969年11月至1970年12月,鄭淵潔隨父母下放至河南省遂平縣國防科委五七幹校勞動,並進入子弟小學(由被下放的軍人自行組織)學習。上課玩拉炮而再次失去在校學習機會。由其父親鄭洪升督導在家自學。在此期間,鄭淵潔與「中國首任核司令」張蘊鈺少將結識,成為他家的常客[29]。
1970年至1976年,分別在江西省和福建省的空軍部隊服兵役,任地勤兵。
1976年復員後,在北京大華無線電儀器廠當工人,負責看管工廠的水泵。
復員當年受四五運動的激勵開始文學創作。創作風格受張天翼的影響比較大。先後創作過詩、歌詞、小說、科幻小說、童話等文學體裁。1979年9月15日,在《兒童文學》上發表了第一篇童話《黑黑在誠實島》。先後在《中國盲童文學》、《兒童文學》等雜誌社當編輯,還參與創辦了《東方少年》、《大灰狼畫報》、《中國盲童文學》三本雜誌。
1985年創辦《童話大王》月刊,專門刊登鄭淵潔一個人的作品。1988年最高時發行量超過每月100萬冊。鄭淵潔作品僅正版總印數逾億冊。據《中華讀書報》報道,中國大陸盜版鄭淵潔作品非法獲利就超過2000萬元人民幣。
1999年開始,開始撰寫《智齒》《生化保姆》《病菌集中營》《金拇指》《我是錢》《白客》《鬼車》《仇象》《謎圖》《反動人》《天財》《克隆鏡》《人蚊》《溫泉一號》《盲眼》《玻璃湯》《腹腦》《冠軍蒸發》《零犬》和《輸情管道》等20部長篇小說。
2001年,《今日說法》點名鄭淵潔的作品「少兒不宜」。從《仇象》起,剩餘的13部小說停止出版。《童話大王》連載的《鬼車》停止刊登。
2005年10月,《童話大王》開始連載《仇象》。因在新浪網的博客座談會上言論不當,被質疑與「兒童文學作家」身份不符,屬於「少兒不宜」。鄭淵潔決定停止《仇象》的連載。
2021年12月15日,鄭淵潔在微博上宣布《童話大王》自2022年起停刊,並在此後專注於商標維權。2023年4月18日,他表示將終止商標維權,同時不再發表新作品。之後於2025年3月1日停更社交網絡賬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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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
鄭淵潔因不滿應試教育體系,令其長子鄭亞旗小學畢業後退學在家自學,並為此專門編寫10部教材。所有教材都以童話手法撰寫,包括哲學篇《魯西西和蘇格拉底對話錄》、法制篇《皮皮魯和419宗罪》、生理知識篇、道德篇、數理化篇和藝術篇等,共計四百多萬字。
鄭亞旗成年後,所主導的商業項目與獲得的成就,幾乎無不與鄭淵潔的知識產權與行業建樹相關,如其擔任北京皮皮魯總動員文化科技有限公司CEO、任北京鄭淵潔品牌管理有限公司董事長、與最高人民檢察院合作開發中國第一款面對少年兒童的普法網絡遊戲《皮皮魯和419宗罪》等,無處沒有鄭淵潔的影子,被一些知乎和微博網友認為有「拼爹」嫌疑,且引起了對「鄭淵潔式教育法」及其所編寫的一系列教材合理性的質疑。[30]結合鄭淵潔早年本人和著作中所透露出類似「讀書無用論」、「文憑廢紙論」等激進思想,不少網友評論認為,鄭淵潔所自創的「教育法」對普通階層的社會大眾有誤導嫌疑。[31]
然而事實上,鄭亞旗在其少年時期就被鄭淵潔要求「在18歲那天獨自生存」,包括在其成年後負擔家中的水、電、氣等費用。為此,鄭亞旗曾經通過與人合夥搞網站建設、在超市搬雞蛋等多種方式賺取收入,最後轉向股市,在說服鄭淵潔後向其借得10萬元用於炒股,並最終得以盈利。後進入報社工作,得以實現工作穩定。在此之後,鄭亞旗才得以經營鄭淵潔的著作權IP。外界對鄭淵潔教育方式「拼爹」「誤導」的質疑與事實並不相符。[11][32]
鄭淵潔在20世紀90年代起,就自購十套房屋用來存放讀者寄來的信件[33]。
鄭淵潔曾自曝喜愛初音未來,並希望去日本訪問時能與初音未來見面[34]。後來在2012年2月19日,在日本駐華大使館的安排下,鄭淵潔前往北海道,與「初音未來之父」伊藤博之會面,同初音未來合影,並邀請她到北京開演唱會。[35]
年幼的鄭淵潔曾認為「爸爸媽媽在一塊洗澡就可以生我」。後來他在參軍時填寫入團申請書,組織因其寫作能力便打算栽培鄭淵潔,並令他找談話人匯報思想。15歲的鄭淵潔毫無保留地交代自己「老想和李鐵梅(紅燈記女主)洗澡」,結果被談話人上報。當晚,政治指導員便召集部隊集合,公開批評鄭淵潔褻瀆革命前輩。事後出於「思想改造需要」,他被罰到廚房刷碗、洗菜,並學習馬列著作。三個月後,鄭淵潔再次接受談話。當談話人問他「現在還想李鐵梅嗎」時,鄭淵潔給出否定的回答,而後稱自己「改想吳瓊花(紅色娘子軍女主)了」,此後鄭淵潔便被組織排斥。3年後,鄭淵潔在住院時從老兵口中得知性交這一概念,而後他一度認為馬克思、毛澤東都幹了「壞人才幹的事」,並陷入了信仰危機。後來,成名之後的鄭淵潔開始大力提倡「對孩童進行性教育」的主張。[3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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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
鄭淵潔曾於1980年代初加入北京作家協會(中國作協分會),並於1987年成為作協的合同製作家。至1990年代,鄭淵潔已擔任北京作協理事[38]。由於北京作協曾鄭淵潔向所屬單位爭取5年的「創作假」,他對作協並無惡感。不過在2000年後,鄭淵潔感到自己受到作協的排擠,此後他便對作協產生惡感,並在2009年6月23日宣告退出北京作協。[39]
退出北京作協後,鄭淵潔於2009年7月發布博客《納稅人這7個億稅款交得有點兒冤》,批判作家協會從人民團體淪落為官僚機構。2010年4月25日,鄭淵潔發布博客,宣告中國作協「難以促進中國文學的繁榮發展」,故「從即日起退出中國作家協會」,並稱北京作協副主席曹文軒在玉樹地震的後兩天跑去山東青島的小學推銷自己的圖書,這種冷漠的行為令人失望,他不願與其為伍。同年6月4日晚,鄭淵潔接到中國作協的來信,稱其退會要求已於5月11日通過。[40][4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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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鄭淵潔發表博客,宣稱徹底放棄出版《仇象》等13部長篇小說。原文提到「1999年左右,我最主要的讀者群進入大學。他們要求我為已經成年的昔日小讀者寫作品。我就一口氣為他們寫了20部長篇小說:《智齒》《生化保姆》《病菌集中營》《金拇指》《我是錢》《白客》《鬼車》《仇象》《謎圖》《反動人》《天財》《克隆鏡》《人蚊》《溫泉一號》《盲眼》《玻璃湯》《腹腦》《冠軍蒸發》《零犬》和《輸情管道》。」「出版到第7部時,遇到中央電視台《今日說法》質疑,認為這些作品不是寫給兒童的,而兒童在書店只要看到我寫的書就會買。質疑的媒體是央視的一個當時影響很大的欄目。於是從《仇象》起,剩餘的13部小說停止出版。《童話大王》雜誌連載的作品《鬼車》停止刊登。《童話大王》雜誌當時做出了停止刊登我的新作品的決定,只刊登我早期創作的作品。我感到很遺憾,因為我發現我更適合給成年讀者寫長篇小說,出版的前7部長篇小說《智齒》、《金拇指》等的總印數達到150萬冊。但是我只能選擇放棄長篇小說,我和《童話大王》雜誌的合同還沒到期。」「2005年10月,在讀者強烈要求下,《童話大王》雜誌開始連載《仇象》。2005年11月,我在新浪開了博客。我認為我終於有了一個完全以成年人身份和成年人讀者交流的平台。我給我的博客最初起的名字是『勃客』,其終於擺脫『效力兒童』的心態可見一斑。2005年底,我到新浪網參加全由成年人參加的博客座談會。我在會上的發言展示了自己終於有了可以不是『兒童文學作家』身份的博客的喜悅。會後,與會者『鼠尾草』通過媒體指責我在會上的發言與『兒童文學作家』身份不符,屬於『少兒不宜』。我這才意識到,『兒童文學作家』的身份客觀上限制了我的所有文學創作和言論。於是,《仇象》再次停止連載。『勃客』更名。」「我近日寫了遺囑告訴家人,《仇象》等13部未發表的長篇小說只能在我離世100年以後才能出版。我認為我在世時再也不能動出版它們的念頭了。既然選擇了通過為兒童寫作養家餬口,就不應該三心二意,身在曹營心在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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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4月18日,大星文化和《華西都市報》等單位共同發布「第13屆作家榜童書作家榜」,名列前三位的是作家楊紅櫻、北貓和曹文軒,而去年在作家財富榜上以2100萬版稅排名第三的鄭淵潔卻意外消失。由此引發網友質疑鄭淵潔宣稱的暢銷有「注水」嫌疑。4月19日,鄭淵潔發長微博回應網友,稱在榜單發布前,他就主動向製作方表示「拒絕上榜」。原因是他認為中國童書銷售市場存在極大泡沫,包括曹文軒在內的很多童書作家,是在進校園簽售後才積累了海量讀者,而這種行為「涉嫌違法」,所以他拒絕參與評比。[43]
他在微博中說,[44]「有一些童書作者打着講課的幌子,和書店、學校勾結起來進入學校佔用學生上課時間向學生兜售童書。在十多年前,我曾經也被出版社拉着去學校,我本來以為只是講課,後來才發現其中的貓膩。於是再也不去學校賣書。」「恭喜曹教授一年靠銷售童書掙了2700萬元。但是這2700萬元中,有多少是曹文軒打着講課的幌子非法進校兜售童書所得呢?」,並在微博中曬出了某小學校方要求學生購買曹文軒圖書的征訂單,征訂單註明:「1、邀請到這樣的知名作家進校面對面交流,溫州書城對我們學生的圖書征訂量是有要求的。2、當天有意願與作家面對面交流、簽名的孩子,請提前征訂曹文軒先生的作品。圖書沒有折扣。」[45]
2022年5月,鄭淵潔就人民教育出版社教科書插圖事件公開回應表示,人教版教材主編曹文軒夾帶私貨將自己的文章塞進語文課本,形容「沒有底線,吃相難看」[46]。
教育部統編中小學教科書語文學科總主編、北京大學中文系教授溫儒敏回應稱,教材選取課文要經過二三十輪審查,不可能一個人說了算,無所謂「夾帶私貨」。他說,有人故意「把數學教材這把火燒到統編語文」,是毫無根據,別有用心的;強調在四年級下冊收有曹文軒的《蘆花鞋》(《青銅葵花》一節),是編寫組的集體決定,並非曹文軒主動提出[47]。
當天晚上,鄭淵潔公開發文回應溫儒敏「您如何看曹文軒利用教材主編身份通過全國小學強推他的童書僅2018年就獲利2700萬元還可能沒有足額納稅這件事」並@國家稅務總局。「您說『夾帶私貨』的教材主編曹文軒的文章入選是因為獲獎,難道審查入選課文的二三十人都不知道花400萬能獲大獎?」[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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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鄭淵潔之子鄭亞旗在節目中說,在他過18歲生日時,父親送了一輛車和一盒安全套給自己。鄭亞旗很快發現了問題:安全套全部都是被做過手腳的,全部都被扎了個洞!隨後鄭淵潔表示,送給孩子安全套,是想教孩子預防疾病的方法。但在避孕套上扎洞,原因就是想早點當爺爺。他一直希望兒子能快一點成家,讓他早日抱上孫子。許多網民表示不理解,還有人認為他自私、蓄意,會傷害到女性。[49]但也有人對鄭淵潔的這一做法未必持負面看法。[50]還有人根據鄭淵潔以往接受採訪的內容,懷疑此事有誇張成分或本身為杜撰,並質疑此事的發酵是網絡上「吹神毀神」的不良生態使然。[51]
自1985年《童話大王》創刊之時起,市場上出現大量盜版,之後每期《童話大王》雜誌幾乎都有律師維權聲明[52]。其後鄭淵潔自稱「四十年寫作,三十年維權」,即在他的寫作生涯中,大部分時間兼顧維權。2019年,鄭淵潔在一家天貓書店發現有售價低於定價5折的《皮皮魯總動員》,隨後向全國「掃黃打非」辦公室致信,舉報盜版侵權行為[53]。
2008年,鄭淵潔獲得聯合國「國際版權創意金獎」;2011年,國家新聞出版總署、國家版權局和全國掃黃打非辦授予鄭淵潔「國家反盜版形象大使」[54]。
在商標維權方面,早在90年代初,鄭淵潔將皮皮魯、魯西西、舒克、貝塔以及大灰狼羅克等人物形象申請註冊商標保護。但不久後,代理機構通知鄭淵潔「皮皮魯」商標被人率先註冊。其後鄭淵潔計劃將45類商標全部註冊,但由於當時註冊商標費用過高,且依據中國商標法,商標註冊後3年內未使用,商標局可能會撤回該商標,故鄭淵潔放棄了這一計劃。而在同一時期,鄭州出現一家名為「皮皮魯」的西餐廳,並於2004年完成商標註冊。其後鄭淵潔通過多種方式聯繫餐廳老闆,起訴其侵權,但對方並不承認商標侵權,辯解稱店名「皮皮魯」源自意大利動畫人物形象。鄭淵潔多次委託代理人處理糾紛,但未果。2017年2月,在最高法出台有關明確文學作品角色商標在先權益的司法解釋後,鄭淵潔到商標評審委員會遞交「鄭州皮皮魯西餐廳」搶註商標無效宣告的申請。2018年2月28日,商標評審委員會宣告該商標無效[55]。但其商標維權工作未完,中國大陸仍有大量盜用他創造的人物形象的商標,涉及行業也五花八門。自2002年至2023年,鄭淵潔僅維權成功37個侵權商標[56]。
2021年12月15日,鄭淵潔在微博上宣布《童話大王》自2022年起停刊,原因是其本人精力有限,只能停止寫作《童話大王》月刊,並表示將更多精力與一些惡意搶注的672個商標維權[52][57],直至所有商標維權成功才會復刊[58]。
2023年4月18日,鄭淵潔在微博上宣布因第39662148號舒克商標案的失利而認輸,並表示從此終止商標維權,且今後將永遠不再發表新作品[59][56]。在接受記者採訪時,鄭淵潔稱自己「很憋屈,但也是一種解脫」。[60]
在此事件提及的第39662148號舒克商標案中,鄭淵潔向國家知識產權局訴蘇州市燃氣設備閥門製造有限公司、舒克(上海)管道設備服務有限公司因存在商標和商號侵權的行為,要求申請宣告被告的舒克商標無效[59]。2023年2月20日,國家知識產權局認為該案中,「舒克」角色名稱雖具有較高知名度,但爭議商標核定使用在第7類閥(機器部件)、調壓閥等商品上,兩者差別較大,相關公眾一般不致認為二者存特定聯繫,且爭議商標「舒克」二字來源於與蘇州燃氣公司合作的德國公司Franz Schuck GmbH中「Schuck」及其創始人姓氏「Schuck」的中文翻譯,故不能證明蘇州燃氣公司具有搭便車或不當利用該角色名稱的故意,遂駁回了該申請[61][62]。鄭淵潔則認為是被告擁有「德國血統」而導致自己失利[59],其旗下北京皮皮魯總動員文化科技有限公司則援引《中華人民共和國商標法》第三十二條規定,註冊商標不得侵犯他人在先權益; 《最高人民法院關於審理商標授權確權行政案件若干問題的規定》第二十二條明確規定,如果作品中的角色名稱具有較高知名度,將其作為商標使用在相關商品上容易導致相關公眾誤認為其經過權利人的許可或者與權利人存在特定聯繫,當事人以此主張構成在先權益的,人民法院予以支持的法律條文,並援引國家知識產權局於2018年3月20日對廣州市御騰貿易有限公司未經鄭淵潔授權註冊的第9953641號「舒克」鐵路車輛轉向架商標宣告無效裁定中,對「舒克」在鐵路車輛轉向架中存在影響力卻在燃氣閥門領域沒有影響力的裁定是同案不同裁定,並表示涉案德企在註冊中文商標時不迴避知名文學角色「舒克」是在於中國的燃氣閥門企業進行不正當競爭,涉案德企應採取避免相關公眾發生混淆的商標名稱[62]。 2023年3月11日,鄭淵潔向北京知識產權法院起訴國家知識產權局,請求法院判決撤銷國家知識產權局錯誤裁定,該案後於同年3月20日獲得受理立案[62]。
2023年4月19日,鄭淵潔向媒體記者宣稱最高人民法院專門與其取得了聯繫,聽取了他對商標維權問題的意見建議。[63]
2025年2月28日,因無力繼續處理商標侵權,鄭淵潔表示從3月1日起停止更新所有的社交網絡賬號,並稱是最後一次接受媒體採訪,將「回歸一種更加平靜的生活之中」[64][65]。
評價
德國華裔作家穆紫荊認為:自1990年代開始,鄭淵潔與劉震雲、王朔、王小波、莫言、蘇童、池莉、劉慈欣等人吸取現代西方文學的多樣技法,「呈現了新的中國現實文學的新篇章」。[66]
中國大陸著名媒體人任沖昊認為:如果使用文化影響力衡量作家,那麼在1949年後的百年之內,鄭淵潔將與金庸競爭亞軍的位置。鄭淵潔是1949年後最早創作現代都市生活故事的中國大陸作家之一,他的童話對現代社會做出批判,並相信未來可以變革,與之最相近的作家是劉慈欣。[67]
主要作品
- 《鄭淵潔童話全集》33卷-學苑出版社
- 《童話大王》(一本專門刊登鄭淵潔作品的雜誌)
- 《奔騰驗鈔機》(後改名為《我是錢》)
- 《病菌集中營》
- 《白客》
- 《生化保姆》
- 《智齒》
- 《金拇指》
- 《鬼車》
- 《仇象》(已發表部分,見《皮皮魯畫冊》和鄭淵潔博客)
- 動畫片:
- 木偶劇:
- 《旗旗號巡洋艦》
- 話劇:
- 《皮皮魯和吹牛大王》
- 電視劇:
- 《真假小虎子》、《紅寶石公寓》、《皮皮魯和魯西西》
- 電影:
- 其他:
- 小說《帽子》被改編為電視小品
註釋
參考文獻
外部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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