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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可·林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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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可·約翰·林德(英語:Michael John Rinder /ˈrɪndər/ ;1955年4月10日—2025年1月5日)是一位澳洲裔美國人,曾任總部位於美國的國際山達基教會和海洋機構的高級主管[1]。自1982年至2007年,林德曾擔任宗教技術中心的理事會成員,同時兼任教會秘密警察部門特別事務辦公室的執行主任,負責監督山達基教會在全球層面的公司、法律和公共關係事務[2]。
林德在2007年離開了山達基教。自那時起,他開始談論山達基領袖大衛·密斯凱維吉以及他本人對教會工作人員所施加的身心虐待,並解釋虐待是如何根植於山達基的文化中。 2016年至2019年,他作爲艾美獎獲獎A&E紀錄片系列《莉亞·雷米尼:山達基教及其後果》(Leah Remini: Scientology and the Aftermath。)的聯合主持人。 2020年,他和雷米尼重聚,推出了播客《山達基:公平遊戲》(Scientology: Fair Game)[3]。2022年9月,他出版了回憶錄,名為《十億年:我逃離山達基最高層的生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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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達基職業生涯
林德於1955年4月10日出生於南澳洲的阿德萊德[5] ,父母分別是伊恩·林德和芭芭拉·林德[6]。當他五歲時,他的父母開始對山達基教產生興趣,全家隨後開始參加澳洲山達基國際教會中心的活動[7]。
2006年,林德在接受《滾石》雜誌採訪時表示,他在澳洲維多利亞州禁止山達基教期間遭受了歧視:「你不能擁有山達基教的書籍……如果你有,你就必須把它們藏起來,因為如果警察來找到它們,他們會把它們沒收。」
高中畢業之後,18歲的林德加入了海洋機構的「阿波羅號」,該艘船當時是海洋機構和山達基教的總部。他是海軍準將信使組織的早期成員,並迅速晉升為特別事務辦公室負責人[8]。
作為特別事務辦公室的執行主任(executive director),林德擔任山達基教的首席發言人和媒體代表長達25年[9],直到2005年大衛·密斯凱維吉命令湯米·戴維斯(Tommy Davis)取而代之 [10]。該辦公室負責監督教會的公共關係和法律問題,以及處理「對成員行為的內部調查」 [9],外部稱其爲秘密警察組織。
根據 2016年《滾石》雜誌對莉亞·雷米尼紀錄片系列《山達基及其後果》第二集的回顧,林德談到了他的立場:
如果教會認為某人是敵人,需要讓他閉嘴或滅口,那就是我的工作,我就去做......。包括每天24小時跟蹤,讓人在他們門外紮營,在網絡上中傷,跟蹤他們到任何地方,我就是那個 [做這些事的人] [8]。
林德列舉了此項義務的具體例子,稱他曾親自前往英國倫敦阻止電影《山達基與我》的主持人、記者約翰·斯威尼(John Sweeney)參加一場電影首映式,並試圖「盡其所能地詆毀斯威尼」[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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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離山達基教
在經歷了多年來自教會領袖大衛·密斯凱維吉及其執法人員的毆打等虐待, [11]:333 [12]:237,264-7 ,並且在被關進「黑洞」兩年多之後,林德「突然被從監獄裏叫出來,並被派往倫敦執行一項任務來捍衛教會,反對約翰·斯威尼的電影」, 《山達基教與我》[8]。2007年3月[13]他為領袖密斯凱維吉辯護,但林德無法阻止該紀錄片的播放,密斯凱維吉對此感到不滿[13]。結果,林德「被要求前往位於英國薩塞克斯郡的教會設施挖溝渠」,然後被允許返回美國[13]。
林德聲稱,他在與電影製片人的對峙中突然清醒,整個過程被視頻記錄了下來。在對話中,他否認了斯威尼的兩點指控,一是他受到密斯凱維吉的虐待,二是被密斯凱維吉命令否認此事。但後來林德意識到斯威尼對他的指控是真實的,而且他無法解釋自己否認的原因[8]。此後,他沒有前往蘇塞克斯報到,而是決定離開山達基教[13][8]。
林德前往弗吉尼亞州並告訴山達基教官員,他想與妻子談話並想拿回他的財產。他沒有和妻子說話,但收到了一個聯邦快遞包裹,裏面僅有一張5000美元的支票。他的家庭照片沒被寄出[13]。林德的官方傳記和資料隨後從山達基教官方網站上被抹去。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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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山達基教的批判
離開山達基教後,林德搬到了科羅拉多州的丹佛市,起初他並不打算公開反對該組織;2009年,當位於佛羅里達州的《聖彼得堡時報》第一次邀請他採訪時,他拒絕了[14]。然而,在一個月後,兩名駐華盛頓的山達基律師未經通知就來到林德家,告訴林德他們知道報社的來訪,並詢問他透露了什麼。 據林德說,這次事件讓他再次清醒過來。為他意識到,儘管他拒絕說出真相,但現在卻開始受到山達基「公平遊戲」的恐嚇和騷擾的做法。他決定接受《聖彼得堡時報》的採訪,並表示自己之所以站出來,是因為「我不想讓人們繼續受到傷害、愚弄和謊言」。他談到山達基教會的管理層,以及他一再實施同時也一再遭受的虐待。這些采訪內容後來收錄到報紙的「真相程式」(The Truth Rundown)特刊中[15]。
從那時起,林德接受了無數記者的採訪,並參與了幾部有關山達基教的紀錄片。 2010年3月,他在CNN頻道的《安德森·庫珀 360°》節目中再次向安德森·庫珀證實了山達基教內部存在虐待行為的指控[14]。2010年9月28日,他出現在BBC《廣角鏡》系列節目播出的《山達基的秘密》中[16]。2015年,他出現在亞歷克斯·吉布尼(Alex Gibney) 執導的 HBO 紀錄片《解密山達基》中,該片改編自勞倫斯·賴特 (Lawrence Wright)的書。林德與莉亞·蕾米妮共同主持了A&E紀錄片系列《莉亞·蕾米妮:山達基教及其後果》[17]。2022年9月,他出版了一本回憶錄,名為《十億年:我逃離山達基教最高層的生活》[4]。
林德作為海洋機構成員長達46年,並擔任特別事務辦公室負責人長達25年,因此對該組織有着深入的了解,向世界揭示了該組織的情況。林德討論了山達基教會如何回應對該教會的批評,並表示山達基教的歷史上的幾起事件震撼了該組織:1986年L·羅恩·賀伯特的去世、1970年代白雪公主行動被揭露、1990年代互聯網的興起、21世紀的流動電話革命以及2010年代社群網絡的興起。這些事件使得教會難以吸引新的追隨者並留住現有的信徒,並導致教會採取越來越嚴厲的措施以確保其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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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林德介紹,山達基教對付組織內部批評者的兩大主要武器是聽析和隔離。一開始,聽析本來是一種心理諮商方式(會員每小時支付超過 500 美元),以獲得山達基的精神利益,但到他離開的時候,他表示這種做法已經淪為審訊和精神控制的工具。不遵守規定的教友會被貼上「壓抑者」的標籤,並與教會的其他成員(包括家人)斷絕關係。
聽析時使用的裝置稱為電儀表,上面的免責聲明寫着 「它本身沒有任何作用」,但信徒被告知它的功能就像測謊器一樣。邁可·林德、馬克·拉斯本(Mark Rathbun)、馬克和克萊爾·海德利(Marc, Claire Headley)表示聽析過程是秘密錄音的,其中包括關於湯姆·克魯斯的秘密[18][19] ,最初是精神諮詢的形式。
由於許多早期的山達基人對《運作中的希坦III》中人類起源故事的反應,這導致情況有所改變。他們對此故事表示反對,並開始離開教會,也鼓勵其他人離開教會。根據林德的說法,這就是「壓抑者」一詞的由來[16]。
賀伯特在《運作中的希坦 VIII》(1988年發行,也就是賀伯特死後兩年)中預言他死後會像彌賽亞般復臨,以阻止世界末日般的外星人入侵。林德表示,此經文也獲得了類似的反應,許多高階山達基人因此離開組織。根據林德的說法,包括他自己在內的幾乎所有主管,都拒絕相信上述兩項山達基信條,但他們仍繼續訓練教友,讓他們接受這些教義信條是真實的[16]。
在與斯威尼對質之後,林德終於明白,是聽析課程讓他否認斯威尼的指控,儘管他知道這些指控都是真的。他後來發現,他在這些課程中所接受的訓練,是從賀伯特在1955年所寫的一本名為《洗腦》的書中發展出來的[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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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林德介紹,自1970年代起,加入山達基教的新信徒人數開始下降,而自 1980年代起,由於退出人數超過新增信徒,總信徒人數也開始下降。由於沒有新的山達基人加入該組織,教會越來越依賴於保留現有的追隨者。教會的隔離政策是其阻止山達基人脫離教會的主要方式,也是一種情感勒索的機制[13]。與任何像林德那樣未經授權離開教會的「泄密者」的所有通信都會立即停止。任何不與離教者斷絕關係的山達基人都會被宣布為壓抑者並被逐出教會[21]。
由於山達基人不允許與非山達基人建立社會關係,因此,當他們離開時,他們基本上就失去了與所有社會聯繫。海洋機構成員離開後會變得甚至更加脆弱,因為他們在經濟上也依賴教會。這一政策導致了林德所說的山達基人「俘虜」——這些信徒留下來不是因為忠於教義,而是因為害怕被切斷聯繫——並以莉亞·雷米尼的母親為例,因為她曾表示,在莉亞離開之前她就想離開山達基,但後來拖延了,因為她不想與其他家人斷絕關係 [8]。
林德表示,「驅逐」政策(routing out),或者授權離開的政策,是虛假的。教會表面聲稱,任何人都可以自願離開或退出,並且在支付一定費用之後無需擔憂被宣告為「壓抑者」。但是實際上根據政策, 每個離教者都會被宣告,因爲他們離教之後可以訪問互聯網,而且任何與他們保持聯繫的教友也會因此獲得未經授權的訪問權限[13]。
2007年,林德脫離了山達基教,與第一任妻子凱茜(Cathy)在結婚 35年後離婚。由於關係疏遠,他與妻子以及他與第一任妻子所生的兩個成年子女再也沒有聯繫。 2010年4月,居住在佛羅里達州克利爾沃特的林德在得知兒子被診斷出患有癌症後,試圖與同樣居住在克利爾沃特的兒子見面,但兒子拒絕見他。教會還拒絕讓他進入教堂,他並因此被克利爾沃特警方以非法侵入罪傳喚[22]。林德表示,他一生中最大的遺憾是有兩個孩子出生在山達基教內,以及在他擔任特殊事務辦公室主任期間強制執行了隔離的政策(現在他本人也曾受到過這種政策的約束)[13]。
他表示,21世紀初期社交媒體的興起使得前山達基人能夠相互聯繫,並為已經離開或想要離開的成員組建支持小組。他認為,媒體對山達基教的持續負面報道是源於隔離的政策。有關山達基教會收取高額費用以及其太空歌劇信仰的報道曾引起爭議,但直到前山達基教徒開始在社交媒體上分享他們的故事,講述由於家庭成員決定離開(或不是山達基教會成員)而導致家庭關係被故意拆散的故事時,山達基教會的描述才變得始終負面。
他表示,2000年代後期社群媒體的興起,讓前山達基人得以彼此聯繫,並為已離開或想要離開的成員組成支援團體。他將媒體對山達基教的負面報道歸功於隔離的政策。有關山達基收取巨額費用的報導和他們的太空歌劇信仰是有爭議的,但不是負面的。直到前山達基人開始透過社群媒體分享他們的親身故事,講述家庭成員決定離教(或決定仍是非信徒)而教會故意以隔離政策的方式拆散家庭,他們的描述才變得持續負面[13]。
林德表示,作為特別事務辦公室主任,他的主要職責是運用山達基教的公平遊戲策略來保護教會免受批評,這些策略本質上是「恐嚇、誹謗、騷擾、抹黑並有效地壓制對山達基教的任何批評」。他和另一位離教者、宗教技術中心前負責人馬蒂·拉斯本 (Marty Rathbun)通過這些採訪透露了這一過程是如何進行的。例如,林德告訴《紐約時報》 ,在林德發現「他真正擔心的事情,以及在我們所做的調查中給他帶來麻煩的事情」並且他們達成私人和解後,山達基批評家鮑勃·明頓停止了對山達基的批評。林德對自己在那次調查中所扮演的角色感到後悔,並表示在明頓2010年1月去世時,他已將明頓視為朋友。 [23]
兩人都表示,這項政策實際上適得其反,因為像約翰·斯威尼這樣的受害者選擇公開遭受「公平遊戲」的經歷,導致了更多的負面宣傳,從而產生了比他們能鎮壓住的更多的批評。林德自己決定公開反對山達基教也是一個例子,儘管離開之後他並沒有批評該教會,但因爲自己在成為公平遊戲的受害者後,他決定公開反對該教會。
林德曾多次成為「公平遊戲」的受害者,他回憶起有一次,他坐在車裏,停在一家醫生辦公室的停車場,接受英國廣播公司記者約翰·斯威尼的電話採訪時,「山達基教會位於加州的國際管理團隊的五名高級成員圍住了他,對他大喊大叫」。由於尖叫聲如此之大,斯威尼得以錄下這一片段,並隨後在 BBC 的《全景》節目《山達基的秘密》中播出了這段錄音。 [22][17]
從1980年代開始,這項政策變得越來越無效,因為它無法阻止前山達基人喬恩·阿塔克 (Jon Atack) 的《一片藍天》和紀錄片《科學教與我》的出版,這最終導致了林德的解職[20][8]。互聯網的普及使得這種政策變得更加無效,因為信息可以匿名上傳,而任何能上網的人都可以查看[23]。
林德表示,「公平遊戲」最重大的失敗來自於聯邦調查局破獲了「白雪公主行動」。由於美國國稅局拒絕恢復教會的免稅地位,該教會組織了對136個政府機構的非法滲透。隨後,聯邦調查局的突襲行動發現了數百份詳細記錄教會犯罪活動的文件,數十名教會高級官員被起訴。
根據林德的說法,大衛·密斯凱維吉聲稱「公平遊戲」幫助山達基教於1993年成功恢復免稅地位是不真實的。他說,山達基之所以恢復,正是因為教會在賀伯特死後放棄了針對國稅局的「公平遊戲」,轉而遵循國稅局取得免稅地位的步驟[23][24]。據林德稱,教會從未從聯邦調查局的突襲中恢復過來,因為它提供了書面證據來支持批評者的說法。這也是1991年《時代》雜誌發表的文章《貪婪與權力的興盛崇拜》的主要信息來源[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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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遭遇聯邦調查局突襲之後,林德表示「公平遊戲」策略必須改變。恐嚇手段仍在使用,但採取了無理訴訟的形式。林德表示,此舉有效地阻止了組織傳播批評山達基教的信息,並使公眾對聯邦調查局突襲期間獲取的信息相對不知情。然而,1991年《時代》雜誌的文章《貪婪和權力的興盛崇拜》以及隨後的訴訟結束了這一秘密。在山達基教會起訴《時代》雜誌誹謗的前一年,該教會通過起訴邪教認知網絡成功使該組織破產關閉。 [26]
然而,與「邪教認知網絡」不同的是,時代華納公司擁有資源來為自己辯護,並且擁有早先聯邦調查局突襲行動中獲得的文件。時代華納成功證明,山達基教的訴訟本質上是無理取鬧的,其目的是從經濟上壓榨批評者,迫使他們屈服,而不是解決任何實際爭端。此外,調查過程允許傳喚教會文件,從而揭露教會的訴訟政策。結果,教會敗訴給了時代華納。時代華納訴訟案之後,法院對教會提起的訴訟開始較少理會,因為教會濫用法律制度的行為已有據可查[27]。該教會花費了大約七百萬美元試圖抹黑《時代》雜誌的文章,但最終卻引起了人們對山達基教的更多關注以及公眾對其行為的批評。據林德稱,時代華納的勝訴最終打破了圍繞山達基教的「沉默壁壘」[28][29][30][31][32]。
在隨後的十年裏,對教會的批評變得更加大膽、更加公開,而且始終是負面的[33]。1990年代初,當互聯網還處於起步階段時,互聯網初創企業可能會受到教會訴訟威脅的恐嚇。但十年後,這些公司已經成長為擁有資源來自衛的大公司了。他們成功遊說通過立法,保護互聯網言論自由,以避免如果敗訴給教會需要支付所有費用;以及立法反對針對公眾參與的策略性訴訟,以禁止教會利用訴訟從經濟上榨取批評者來迫使他們屈服。
儘管山達基教會繼續起訴個人批評者,但被告開始利用證據開示將教會的秘密文件作為證據,使其成為公共記錄的一部分,任何人都可以查看。1993年的「國際山達基教會訴菲什曼和格爾茨案」就是一個例子[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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獎項和慈善工作
2018 年,林德與他人共同創立了「後果基金會」(The Aftermath Foundation),這是一家協助人們脫離山達基教的非牟利組織,並為離教的前海洋機構成員提供住房、工作和其他支持[34][35][36]:290 : 290 。他是該基金會的董事會成員。 [37]他去世後,董事會一致同意將基金會更名為「邁可·J·林德後果基金會」(The Michael J. Rinder Aftermath Foundation)以紀念他[38]。
林德擔任2019年和2020年節目《莉亞·雷米尼:山達基與後果》的聯合執行製片人,該節目獲得艾美獎提名,並榮獲2020 年艾美獎傑出主持非虛構類系列或特別節目獎[39].
2019年,美國兒童權利組織(CHILD USA)向林德和莉亞·雷米尼頒發了芭芭拉·布萊恩開拓者獎,以表彰他們「勇敢地公開捍衛正義,為眾多山達基教受害者發聲」 [40]。林德是 CHILD USA 的董事會成員,他幫助「(通過立法改變)美國許多州的法律,使受害者能夠在法庭上爭取自己的權利」[41] [36]:290 。
個人生活
林德與第一任妻子凱茜有兩個孩子,女兒塔琳(Taryn)和兒子本傑明(Benjamin)[22]。1982年,第二個女兒出生後不久就去世了[36]:94 : 94。 2012年,他的伴侶克里斯蒂·金·科爾布蘭(Christie King Collbran)生下了他們的兒子。 [42] 2013年,林德與克里斯蒂(Christie)結婚,他成為她大兒子的繼父[42]。根據他的博客,他最後與妻子、兒子和繼子住在佛羅里達州棕櫚港[42] [18]。
2023年6月,林德被宣布患上晚期食道癌[43]。2025年1月5日,他因癌症在棕櫚港臨終關懷機構去世,享年 69 歲[44] [45] [46]。特蕾西·麥克馬納斯(Tracey McManus)曾在《坦帕灣時報》(2015-2024)報道山達基教,她表示,林德是「記者的寶貴資源」,並且「隨着邁可的去世,世界失去了對這個仍在影響人們生活的秘密組織的認知。但他留下的遺產,將在未來幾十年繼續在人們理解山達基教方面發揮重要作用[47]。」
書籍
- Rinder, Mike. A Billion Years: My Escape From a Life in the Highest Ranks of Scientology. Simon and Schuster. 2022. ISBN 9781982185763.
參考
外部連結
Wikiwand - 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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