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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粹屠城

1985年苏联电影 来自维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书

見證 (1985年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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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粹屠城》(俄語:Иди и смотриIdi i smotri白俄羅斯語Ідзі і глядзіIdzi i hliadzi)是一部1985年由埃列姆·克利莫夫俄語Климов, Элем Германович執導的蘇聯反戰電影,由阿列克謝·克拉夫琴科俄語Кравченко, Алексей Евгеньевич和奧莉加·米羅諾娃主演[5]。電影由1978年小說《我來自熾熱之村俄語Я из огненной деревни…》(Я из огненной деревни[6]Ya iz ognennoj derevni)改編[7],劇本由導演克利莫夫和原著作者之一阿列斯·阿達莫維奇俄語Адамович, Алесь共同撰寫[8]。受蘇聯審查制度影響,完成劇本後的攝製工作擱置了八年的時間[9][10]

快速預覽 納粹屠城, 基本資料 ...

影片以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白俄羅斯德佔區英語German occupation of Byelorussia during World War II發生的戰爭罪行為背景。主角弗廖拉(Флёра)是一名年輕男孩,不顧其母反對參與了抵抗運動英語Belarusian resistance during World War II,目睹了白俄羅斯村民所遭受的劫難。影片結合了過度現實主義超現實主義手法,帶有存在主義哲學末世論主題色彩。

《納粹屠城》在上映後獲得好評,在第14屆莫斯科影展英語14th Moscow International Film Festival獲得聖佐治金獎國際影評人協會大獎,如今被視為俄羅斯影史上的傑出之作[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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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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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片中反覆出現德國空軍Fw 189偵察機的鏡頭

1943年,兩個白俄羅斯男孩為了加入抵抗運動,在沙溝里挖土尋找步槍。村裏的老者擔心德國人懷疑而勸阻他們。其中一位男孩弗廖拉(Флёра)挖出一支SVT-40半自動步槍;上空正飛行着一架德國Fw 189偵察機。翌日,兩位游擊隊員來到弗廖拉的家中徵召了他。弗廖拉成為低階民兵,在營地充當苦力。游擊隊領袖科薩奇(Косач)召集士兵們準備出征,由於一位老兵鞋子破損,科薩奇命令弗廖拉將他的新鞋交給老兵,並留在營地作為後備。失望的弗廖拉抽泣着返回營地,在林地碰見擔任護士的少女格拉莎(Глаша)。二人在林地中交談,隨後營地突遭德軍傘兵俯衝轟炸機襲擊而一片狼藉。

二人在林地中躲避轟炸,弗廖拉的耳朵幾乎被震聾,產生長期耳鳴。隨後二人返回村落到達弗廖拉家中,卻發現村莊荒無人煙,其家中布滿飛蠅。弗廖拉堅信自己的家人仍然生還,決定穿過泥沼去附近島嶼上找尋。在跑出村子的過程中,格拉莎瞥見一排村民屍體,但她並未告知弗廖拉。二人穿過泥沼到達島嶼後幾乎陷入精神狂亂,格拉莎向弗廖拉吼叫,稱其家人早已喪命。隨後,一位名叫魯別日(Рубеж)的游擊隊員發現了他們,把他們帶到一群流亡的村民中間。弗廖拉見到了被德軍燒傷至血肉模糊的村莊老者。奄奄一息的村莊老者告訴弗廖拉,他目睹弗廖拉全家喪命,弗廖拉本不該挖出步槍參軍。聽聞噩耗的弗廖拉試圖自殺,被村民攔下。

魯別日帶上弗廖拉,和另外兩名村民一同到附近的倉庫尋找糧食,發現倉庫有德軍看守。四人撤退時誤入雷區,兩名同行者死亡,只剩下魯別日和弗廖拉。當晚,魯別日和弗廖拉潛入臨近的村落,發現當地已遭佔領。二人制服放哨的村民,牽走一頭奶牛,但在穿越田野時遭遇德軍機槍掃射,魯別日和奶牛中彈喪命。翌日,弗廖拉發現一輛無人看守的馬車,正試圖騎走時被車主抓獲。車主沒有傷害弗廖拉,而是幫助弗廖拉隱藏其游擊隊員身份,保護其未被路過的德軍黨衛軍發現。馬車主將弗廖拉帶到別列霍季村,當地已經被武裝黨衛軍迭勒汪格風暴旅英語Dirlewanger Brigade和隨行的烏克蘭輔助警察英語Schutzmannschaft攻佔。德軍命令村民聚集到教堂內,弗廖拉預見到他們將被集體屠殺而高聲勸阻無果。弗廖拉自教堂窗口逃脫出來,一同逃出的一名女子被德軍拖走輪姦。弗廖拉目睹德軍士兵向教堂中投擲燃燒瓶手榴彈,再以噴火器點燃教堂,圍觀的士兵還向窗內射擊。德軍軍官舉起手槍指向弗廖拉的頭部,以此合影留念。隨後德軍離開,弗廖拉癱倒在地。

弗廖拉跟着德軍的方向逃離村莊,發現德軍遭到游擊隊伏擊;被德軍輪姦的格拉莎兩腿沾着鮮血,失去了意識,如行屍走肉般漫遊。游擊隊員俘虜了十一名德軍士兵及烏克蘭輔警,還包括稱為突擊隊大隊領袖的德軍指揮官。德軍戰俘的言行不一,有士兵乞求生還、推卸罪責,還有一位年輕軍官辱罵游擊隊員是劣等民族,必定被德意志民族擊敗。弗廖拉提來汽油桶,游擊隊領袖科薩奇命令烏克蘭警察在戰俘身上潑油點燃,但圍觀的士兵未等點火就扣下扳機,將戰俘全數擊斃。

游擊隊員離開後,弗廖拉注意到水潭中散落的希特拉相框,因目睹太多慘狀而陷入狂亂的弗廖拉不停地向相框射擊。在他開火的同時,一系列關於希特拉生平的影片以倒放蒙太奇的形式展現,希特拉的生平錄影以倒序最終定格在嬰孩時期——其母克拉拉抱着嬰兒希特拉的影像。弗廖拉停止射擊,不斷哭泣。隨後閃出數行字幕:628座白俄羅斯村落被毀,全部村民喪命[10][12]。弗廖拉跟隨游擊隊員踏上新的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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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員

  • 阿列克謝·克拉夫琴科英語Aleksei Yevgenyevich Kravchenko飾弗廖拉
  • 奧莉加·米羅諾娃(Olga Mironova)飾格拉莎
  • 柳博米拉斯·勞采維丘斯英語Liubomiras Laucevičius飾科薩奇,瓦列里·克拉夫琴科(Valery Kravchenko)配音
  • 弗拉達斯·巴格多納斯(Vladas Bagdonas)飾魯別日
  • 塔季揚娜·舍斯塔科娃(Tatyana Shestakova)飾弗廖拉母親
  • 葉夫根尼·季利切耶夫(Yevgeny Tilicheyev)飾蓋熱爾(烏克蘭警察)
  • 維克托斯·洛倫茨(Viktors Lorents)飾德國指揮官(原型奧斯卡·迪勒萬格
  • 尤里·盧米斯特(Jüri Lumiste)飾狂熱德國軍官

製作

总结
视角

導演克利莫夫和阿列斯·阿達莫維奇英語Ales Adamovich共同撰寫了劇本。阿達莫維奇曾在年輕時參與了白俄羅斯游擊隊。據導演回憶,影片於1977年開始製作:

臨近衛國戰爭勝利四十周年[7][11][13],需要拍攝相關作品呈現給領導層。《我來自熾熱之村》是我一讀再讀的書,書中有很多白俄羅斯法西斯屠殺倖存者提供的第一手記載。其中很多人現在仍然健在,白俄羅斯人將他們的一些經歷拍成了電影。我永遠不會忘記其中一個農民的面孔和目光,他沉靜地講述着當時的遭遇。德國人將全村人趕入教堂,就在放火殺人之前,他們如此建議:無子女者可逃離。他拋下妻兒逃出了教堂……還有一個村子,成年村民們被趕到穀倉里被殺,醉醺醺的士兵放狗咬死了留下的孩子們。

然後我想到:世界只知卡廷,卻不知哈廷!白俄羅斯有六百多座村子被燒毀,他們全然不知。

於是我決定將這慘案拍成電影。我完全明白最終電影會顯得很嚴酷苛刻。主角農村孩子弗廖拉的角色,我決定不派專業演員飾演,因為專業演員會利用經驗和技巧保護自己的心理不受震撼,難以沉浸在角色中。我想找一個普通的十四歲男孩,我們想讓他真正去經歷那些苦難,然後把他的表現展現在影片中。同時我們也必須不讓他承受太大的壓力,不能讓他在拍攝結束後有太大的心理陰影,讓他健康地回到母親身邊。很幸運,飾演弗廖拉的阿列克謝·克拉夫琴科後來也成為了一名好演員,一切都很順利。

我明白這部電影會很殘酷血腥,很多人不太能接受。我曾和我的編劇搭檔阿達莫維奇講過這件事,但他回應道:「那麼就別讓他們去看,這是我們必須留給後世的,是戰爭的證據、對和平的懇求。」

——埃列姆·克利莫夫[9]

《納粹屠城》全部在白俄羅斯境內拍攝,片中的事件都是歷史真實發生的。片中沒有任何專業演員,甚至語言也完全是白俄羅斯語。最重要的就是,片中的事情都是真實發生的[14]

——埃列姆·克利莫夫

影片最初的片名是《殺死希特拉》。完成劇本後,蘇聯國家電影委員會英語State Committee for Cinematography認為情節「過於真實」,屬於「宣揚骯髒美學和自然主義[9]」,故劇本未能通過審查;再加上克利莫夫的妻子拉里莎·舍皮特科英語Larisa Shepitko在1979年離世,克利莫夫決定拍完她的遺作《告別英語Farewell (1983 film)[15],影片的拍攝工作因而擱置了八年[11]。影片的攝製工作在1984年私自開始,克利莫夫並未修改任何情節,僅僅將片名改為《納粹屠城》[16][12][17]

影片以時間順序攝製完畢,耗時九個月[16],飾演弗廖拉的小演員克拉夫琴科稱他經歷了「極度的疲勞和飢餓」,影片殺青後他已經十分瘦削,頭髮全白[16][18]。不過和謠傳不同,克拉夫琴科的頭髮沒有一直保持白色,在攝製過程中使用了硅藻塗料染白,攝製結束後,保持了一段時間的白髮[12]。為了讓克拉夫琴科進入角色,克利莫夫特地請來催眠師。克利莫夫曾說:「(克拉夫琴科的表演)可能以悲劇結尾,他有可能直接進入精神病院[12]。我必須在他的思想中注入一些他沒有的想法,他這個年紀並不懂什麼是愛,什麼是恨。最後,克拉夫琴科的精力非常集中,似乎他自己催眠自己進入了角色一般[12][16][19]。」

為了營造即時感、直觀感,克利莫夫在電影中同時運用了過度現實主義英語hyperrealism超現實主義技法[20]。攝影師阿列克謝·羅季奧諾夫運用了大量臉部特寫鏡頭,且不迴避燒焦的皮膚和血腥的肢體。影片的調色以自然的方式呈現,同時採用了一些寬屏斯坦尼康英語Steadicam鏡頭。片中不使用空包彈,而都是荷槍實彈[7][16][12][21][22]。克拉夫琴科曾在採訪中表示,在影片拍攝過程中,一些子彈在頭頂掠過,甚至僅僅高過頭頂10厘米[16][7]

影片的場面調度零碎而脫節,在不少鏡頭中,人物以近距離出現,而又離開鏡頭範圍。角色常常凝視着鏡頭的方向;揭示性的時刻以令人眩暈的滑動變焦鏡頭體現[7]

配樂

電影的配樂由奧列格·揚琴科製作,為無定形節奏音樂[11][23]。片中還出現了《神聖的戰爭[24]貨郎》等名曲[23]。格拉莎跳舞時的配樂取自1936年電影《大馬戲團[23][25]。最後的蒙太奇部分的配樂取自瓦格納的歌劇,大部分來自《女武神[23]。影片尾聲游擊隊員向樹林中行進時,配樂是莫扎特的《安魂曲[23]

影評家羅渣·伊拔對此評論道[26]

最終在森林裏,陽光透過樹葉時,沉重悲傷的配樂突然轉入莫扎特的曲子。這代表着什麼?我認為是一種幻想,但並不是弗廖拉的幻想,他應該從未聽過這樣的樂曲。莫扎特的曲子就像天外救星般降臨在片中,將我們自絕望中解救出來。如果願意,我們便可以欣然接受(這種想法),但這並不能改變什麼,就像一次諷刺的嘲弄。

片名來歷

影片的片名《納粹屠城》源自《啟示錄》第六章,其中第1、3、5、7節中重複出現句子「ідзі і глядзі[27]」(希臘文為

),中文和合本譯作「你來[28]」,語出啟示錄四騎士,邀請作者觀看末世災難[29][30]

和電影情節相關,是片名靈感來源:

揭開第四印的時候、我聽見第四個活物說、你來。我就觀看、見有一匹灰色馬.騎在馬上的、名字叫作死.陰府也隨着他.有權柄賜給他們、可以用刀劍、饑荒、瘟疫、〔瘟疫或作死亡〕野獸、殺害地上四分之一的人。

反響

電影於1985年10月17日上映[5][31],觀影人數2890萬[10][16],在1986年票房排名第六位[10]

2001年,影片在美國推出DVD版本,如今已經絕版標準收藏的觀影平台提供觀看服務[13][32]

2017年,電影推出數位修復版,由卡連·沙赫納扎羅夫俄語Шахназаров, Карен Георгиевич監製。修復版電影在第74屆威尼斯影展獲得最佳修復電影獎,也在數個歐洲獨立院線重映[33][34][35]

2019年12月18日,雅努斯影業英語Janus Films發布了影片2K修復版的預告片[36][37]。這一修復版本在2020年2月21日的紐約電影論壇英語Film Forum首映[38][39],隨後在院線公映,在2020年6月30日於標準收藏發布家庭放映版本[40][31]

《納粹屠城》在美國和加拿大獲得了71,909美元的收入[31][39],在其他國家和地區的收入是2090萬美元,全球總票房近2100萬美元[3],家庭影片銷售額為959,484美元[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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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價

即時評價

影片最初獲得好評,紐約時報的影評人沃爾特·古德曼英語Walter Goodman (critic)評論道:「歷史令人痛苦,影片如畫作般呈現……素材有力、渲染強勁……」,他批評結尾是「一劑即時的鼓舞」,但稱讚了克利莫夫「毫無爭議的才華[41]」。華盛頓郵報的里塔·肯普利(Rita Kempley)寫道:「(克利莫夫)以憤慨的論調執導,營造了血與泥的幻覺世界,並添上法蘭斯·哥普拉現代啟示錄》式的癲狂。素人主角的生動表演令人驚訝,但克利莫夫的功力更體現在其豐碩而靈動的視覺詩意上,如其同胞康查洛夫斯基的史詩片《西伯利亞之歌俄語Сибириада》中所體現的一般[42]。」馬克·勒法努(Mark Le Fanu)在《視與聽》中評論:「《納粹屠城》是強有力的戰爭片,導演激發了主演克拉夫琴科出色的表現[43]。」

克利莫夫表示觀眾在觀影時大受震撼,蘇聯國內外都曾有救護車開入影院的情況出現[11][17]。在一次觀後討論會上,一位年邁的德國婦女起立說道:「我曾是國防軍的一員,而且是個軍官。我走遍了波蘭和白俄羅斯,最後到了烏克蘭。我發誓:電影中講述的一切都是真相。最可怕而恥辱的是,我的子孫後代都能看到這部電影[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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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顧性評價

進入21世紀以來,《納粹屠城》不斷受到稱讚。2001年,《娛樂周刊》的達尼特·斯蒂芬斯(Daneet Steffens)寫道:「克利莫夫以童話般的影像和戰爭的恐怖畫面交織,為電影注入了毫無歉意的不安體驗,令人久久難以忘懷[45]。」

2001年,《鄉村之聲》的J·霍伯曼英語J. Hoberman寫道:「《納粹屠城》帶有巴洛克式的緊張感,是一部帶幻想色彩的豐滿的藝術影片。在描寫大屠殺時,與其說是如詩如畫,不如說顯得從容而平淡。(這部影片一直被拿來和《辛德勒的名單》及《搶救雷恩大兵》作比較,不必驚訝史匹堡在拍攝那兩部影片前已經觀看過《納粹屠城》。)電影最核心的暴行是一出野蠻的馬戲,充斥着刺耳的樂聲和狗吠,一群醉酒的德國兵包圍着農民,將之推入熾熱的地獄……克利莫夫使用的死屍鏡頭非常令人不安,他所編排的村鎮遭毀的擔憂感被這些鏡頭反覆抵消。大多數情況下,他更傾向於展示珀耳修斯鏡面所反射的蛇髮女妖,沒什麼影像比克拉夫琴科驚恐錯愕的眼神更不可磨滅了[46]。」2009年,埃利奧特·斯泰因英語Elliott Stein在同刊物上稱《納粹屠城》是「抒情詩歌主義和表現主義噩夢的驚人混合[47]」。

2002年,《影音俱樂部》的史葛·托比亞斯(Scott Tobias)稱「《納粹屠城》給人留下難以忘懷的印象:炸彈刺耳的嘈雜聲被微弱的莫扎特賦格曲打破,昏暗旱地被異常靚麗的橙色焰火照亮,德軍士兵自濃厚的晨霧裏如幽靈般浮現。作為開放政策時期的產物,《納粹屠城》並非俄國慘勝的愛國主義紀念,而是這一勝仗恐怖代價的可懼提示[48]。」英國雜誌《話語英語The Word (magazine)》撰文稱「大眾廣泛認為《納粹屠城》視為有史以來最出色的戰爭片,《第三集中營》的影迷除外[49]。」2009年,添·洛特英語Tim Lott稱《納粹屠城》令《現代啟示錄》相形見絀[50]。2006年,《視與聽》的喬弗里·麥克納布寫道:「克利莫夫這部令人震驚的戰爭片結合了血腥畫面和強烈的抒情主義,即便是森·畢京柏也會驚訝[51]。」

2010年6月16日,羅渣·伊拔(Roger Ebert)將《納粹屠城》列入其「偉大影片」名單,稱讚該片是「有史以來最具破壞力的電影之一,以至片中的倖存者要羨慕死者。影片展現了野蠻畫面,有些情節非常逼真,但是反覆疊加了一些噩夢般的誇大場面。我決不能描述影片最後的著名部分,絕對會令你驚訝。這部分畫面模仿了歷史的倒放,你將看到它如何展現。這帶來了一種無以言表的沉悶感,因為歷史從來不能改寫,而會永遠伴隨着我們[26]。」

《納粹屠城》入圍了許多佳片榜單。2008年,《納粹屠城》在《帝國雜誌》評選的「500部有史以來最偉大的影片」中排名第60位。[52],在其2010年評選的「100部世界影史最佳影片」中排名第24位[53],評語是「埃列姆·克利莫夫影響深遠、極度令人不安的白俄羅斯巨作,沒有任何電影能夠將戰爭的非人化影響如此生動兇殘地展現出來,《現代啟示錄》不能,《金甲部隊》也不能。這是一部印象主義巨作,可能是史上最糟糕的約會電影[54]」。電影還入圍了英國《第四台》評選的「50部一生必看影片[55]」。在2012年《視與聽》開展的「史上最偉大的電影」調查中,《納粹屠城》同時入圍了影評人榜單和導演榜單,在影評人榜單排名第154位,在導演榜單排名第30位[56]。《納粹屠城》被廣泛視為史上極度傑出的反戰片,展現了第二次世界大戰東線戰場最為真實的場面[16][14][57][58][59][60]

《納粹屠城》在爛番茄上的新鮮度為97%,在35篇評論中錄得8.50/10的評分。網站的「影評人共識」欄目寫道:「《納粹屠城》是一部令人痛苦的奧德賽史詩,通過人性所能忍受的最兇殘的畫面和埃列姆·克利莫夫傑出而富有張力的執導而呈現,體現了一部反戰電影帶來的影響的極致[5]。」

《納粹屠城》是克利莫夫的最後一作[61],對此,他曾在2001年說道:「我對拍攝電影失去了興趣,我認為我做了我能做的一切[19]。」

榮譽

蘇聯官方將《納粹屠城》遞交至1986年第58屆奧斯卡金像獎競選最佳外語片獎項,但未獲最終提名[62]

更多資訊 獎項, 日期 ...

參見

參考文獻

延伸閱讀

外部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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