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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斯特拉語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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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斯特拉語系是一個由語言學家阿哈龍·多爾戈波爾斯基所提出的語系(或稱為「總語系」、「超語系」),其中包括了許多歐亞大陸上的土著語言,如印歐語系、烏拉爾語系、阿爾泰語系以及南高加索語系。通常也包括北非和阿拉伯半島的亞非語系,印度次大陸的達羅毗荼語系,此語系的具體構成因支持者而相異。

諾斯特拉語系的共同祖先被稱為原始諾斯特拉語。[1]原始諾斯特拉語的使用年代約在距今1.7至1.4萬年的晚歸石器時代,距末次冰期的結束很近。[2]:240
諾斯特拉假說由語言學家霍爾格·佩德森於20世紀初提出。名稱「諾斯特拉」(Nostratic)定於Pedersen (1903),該詞彙來自拉丁語nostrates「父老鄉親」。1960年代,諾斯特拉假說被蘇聯語言學界有力地拓展,尤其弗拉迪斯拉夫·馬爾科維奇·伊利希-斯維蒂奇和阿哈龍·多爾戈波爾斯基做出了相當大的貢獻,Allan Bomhard(2008, 2011, 2014)稱其為「莫斯科學派」,自1990年代以來在英語學術界引起了一波新的關注。
諾斯特拉假說有很大爭議,語言學家之間的接受度也參差不齊,大多數人都持反對態度。俄羅斯有許多語言學家支持這一假說,如弗拉迪米爾·德博 等,但仍沒被主流認同。[來源請求]一些語言學家乾脆持不可知論態度。[3][4][5][6]:2280–2291相似的歐亞語系分類由Joseph Greenberg(2000)提出,並有Merritt Ruhlen支持:Bomhard (2008)將其處理為諾斯特拉語系下屬的次級分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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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史
19世紀下半葉,許多語言學家都在試圖找到印歐語系與其他語言分類的聯繫,候選者包括芬-烏戈爾語族和阿爾泰語系。[7]:vii, 112–132
這些假說在1903年霍爾格·佩德森提出「諾斯特拉」時被進一步接受,並在它們的基礎上將印歐語系、芬-烏戈爾語族、薩莫耶德語族、突厥語系、蒙古語系、滿-通古斯語系、尤卡吉爾語系、愛斯基摩–阿留申語系、閃米特語族和亞非語系等語言也囊括進來,還為其他語言的加入留下了空間。
自Pedersen定義「諾斯特拉語系」開始,它便成了包含以上與印歐語有關的語系的分類的代稱。[8]:384Merritt Ruhlen注意到這一定義並不符合分類學的標準,而且,有些已經大體接受了該定義的學者(如Greenberg和Ruhlen自己)都批評其名稱反映當時歐洲常見的民族中心主義。[9]:384-385Martin Bernal將該術語描述為「令人不快」,因為它暗示其他語系的母語者被學術討論排除在外[10](Pedersen的前輩Henry Sweet確實認為印歐語專家對更廣親緣關係的部分反對意見是「廢黜了[印歐語]值得自豪的孤立,並將其併入黃種人的語言,這是一種偏見」)[11]:381-382代替的名稱有Mitian,來自第一和第二人稱代詞mi「我」和ti「你」(對應英語thee),[9]:259不過接受度並不高。
早期支持者,法國語言學家Albert Cuny—他對喉音理論的貢獻更出名[12]:124—在1943年出版了他的《關於印歐、閃含語系之共祖「諾斯特拉語系」元音系統、輔音系統和構詞法的研究》。儘管Cuny作為語言學家備受尊敬,他的著作卻遭受了冷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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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Pedersen的諾斯特拉假說在西方頻頻碰壁之時,在蘇聯卻令人意外地流行了起來。伊利希-斯維蒂奇和阿哈龍·多爾戈波爾斯基在1960年代詳盡闡釋了諾斯特拉假說的現代形式。他們將其拓展,又加入了許多語系。伊利希-斯維蒂奇還為其準備了詞典。
伊利希-斯維蒂奇的詞典中,最重要的資料是意大利語言學家阿爾弗雷多·特龍貝蒂(1866–1929)的早期作品,他歸納出了世界上所有語言的分類方案,但在當時飽受斥責,[13]之後幾乎被所有語言學家忽視。在特龍貝蒂的時代,語言分類非常流行的觀點是:詞形變化系統的相似性是語系關係最明確的證據。同時,人們開始認為比較法—在此之前用作研究分類已定語言的方法,並不用在分類學上[14]—才是建立語系關係最有效的方法,最終使得人們堅信它才是唯一合理的方法。這一觀點也成了新諾斯特拉研究的基礎。伊利希-斯維蒂奇接受了許多特龍貝蒂的詞源,他試圖通過音系間的系統比較來證實它們。
21世紀諾斯特拉研究的首要事件發生於2008年,多爾戈波爾斯基的《諾斯特拉語詞典》最新版於線上發布,[15]Allan Bomhard對該主題的綜合處理——上下2卷《原始諾斯特拉語構擬》也於此年出版。[16]2008年還見證了Nostratica網站的成立,致力於在線上提供諾斯特拉研究的關鍵文本,現在已經關停。[17]同樣重要的還有Bomhard對多爾戈波爾斯基詞典的批判性觀察,他認為其中應只包括最確鑿的詞源,而不是像多爾戈波爾斯基所做的那樣求廣,裡面包含了許多不能確定的詞源。[18]
2014年初,Allan Bomhard發表了他最後一篇諾斯特拉語系的專著《諾斯特拉比較語言學綜合介紹》。[19]
構成

諾斯特拉語系具體包含哪些語系存在爭議,不過所有學者都同意其中包含印歐語系、烏拉爾語系和阿爾泰語系;阿爾泰語系成立的合法性被默認合理。此外,分類中幾乎也都包含南高加索語系和達羅毗荼語系。[20]:84
遵循Pedersen、伊利希-斯維蒂奇和多爾戈波爾斯基,大多數支持者也認為其中包含亞非語系,不過Joseph Greenberg等人自1980年代末以來的反對說明其可行性有待商榷。
代表性的分類方案,依大致地理順序排序(據斯塔羅斯金也是可能的系統發生學順序)[21]如下:
蘇美爾語和伊特拉斯坎語一般被認為是孤立語言,諾斯特拉學家相信它們也屬於諾斯特拉語系。其他學者則認為它們有可能屬於得內–高加索語系。埃蘭語是另一種值得注意的孤立語言,也被認為屬於諾斯特拉語系,一般與達羅毗荼語系合併為埃蘭-達羅毗荼語系。[22][23]:101–108
1987年,Joseph Greenberg假定了一個他所謂歐亞語系的超語系,[24]:187其中也包括「歐亞阿爾泰」核心(印歐語、烏拉爾語和阿爾泰語)但不含亞非語系等。這一時期,俄羅斯諾斯特拉學家謝爾蓋·斯塔羅斯金修訂了又一版諾斯特拉語系,比Greenberg的分類稍廣,同樣不含亞非語系。
2000年代初,諾斯特拉假說的擁護者間逐漸湧現出一種共識。Greenberg基本認同諾斯特拉語系的概念,不過還是認為其「北支」(即他所謂歐亞語系)和「南支」(主要是亞非語系和達羅毗荼語系)間有極大分歧。美國語言學家Allan Bomhard認為歐亞語系屬於諾斯特拉語系的一支,與南高加索語系、亞非語系和埃蘭-達羅毗荼語系並列。相似地,斯塔羅斯金 (2002)認為:亞非語系、諾斯特拉語系和埃蘭語大致等距,比其他語系更加接近彼此。[25]斯塔羅斯金的學派現在重新將亞非語系接納為「廣義諾斯特拉語系」的組分,「歐亞語系」則囊括剩下的部分。較新假說間的主要區別在於如何處理南高加索語系和達羅毗荼語系的具體位置。
據Greenberg,歐亞語系和阿美林德語系同屬一個演化支,彼此之間的聯繫比「舊世界的其他語系」更緊密。[26]:2甚至有將諾斯特拉語系包括進去的假說,形成更大的「超語門」,一般稱為北方大語系,其中至少包括諾斯特拉語系和德內–高加索語系,可能還包括阿美林德語系和南方大語系。「SCAN」可用於總稱漢-高加索語系、阿美林德語系和諾斯特拉語系。[27]: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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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鄉與分化
Allan Bomhard和Colin Renfrew大致同意伊利希-斯維蒂奇和多爾戈波爾斯基尋找諾斯特拉語系原鄉的早期結論,即中石器時代(或晚歸石器時代)的新月沃土,是緊接在新石器時代後的過渡時期。
觀察這一時期集聚的文化,其中有兩個序列尤為突出,很有可能是最早的諾斯特拉語民族或其直系祖先的考古學證據。兩個假設都認為原始諾斯特拉語分布在末次冰期結束左右的新月沃土。
- 第一說着眼於黎凡特。凱巴拉文化(20,000–17,000 BP)[28]不僅引入了細石器的集聚,還在Ouchtata修飾技術上與埃及哈勒法文化(20,000–17,000 BP)細石器極為相仿[29]:219-223在這些特徵上,凱巴拉文化是後來的納圖夫文化(10,500–8500 BCE)的祖先,作為漁獵部落向新石器時代生產過渡的最明確證據,對於史前史研究具有重大意義。兩種文化都將自己的影響擴張到安納托利亞南部,例如西里西亞和Belbaşı文化(13,000–10,000 BC)就展現出了來自凱巴拉文化的影響,Beldibi文化(10,000–8500 BC)則展現出清晰的納圖夫文化影響。
- 第二說關注扎格羅斯山的扎爾其文化(12400–8500 BC),向北延伸進高加索庫希斯坦,向東到伊朗。伊朗西部的M'lefatian文化(10500–9000 BC)是Ali Tappah(9000–5000 BC)和哲通遺址(6000–4000 BC)的祖先。更東方的希薩爾文化被視作吉爾吉斯草原克爾捷米納爾文化(5500–3500 BC)的中石器先驅。
有人認為,Kent Flannery(1969)[30]所謂廣譜革命[31]與細石器、弓箭的使用及狗的馴化相聯繫,這些都與以上提及的文化有或多或少的聯繫,很可能是致使它們擴張的文化「引擎」。愛琴海福朗荷提洞和巴爾幹半島勒佩那渦出現的文化,及烏克蘭乾草原上的Murzak-Koba文化(9100–8000 BC)和Grebenki文化(8500–7000 BC)也都具有這些器物。
Bomhard (2008)認為原始諾斯特拉語的分化發生於1萬年前,開始於黎凡特地區的新石器革命,穿過整個新月沃土地區和高加索地區(原始南高加索語)、埃及,沿紅海至非洲之角(原始亞非語)、伊朗高原(原始埃蘭-達羅毗荼語)並進入中亞(原始歐亞語,在5000 BCE進一步分化為原始印歐語、原始烏拉爾語和原始阿爾泰語)。
據部分學術意見,凱巴拉文化分化自細石器組分起源的黎凡特上層舊石器文化,[32]不過細石器文化在非洲產生得更早。
Ouchtata修飾也是黎凡特阿瑪利亞上層舊石器文化晚期的特徵,可能並未暗示來自非洲的影響。[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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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諾斯特拉語
下列數據來自Kaiser & Shevoroshkin (1988)和Bengtson (1998),轉寫為國際音標。
下列音素是原始諾斯特拉語構擬通常包括的音素(Kaiser & Shevoroshkin 1988)。比起烏拉爾語更側重亞非語系和達羅毗荼語系的Allan Bomhard (2008)及「莫斯科學派」的成員構擬的元音系統不大一樣,它們有3對元音:/a/~/ə/、/e/~/i/、/o/~/u/,還有獨立的/i/、/o/和/u/。前3對元音中,Bomhard試着詳述涉及到的次音位變體,變體展現出的模式與後代語言的元音變換和元音和諧相似。
下面任何兩個音素間都存在對立。
下表整理自Kaiser&Shevoroshkin (1988)和斯塔羅斯金提供的數據。[35]他們遵循伊利希-斯維蒂奇的對應,諾斯特拉語清塞音對應PIE的濁音,聲門化塞音對應PIE清塞音,[36]這與原始印歐語的喉音理論認為濁塞音接近聲門化音相反。為糾正這一異常現象,Manaster Ramer[37]和Bomhard[38]等人假定諾斯特拉語的清塞音和原始印歐語的聲門化塞音有緊密聯繫,表中採取此說。
因為原始印歐語、原始烏拉爾語和原始達羅毗荼語的研究並不通用IPA,這些領域用的轉寫的字母也常常與IPA符號不同。以斜線框起來的IPA符號表明這是音素轉寫。原始亞非語和原始達羅毗荼語的「*p₁」的具體音值不明。「∅」表示無痕地消失。連字符表示在詞首和詞中的不同演化;詞根從未出現輔音。(斯塔羅斯金的塞音塞擦音對應表沒有提及亞非語系和達羅毗荼語系,Kaiser&Shevoroshkin也一筆帶過;表中留白)
注意現在主流有幾種不同的互不相容的原始亞非語構擬(最新兩種參見[1] (頁面存檔備份,存於互聯網檔案館))。據稱此處用的一種過於依賴原始閃米特語(Yakubovich 1998[39])。
相似地,Kaiser&Shevoroshkin的論文比《阿爾泰語系詞源詞典》(2003;參見阿爾泰語系)老得多,展現的語音系統與最新的原始阿爾泰語構擬不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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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结
视角
因為語法比詞彙更難借用,一般認為語法比詞彙更能反映語言的親緣關係。下列對應(微調以解釋Starostin et al. [2003]構擬的原始阿爾泰語)據Kaiser&Shevoroshkin (1988)。/N/可以是任何鼻音,/V/可以是任何元音(前文對亞非語和達羅毗荼語的警告仍適用。)
另外,Kaiser&Shevoroshkin[51]:314f還提及了原始諾斯特拉語的語法(基於構擬的構擬用兩個星號表示;引用格式有變化):
動詞位於句末(主賓動語序)。第一人稱將第一人稱代詞**mi加在動詞上形成;相似地,第二人稱加**ti。沒有第三人稱後綴[或者沒有能構擬出來的形式],第三人稱過去時後綴為**-di(伊利希-斯維蒂奇 1971, pp. 218–19)。動詞有主動語態和被動語態、使役、願望語氣和反身;大部分類都有特殊標記。名詞可分為有生名詞和無生名詞,每類的複數標記都不同。格標記有主格、賓格、方位格和攜格附着語素助詞等等。代詞區分直接與間接、有生與無生、近指與遠指、包含與排除等。顯然沒有前綴。諾斯特拉語詞彙were either equal to roots or built by adding endings or suffixes. There are some cases of word composition...
據多爾戈波爾斯基,原始諾斯特拉語是分析語,他認為這從後代語言的助詞的介詞有着較大分歧上可以看出。 多爾戈波爾斯基認為原始諾斯特拉語主要可分3個詞類:
- 實詞
- 代詞
- 助詞
主語為名詞時是主賓動語序,為代詞時是賓動主語序。定語(實詞)前置於中心語。代詞性定語(「我的」「這個」)也應在名詞後。助詞為後置介詞。
人稱代詞在不同語言間很難發生借代。因此,諾斯特拉語代詞間的許多對應是原始諾斯特拉語存在的強力證據。找到亞非語同源詞存在難處,有人認為這是諾斯特拉語系分為亞非語系和歐亞語系(可能還包括達羅毗荼語系)幾支的證據,下表中許多代詞都只能被構擬進原始歐亞語。
/V/代表此處可以是任意元音。
限於篇幅不給出伊特拉斯坎語,不過它存在/mi/「我」和/mini/「我(賓格)」形式,似與原始諾斯特拉語形式匹配,啟發部分學者[52]論證第勒尼安語系也屬於諾斯特拉語系
沒有原始愛斯基摩–阿留申語構擬,儘管愛斯基摩–阿留申語系被大多數人接受。[53]
下面是Kaiser&Shevoroshkin (1988)和Bengtson (1998)中部分實詞的構擬。無法確定的構擬形式以星號表示。/V/表示未定的元音,/E/可以是任何前元音,/N/可以是任何鼻音。原始亞非語詞根只給出輔音(見上)。
- 諾斯特拉*/kʼo/或*/qʼo/「誰」
- 印歐*kʷo- /kʷo/-「誰」、kʷi- /kʷi/-(帶詞綴-i-)「什麼」
- 亞非*/kʼ(w)/和/k(w)/「誰」。亞非語擠喉音至普通音的變化常見於語法詞(Kaiser&Shevoroshkin 1988;另見上文*/tV/而不是*/tʼV/)。
- 阿爾泰?*/kʰa/-。/a/而不是/o/的元音未明,Kaiser&Shevoroshkin (1988)認為該交替於諾斯特拉語言中普遍。
- 烏拉爾*ko- ~ ku- /ko/- ~ /ku/-「誰」
- 「尤卡吉爾」кин /kin/「誰」
- 楚科奇-堪察加*/mki/, */mkin/-「誰」
- 愛斯基摩–阿留申*/ken/「誰」
- 諾斯特拉*/kʼærd/, */kʼerd/或*/kʼird/「心~胸」(Kaiser&Shevoroshkin [1988];Bengtson [1998]提供的原始愛斯基摩語形式可能說明元音是/æ/)。
- 印歐*ḱerd- /kʲerd/-「心」。*d而不是*dʰ的現象是規則的:清音和送氣音從不共現在同一個原始印歐語詞根中。
- 亞非:乍得*/kʼVrd/-「胸膛」
- 南高加索*/mkʼerd-/ (/m/是前綴)「胸~乳」
- 愛斯基摩*/qatə/「心~乳」。/q/而不是/k/的原因不明。
- 突厥*/køky-rʲ/ -「胸」[55]
- 諾斯特拉*/qʼiwlV/「耳~聽」
- 印歐*ḱleu̯- /kʲleu̯/-「聽」
- 亞非*/kʼ(w)l/「聽」
- 南高加索*/qʼur/「耳」
- 阿爾泰*/kʰul/-「耳」
- 烏拉爾*kūle- /kuːle/-(長元音來自-/iw/-縮合)「聽」
- 達羅毗荼*kēḷ /keːɭ/「聽」(須查明是否為/g/-)
- 楚科奇-堪察加*/vilvV/,可能來自早期/kʷilwV/「耳」
- 諾斯特拉*/kiwæ/ ~ /kiwe/ ~ /kiwi/「石」
- 亞非:乍得*/kw/-「石」
- 南高加索*/kwa/-「石」
- 烏拉爾*kiwe- /kiwe/-「石」
- 達羅毗荼*/kwa/「石」
- 楚科奇-堪察加*/xəvxə/「石」;伊捷爾緬語 квал /kβal/、ков /koβ/「石」
- 愛斯基摩–阿留申*/kew/-「石」
- 諾斯特拉*/wete/「水」
- 印歐*wed- /wed/-「水~濕」
- 阿爾泰:通古斯*/ødV/「水」
- 烏拉爾*wete /wete/「水」
- 達羅毗荼*ōtV- ~ wetV- /oːtV/- ~ /wetV/-「濕」
- 諾斯特拉*/burV/「風暴」
- 印歐*bʰer- /bʱer/-「風暴」
- 亞非(?)*/bwr/-「風暴」
- 阿爾泰*/burV/ ~ /borV/「風暴」
- 烏拉爾*purki /purki/-「雪暴~煙」(-/k/-無解)
- 諾斯特拉*/qantʼV/「前方」
- 印歐*h₂ant- /χant/-「前方」
- 亞非*/χnt/「前方」;*/ntʼ/到*/nt/的變化顯然不規則
- 阿爾泰*/antV/-「前方」
- 諾斯特拉*/d͡zeɢV/「吃」
- 印歐*seh₃(w)- /seʁ(w)/-「滿足的」
- 亞非(?)*/zʁ/-「被餵~變得肥美」
- 南高加索*/d͡zeʁ/-「變得滿足」
- 阿爾泰*/d͡ʒeː/「吃」
- 烏拉爾*sexi- /seʁi/-或*sewi- /sewi/-「吃」
- 諾斯特拉*/nʲamo/「取」
- 印歐*i̯em- /jem/-「取」
- 達羅毗荼*ñamV- /ɲamV/-「取」
- 諾斯特拉*/ʔekh₁-/「快速移動、發怒」
- 印歐*/h₁ek-u-/「快」
- 阿爾泰*/èk`á/「抓撓、以蹄擊;快速移動」
- 諾斯特拉*/kʼutʼV/「小」
- 亞非*/kʼ(w)tʼ/ ~ /k(w)tʼ/ ~ /kt/「小」
- 南高加索*/kʼutʼ/ ~ /kʼotʼ/「小」
- 達羅毗荼*kuḍḍ- /kuɖː/-「小」(需驗證塞音發聲態是否確鑿)
- 突厥*/küčük/-g來自阿爾泰*/k`ič`V/ ( ~ -č-)[56]
在1960年代,伊利希-斯維蒂奇用他的原始諾斯特拉語編寫了一首簡短的小詩。[57](類似的嘗試比較施萊謝爾寓言,其中有幾個原始印歐語詞根的構擬不同。)
K̥或Kʼ的音值不確定—可能是/kʼ/或/qʼ/。相似地,H可以是/h/或/ħ/。V或ʌ是不確定的元音。
比較語言學內部的狀態
諾斯特拉假說被比較語言學主流摒棄,從方法論的角度看,諾斯特拉語研究所基於的比照法仍是當代語言學研究的主流;它是比照法而不是方法論大放異彩的機會[來源請求]。
諾斯特拉學家通常不往假說中增加尚未被構擬出祖語的語系。這被Greenberg猛烈抨擊,發生學分類在語言學構擬中必然是優先的,[58]:337不過這一批評迄今沒有影響諾斯特拉理論與實踐。
特定的評論已經指出,諾斯特拉比較研究中,引自單獨的、已成立的語系的數據常有大量錯誤,比如Campbell (1998)指出烏拉爾語系數據存在許多錯誤。擁護者則往往以「不至於影響最終分類結果」「統計時正確數據遠多於問題數據」之類搪塞過去(Ruhlen 1994)。這樣做的理由是,音義對應的相似處很不可能是完全嚴謹的。
Pedersen原先的諾斯特拉假說綜合了早先的一些大語系假說,其中以印歐-烏拉爾語系為代表的一部分牽涉大量屈折部分的比較。[7]:115–120俄羅斯諾斯特拉學家和Bomhard一開始確實都過於重視詞彙對應了。Bomhard認識到了考察詞法學比較的必要性,並發表了該領域的大量著作(參Bomhard 2008:1.273–386)。據他所說,突破來自Greenberg的歐亞語系工作第一卷的出版,[59]其中提供了可能詞法對應的大表,基於此的研究碩果纍纍。[60]其他諾斯特拉語形態的重要貢獻由John C. Kerns[61]:141–190和弗拉迪米爾·德博 作出。[62]
批評家認為,從不同的已知印歐語言和方言的所有詞中,選出所有有4種含義的詞,任何人都能輕易總結出涵蓋任何兩輔音+一元音組合的列表(組合數共有約20×20×5=2000)。諾斯特拉學家則反駁稱他們並不是在比較毫無關聯的詞彙,而是祖語的詞彙。祖語中的某個詞一定在其多數後代語言中都有所體現,並經歷過規則的音變,另外,許多語言都有嚴格的詞根結構,這限制了可能的詞根形式數量,其中包括印歐語、烏拉爾語和阿爾泰語—諾斯特拉假說的所有核心語系。一種語言的詞根結構如何對應另一種語言,仍需後繼的諾斯特拉研究來解答。[63]
還有人認為諾斯特拉比較錯誤地使用了漫遊詞和不同同源詞的交叉借用。[64]
另見
- 北方大語系
- 印歐-烏拉爾語系
- 原始人類語言
- 原始烏拉爾語
- 烏拉爾-阿爾泰語系
- 烏拉爾–尤卡吉爾語系
- 烏拉爾-西伯利亞語系
註釋
參考
書目
外部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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