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粤语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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粤语音系包括粤语声母韵母声调。本条目主要介绍粤语代表方言广州话音系,兼论其他粤语方言的音系。

声母

粤语声母通常有20个左右,以下是广州话的声母:

更多信息 唇音, 齿龈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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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音质分的11个现代标准粤语元音

广州话已经没有浊辅音,只剩送气和不送气之分。一些粤语方言(如四邑话阳江话)亦有浊辅音,但与中古汉语的全浊声母无关。

韵母

广州话的元音有学者认为有8个[1],有学者认为有11个[2]。有学者认为,广州话元音有(单纯的)长短对立,但亦有学者认为,广州话“长元音”和“短元音”间有音质差别,而不单止是长短区别[3];此外,其中两个元音有人认为是/e/和/o/,亦有人认为是/ɪ/和/ʊ/[4]文读音有九套韵尾,包括/-p̚/、/-t̚/、/-k̚/三套入声韵尾。/i//y/韵尾为互补音位,不构成对立,只根据韵核是否圆唇而异,没有辨义(区别不同字)作用。粤语入声承阳,同部位韵尾放一起,方便对照。括弧内为非标准韵母。

更多信息 韵腹→ 韵尾↓, a ...
更多信息 韵腹→ 韵尾↓, 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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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调

广州话有六个音位上的声调,分别是阴平、阳平、阴上、阳上、阴去和阳去。由于粤语保留了入声,有些学者就将入声分列为单独的声调,分别是上阴入/高阴入、下阴入/低阴入、阳入。有人将上阴入、下阴入分别称为阴入和中入,此等调名会令人误以为入声同时三分,但入声由中古音到粤语其实先分化成阴阳入,阴入之后才分上下。另外,广州话还有阳平调的入声字,不过通常只会出现在变读。而在香港,香港市井之间惯用的粤式英语,以及拟态词也为当地粤语引入了阳平调值入声。例如是Perfect(“完美”,读音poe1fik4),或是Europe(“欧洲”,读音ju1rop4);拟态词则有Fi4Li1Fek4Lek4,指某人打扮不整洁,或是生活邋遢。入声如果是平调就只标一个数。

更多信息 声调名, 调值 ...

同时,在好多种粤语方言:

  • 阳平调调值是31而不是11;
  • 调值55和调值51不是同一声调。

历史变化

与其他语言一样,粤语也不断经历语音变化

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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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照合流:齿龈音和龈颚音合并

过去影响广州话的一个转变是在19世纪末和20世纪初的齿龈音和龈腭音(有时称齿龈后音)合流。这区别在1950年代之前出版的许多广州话字典和发音指南中有纪录,但在任何现代广州话字典中不再区分。

记录此区别的出版物有:

  • R. Morrison, D. D., Vocabulary of the Canton Dialect Chinese, 1828(《广东省土话字汇》)
  • 虞学圃、温岐石,《江湖尺牍分韵撮要合集》, 1838.
  • Williams, S., A Tonic Dictionary of the Chinese Language in the Canton Dialect, 1856.(《英华分韵撮要》卫三畏)
  • Cowles, R., A Pocket Dictionary of Cantonese, 1914.
  • Hoh Fuk Tsz and Walter Belt, A Pocket Guide to Cantonese, 1929.(《增订粤语撮要》何福嗣、皮泰德)
  • Meyer, B. and Wempe, T., The Student's Cantonese-English Dictionary, 3rd edition, 1947.
  • Chao, Y. Cantonese Primer, 1947.(《粤语入门》,赵元任

咝音腭化引起许多曾经不同的词听起来一样。作为比较,现代标准普通话仍有此区分,大多数粤语的龈颚音对应普通话卷舌音,如:

更多信息 擦音类别, 汉字 ...

尽管上述参考文献观察到区别,但大多数人还注意到,当时已经出现腭化现象。Williams(1856)写道:

The initials ch and ts are constantly confounded, and some persons are absolutely unable to detect the difference, more frequently calling the words under ts as ch, than contrariwise.

Cowles(1914)写道:

"s" initial may be heard for "sh" initial and vice versa.

这种颚音化差异的痕迹有时反映在香港政府粤语拼音。例如许多名字将s/s/)拼写为sh即使sh/ɕ/)不再用作字词发音,例如姓氏/sɛːk˨/)通常罗马化为Shek,以及地名沙田/saː˥ tʰiːn˩/)今作Sha T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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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甘合流

香港有地名英文拼成“om”、“op”,如甘泉街、甘雨街的甘(Kom)、油柑头(Yau Kom Tau)、菴由(Om Yau)、大菴/大庵(Tai Om)、红磡(Hung Hom)、舂坎角(Chung Hom Kok)、和合石(Wo Hop Shek)等,[7]在《分韵撮要》时代属第三十一韵“甘敢绀蛤”,与第十七韵“金锦禁急”不同韵,[8]但现时皆读“金”韵(/ɐm/、/ɐp/)。

泥来合流:/n/和/l/不分

现代香港许多讲广州话的年轻人说话时不区分某些音素对,例如/n//l/,合并为/l/古泥母/*n/)和来母/*l/)字,今都出现/l/读音,有“你李不分,南蓝同音”的情况。在上述近百年前的广州话材料中,/n//l/之区分十分清晰。直到1994年,Yip and Matthews所出版的Cantonese: A Comprehensive Grammar中,才正式出现了以/l/取代/n/的现象。但是,年轻广州话使用者在遇到“年莲南篮”等字需要区分时,似乎可以凭直觉分开哪些应读为/n/,何者应是/l/[9]

区分“泥”“来”仍被视为正确读音,有新闻报导员矫枉过正,读“男/n/色”与“蓝/l/色”一律归“男色”,亦非正确。这虽然通常认为是“懒音”(懒音),然而它正变得越来越普遍并正在影响其他粤语地区(见香港粤语。)[来源请求]

疑影交替:软腭鼻音/ŋ/和零声母交替

软腭鼻音来自中古疑母/*ŋ/),零声母则本多来自中古影母字。疑母和影母清浊并不相同,疑母是浊声母,影母是清声母,所以/ŋ/声母字今读阳调,而零声母字则多为阴调。如“饿”应为/ŋ/声母,读阳去调;而“澳”应为零声母,读阴去调。50年代以后,两者多混为/ŋ/声母,张洪年(1972)指出一批本为零声母的字(除韵母为高元音/i//y/的字),如不读/ŋ/听起来反而不合语感,但三十年后,其在2002年指出,/ŋ/声母在此时逐渐出现失落,变读为零声母。[9]这一变化有可能与浊音清化类似,出现了以声调对立侵蚀清浊对立地位的语音简化现象。

介音/w/继续消退

圆唇辅音/kʷ//kʰʷ/来自中古合口韵,圆唇部分可视作介音。上述提到的《分韵撮要》最初将/kʷ//kʰʷ/独立为一组声母是由于粤语只在/k//kʰ/声母后存留有介音/w/。但在六十年代左右,这两个声母中韵母为/ɔŋ//ɔk/的字,如“光广国邝廓”等的声母渐渐失去了圆唇色彩(介音/w/),变读做“江讲角抗确”。之后逐渐扩展到所有韵核为/ɔ/的字,可见于“戈果过”等读若“哥嗰个(/kɔ/)”。[9]区分两类读音仍被视为正确,不区分则属懒音。

/i/和/y/介音的缺位

官话/i//y/前的齿龈音/ts//tsʰ//s/,即官话拼音“z、c、s”)和软颚音/k//kʰ//x/,即官话拼音“g、k、h”)都发生了颚化,合并为龈颚音/tɕ//tɕʰ//ɕ/,即官话拼音“j、q、x”)同时保留了介音/i//y/

粤语则保留了齿龈音软颚音的对立,介音/i//y/发生了消变[注 1]

可见于一些典型的例子:

更多信息 例 字, 现代粤语 (广州音) ...

此处列出中原音韵意在代表十四世纪左右当时共同语的参照,采用宁继福的《中原音韵》拟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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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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