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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斯坦斯·斯托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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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斯坦斯·斯托克斯(英語:Constance Stokes,1906年2月22日—1991年7月14日),原姓帕金Parkin),是一位曾工作於維多利亞的澳大利亞現代主義畫家。1929年前,她一直在維多利亞國立美術學院接受培訓,並於獲得獎學金後前往倫敦皇家藝術研究院學習。雖然斯托克斯在20世紀30年代的創作很少,但她的作品從20世紀40年代就開始展出。20世紀50年代初,12位澳大利亞藝術家前往加拿大、英國和義大利參加了大型展覽,康斯坦斯就是其中兩位維多利亞女性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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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治·貝爾的影響,斯托克斯成為了墨爾本當代藝術家團體的一員,該協會由貝爾於1940年成立。她的作品自該協會成立起就持續受到讚譽,這與她那些維多利亞現代主義畫家形成了鮮明對比。英國的菲利普·亨迪爵士和澳大利亞的伯納德·威廉·史密斯等評論家也曾對她的作品給予過好評。

1962年,丈夫的英年早逝迫使斯托克斯重返畫界,並於1964年成功舉辦了個人畫展,這也是她30年來的首次個展。在20世紀70年代和80年代期間,她持續創作並舉辦展覽。1985年,她參加了維多利亞地區藝術館的回顧展,包括天鵝山地美術館吉隆美術館。斯托克斯於1991年去世,雖然與格蕾絲·科斯辛頓·史密斯克拉麗斯·貝克特等其他女性藝術家相比並不出名,但她還是作為人物原型出現在安妮·薩默斯於2009年發表的《迷失的母親》一書中。她的作品在澳大利亞大部分主要畫廊展出,包括澳洲國立美術館維多利亞國立美術館,只有新南威爾斯美術館是澳大利亞唯一一家未收藏其作品的機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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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年進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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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紀30年代,斯托克斯就讀於伯林頓府皇家藝術學院,該學院於1953年展出其畫作。

康斯坦斯·帕金1906年生於維多利亞[2]西部尼爾附近的米拉姆村。1920年全家搬到墨爾本,她在基尤[3]郊區的吉納扎諾修道院完成學業。康斯坦斯很矮,身高不及五英尺,頭髮烏黑[4]。1925年至1929年,她在墨爾本的維多利亞國立美術館接受訓練。在1925年至1926年的夏天,藝術館舉辦了一場比賽,要求學生們以節日為主題作畫。康斯坦斯憑藉風景畫獲獎。這場比賽的評委正是藝術家喬治·貝爾,一位對康斯坦斯藝術生涯影響深遠的人。[5][6]

1930年,斯托克斯和其他藝術家一起在墨爾本雅典娜藝術館辦展。她的作品《莫蒂爾夫人的肖像》是海德堡畫派著名畫家阿瑟·斯特里頓[3] 讚賞的兩幅作品之一。阿瑟·斯特里頓認為這幅作品具有「罕見的吸引力」,它「清澈而明亮」[7]。在學業後期,斯托克斯獲得了維多利亞藝術學院國家美術館著名的國家旅遊獎學金,這使她得以繼續在倫敦皇家藝術學院深造。[3][8] 除了在皇家藝術學院的教育經歷,她還在1932年前往巴黎師從法國立體派畫家和雕塑家安德烈·洛特[2]第二年,她回到澳大利亞並嫁給商人埃里克·斯托克斯。二人定居在墨爾本科林斯街,他們的三個孩子陸續降生於1937年至1942年間。[9] 之後,斯托克斯在圖拉克的家中成立了一間工作室,這是一所由建築師愛德華·比爾森設計的現代主義住宅。[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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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生涯

前期生涯:1934年至1952年

斯托克斯於1934年從歐洲蜜月旅行歸來,但在隨後幾年裡,並未創作出什麼作品。雖然斯托克斯全天泡在科林斯街公寓的工作室,但那個時期只有兩幅油畫和兩幅素描為人所知。其中最著名的便是那副創作於1933年至1935年間的村莊,據斯托克斯講,這幅畫深受後印象派畫家和肖像畫家奧古斯都·約翰的影響。這幅作品曾在維多利亞國立美術館舉辦的首屆當代藝術展覽中展出,也出現在1941年紐約大都會藝術博物館的巡迴展中,隨後又遠赴加拿大參加展覽。[11]1946年,斯托克斯將這幅作品交給維多利亞國家美術館。[12] 20世紀中期,墨爾本藝術界曾出現分歧,這與冷戰時期複雜的文化政治交織在一起。20世紀40年代末,藝術界出現了反對現代主義的運動,音調主義隨之流行開來。作為對這一潮流的不完全回應,藝術家喬治貝爾在1940年成立了名為「墨爾本當代藝術家」的展覽團體。貝爾曾是一名戰時藝術家,也是維多利亞藝術界頗具影響力的成員。二戰後,他被派往維多利亞繪畫學院的國家美術館任教。[13]受貝爾[6]的影響,斯托克斯的現代主義風格尤為明顯,她和墨爾本當代藝術家們一同參展,[2]這其中有拉塞爾·德賴斯代爾薩利·赫爾曼[14]

斯托克斯的才華一直在線,但她那些現代主義同行們卻未能如此。1945年,在墨爾本當代藝術家們舉辦的展覽上,藝術評論家艾倫·麥卡洛克注意到,這些作品越來越缺乏原創性,以往的標準僅由少數成員維持,這其中之一便是斯托克斯。她的作品《家庭》因設計精妙和製作精良受到讚譽。[15] 然而,一年後,麥卡洛克樂觀地表示,這次展覽是迄今為止最好的一次,並再次讚賞了斯托斯克橫溢的藝術才華。[16] 六年後,在1952年的展覽上,墨爾本的評論家阿格斯和1945年的麥卡洛克一樣不為所動,他認為此次展覽無疑暴露了墨爾本藝術界缺乏創新的事實,不過他還是挑出了一小部分作品予以褒獎。這其中之一就是斯托克斯的《基督、西蒙、安德魯》,用麥卡洛克的話形容就是,「真情實感昭然若揭」。[17]

斯托克斯不僅在家鄉墨爾本廣受讚揚,她的一幅肖像畫與維多利亞國家美術館館藏的其他六幅畫作一起被借出並展於澳大利亞另一個城市珀斯。該城市的《西澳報》選擇斯托克斯的一副名為《擦頭髮的少女》的畫作來講述展覽軼聞。該報認為這幅作品的出彩之處正是在於其沉穩的畫風、亮麗的色彩以及對人物和背景的嫻熟處理。[18] 維多利亞國家美術館之後將這件作品命名為《擦頭髮的女人》,[19][說明 1] 而這正是1947年在策展人和藝術家達瑞爾·林賽的授意下購得的,[22]6並且很快就要前往比珀斯更遠的地方參展了。

後期生涯:1953年至1989年

1953年,12位澳大利亞藝術家應英國首相羅伯特·孟席斯英國藝術理事會的邀請前往倫敦參展。除倫敦外,這些作品還在英國其他5座城市和威尼斯雙年展上展出。在入選的12位藝術家中,只有包括斯托克斯在內的兩位來自維多利亞,其餘均來自新南威爾斯州。[22][23]她的三幅作品,包括《擦頭髮的女人》在內,[22] 與澳大利亞20世紀中期最傑出藝術家的作品一起展出,這其中包括亞瑟·博伊德、羅素·德賴斯代爾、威廉·多貝爾西德尼·諾蘭勞埃德·里斯唐納德·弗蘭德弗蘭克·欣德[23]儘管這些傑出的畫家都被選中參加展覽,但當作品在倫敦展出時,斯托克斯的《穿紅色緊身褲的女孩》引起了評論界的關注和稱讚。該作品受到英國國家美術館館長菲利普·亨迪爵士的讚賞,並被《泰晤士報》的藝術評論家稱為「倫敦藝術展一周最佳」。[24] 然而,雪梨的一些藝術家並不以為然。新南威爾斯州皇家藝術協會竟在一次會議上敦促首相孟席斯出面干預,與會成員形容這些畫作是「匯於一處的史上最糟」。[25] 但是,此次展覽的發起者——大英國協藝術顧問委員會成員認為,這將是迄今為止澳大利亞藝術界最具實質性的一次宣傳。[23] 第二年,墨爾本大學美術教授約瑟夫·伯克稱讚斯托克斯的畫作,特別提及她在1953年展覽會上令觀眾著迷的作品。他寫道,「康斯坦斯·斯托克斯」是一位「以古典主義為畢生理想的畫家。(她的)《穿紅色緊身褲的女孩》,以其豐富的威尼斯色彩,巧妙地留存了古典傳統的不朽和諧。[26]

宗教主題時常出現在斯托克斯的畫作中,收藏於維多利亞國家美術館的《洗禮》便能體現這點。可儘管對宗教主題熱情不減,這位藝術家卻只在1953年被提名過布雷克宗教藝術獎阿德萊德報紙《每日郵報》的評論家埃斯蒙德·喬治稱讚這幅(作者身份不詳的)作品具有「對藝術的極大興趣」。[27] 然而,斯托克斯對獲獎並不太感興趣,以致於沒有再參加比賽。「現在是抽象畫的時代了」,她對一位採訪者如是說。[28]

埃里克·斯托克斯在1962年意外去世,康斯坦斯失去至親,一位老朋友說自那時起她便再未走出悲痛。[29]面對沉重的抵押貸款,斯托克斯重拾畫筆。兩年後,她舉辦了30多年來的首場個展。那場展覽展出了她的43件作品,其中27幅價格不菲,高達150基尼(英國舊貨幣單位)。這次展覽也給她帶來了經濟上和名譽上的雙豐收:斯托克斯賺了4000多基尼,並且收穫了藝術歷史學家和評論家伯納德·威廉·史密斯的讚揚。[30]她的20世紀60年代、70年代和80年代都是在不斷創作和辦展中度過的。斯托克斯後期作品的色彩或濃或淡,無不反映了亨利·馬蒂斯的藝術風格對她的影響,這是她很欣賞的藝術家。[2][31] 她的創作主題也發生了變化,從古典主義的靜物、人像和裸體到裝飾畫。[2]即便如此,斯托克斯的作品仍廣受好評。[32]在1975年墨爾本大學舉辦的澳大利亞女性藝術家展,以及1977年維多利亞地區畫廊協會舉辦的巡迴展「1940-1965:[2]澳大利亞繪畫的英雄歲月」中都有斯托克斯作品的身影。斯托克斯的最後一幅畫是1989年創作的《掉進兔子洞的愛麗絲》;她於1991年在墨爾本去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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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影響

作為藝術的標準參考,麥卡洛克澳大利亞藝術百科全書將斯托克斯描述成「維多利亞現代主義運動的領軍人物」。[2]然而,並不是所有的評論家都對斯托克斯的作品有如此高的評價。藝術史學家克里斯多福·希斯考特雖然承認同時代人對斯托克斯的作品的認同,但卻表示,「(墨爾本大學)的工作人員對少數不怎麼出名的藝術家提供了強有力的支持,比如康斯坦斯·斯托克斯……而對當地其他更好的作品幾乎不曾關注。」[33] 儘管斯托克斯出現在麥卡洛克指南中,卻在澳大利亞藝術評論中的存在感卻很弱。然而,女權主義作家安妮·薩默斯卻認為情況不盡全然如此,例如烏蘇拉·霍夫的《維多利亞國家美術館傑作》、珍妮·伯克的《澳大利亞女性藝術家》和《百年歲月:1840-1940》都多次提及斯托克斯那幅廣為人知的《擦頭髮的女人》。[34]學術藝術家、藝術史學家伯納德·威廉·史密斯和約瑟夫·伯克在斯托克斯有生之年就對其作品大加稱讚。斯托克斯雖然逐漸被世人淡忘,但其作品仍有可觀的二級市場。[35]

斯托克斯通過安妮·薩默斯於2009年出版的《迷失的母親》一書重新獲得了一些名氣。在這本書中,斯托克斯和她的畫作是薩默斯自己家庭故事的核心。[36] 薩默斯將斯托克斯的一如既往的緘默低調與藝術家格蕾絲·科斯辛頓·史密斯克拉麗斯·貝克特的戲劇性形成對比,這兩位藝術家都受到頗有名望的畫廊策展人關注。[6][37][38] 薩默斯認為斯托克斯的命運是受很多因素影響的,其中就包括她與喬治貝爾的關係。貝爾曾毀掉了自己早期諸多畫作,並且固執己見繼續修改舊作品,以及藝術保守主義,這些都限制了自己日後的發展。薩默斯還指出,斯托克斯的作品缺少一位高調的擁護者,不僅如此,在「雪梨是思想和實踐的發源地,是成名的不二之選」這樣的言論盛行的時代,她還缺少了對自己墨爾本身份的認同。[38] 但歷史學家海倫·托普利斯卻不全然這樣認為,並強調說,斯托克斯是因為供養家庭才「偏離」了她的職業。[39]

斯托克斯的作品回顧展於1985年在維多利亞地區畫廊展出,包括天鵝山地美術館吉隆美術館。第二年,她的作品展在雪梨的幾家國立畫廊和S.H. 歐文美術館展出。1992年,她的作品被陳列在維多利亞國家美術館名為「古典現代主義:喬治貝爾畫派」的展覽上,1993年,該美術館繼續展出了她的畫作。[39]

澳大利亞絕大多數藏館都收藏著斯托克斯的作品,比如,《村莊》就是維多利亞國家美術館的13幅藏品之一。斯托克斯與維多利亞,尤其是墨爾本的文化環境緊密相連,因此獲得維多利亞多家美術館的青睞。其中包括巴拉瑞特美術館,貝納拉藝術館吉隆藝術館莫寧頓半島區域藝術館,和天鵝山地美術館。其他擁有斯托克斯作品的博物館是澳洲國立美術館南澳美術館北領地美術博物館以及昆士蘭美術館新南威爾斯美術館是澳大利亞主要藝術機構中唯一沒有展出她作品的藝術館。[2][4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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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明

斯托克斯在一則訪談中也提到了收藏於維多利亞國立美術館的《擦頭髮的女人》[34]。《西澳報》裡提到的她在維多利亞國立美術館的畫作也是這幅。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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