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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欽·小羽毛
美国原住民演员、活动人士 来自维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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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欽·克魯茲·小羽毛(英語:Sacheen Cruz Littlefeather;1946年11月14日—2022年10月2日),本名瑪麗亞·露易絲·克魯茲(Maria Louise Cruz),美國演員、模特、美國原住民權利活動人士。父親是西班牙裔墨西哥人,母親是歐洲人。1969年占領惡魔島期間,小羽毛參加原住民群體的抗爭行動。
在1973年的第45屆奧斯卡金像獎上,小羽毛代表馬龍·白蘭度,婉拒白蘭度憑藉《教父》贏得的最佳男主角獎,主辦方拒絕小羽毛發表馬龍·白蘭度準備好的講稿。身為獎項的大熱門,白蘭度親自抵制頒獎典禮,以此抗議好萊塢對美國原住民的描繪,並希望提請大眾關注傷膝占領行動。在小羽毛講話期間,現場觀眾對白蘭度的抵制行為看法不一,有人報以噓聲,有人鼓掌叫好。
奧斯卡演講過後,小羽毛從事臨終關懷工作,同時繼續為健康及原住民問題挺身而出,並製作了多部介紹原住民的電影。
2022年6月,奧斯卡主辦方影藝學院向小羽毛發出道歉信,完整內容於9月17日公開。
小羽毛生前聲稱是美國原住民,並提及父親為阿帕契族和亞基族混血[1]。然而在死後不久,納瓦霍人作家兼活動家傑奎琳·基勒訪問其兩位胞妹後,證實小羽毛生前偽造家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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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年經歷
1946年11月14日,薩欽·小羽毛在美國加利福尼亞州薩利納斯出生[3][4]。母親傑洛丁·瑪麗·巴尼茨(Geroldine Marie Barnitz,1923-2009)有著法國、德國及荷蘭血統,在聖巴巴拉長大,是皮革壓模工[5][4][6];父親曼努埃爾·伊巴拉·克魯茲(Manuel Ybarra Cruz,1922-1966),為西班牙裔墨西哥人(曾有一段時間被誤認為擁有白山阿帕契及亞基族血統[4][6]),在加州奧克斯納德出生[7];傑洛丁和曼努埃爾都從事製作馬鞍的工作。傑洛丁從聖巴巴拉倫納德馬鞍公司(Leonard Saddle Co.)老闆萊·昂納德(Leo Leonard)那裡學習工藝,曼努埃爾則從小在舊金山做馬鞍。後來到了1949年,兩人搬到薩利納斯,開了自己的公司「克魯茲鞍具」(Curz Saddlery)[8][7]。1966年曼努埃爾去世後,傑洛丁繼續打理店鋪[5]。
在採訪中,小羽毛坦言自己的童年過得很艱辛。在1974年的一次採訪中,小羽毛說母親在她4歲的時候就離開了父親,把她送到外婆家撫養[9]。1988年,她表示父母就住在外婆外公瑪麗和傑羅德·「巴尼」·巴尼茨(Marie and Gerold "Barney" Barnitz)家旁邊,自己和兩個妹妹則由外婆外公撫養[10],因而外界傳聞她被「收養」[11]或是寄養[12]。1976年電視採訪中,小羽毛說父親很殘暴[13],自己和兩個妹妹常被父親辱罵、毆打[14]。
1960年至1964年,小羽毛就讀於北薩利納斯高中,期間積極參與美國農業部青年組織四健會,食品保鮮及服裝等家政領域獲獎[15][16][17]。高中畢業後,她來到哈特內爾初級學院,主修小學教育[18][19]。1969年,小羽毛搬到舊金山灣區,踏上模特兒的道路,為庫克攝影公司(Cook’s Photography)的肯尼斯·庫克(Kenneth Cook)拍了一組照片[20][21]。
在加州州立學院海沃德分校(現加州州立大學東灣分校)讀書的時候,小羽毛主修戲劇及演講,同時深入研究自己的原住民身份[22][23]。1969年,她加入灣區印第安聯合理事會(United Bay Indian Council)[24]。1970年占領惡魔島期間,儘管小羽毛有學業在身,無法整天住在島上,她還是參加了運動,並改名為薩欽·小羽毛[3]。她表示之所以改名薩欽,是因為父親彌留之際就是用這個名字叫她,而小羽毛則代表她經常戴在頭上的羽毛[22]。她也說薩欽是納瓦霍族朋友給她取的外號,意為「小熊」。小羽毛從老一輩和其他抗議者那裡學習美國原住民的風俗,抗議者之中有當時還叫亞當·諾德沃爾(Adam Nordwall)的紅湖樂團成員幸運鷹亞當[4]。在奧斯卡之後的一次採訪中,幸運鷹確認小羽毛有參與惡魔島抗議活動[25]。
懷揣著當演員的夢想,小羽毛積極接拍電台電視廣告,還加入了演員工會[3][4]。小羽毛後來表示自己「很早就覺得自己可能會加入到戲劇藝術領域,做些表演......如果你有一位喪失聽力的父母,你很自然就要把話演出來給他們看。」這裡的演指的是她和父親日常交流的情況[24]。1970年,在肥皂劇《黑影家族》的宣傳活動中,小羽毛以「惡魔島的薩欽·小羽毛」之名獲得美國吸血鬼小姐(Miss Vampire USA)的稱號[26][27]。
1970年代初,小羽毛住在舊金山灣區,1971年出席在山腳學院舉行的美國印第安電影節,1972年以「小羽毛公主」的名號參加當地的選美活動,1972年籌辦舊金山藝術宮的美國印第安電影節[28][29][30]。小羽毛還在KFRC電台工作了六個月,也在公共廣播電視公司旗下的KQED電台擔任自由記者[24][31]。1972年,《花花公子》雜誌籌辦「印第安人十朵金花」(10 Little Indians)企劃,小羽毛榜上有名,但企劃最終因為照片「不夠色情」取消[32]。一年後的1973年10月,也就是小羽毛在奧斯卡演講之後,《花花公子》找小羽毛拍攝獨家專題[4][33]。外界批評小羽毛拿自己的名聲炒作[34],但小羽毛說這是「嚴格的商業協議」,因為她要賺夠錢去法國南錫出席世界戲劇節[35]。後來回想起這件事,小羽毛說:「我真是又年輕又傻[6]。」
1973年1月,小羽毛亮相《舊金山觀察家報》的「少數族裔女性化妝」專題,被列為職業模特[36]。作為全美原住民理事會的發言人,小羽毛於1973年2月抗議理察·尼克森削減聯邦印第安人計劃預算[37]。1973年3月6日,小羽毛參加聯邦通信委員會與少數族裔群體的會議,討論少數族裔在電視中的形象[38]。在奧斯卡前夕發表的一項採訪中,小羽毛說她助送了兩個印第安護士去傷膝,自己也和另外七位原住民放棄了美國公民身份[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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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斯卡演講事件

外界對小羽毛認識馬龍·白蘭度的緣由說法不一。在奧斯卡演講事件後的首批採訪中,小羽毛說兩人之所以認識,是因為白蘭度對印第安人運動感興趣[40]。頒獎典禮當晚的一個說法是法蘭西斯·柯波拉當時在後台看著監視器,說「薩欽·小羽毛。她住在舊金山,是我的朋友,我把他介紹給B(白蘭度)......她是印第安公主」[41] 。
1974年的一篇採訪文章中,小羽毛說自己那時在舊金山一家電台工作,機緣巧合之下申請和柯波拉合作,柯波拉之後把她介紹給白蘭度,「知道白蘭度對印第安人感興趣」。頒獎典禮舉行的時候,小羽毛和白蘭度已經認識快一年[42]。後來也有說法稱小羽毛和柯波拉在舊金山是鄰居[43][44] 。
2021年接受採訪時,小羽毛說自己是在舊金山爬山時認識柯波拉,自己寫信給白蘭度,問他對原住民議題的興趣,白蘭度才把自己的獲獎感言給她,她是在寄出寫給白蘭度的信之後才打電話給電台[45]。小羽毛也說自己是借在華盛頓向聯邦通信委員會介紹少數族裔認識的白蘭度[4]。
1972年,白蘭度參演維托·柯里昂的《教父》,後者被眾多影評人譽為史上最偉大的電影[46]。在1973年2月27日於加州洛杉磯多蘿西·錢德勒大廳舉行的第45屆奧斯卡金像獎上,白蘭度憑藉《教父》中的出色表演獲最佳男主角獎提名[47]。頒獎典禮前夕,身為得獎大熱的白蘭度決定不出席活動,以響應美國印第安運動對當時發生的傷膝圍攻事件的抗議,同時對好萊塢對美國原住民的展現不佳表示不滿[44]。白蘭度親自聯繫小羽毛,要她代表自己出席活動。小羽毛後來表示:「可以這麼說,我代表在電影電視中遭遇刻板印象的印第安人發言[4]。」
最佳男主角得主快要公布的時候,小羽毛才在白蘭度秘書愛麗絲·馬爾查克(Alice Marchak)的陪同下來到現場,並以一身阿帕契鹿皮連衣裙示人[48]。據小羽毛後來回憶,典禮製片人霍華德·W·科赫當時跟她說「你不能讀那個東西」,指的是白蘭度寫的739個詞的演講[49],所以她把演講濃縮成60秒[50]。在其他場合回想當晚的時候,小羽毛說科赫告知她有60秒時間發言,超時就會被請下台並當場逮捕[50][51][52]。科赫說自己是看小羽毛答應不鬧事才讓她留下來演講[53]。
當晚的最佳男主角由挪威演員麗芙·烏曼和英國演員羅傑·摩爾頒發。說完一段簡短的感想,兩人讀出五位候選人的名字,宣布白蘭度勝出。之後小羽毛走到台上,揮手示意摩爾不要把獎盃給她。小羽毛沒有讀出準備好的講稿,而是開始說[54]:
大家好。我叫薩欽·小羽毛,是全美原住民正面形象委員會的主席。今晚我是馬龍·白蘭度的代表,他讓我跟你們讀一篇非常長的演講。但由於時間關係,我現在不能跟你們讀,但我會在之後跟媒體讀。他對不能來拿這個非常大的獎感到抱歉。他之所以不來,是因為眼下電影產業對待美洲印第安人不公——打擾一下......(噓聲和歡呼聲)——包括在電視上重播的電影,另外還有眼下發生在傷膝的事情。希望我沒有打擾到這個美好的夜晚,也祝願在將來大家的想法和理解能獲得寬待對待。代表馬龍·白蘭度謝謝大家(掌聲)[54]。
小羽毛在摩爾護送下走向後台,路過了幾個批評她的人,來到媒體面前[55]。後來在2022年回憶的時候,小羽毛說自己被人帶離的時候,有人用戰俘劈手勢嘲笑她[56]。典禮製片人科赫和導演馬蒂·帕塞塔後來回想起約翰·韋恩在旁伺機而動,打算把她轟下台,但被六個保安壓住[57][58][59][60][61][62]。小羽毛在新聞發布會上向在場記者讀出演講全文,全文內容次日由《紐約時報》發布[6]。
晚些時候宣布最佳女主角得主的時候,拉寇兒·薇芝說「希望得獎者不會有狀況」[63]。到了克林·伊斯威特頒發最佳影片,他說自己「代表近年在約翰·福特西部片中被打傷的牛仔發言」[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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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蘿西·錢德勒大廳現場觀眾看法不一,有人報以噓聲,有人鼓掌叫好[64]。普遍觀點認為白蘭度和小羽毛在頒獎典禮上抗議不合時宜[34]。後來白蘭度告訴脫口秀節目主持人迪克·卡維特:「我對人們應該會有的噓聲、口哨聲和跺腳行為感到苦惱,即便這些反應是衝著我來的。他們至少得帶點禮貌聽她說話[64]。」小羽毛的亮相也促使影藝學院禁止得獎者找人代領獎[65]。
頒獎典禮結束後,小羽毛在洛杉磯待了兩年,之後回到舊金山[66]。據她後來回憶,典禮結束後,她到馬龍·白蘭度府上登門拜訪,兩人正在說話的時候,子彈射穿了家的前門[67],幸好白蘭度當時正在去傷膝的路上[24]。
據負責為小羽毛安排模特工作的安·布雷布納(Ann Brebner)回憶,在奧斯卡亮相後,小羽毛經常登上電台及電視台,也獲得多個電影角色的試鏡機會,但自己也遭遇郵件及電話轟炸[68]。事發幾年後,小羽毛說事件對自己職業生涯的影響「微乎其微」[42],儘管自己後來被好萊塢封殺,也收到威脅[51]。媒體也發表了一些關於她的傳聞,比如說她不是原住民,說她當時的衣服是租來的[6]。她認為傷膝事件後聯邦政府有意鼓勵封殺行動,以此打擊原住民的抗爭情緒[69]。
小羽毛認為事件讓大家重新關注傷膝事件[51],雖然媒體在報導事件的時候很少提到小羽毛或白蘭度。然而,原住民活動人士拉塞爾·米恩斯認為事件徹底「鼓舞」傷膝事件中的人們[70][6]。在《獨行俠》中飾演湯頭、後來創辦印第安演員工作坊(Indian Actors Workshop)的演員傑伊·西弗里斯不認為小羽毛在奧斯卡中的出現「有壞處或特別好的地方。我認識薩欽,我不覺得這完全是她的主意。我確信是白蘭度花錢雇她的[71]。」
在提到白蘭度非暴力的立場時,科麗塔·史考特·金說「令人欣慰的是,娛樂圈的人們越來越關注社會的不公,而不僅僅是對賺錢感興趣[72]。」多年後,小羽毛表示金打電話感謝她發言[44]。到了2016年的第88屆奧斯卡金像獎,演員潔達·蘋姬·史密斯也因奧斯卡所遭受的批評宣布不出席,並稱自己是受小羽毛事件啟發[73]。
2022年6月,美國影藝學院向小羽毛髮出道歉信,主席大衛·魯賓在信中寫道:「您因為這份聲明而遭受的虐待是毫無根據、不公的。您這些年來遭受的情緒負擔,以及您在我們這一行中付出的職業生涯代價是無法彌補的。您所展現的勇氣在很長一段時間來都未獲得承認。有鑑於此,我們向您轉達最深切的歉意,也表示由衷的敬佩。」聲明完整內容定於9月17日的「對話薩欽·小羽毛之夜」中公布[74][75] 。對於學院給她的道歉,小羽毛說「夢想成真了」,「看來我們印第安人非常有耐心——畢竟這已經50年了!」她表示:「我們需要始終對這件事一笑置之,這是我們的生存之道[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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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年
在2013年美國印第安電影節中接受老鷹精神獎(Eagle Spirit Award)的時候,小羽毛被稱為「紅土印第安劇團」的創始成員[76][77]。現有資料顯示紅土表演藝術團(Red Earth Performing Arts Company)由內茲珀斯族演員兼劇作家小約翰·考夫曼(John Kauffman, Jr)1974年創立,小羽毛的名字沒有提到[78][79][80]。1978年,有報導指小羽毛與政治家和其他演藝界人士在綠色和平基金會的安排下來到紐芬蘭島,抗議當地的海豹惡獵遊戲行為[81]。她還在公共廣播電視公司1984年的《舞動美國:亡士之歌》(Dance in America: Song for Dead Warriors)中擔任顧問,為編舞麥可·斯穆因贏得一項艾美獎[82][83]。
作為美國印第安中心職員,小羽毛參加了舊金山酒店舉行的有關美洲印第安人媒體的會議[84]。作為舊金山第一民族教育資源中心(First Nation Education Resource Center)的主任,小羽毛提到了奧克蘭兩名原住民寫給納爾遜·曼德拉:漫漫自由路的信,說這封信羅列了原住民所遇到的問題,包括醫保及失業。這封信由美洲印第安人酗酒項目主任貝蒂·庫珀(Betty Cooper)及印第安民族聯盟(Consortium of United Indian Nations)主任莎莉·加列戈斯(Sally Gallegos)署名,促使曼德拉:漫漫自由路決定於1990年10月會見印第安領導人[85]。
小羽毛繼續投身於社會運動,成為加州印第安原住民社群內的德高望重之人[6]。1980年代末參與塔馬爾佩斯高中的吉祥物改換活動,這個活動她之前以客座導演身份來到學校出席課本劇表演《地球祖母》就已經參與的[86][87]。2001年,她批評托馬斯高中使用印第安主題的吉祥物[88]。1980年代,她率領了首位美國原住民出身天主教聖人凱特麗·德卡維莎的祈禱團[64]。
1991年的一篇文章中,小羽毛被稱為美洲印第安人表演藝術名錄(American Indian Registry for Performing Arts)的聯合發起人。名錄於1980年代初由馬斯科吉族演員威爾·桑普森發起,他曾和美國原住民協會出版了一部紀錄藝術娛樂界印第安人的詞典[43][89][90]。在1991年的報導中,小羽毛透露自己正參與公共廣播電視公司的兩個節目,《永遠記住我》(Remember Me Forever)及《前哥倫布時代的美國》(The Americas Before Columbus),兩檔節目定於1992年播出[12]。雖然小羽毛一整年都在參加慶祝前哥倫布時代美國的活動,但現有記錄沒有顯示公共廣播電視公司在1992年播出過跟哥倫布時代美國有關的節目[91][92]。2009年,小羽毛在講述印第安人電影的紀錄片《電影中的印第安人》中接受採訪[70]。
1988年,小羽毛擔任舊金山美洲印第安人愛滋病研究所(American Indian AIDS Institute of San Francisco)臨時董事會秘書兼社區成員[93]。大約同一時間,小羽毛在舊金山愛滋病臨終關懷機構愛的饋贈(Gift of Love)工作,1988年由加爾各答德蕾莎修女創辦。1997年去世前,德蕾莎修女五次視察該機構,其中有一次和小羽毛見面[94][95]。小羽毛還參與反對肥胖、酗酒和糖尿病活動,專門幫助患有愛滋病的美洲原住民[96]。1990年,報導指小羽毛的弟弟因愛滋病去世[33][97]。小羽毛父親及外婆的訃告中沒有提到家裡有一位親生兒子,只提到小羽毛和兩個妹妹[7][98]。
小羽毛1987年的一份簡歷中說她在1986年獲得亞利桑那州土桑聖瑪麗醫院印第安傳統醫學項目(Traditional Indian Medicine Program)成就獎[99]。雖然聖瑪麗醫院與健康中心(St. Mary's Hospital and Health Center)確實因為在卡羅代萊(Carondelet)衛生系統中使用印第安傳統醫學,於1986年贏得美國天主教健康協會頒發的成就獎[100],但介紹該獎的文章只提到項目發起人、阿帕契族護士貝琳達·阿科斯塔(Belinda Acosta)及協調人安·哈伯特(Ann Hubbert)[101]。小羽毛還自稱聖瑪麗印第安傳統醫學計劃的原教師[4][102],計劃內容包括1984年至1990年間科曼奇族醫生小埃德加·莫內塔奇(Edgar Monetathchi, Jr)主辦的一些會議(小埃德加在印第安衛生署工作,第一位受僱於天主教醫院的全職醫生[103][104][105])。
2015年,小羽毛稱有人未經授權,在一個表面上為拉科塔族籌款的活動中使用她的名字和圖像。然而相關善款未流入任何政治運動[106]。
2019年11月,小羽毛獲得紅國國際電影節為有突出貢獻的印第安原住民頒發的白蘭度獎[107]。惡魔島占領事件50年之際,她參加相關紀念活動,包括擔任俳舞的首席評委[108]。舊金山現代藝術博物館開放空間委託作家湯米·奧蘭治寫一篇文章,收錄於紀念事件50周年的《惡魔島不是島》(Alcatraz Is Not an Island)雜誌。文章題為《親愛的馬龍·白蘭度》("Dear Marlon Brando")[109],以奧蘭治小說《這裡,這裡》的一個角色為口吻寫信給白蘭度,介紹他看小羽毛出現在奧斯卡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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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生活
1974年,小羽毛參加美國經典劇目劇團的課程,同時學習表演、瑜伽、擊劍、莎翁劇作、舞蹈及其他表演生涯用到的技能。她在蒙大拿州卡利斯佩爾拍攝電影《冬鷹》中飾演白花(Paleflower)一角[111]。1975年,小羽毛稱自己正和坎·溫伯格(Cap Weinberger)創作愛德華·柯蒂斯傳記電影的劇本,後者曾在《史密森尼》寫過一篇關於柯蒂斯的文章[112]。1976年,她在俄克拉荷馬城舉行的全國印第安部落青年聯盟(United National Indian Tribal Youth)大會晚會上表演[113]。她繼續尋求演藝機會,例如與「紅土劇團」一起巡演[114]。
小羽毛曾去瑞典斯德哥爾摩學習正分子療法,說要看看「所有『白色』的食物是從哪裡來的」[115][116][117][4]。她說她想去歐洲旅行,「看看白人來自哪裡」,就像大家「總是去保留地看看印第安人來自哪裡」[4]。旅途中,她對其他文化的美食起了興趣,說西班牙的油炸甜餅、印第安的炸麵包、俄羅斯的皮羅什基和她基奧瓦族朋友製作的肉派很像[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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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羽毛說自己一直以來都有嚴重的健康問題,包括內出血、氣胸和癌症[4][12]。她說自己4歲時患有肺結核,住院期間接受氧幕治療[1][118]。她說她有自殺傾向,曾在精神病院住了一年[50]。1974年,小羽毛表示馬龍·白蘭度曾在她極度痛苦的時候送她去看醫生,事後還幫助她康復,所以她在奧斯卡上演講是為了回報他[50]。
29歲那年,小羽毛出現氣胸[1]。康復後,由於大力推廣幫助她康復的美國原住民醫學,她獲得安提阿大學的整體健康和營養學位[4][99]。1991年,報導指小羽毛接受了癌症根治手術,正處在康復期[12]。在1999年的文章中,她說自己在1990年代初期患有結腸癌[119]。2018年3月,小羽毛乳腺癌四期[120],是2012年已經恢復的癌症再次復發[6]。在2021年的採訪中,她說癌症已經遠端轉移到右胸,她已經病入膏肓[1]。
影視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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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資料
外部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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