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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莫之战守军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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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莫之战守军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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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6年2月23日至3月6日的阿拉摩之戰得克萨斯革命关键战役。美国殖民者1835年与德哈諾人(即生于德克萨斯的墨西哥人)揭竿而起,反对墨西哥政府的中央集权[1]安东尼奥·洛佩斯·德·桑塔·安纳总统与墨西哥城政府认为美国蓄意煽动叛乱,意图吞并德克萨斯[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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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6年3月24日《电讯与德克萨斯记事报》率先刊登阿拉莫之战阵亡守军名单,上图为部分扫描图片

为平息叛乱,总统妹夫、军事总监马丁·佩费托·德·科斯将军宣布德克萨斯戒严并在贝克萨尔的圣安东尼奥设立总部,手下将士驻扎阿拉莫[3][4]。德克萨斯志愿军击败贝克萨尔守军,科斯12月9日投降后被逐至格蘭德河对岸,许多人以为墨西哥对德克萨斯的统治至此终结[5]。大部分志愿军离开贝克萨尔,准备远征墨西哥马塔莫罗斯[6]

1836年2月11日,驻军司令詹姆斯·尼尔回去处理家事,军队事务由詹姆士·鮑依威廉·特拉维斯负责,此时绝大多数驻军都是志愿军[7][8]。2月23日,桑塔·安纳率领1500将士组成的墨西哥作战部队抵达贝克萨尔,阿拉莫驻军仅余150人[注 1]。此后几天新志愿兵陆续赶来参战,有些受命外出求援、搜寻粮草、购买补给[9][11]

鲍依与特拉维斯试着同墨西哥大军谈判未果,守军防御非常积极[12][13][14]特拉维斯多次派人携带公开信外出请求增援[15]。桑塔·安纳拒绝考虑有条件投降提议,但同意特赦堡垒内所有提加洛人自行离开。2月25日左右大部分提加洛人撤离,有些选择接受墨西哥总统的特赦,有些加入胡安·塞古因带领的最后一批求援信使。[注 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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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费尔南多大教堂的石棺上有特拉维斯、鲍依、克洛科特像

詹姆斯·范宁响应特拉维斯的公开信,率320人携带补给和军备从戈利亚德出发,但第二天就因车祸故障中止。最后一批增援在3月1至4日进入阿拉莫,大部分从已成招兵基地的冈萨雷斯赶来。[注 3]有些人中途离开并计划返回,但已无法进入堡垒[21]。3月6日早上五点半,墨西哥大军开始围攻,一小时后阿拉莫所有战斗人员均已阵亡[22]。除格雷戈里奥·埃斯帕扎外,所有阵亡守军遗体堆积起来火化,骨灰就地遗弃。埃斯帕扎的兄弟弗朗西斯科是墨西哥大军一员,经总统同意按基督教习俗下葬格雷戈里奥。[23]

塞古因1837年监督阿拉莫阵亡守军骨灰回收并主持2月25日的葬礼,3月28日《电讯与德克萨斯记事报》仅提供找到“主要骨灰堆”的位置[24]。此后数十年间,公众一直想了解烈士安息地点,但塞古因的说法前后不一,估计是年势日长所致[25]。1936年德克萨斯共和国成立百年纪念期间,圣费尔南多大教堂出土大量遗骸,据信正是阿拉莫守军骨灰,随后重新葬入大理石棺。据称特拉维斯、鲍依、克洛科特的骨灰也在其中,但已无法证明。[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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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守军名单

确知在阿拉莫坚持战斗的守军共有256人,212人死于围困战,43人幸存,一人逃脱后伤重不治。

据桑塔·安纳随从参谋胡安·阿尔蒙特Juan Almonte)上校3月6日日记所述,共有250名德克萨斯守军丧生,仅五名妇女、墨西哥军人和奴隶各一人幸存。阿尔蒙特没有记载姓名,完全是按最后攻势时的抵抗人员统计。[26][27]桑塔·安纳向墨西哥战争部长何塞·马里亚·托内尔José María Tornel)宣称死亡的德克萨斯人超过六百。历史学家杰克·杰克逊(Jack Jackson)、约翰·威特(John Wheat)认为桑塔·安纳有意夸大战功获取政治筹码。[28]

阿拉莫失陷后,针对阿拉莫之战和守军确切身份的研究经久不衰。1836年3月24日,《电讯与德克萨斯记事报》(Telegraph and Texas Register)率先发布丧生美國白人名单,上有信使约翰·史密斯(John Smith)与杰拉尔德·纳万(Gerald Navan)提供的115个人名[29],史学家托马斯·里克斯·林德利(Thomas Ricks Lindley)估计这些人名有些源于信使本人记忆,有些是询问离开或想进入阿拉莫的人所知[30]。圣安东尼奥前市长弗朗西斯科·安东尼奥·鲁伊斯Francisco Antonio Ruiz)1860年在《德克萨斯年鉴》(Texas Almanac)发文,把死亡人数提升到182[31]

阿米莉亚·威廉姆斯(Amelia Williams)是所在时代的阿拉莫之战研究权威[32],1939年雕塑家蓬佩奥·科皮尼Pompeo Coppini)创作阿拉莫纪念碑Alamo Cenotaph)时就根据她的研究列出187位守军将士姓名[33]。数十年来虽不乏质疑之声,但许多人仍把威廉姆斯的研究视为基准。林德利经过15年研究于2003年推出《追溯阿拉莫:新证据与新结论》(Alamo Traces: New Evidence and New Conclusions),推翻许多过去已视为史实的记载。[34]书中以一整个章节解构威廉姆斯的说法,认为其中普遍存在误传、更改乃至捏造数据行径[35],批评威廉姆斯确定人员名单时仅靠军用批地许可,没有对照集合名单核查[36]德克萨斯共和国现金短缺,为支付军饷采用军用批地许可制,根据集合军人名单发放,或是退伍军人及其继承人提出索赔。落实这种支付手段需要先行提供土地,如果没有完整的索赔或土地主张,军人服役经历只能用集合名单证明。[37]

为寻找阿拉莫之战每份可能微不足道的证据,人们采用的研究手段越来越彻底,提加洛人开始发声。历史学界长期忽视提加洛人对德克萨斯革命的贡献,直到20世纪末才出现改观,史学家蒂莫西·马托维纳[38]Timothy M. Matovina)、吉赛斯·德拉特亚(Jesús F. de la Teja)发表著作,从提加洛人视角描绘德克萨斯革命战争[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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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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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脚注

参考文献

扩展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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