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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虹灯招牌
通常用于广告招牌等用途 来自维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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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霓虹灯招牌(英语:Neon Sign)属于一种特殊的大型氖灯。管内气体的实际成份为99.5%氖气及0.5%氩气,比纯氖气有较低的运作电压。霓虹灯(英语:Neon Lighting)是一种内含气体的灯,通常用于广告或招牌等用途。 “霓虹灯”是半英语音译:“霓虹”发音近似于英语的“neon”(氖)并在汉语里有彩虹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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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
原理及步骤

- 制作霓虹灯光管的要点[1]:
设计



文字勾线通常有两种方法:“单勾”的霓虹光管按照文字笔划,而“双勾”以线条勾勒字的外框。
在香港,店铺多以双勾用于名称,再用单勾写上服务内容或英文译名,中文使用最多的字体分别有隶书[3]、行书[4]和楷书[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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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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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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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双勾并用
框内除了文字外,空白位置或会加上几何排列图案,更可以随着不同光管的闪动频率造成动画。
在香港,横向书写的中文字在招牌两面通常在同一方向开始,即一面“香港茶楼”,另一面则写作“楼茶港香”,情况类似镜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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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内划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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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铺位置及指示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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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标志
招牌的边界通常设外框[4],形状各异,而且颜色有别于内框文字以作对比。外框亦未必单纯用上直线,像押铺般就有复杂的线条。
在香港,招牌的角落或许会加有相关的图案[6],如东南亚餐厅选用椰树图案为例。如果店铺名称与动物有关,也会纳入设计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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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见的双线外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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押铺独有的外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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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产品的图案(例如啤酒)
招牌会因应城市的楼宇设计和街道布局,选择出能够与行人和城市环境之间互动的展示方式。
在香港,在楼宇有三种常见安装的位置,分别是在建筑物上伸延、在建筑物外墙以及在店面三大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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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筑物外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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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筑物上伸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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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面
城市与霓虹灯
霓虹灯在20世纪的广泛应用,也成为了一些城市的特色标志。
1910年12月,发明家佐治·哥迪在巴黎车展首次展示了霓虹灯[8]。
1913年,世上第一个霓虹灯招牌由一位巴黎发型师在蒙马特大道拥有,上面写有 Palais Coiffeur 的光管[9]。
1926年,日比谷公园里安装了日本第一个霓虹灯招牌[10]。
1964东京奥运后,国内对户外霓虹灯招牌的需求大增。除了1973年石油危机,往后的霓虹灯生产随经济发展而倍增,到1990年代达到顶峰之后明显减少[11]。
1926年,上海成为中国内出现首个霓虹灯招牌的地方。1920年代至1930年代,上海的商业活动频繁,同时租界使该地接触西方技术,令煤气灯及电灯得以较早普及[12],譬如1930年代的南京路已经布满霓虹灯的招牌广告。
后来,在1937年第二次中日战争爆发和1940年代国共内战的情况下,不少上海的霓虹灯师傅基于社会动荡南下香港,携带技术、资金等继续发展[13]。

霓虹灯原本为西方的产物,但香港昔日殖民地的身份使到大众接触到这种外来传入的技术,并将其加入本地的元素[14]。
同时香港的地理形势造就了稠密的市区,高密度的楼宇加上狭窄的街道[15],唐楼和综合用途建筑物的“下铺上居”建筑结构,让一个一个的霓虹灯招牌从墙身伸延至马路,组成有层次的景观,相比起其他城市较独特的街道面貌。
霓虹灯招牌的街道景观源于各个商铺不同的招牌设计,而当时政府没有刻意规管亦无规划,使商户可以大小、形状、高度等任意发挥,跟竞争者争艳斗丽[16]。
这景观不但代表香港,尤其经济起飞年代时被冠以“东方之珠”的称号[7],后来更引申到数码庞克的科幻题材,作为一个未来反乌托邦城市的视觉元素。这种蕴含乱中有序的理念亦出现于香港另一个曾经存在过的地方:九龙寨城,两者均启发不少科幻故事的背景[17]。
霓虹灯繁荣映衬了香港1960至1980年代的发展,在许多摄影师,如 Nick DeWolf、Greg Girard 的记录中出现[18][19]。
以前适逢香港制造业蓬勃,加上霓虹灯招牌大行其道,相关行业亦得以受惠。现在已退休,曾经在创办于1953年的“南华霓虹灯电器厂有限公司”[20]担当霓虹灯师傅的刘稳指出,香港1970至1980年代的霓虹灯订单几乎做不完,当时每一个霓虹灯都是订制,比起今时大量生产的招牌,对家庭生意和小本经营的店铺更有意义[21]。当大部份工厂北移,本地生产成本相对昂贵,更甚是霓虹灯的式微,使写字师傅、霓虹玻璃光管师傅、招牌安装师傅等在香港都成为夕阳行业[22]。
香港在二战后经济发展迅速,加上霓虹灯为当时较前卫的科技,不论大小公司都以此作为宣传方式,数量于1980至1990年代达到高峰[23],不过相反近年有减无增,可归纳以下原因:
- 技术方面:LED 的出现提供更便宜和省电的选择[14],让不少店铺在添加新招牌或更换招牌时用上此照明方式吸引顾客
- 建筑方面:霓虹灯多见于较早发展的港岛和九龙地区,但旧区逐渐面临楼宇老化和重建,适合悬挂招牌的唐楼会拆卸,而新式建筑外墙未预留空间,同时发展商亦未必愿意出租相关的位置予店铺
- 模式方面:互联网的普及,令宣传方式更广泛和流通,不必要借助大型的招牌作招徕;同时网上购物的出现取代了实体店,部份商品以更直接方式售卖,亦无机会挂上招牌
- 政策方面:2010年政府全面实施“小型工程监管制度”,新制度下的招牌不能自外墙伸出多于4.2米,离地不能少于3.5米。未经屋宇署批准或根据规定均属违例,当局将发出清拆令要求拆除[24]。无数已成地标的霓虹灯招牌因此遭到拆除,例如深水埗的“信兴酒楼”招牌及西环森美餐厅自1977年竖设的“Sammy's Kitchen”牛形霓虹招牌[25]
- 租金方面:香港的铺租日益昂贵,店铺未能长期保留相同位置加上昂贵成本,减少制作招牌的意欲;就算有了招牌,如果日后需要搬迁亦要承担额外费用[26]
- 疫情方面:香港在2020年初开始的2019冠状病毒病疫情[27],使依赖本地及游客消费的零售及饮食行业均受顾客减少而影响[28],加上部份指定场所需为保持社交距离而关闭,甚至开业较悠久而仍挂有招牌的店铺都处于结业潮中,当中包括湾仔春园街的“大金龙”麻雀馆、铜锣湾波斯富街的“蛇王二”[29]及旺角西洋菜南街的“维珍尼亚宾馆”[30]等等[31]。
自2010年起,每年约有3,000个被屋宇署评为危险的招牌被要求拆去,至今已有逾九成的霓虹灯招牌在香港的闹市中消失[32]。单计油尖旺区 ,由2015年至2018年11月四年间,总共有803个招牌拥有人承诺会遵从屋宇署的《小型工程监管制度》,或已经完成拆除工程[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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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勒比海岛国古巴,首都哈瓦那在20世纪中期也经历过霓虹灯繁荣,但在1959年卡斯特罗的古巴革命后,许多营业性场所关闭,使得霓虹灯招牌数量下降;之后美国贸易禁令也使得整体景气不再。伴随社会结构转变,哈瓦那也开始了霓虹灯的复苏迹象[34]。
世界纪录
健力士世界纪录曾记载世界上面积最大的霓虹招牌,以下为历年打破纪录的例子:
- 1973年
- 香港弥敦道与加士居道交界,普庆戏院外墙之“乐声牌”霓虹招牌[35],红白两色,楼高20层,由乐声牌港澳区总代理信兴集团建造[36],南华霓虹灯电器厂有限公司负责制作[37],用4,000多支霓虹光管组成,于1995年拆卸
- 1980年代
- 1982年
- 香港铜锣湾伊利莎伯大厦天台的“星辰表”霓虹招牌,由总代理太平洋行建造,明华光管公司负责制作,组成的霓虹光管共有3英里长[39],于1990年代由“Panasonic”霓虹招牌取代并列为当时世界上最长的霓虹招牌[40],到2021年再被更换作同样设计的 LED 招牌[41]
- 1993年
- 1999年
- 香港的一座巨龙霓虹招牌(大小:299英尺x 151英尺)[38]
文化作品
"Neon space is a space of energy that is electric, it is the way people move, it's the energy of Hong Kong. And it's lit by neon, basically, especially at that time."
纪录与保育

位于美国内华达州拉斯维加斯的霓虹博物馆(Neon Museum),成立于1996年,旨在收集、保留、研究和展示标志性的拉斯维加斯霓虹灯招牌[48]。展馆内收藏数个从赌城大道和赌城市中心获得并完成修复的招牌,令它们得以继续运作;另外设有一个名为“霓虹墓地”(Neon Boneyard)的户外展览空间,入面收集超过150个退役的霓虹灯招牌[49]。

上半部份象征蝙蝠,取其谐音;
下半部份形似钱币,喻意利润
- 2015年
西九文化区与 Google 虚拟博物馆合办“NEONSIGNS.HK探索霓虹”网上体验项目,推出了“霓虹香港-电照不夜城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及“香港霓虹招牌今昔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数码展览[47],是次为 Google 首次拍摄夜间霓虹灯街景图[51]。此外,M+视觉文化博物馆表示会把少量清拆后的街头霓虹招牌收为馆藏,目前就分别有两块来自深水埗“信兴酒楼”和西环“森美餐厅”[52]。
- 2017年
长春社文化古迹资源中心获香港赛马会资助,透过社区文化遗产保育计划出版筹备近两年的《城市字海 – 香港城市景观研究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53],并举办导赏团及展出多位工匠的字体工艺作品[54]。
- 2018年
理工大学设计学院助理教授郭斯恒出版《霓虹黯色:香港街道视觉文化记录》一书,过程中走访了香港15条主要马路和40多条街道,记录了超过500多个霓虹灯招牌[55]。
- 2019年
北角油街实现举行小型怀旧霓虹灯展览“城街.招牌”,由建筑师冯达炜及麦憬淮组成的招牌保育组织“街招 streetsignhk”筹备,其中有一间放满霓虹字体的200呎镜房[56]。
法籍摄影师 Romain Jacquet-Lagrèze 推出名为“城市诗意”的个人企划,把所拍摄下的霓虹招牌相片印到瓷砖上,于湾仔及尖沙咀 K11 Musea 旗舰店旗舰店发售[57]。
- 2020年
非牟利机构“霓虹交汇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年中成立,以观察记录霓虹灯招牌的制作和保育为目的,同时举办各类展览及工作坊[58]。其首个大型项目为拆除并保留佐敦白加士街的翠华餐厅巨型招牌,总经理陈倩雯当时负责联络各方(包括招牌下方的小巴站负责人)协调沟通,最后工程顺利完成[59]。
2016年经历尼伯特风灾后,为了鼓励招牌受损的店家,台东县政府推动“小招牌大景观”计划重建街道景观[60]。建筑管理科会取缔并限期改善不符合建筑法规的招牌,县府亦有预算补助部分有意重制符合规范的招牌的店家[61]。
学术研究

早于1970年代,美国建筑师 Robert Venturi、Denise Scott Brown 和 Steven Izenour 的著作《向拉斯维加斯学习》(Learning from Las Vegas),尝试从空间的文字(textual)与视觉沟通(visual communication)元素探讨当地本土建筑,而非时人着重现代主义提倡的建筑物本身[62]。他们认为,相比无个性的盒子楼宇,以及人类活动移师到室内,招牌需要变得更大更夸张以吸引人注目,尤其当时拉斯维加斯是个以汽车主导的城市[7]。所以书中提出,建筑就是符号(sign),而这样以沟通主导的建筑概念被视为“反空间”(antispatial)。
近年,两位对香港霓虹光管招牌感兴趣的学者 Brian Kwok(郭斯恒)及 Anneke Coppoolse,认为霓虹光管招牌是香港独有文化特色,决定透过 Designing the Spectacle 计画,收集招牌,进行修复外,亦探究它们字款设计和制作过程,对其起源、 工艺及演变进行深入研究[63]。
他们的研究发现香港霓虹灯比起其他地方不只限于娱乐场所,反而较多元化,并归纳为:
- 消遣类:酒吧、宾馆、蔴雀馆、按摩店、夜总会、桑拿、桌球中心
- 饮食类:茶餐厅、中式餐馆、火锅店、面家、私房菜、海鲜酒家
- 商业类:服装店、电器公司、购物商场
- 其他:中药铺、押铺、茶室
参见
参考来源
外部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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