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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奥神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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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奧神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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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雷尔奇纳的圣毕奥拉丁语Sanctus Pius de Petrelcina,1887年5月25日—1968年9月23日),通称毕奥神父意大利语Padre Pio)是一位意大利天主教方济嘉布遣会神父神秘主义[1],后来亦被罗马天主教追封为圣人,毕奥神父的纪念日是9月23日[2]

事实速览 彼得雷尔奇纳的圣毕奥Sanctus Pius de Petrelcina, O.F.M. Cap, 司铎、精修圣人 ...

毕奥神父原名方济各·弗哲(意大利语Francesco Forgione),出生于意大利南部小镇彼得雷尔奇纳。他于1903年1月22日入嘉布遣方济会,取名“毕奥”(或译“比约”)。毕奥神父于1968年9月23日逝世于圣乔瓦尼-罗通多,享年81岁。2002年6月16日被教宗若望·保禄二世追封为“圣人”[3]。在整个天主教世界中,圣庇护神父是最受敬仰与最具影响力的宗教人物之一,被形容为“一位在全世界范围内所受到的敬礼几乎无可比拟”的圣人。

在他仍在世之时,因为自1918年起出现在身上的圣伤,以及信友们归功于他的治愈奇迹与神恩事迹,便已引发极为广泛的民间敬礼。然而,同时他也曾遭受部分教会内部与医学界人士的严厉质疑与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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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平

早年生活

1887年5月25日,方济各·弗哲(Francesco Forgione)在意大利南部邻近贝内文托小镇彼得雷尔奇纳出生。他的父亲格拉齐奥・马里奥・弗哲(Grazio Mario Forgione,1860–1946)是一位自食其力的农夫,母亲玛丽亚・朱瑟帕・迪・努齐奥(Maria Giuseppa Di Nunzio,1859–1929)是一位宽厚仁慈的妇女[4][5]。他在镇上的圣亚纳小堂(Santa Anna Chapel)领洗圣名方济各[6],该小堂建于一座古堡的城墙之上,日后他也在同一座小堂担任辅祭。方济各有一位兄长米凯莱(Michele),以及三位妹妹:费莉琪塔(Felicita)、佩莱格里娜(Pellegrina)与格拉齐亚(Grazia,后来成为圣毕哲女修会英语Bridgettines修女)[7]。他的父母还有两个孩子在婴儿时期夭折[8]。自小他帮助父母在田中耕种,不过他的任务主要是牧放羊群,由此他的教育迟缓了几年。据说在方济各五岁时,他已下定决心将整个生命献给天主,甚至在那个年纪已开始了刻苦的补赎[4][6]。直到十岁之前,他都在家里的土地上帮忙,照顾著家中那群小羊[9]

皮耶特雷尔奇纳是一个人民宗教生活虔诚的小镇。方济各的家人是热心的天主教徒,每日参加弥撒、诵念玫瑰经,一周内三天守斋戒食肉类[6],以纪念加尔默罗山圣母英语Our Lady of Mount Carmel。虽然方济各的父母和祖父母是文盲,他们记得经文并常常讲述福音和圣经故事给孩子们听。方济各的母亲称方济各从小时候起就常常看见耶稣圣母,还有他的守护天使,以至于年幼的方济各竟以为大家都像他一样能看见诸圣。

根据他的神师拉密斯的奥思定神父(Agostino da San Marco)的日记,年幼的方济各常常遭受各种疾病的困扰。六岁时他患了一场严重的胃炎,使他有很长一段时间患病在床;十岁时,他患上伤寒而高烧大病,镇上的赤脚大夫看了之后,甚至还说他大概只有几天好活了,但最后却误食一大罐辣椒而获救[10][注 1]

童年时的方济各常常经历神视神魂超拔英语Religious ecstasy[4]。1897年,十岁的方济各完成了为期三年的公立中小学教育后,他听到一位嘉布遣会修士在乡间募捐时的讲述,被修士的朴素生活所深深吸引,萌生了修道的志愿。他向父母表达了修道的意愿后,他们带着孩子去了皮耶特雷尔奇纳以北21千米的莫尔科内,拜访了那里的嘉布遣会修院,以探知方济各是否能入会修道。会士们表示他们愿意接纳方济各,但要等到他接受更多教育之后[6]

方济各的父亲为了负担他的学费,便前往美国寻求工作,以期让方济接受更多学术教育[12]。1899年9月27日,方济各接受了坚振圣事。之后他接受私人教师的指导,并通过了修会所要求的课程考试。1903年1月6日,15岁的方济加入了嘉布遣方济会,领受了会衣英语religious habit,成为一名初学修士,取名毕奥修士Fra Pio),并发神贫、贞洁、服从的誓愿[8]。关于选用这一名字的原因有许多推测,比较公认的是为纪念教宗圣庇护一世,这位圣人的圣髑存放于毕奥领洗的圣亚纳小堂[13]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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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铎

毕奥神父开始了为期七年的司铎学业,前往翁布里亚圣方济各修院修读[6]。他在十七岁时病倒,出现食欲不振、失眠、极度疲倦、昏厥与偏头痛等症状。他经常呕吐,只能消化牛奶与乳酪。宗教信众们认为,这段时期正是他开始经历无法以自然解释的超常现象之时。例如,在祈祷时,旁人常见他陷入一种恍惚状态,仿佛神游物外;有一位同院修士日后声称亲眼见他陷入神魂超拔英语Religious ecstasy的狂喜状态,甚至漂浮英语Levitation (paranormal)于地面之上[14]

1905年6月,他的病情恶化至令人担忧的程度,上级遂决定将他送往山区修院,希望山区凉爽的空气能改善他的健康。然而效果不彰,医生建议他返家休养;即便如此,他的健康仍未见好转。尽管身体孱弱,他仍于1907年1月27日庄严宣发贞洁、贫穷与服从三愿英语Religious profession

1910年8月,毕奥神父由贝内文托总主教保禄·斯基诺西(Paolo Schinosi)祝圣为司铎。四天后,他在“天使之后”堂举行了首祭。

由于健康状况依然脆弱,修会允许他留在故乡皮耶特雷尔奇纳(Pietrelcina)家中疗养,同时仍保留加布遣会修士的身份与服饰[15]。他一直留在当地直到1916年,既为养病,也为在父亲与兄长短期赴美谋职时照顾家人[16]。在这段期间,毕奥神父经常给他的两位灵修指导——圣马尔谷‧拉米斯(San Marco in Lamis)修院的加布遣会士本笃神父(Father Benedetto)与奥古斯定神父(Father Agostino)——撰写神秘书信[16][17]

抵达圣乔凡尼-罗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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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毕奥神父命名的教堂英语Sanctuary of Saint Pio of Pietrelcina,位于圣乔凡尼-罗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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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宠圣母”(Santa Maria delle Grazie)加布遣修院小室,是毕奥神父后半生的家

1916年9月4日,毕奥神父接获命令,必须回到团体生活中。他遂被派往福贾省(Foggia)圣乔凡尼-罗通多(San Giovanni Rotondo)的加尔加诺山区(Gargano Mountains)的一个农业修院——“恩宠圣母”加布遣修院(Our Lady of Grace Capuchin Friary),当时该修院共有七位修士。自此以后,除了一段时期军营生活外,他一直留在圣乔凡尼-罗通多,直到1968年安逝于此。

在司铎生涯中,毕奥神父以促成人心皈依而闻名,曾成功使不少人皈依天主教[18]。毕奥神父特别热心于默想玫瑰经。他将每周告解比作“每周为房间除尘”,并劝勉信友每日进行两次默想与自省:一次在早晨,作为迎接一天的准备;另一次在夜晚,作为反省回顾。他常以一句简短却深刻的话总结其灵修要诀:“祈祷、信赖、不要忧虑”(Pray, hope, and don’t worry.)[19]。他指导信友们在万事万物中辨认天主的临在,并教导人要在一切之上渴望成就天主的旨意[20]

许多人听闻他的名声后,纷纷前往圣乔凡尼-罗通多,为了与他会面、向他告解、寻求帮助,或单纯满足好奇心。1928年,毕奥神父的母亲在修院附近的村庄辞世。其后在1938年,他让年迈的父亲格拉齐奥(Grazio)搬来与他同住,兄长米凯莱(Michele)也一同前来。格拉齐奥居住在修院外的一间小屋里,直至1946年离世[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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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世界大战及其余波

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时,毕奥神父所在团体中有四位修士被征召入意大利军队服役。当时,他在修院中担任教师与灵修指导员。当另一位修士也被征召后,毕奥神父被任命为团体的负责人。1915年11月15日,他被征召入伍,并于12月6日被分配到那不勒斯第十医疗兵团。由于健康状况不佳,他多次被退伍与再度召回,直到1918年3月16日才被判定为不适合服役,并正式退伍[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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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8年前后的毕奥神父。由于圣伤,他的双手被遮盖起来。

1918年9月,毕奥神父开始在手足上出现永久性的伤痕,称为“圣伤”,象征基督的伤痕[23]。接下来的几个月中,他在圣乔凡尼-罗通多地区的圣洁声誉迅速传开,每天都有数百名信徒前往修院探望他[23]

战后人们开始重建生活,而他在信众眼中成为希望的象征[20]。与他亲近的人证实,他开始显现出多种神恩,包括治愈的恩赐、分身的能力、凌空漂浮、预言奇迹、对睡眠与食物的非凡节制(有一则记载指出,奥古斯定神父(Padre Agostino)曾记录,毕奥神父在维拉费诺(Verafeno)至少有二十天仅靠领受圣体而无其他饮食)、洞察人心、舌音、引人皈依,以及伤口散发芳香等恩宠[24][需要较佳来源]

随着时间推移,毕奥神父在更广泛的群众中声名大噪,他成为许多人的灵修导师,并提出了灵性成长的五条守则:每周办告解、每日领圣体、阅读灵修书籍、默想祈祷,以及省察良心[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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慰苦之家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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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毕奥神父在意大利圣乔凡尼-罗通多所创建的医院“慰苦之家”(Casa Sollievo della Sofferenza)

到了1925年,毕奥神父将一座旧修道院改建为一间小型医疗诊所,仅设有少数病床,主要用以接济极度贫困与患病的人[25]。1940年,一个筹备委员会成立,旨在兴建一所更大的医院[26],并开始募集捐款,医院的建设于1947年动工[25]

据卢札托(Sergio Luzzatto)记载,医院资金的主要来源之一,是毕奥神父的虔诚信徒艾曼纽·布鲁纳托(Emanuele Brunatto),他在德军占领法国期间,借由黑市交易积累了财富[27][28]联合国善后救济总署(UNRRA)亦捐助了2亿5千万意大利里拉[29]

基督教民主党领袖洛多维科·蒙蒂尼(Lodovico Montini)及其弟若翰·巴蒂斯塔·蒙蒂尼(Giovanni Battista Montini,即后来的教宗保禄六世),促成了UNRRA的参与[30]。医院最初计划命名为“菲奥雷洛·拉瓜迪亚”(Fiorello LaGuardia)医院,但最终定名为“慰苦之家英语Casa Sollievo della Sofferenza”(Casa Sollievo della Sofferenza),并呈现为毕奥神父亲自创建的事业[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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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举行弥撒的毕奥神父,1944年

这座医院于1956年正式启用[26],毕奥神父将医院的直接管理权交由圣座负责。然而,为使他能亲自督导该计划,教宗庇护十二世于1957年特准他暂时免除清贫誓愿[32][33]。后来,部分批评者曾指称该项工程在资金运用上存在不当行为的嫌疑[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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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年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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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奥神父的葬礼仪式照片之一(约十万人出席),以及将其遗体护送至“恩宠圣母堂”的送葬队伍。

进入1960年代后,毕奥神父的健康状况日益恶化,但他仍持续进行其灵修与牧灵工作[34]。1968年9月22日,毕奥神父举行弥撒,纪念他领受圣伤(Stigmata)五十周年。当日,成千上万的朝圣者齐聚圣乔凡尼·罗通多,电视台也派出摄影团队前来拍摄[35]。由于参与者人数众多,修院院长决定以庄严弥撒(Solemn Mass)的形式举行[36]

毕奥神父仍尽力履行司铎职务,但他看起来极为虚弱[37]。他的声音微弱,弥撒结束后,在下祭台阶梯时几乎昏倒,须由同院的嘉布遣会修士扶持[38]。这场弥撒成为他最后一次主持的圣祭[39]

1968年9月23日清晨,毕奥神父作了最后一次告解,并重申了他的方济各会誓愿[20][40]。按照惯例,他手中仍持玫瑰经念珠,虽然已无力诵念《圣母经》,仍轻声重复著:“Gesù, Maria”(“耶稣、玛利亚”)[41]。 当天凌晨约2时30分,他在圣乔凡尼-罗通多的修院病房中安然辞世,享年81岁[42]

在他逝世前的数日间,圣伤已神秘地消失。医生检视毕奥神父的遗体时,发现他手足上的伤口完全愈合,没有留下任何疤痕或痕迹[42]。随后,他的遗体被安放于修院教堂内的棺木中,让信众前来瞻仰与致敬。葬礼于1968年9月26日举行,约有十万名信徒参加[43][44]。葬礼队伍绕行圣乔凡尼-罗通多镇后,举行了隆重的安魂弥撒(Requiem Mass)。最后,他的遗体被安葬于修院附属的“恩宠圣母堂”(Chiesa di Santa Maria della Grazie a San Giovanni Rotondo)地下圣所中[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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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记录的超自然现象

据说毕奥神父具有一些神秘的恩宠,例如洞察灵魂双处同现英语Bilocation,以及在他人尚未开口之前就能施予恩惠与治愈的能力[45]。他所经历的超自然现象还包括天上的神视英语Visions of Jesus and Mary、与天使的交流,以及与撒旦恶魔的肉身搏斗。关于他超自然经验的报告使他声名远播、令人惊叹,尽管梵蒂冈方面最初对此持怀疑态度。部分现象是毕奥本人在写给灵修导师的书信中所记录的,另一些则由他的追随者所传述。

受圣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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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9年8月19日拍摄的照片中,毕奥神父展示其圣伤

毕奥在书信中写道,他在晋铎初期就曾感受到身体上的印记、疼痛与流血,出现在与基督受难相对应的位置(当时尚未显现可见的伤口)[46]。 在1912年3月21日写给灵修指导与告解神师奥古斯定神父(Father Agostino)的信中,毕奥提到他对基督奥体的虔诚,以及他内心的直觉──他将要承受圣伤。卢扎托(Luzzatto)指出,在这封信中,毕奥引用了圣伤神秘学家瑰玛·甘甘妮(Gemma Galgani)著作中一些未被认出的段落[16]

在1915年的一封信中,奥古斯定神父向他提出具体问题,包括:他何时首次经验神视、是否带有圣伤,以及是否感受到基督受难的痛苦──特别是荆棘冠与鞭打之苦。毕奥回答说,他自1903年至1904年见习期以来便有神视,并已带有圣伤。他坦言自己曾被此现象吓坏,以至于恳求天主撤去圣伤。他还写道,他并不希望痛苦被除去,只愿可见的伤口消失,因为他认为那是难以言喻且几乎无法承受的屈辱[46]

1918年9月20日,当他在听告解时,据说身上再次出现了可见的圣伤。这些圣伤持续了五十年,直到他去世为止。流自伤口的血据称散发出花香或香水的气味[47]。毕奥告诉奥古斯定,疼痛持续存在,且在特定日子与情况下更为剧烈。他表示自己宁愿隐藏受苦,但至1919年初,有关他带有圣伤的消息已广为传播。由于感到羞赧,他常戴红色手套或以黑布遮住手足的伤口[32]

神学家阿戈斯蒂诺·杰梅利(Agostino Gemelli)主张这些伤口与士兵使用腐蚀性物质自残的伤势相似[48],而医师阿米科·比尼亚米(Amico Bignami)则认为这些可能是皮肤坏死所致,并因碘酊等化学物质而迟迟未愈[49]

在圣伤公开后,多位医师(其中一些由梵蒂冈聘请)对其进行检查。有些人声称这些伤口无法以科学解释,且似乎从未感染[32][50]。即使看似愈合,它们又会周期性地再次出现[51]。1954年,医师阿尔贝托·卡塞尔塔(Alberto Caserta)为毕奥的双手拍摄X光片,结果发现骨骼结构并无异常[52]

然而,也有批评者指控毕奥伪造圣伤,例如使用石炭酸(carbolic acid)造成伤口。福贾(Foggia)当地药剂师瓦伦蒂尼·维斯塔(Valentini Vista)的表亲玛丽亚·德·维托(Maria De Vito)作证称,年轻的毕奥曾在未出示任何医疗处方的情况下,秘密购买了石炭酸与四克的藜芦碱英语Veratridine(veratrine)[53]。藜芦碱是一种高度腐蚀性的“生物碱混合物”,药剂师维斯塔当众表示:“藜芦碱剧毒,只有医师才能决定是否开立处方。”[54]它过去被用作驱除虱子的麻痹性杀虫剂,也被描述为能使皮肤麻木的“外用刺激剂”[55]

毕奥坚称,他购买石炭酸是为了消毒医用注射针具,而藜芦碱则是因有人恶作剧将其混入鼻烟中,导致他打喷嚏不止,因此他买来准备报复同伴[56][57]沃尔泰拉(Volterra)主教拉斐尔·罗西(Raffaele Rossi)最终同意此说,认为“这里反映的不是恶意,而是毕奥神父的单纯与玩笑心”[57];并断言:“这些圣伤并非出于魔鬼的作为,也非欺诈或恶意的伪造……它们看起来并非是外界暗示的病态产物。”[58]罗西主教认为,这些圣伤是“真实的存在”[59]

灵伤

1918年8月,在据称领受圣伤前的几周,毕奥神父描述了一次神秘的经验,他感到灵魂与肉体同时被刺穿并燃烧。根据他的说法,这次神秘经验始于8月5日,结束于8月7日。他的灵修导师本笃神父(Padre Benedetto)将这一现象诠释为“灵伤英语Transverberation”(Transverberation)。毕奥神父后来声称,这次经验在他左侧胸口留下了一道肉体的伤口[60]。多位检视过毕奥神父伤口的见证者报告说,他的左胸有一道约七厘米长、呈十字形的伤痕[61][62]

双处同现

信徒们相信毕奥神父拥有“双处同现英语Bilocation”(Bilocation)的神恩,即能同时出现在两个地方。当时作为教廷调查员的拉斐尔‧罗西主教(Raffaele Rossi)就此询问他时,毕奥神父回答说:“我不知道这现象的本质,也不太去想它;但确实曾发生过我似乎与某人同在、或身处某地的情形。我不知道是我的心神被带到那里,或是我所见的是那地或那人的一种显现;我也不知道我是否以身体在那里,或只是灵魂在那里。”[63][64]

治愈

在1999年出版的《毕奥神父:行奇迹者》(Padre Pio: The Wonder Worker)一书中,爱尔兰神父马拉奇‧杰拉德‧卡洛(Malachy Gerard Carroll)记载了一个故事:西西里女孩洁玛‧德‧乔尔吉(Gemma de Giorgi)的失明在拜访毕奥神父时被治愈[65]。洁玛于1947年由祖母带到圣乔望尼-罗东多,她天生没有瞳孔。旅途中,这个小女孩开始能看见物体,包括一艘汽船与大海[65][66]。洁玛的祖母起初不相信孩子真的得到了治愈,当洁玛在告解时忘了向毕奥神父祈求恩赐,祖母恳求神父代为祈祷,求上主恢复孩子的视力[65]。毕奥神父对她说:“孩子不必哭,你也不必哭,因为孩子能看见,而你知道她确实能看见。”[65]

根据受托调查毕奥神父的沃尔泰拉主教拉斐尔‧罗西(Raffaele Rossi)表示:“关于所谓的治愈,许多案例未经证实,甚至并不存在。然而,在毕奥神父的通信中,确实有一些可信的声明将奇迹归于他的转祷。但若无医学上的确认,结论难以成立,此事仍须开放研究。”[67]

预言

1947年,27岁的卡罗尔‧沃伊蒂瓦神父(Karol Józef Wojtyła,后来的教宗若望保禄二世)拜访了毕奥神父,并向他告解。奥地利枢机阿方斯‧史提克勒英语Alfons Maria Stickler(Alfons Stickler)指出,沃伊蒂瓦曾向他透露,在这次会面中,毕奥神父曾对他说,他将来会“登上教会中最高的职位”,但此事仍需进一步确认[68]。史提克勒说,沃伊蒂瓦认为这预言在他被任命为枢机主教时应验了[69]。然而若望保禄二世的秘书斯坦尼斯瓦夫‧济维什(Stanisław Dziwisz)否认此事[70],而乔治‧魏格尔英语George Weigel(George Weigel)的传记《希望的见证》(Witness to Hope)中虽也提到同一次拜访,但未记载此预言。另有一种说法指出,毕奥神父以“陛下”这一仅被用于教宗的尊称称呼沃伊蒂瓦[71]

其他

罗西主教描述毕奥神父身上散发出“一种十分浓郁而愉悦的香气,类似紫罗兰的气味”,但无法确定其来源[72]。 毕奥神父回复说,他曾有“以理智之眼所见的智性神视”[73];他也记录过与恶魔的搏斗与骚扰经验[74],有时恶灵甚至以人形或兽形出现[75]。他向罗西确认说:“极少数情况下,我能清楚地感觉到某些人的过错、罪恶或德行,至少在我对他们有些认识时。”[76]

教廷的审查

在二十世纪二十年代,梵蒂冈最初对毕奥神父施加了严厉的限制,以减少外界对他的关注:他被禁止公开举行弥撒、为人祝福、回复信件、公开展示圣伤,以及与他的灵修导师本笃神父(Padre Benedetto)通信。

教会当局曾决定将毕奥调往意大利北部的另一座修院[77] 。然而,当地民众威胁要发起暴动,最终梵蒂冈让他留在原地。第二次调离的计划后因相同原因被取消[78] 。尽管如此,从1921年至1922年间,他被禁止公开执行神职,例如听告解与主持弥撒[79]。 自1924年至1931年,圣座发表声明,否认毕奥神父身上的事件具有任何神圣原因。[20]

路易吉・罗马内利的医学检查(1919年)

为了确认圣伤的真实性,许多医生前往检查毕奥神父的伤口。第一位进行研究的是巴尔莱塔(Barletta)市立医院的首席医师路易吉・罗马内利(Luigi Romanelli),他于1919年5月15日至16日,依省级修会院长之命,对毕奥进行了检查。

在他的报告中,他写道:“他双手的伤口覆盖着一层带红棕色的薄膜,没有任何出血、肿胀或周围组织的发炎现象。我深信这些伤口绝非仅仅是表面的。当我用拇指按在他手掌,食指按在他手背时,我清楚地感觉到两者之间存在空隙。”[80]

阿米科・比尼亚米的医学检查(1919年)

两个月后的7月26日,病理学家阿米科・比尼亚米(Amico Bignami)抵达圣乔凡尼-罗通多。比尼亚米于1919年对毕奥神父的伤口进行了医学检查,并提出了数种假设,其中之一认为这些伤口是由于皮肤坏死所致,而其愈合过程则被碘酒等化学物质所阻碍[49]

乔尔乔・费斯塔的医学检查(1919年与1920年)

乔尔乔・费斯塔(Giorgio Festa)是一位医师,曾于1919年与1920年检查毕奥神父,他对于圣伤所散发出的芳香印象深刻[81]。与先前的比尼亚米一样,费斯塔也描述了毕奥神父身侧的伤口呈十字形[82]。在他于1925年向宗座信理部提交的报告中,费斯塔得出了善意的结论,并以神学论据为主,反驳了杰梅利(Gemelli)对毕奥神父圣伤的批评观点。他写道,这些圣伤“并非外部创伤的结果,也不是由强烈刺激性的化学物质所造成”[83]

列圣品与敬礼

参见

参考文献

外部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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