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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洲之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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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2020年代初以來,一系列主要由青年領導的抗議運動和起義席卷南亞和東南亞,其中一些導致了大規模改革以至于政權更迭。這些抗議活動最初是對普遍存在的腐敗、裙帶關係、經濟不平等和管理不善、威權主義和民主倒退的回應[1][2]。這一系列事件因與阿拉伯之春相似,而非正式地被称为亞洲之春,另外還常被稱作亞洲起義、Z世代抗議和Z世代革命。系列運動始於2021年緬甸抗議活動[3]和斯里蘭卡起義,隨後蔓延到其他亞洲國家,包括孟加拉國、尼泊爾、印度尼西亞、菲律賓、東帝汶和馬爾代夫[4][5][6][7][8]。
抗議活動因Z世代,尤其是學生的主導作用而引人注目,同時社交媒體和網絡行動在組織抗議活動中發揮了關鍵作用[9][10][11][12];因此,有幾個受影響的政府頒布了社交媒體禁令[13][14][15]。亞洲各地的抗議者採用流行文化中的符號來支持他們的事業,例如日本漫画《海賊王》中的草帽海賊團的海賊旗[16][17][18]。運動浪潮中,斯里蘭卡、孟加拉國和尼泊爾的當任政府被推翻[19];而印度尼西亞和東帝汶的抗議活動則推翻了不受歡迎的政策[20][21][22];菲律賓的大規模抗議活動仍在持续[23][24][25];而在缅甸,政府对民主示威活动的镇压导致了执政的军政府与长期叛乱的民族地方武装组织之间内战的全面升级[26][27][28];由於政府軍的高壓反應和暴力鎮壓,造成了大規模逮捕和數千人死亡[29][30][3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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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因

亞洲爆發的許多Z世代抗議運動的共同起因在于經濟困難和機會有限。一些國家的大量青年面臨高失業率和就業不足問題,同時生活成本不斷上漲,這導致他們產生了一種不穩定感。學者认为年輕人處於「經濟不穩定」的境地,難以獲得穩定的工作或足夠的工資。根據尤索夫伊薩東南亞研究所2024年的一項六國研究,「失業和經濟衰退」是東南亞青年最緊迫的問題,89%受訪者对其表示擔憂;其次是「社會經濟差距擴大」,約85%受訪者提到了這一點[33]。同時,持續的收入不平等与腐敗強化了人們對不公正的反感。分析人士觀察到,南亞興起的青年起義主要是由物質困難驅動的。貧困、通貨膨脹和基本需求得不到滿足加劇了公眾的沮喪情緒,並導致了更廣泛的社會動盪[34]。2025年,卡內基國際和平基金會的一項分析同樣指出,貧富差距擴大和對黯淡經濟前景的擔憂是推動青年激進主義和要求緩解日益加深的社會和經濟不平等的因素[35]。例如,2022年斯里兰卡示威发生在嚴重的經濟動蕩之中,其特點是通貨膨脹飆升、燃料和藥品嚴重短缺以及經濟危機导致的長時間停電。國民經濟的崩潰嚴重擾亂了生計,給大部分人口帶來了日常生活的困難[36]。許多以年輕人為主的抗議者認為這場危機是長期經濟管理不善的結果;生存的基本擔憂使得政治問題成為他们爭取生存、尊嚴和表達權利的鬥爭[37]。
持續的青年失業危機加劇了這些不滿情緒。儘管一些國家的經濟在2019冠状病毒病疫情後復甦,但对年輕人而言,穩定且薪資充足的工作机会仍然有限。許多Z世代成員表示,他們覺得自己被排除在經濟成長的人口红利之外。在南亞和東南亞部分地區,经济扩张也未能使大量青年人口獲得足夠的就業機會,这使他们只能從事非正式、不安全和報酬低的工作,沮喪情緒日益加劇[38]。國際勞工組織2024年8月的報告指出,儘管疫情後整體失業率有所改善,但亞太地區青年人的經濟焦慮持續加劇。報告中引用的調查發現,大多數受訪者對失業、工作穩定性和更廣泛的經濟狀況表示壓力,對未來前景持續感到不確定[39]。普遍的經濟不穩定,加上燃料、食品和住房等生活必需品成本的上漲,導致Z世代的不滿日益高漲。在尼泊爾,一張部長之兒在經濟低迷時期展示奢侈品的照片在網路上瘋傳,引發了年輕人的憤怒。這張照片被廣泛解讀為這個國家不平等現象的象徵,該國人均國內生產總值低於1,500美元,約五分之四的勞動力在非正規部門就業[35]。
社會經濟壓力使許多Z世代成員認為,在現有條件下,他們缺乏安全的未來。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印度和跨東南亞等地的年輕羣體報告稱,他們受到住房負擔不起和優質就業機會有限的嚴重影響,這與前幾代人的經歷往往形成鮮明對比。公共機構常常被認為對青年失業問題反應遲鈍,在應對不斷上漲的生活成本方面也無能為力,這滋生了憤世嫉俗和不滿情緒[40]。向上流動性的減弱讓許多年輕人感到沮喪,而這種情況為抗議運動提供了沃土。當人們認為無法獲得教育、穩定的工作和晉昇機會時,Z世代表現出更大的意願參與示威活動,表達不滿並要求變革[4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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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世代抗议的一个重要动机在于对政治腐败,裙带关系和精英政治根深蒂固的不满。许多亚洲青年认为他们的政府由掌握财富与权力的精英主导,而一般公民则被迫面对经济挑战[42][43]。分析人士指出,对政客的丑闻和过分表演有着更大兴趣的Z世代青年对腐败的不满尤为显著[44][45]。这导致一些观察人士所描述的青年和公共部门之间的鸿沟,因为前者难以信任将个人财富放在公共利益之上的政治精英[46][41]。

抗议活动还由对政府部门信任的下降和对治理失败的挫折感推动。效率低下的政府,反应迟钝的官僚部门和严厉的镇压驱使青年认为现有政治体制无用,甚至已然崩溃。研究指出了一种亚洲青年间对政治经济部门及时、有效满足其诉求之能力的“集体信任缺失”[47][48]。官僚常被认为无法向除与其关系密切的群体之外提供足够的公共服务,就业岗位与司法正义。政府对和平抗议回应以暴力镇压,进一步削弱了其合法性[49]。近期的南亚起义的过程表明,严厉镇压是一种“致命误判”,反而加速了青年的动员。例如,2022年斯里兰卡示威和2024年孟加拉国示威在当局的反应被认为破坏了社会契约与对政府的残余信任后更为升级[50][51][48]。在东南亚部分国家,专制-半专制统治引起了青年领导的呼吁民主政治与公民自由的运动。观察人士指出,尽管前几代人或许容忍对政治自由的限制,如今的青年却拒绝危害他们自由的专制制度。[52]。Kadence International的一项调查指出,东南亚青年中只有49%信任他们的政府;其中一些国家的信任度更低(例如,马来西亚的政府信任度只有约42%)[53]。尤索夫伊薩東南亞研究所记录到东南亚的线上/线下青年活动与对政治制度的满意度存在明显的跨国差距:在东南亚各国中最不受欢迎的政府分别来自印度尼西亚(不满意率71.5%)和菲律宾(不满意率61.4%),且对政府的乐观/信任程度与政府透明度/贪腐状况等问题有直接联系。[44]。研究将这些青年活动家抵制全地区寡头与专制统治的运动描绘为更广泛代际斗争的一部分[41]。
许多国家的Z世代认为其政治领导层由与年轻一代脱节的老年精英主导,公共机构成为了“人脉广泛的内部人士的堡垒”,服务于维护统治者的权力而非解决青年的担忧[54][55]。这导致了分析人士所称的信任危机,亚洲青年纷纷认为其国家缺乏透明度与问责机制。联合国开发计划署认为,青年行动主义的崛起正是对这种信任缺失的回应,表现了青年对在制定影响其未来的政策过程中发挥更大作用的要求。该署进一步指出,各国政府未能成功采纳青年的观点或对其不满加以回应,进一步使它们失去民众信任[56]。在政府治理无效、不公而且缺乏内部改进可能的情况下,抗议成为了Z世代要求改革的主要手段[56][55]。
许多亚洲国家的Z世代抗议也被认为是反对根深蒂固的精英政治的起义,反映出青年对持续数十年的腐败,裙带关系和寡头统治的不满。许多青年南亚抗议者明确针对他们认为的强大政治家族与富有而声名狼藉的精英,并指责他们破坏了民主政治和经济机会[58][59]。
在斯里兰卡,拉賈帕克薩家族的长期政治优势成为了2022年抗议运动的中心目标。多年以来,该家族一直占据着政府中的关键地位。两兄弟先后担任总统和总理,另一个兄弟担任议长,另几位亲属担任其他要职;这引发了对家族裙带关系和腐败行为的广泛批评[60][61]。权力如此向该家族集中被认为与导致该国经济崩溃的政策失误关系匪浅[62][63]。抗议运动因此不仅简单的要求总统戈塔巴雅·拉贾帕克萨辞职,而更是对系统性腐败和精英政治的广泛反抗[64],使抗议者要求“系统性变革”,结束长期以来的任人唯亲和贪腐政治[65][66]。
相似的事态在2024年的孟加拉国由青年领导的七月革命中发生。起初由政府对包括独立战争老兵后代等特定群体保留30%职位的配额系统引发的抗议,反映出抗议者对裙带关系和排他性统治的广泛不满。他们斥责贪腐、偏袒与他们眼中日益专制化、窃盗化的政治体制。他们的诉求很快从配额问题扩展到要求择优录用、自由选举和结束精英政治[59]。孟加拉学生在社交媒体与街头巷尾批评配额制度恢复带来的裙带关系,他们认为该制度过分偏袒执政党的忠诚分子,并在青年失业率高企时仍拒绝择优录用[67][68]。
在印度尼西亚,2025年8月下旬由青年学生领导的抗议瞄准了立法者补贴问题,主要集中在自2024年9月以来向全部580名人民代表会议议员发放的每月五千万印尼盾的住房补贴。这引发了8月25日在雅加达议会前的冲突,昭示抗议者对经济困难、失业率高企时精英特权愈发膨胀的愤怒[69]。随着抗议者要求废除这笔住房补贴,人民代表会议2024年公布的一篇解释该补贴法律依据的信函成为了媒体与律师关注的焦点[70]。在阿凡·库尼亚万被杀,一周的流血抗议与富有议员住宅遭到洗劫后,作为对不断上升的死亡人数与公众愤怒程度的回应,总统普拉博沃·苏比延多撤销了住房补贴与限制出境的政策[71]。
这种对“特权”政策的反弹也发生在2025年9月中旬的东帝汶。数千名抗议者,主要是大学生,在帝力集会反对为国会议员购买65辆丰田普拉多汽车(总价格约420万美元)的计划[72]。随后,抗议更要求废除议员与若干高官所享有的终身养老金特权[73]。青年东帝汶抗议者认为这些“自私自利”的议员正享受超越身份的奢华特权,举着“阻止盗贼/阻止贪官”的横幅游行,强调在该地区最贫困且面临严重的不平等、营养不良和失业问题的国家中议员享受特权的非法性[74][75][76]。
在尼泊尔,最近的青年抗议聚焦于所谓根深蒂固的政治精英与普遍的腐败与特权文化。抗议者批判官员享受过多的津贴与补助,抨击往往将职位分配给官僚亲属而非按照个人能力分配的任人唯亲现象[77][78]。在一名高官的青年女儿乘坐政府车辆时撞伤了一名女学生的报道发布后,公众愤怒进一步加剧。此事成为了精英子女肆意妄为的象征[79][80]。在加德满都,学生举起教科书示威,象征着教育在如此由裙带关系控制的社会中的徒劳与对政治关系之重要性超越个人能力与努力的愤怒。分析人士认为这场抗议与长期以来的精英垄断与包容性发展机会不足有关,而Z世代抗议者则认为他们正在反抗将权力与资源集中在少数特权阶层人士而牺牲公众利益的“常态政治”[81][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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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议成功:抗议要求得到满足
抗议成功:政府下台
抗议进行中
抗议失败
2020年代,除南亞和東南亞以外,在中東歐、非洲和拉丁美洲等地亦發生了多起據稱主要由Z世代領導的抗議活動。儘管各國抗議活動的原因各不相同,但專家和媒體指出了一些共同點,包括腐敗、不平等和生活水準下降。在各個國家,透過社群媒體進行的協調和行動都很普遍,一些抗議活動甚至導致了國家政府的倒台[84][85]。在接受加拿大廣播公司新聞網採訪時,教授米歇爾·陳(英語:Michelle Chen)指出,「對治理不善、缺乏機會和不平等現象猖獗的不滿」是世界各地抗議活動的共同點[86]。同樣,政治學和傳播學教授巴特·卡馬茨(英語:Bart Cammaerts)在接受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採訪時聲稱,Z世代感到“被欺騙了”,“他們的利益沒有得到代表或考慮”,導致Z世代對自由代議制民主產生懷疑,儘管他們仍然重視民主原則和決策[87]。根據时代杂志在2025年10月報道,Z世代的抗議活動已經蔓延到亞洲、非洲和南美洲[44]。媒體學者莎娜·麥克唐納認為,2025年將被視為「抗議之年」[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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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期抗議活動

缅甸的抗议活动在当地称为春季革命[88][89](緬甸語:နွေဦးတော်လှန်ရေး),始于2021年初,反对缅军总司令敏昂莱于2月1日发动的军事政变[90]。截至2022年6月23日[update],至少有2,000名抗议者被军政府杀害,14,000人被捕,700,000人流离失所[已过时]。
抗议者大多采用和平、非暴力的抗议形式[91],包括公民抗命、罢工、抵制军队、敲锅打铁、繫红丝带、公開集会,要求軍方承认2020年缅甸议会选举结果。许多抗议者身穿象征全国民主联盟的红色衣物[92]。8888民主运动时期的著名歌曲《世界尚未灭亡》(緬甸語:ကမ္ဘာမကြေဘူး)被公民抗命运动重新用作一首抗议歌曲[93][94][95]。起源于苏珊·柯林斯的反乌托邦图书和电影系列《饥饿游戏》的三指礼被抗议者广泛用为抗议的象征[96]。 为了应对日益高涨的抗议运动,政变军人采取了一系列反制措施。这些措施包括封锁互联网、媒体、逮捕并对抗议者施以刑事处罚、散布虚假信息,邀请反对党加入军政府掌控的国家管理委员会以取代民选政府、部署支持军队的抗议者和煽动者,以及使用暴力镇压抗议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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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缅甸军事政变始于2021年2月1日上午,缅甸执政党全国民主联盟的民选议员被缅甸军方罢免,后者将权力交给国家管理委员会。缅甸国防军宣布进入为期一年的紧急状态,并宣布国防军总司令敏昂莱接管政权。政变恰好发生在2020年大选当选议员在缅甸议会宣誓就职的前一天,从而阻止了这一进程[97][98][99]。总统温敏、国务资政昂山素季、许多阁僚和议会议员被捕[100][101]。
此次政变发生在2019冠状病毒病疫情期间。由于薄弱的卫生基础设施和持续的内部冲突,缅甸正努力应对东南亚最严重的疫情之一。该国在政变前几天才开始展开疫苗接种[102][103][104]。该国经济也受到疫情严重影响,2020年经济萎缩了5%[105]。

中立的武裝組織
政变后的几个月裏,反对派开始在民族团结政府周围联合起来,向軍政府发起进攻。到2022年,反对派控制了大片人口稀少的领土。[106][107][108][109][110][111]军政府许多村庄和城镇的袭击导致数万人被驱逐。2023年2月,政变两周年之际,国家行政委员会主席敏昂莱承认失去了对“超过三分之一”镇区的稳定控制。独立观察员指出,实际数字可能要高得多,330个镇区中只有72个仍在缅军控制之下,尽管这些镇区包括所有主要人口中心。[112][113][114]
2023年下半年,欽邦的欽蘭國防軍佔領了該邦的大部分地區,僅在城市地區和印緬邊境沿線有少數頑固分子。2023年10月,緬軍開始面臨人力問題,開小差和士氣低落的情況極為普遍,恰逢人民防衛軍(PDF)和三兄弟聯盟在該國西部發動大規模叛軍攻勢,即1027行動;在2023年11月28日之前,該行動成功佔領了80個基地、220個軍政府陣地和幾個城鎮。[115]
2023年10月和11月發生了一系列反攻,包括圍困州首府壘固的1111行动,以及反軍政府部隊在若開邦和欽邦北部重新爆發衝突。[116][117][118]2023年11月上旬,反軍政府武裝奪取了實皆地區縣級城鎮高林(後被軍政府部隊收復),並於2024年1月上旬佔領了果敢自治區首府老街。1027行動在撣邦北部停火後繼續進行,謬杭等地區於2024年2月落入若開軍部隊之手。
在致命的2025年缅甸地震之后,民族团结政府和国家管理委员会均宣布暂时停火[119],尽管后者继续对叛军展开空袭。2025年7月31日,缅军解散国家管理委员会,解除紧急状态并将权力移交予新成立的国家安全与和平委员会,由敏昂莱担任主席兼代总统[120][121]。
2025年夏,军政府宣布计划于2025年12月28日举行全国大选[122][123][124][125],选出联邦议会两院——民族院与人民院的民选议员。这将是2021年军事政变后的首次选举。军方领导人敏昂莱最初曾承诺在2023年8月前举行选举,但因国内暴力冲突持续,选举时间多次被推迟[126][127][128]。
此前,2023年1月,军方颁布新的选举法,收紧了政党登记的相关规定,并禁止包括昂山素季和温敏在内的被定罪人士参选。该法还将选举制度由简单多数制改为比例代表制。分析普遍认为,这些调整有利于联邦巩固与发展党(USDP)的参选表现。该党在2020年的全国大选中表现不佳,而在新制度下,加上军方宪法保障的25%议会席位,其在获得约三分之一普选票的情况下即可维持执政地位[129][130][131]。全国民主联盟(NLD)于2023年2月宣布不会依照新法登记参选,并于次月被选举委员会正式解散[132][133]。第二大反对党掸邦民主联盟(SNLD)也表示不会参加选举[134][135]。

2022年斯里蘭卡示威(僧伽羅語:ශ්රී ලාංකික විරෝධතා;坦米爾語:இலங்கையின் மக்கள் போராட்டம்),或称Aragalaya(僧伽羅語:අරගලය,直译:「抗争」),是2022年3月开始的一連串反對總統戈塔巴雅·拉贾帕克萨和該國經濟危機的示威活動。示威者不滿政府對經濟管理不善並引發嚴重通貨膨脹、停電和燃料及必需品短缺,而爆發經濟危機,並要求由拉賈帕克薩家族与总统戈塔巴雅·拉贾帕克萨管理的政府立即辭職下台[136][137]。尽管许多反对党参与示威,但大多數示威者自称不关心政治,而且有些人亦對反對派不滿[138]。抗议者高呼“回家吧,戈塔”,“回家吧,拉賈帕克薩”[139][140]和“Aragalayata Jaya Wewa”(අරගලයට ජය වේවා,「抗争必胜」)[141]的口号。大多数抗议都是由普通群众组织的[142][143],其中的青年在加勒菲斯绿地抗议中扮演了关键角色[144][145][146][147]。
而政府方面則以專製手段應對是次抗議活動,如宣佈進入緊急狀態、允許軍隊逮捕平民、實行宵禁以及限制訪問社交網絡。政府違反法律和憲法而試圖鎮壓抗議活動[30][148][149]。海外斯里蘭卡人也開始示威抗議該國對國內基本人權的壓制[150][151]。4月,政府對社群媒體的禁令被認為適得其反;據信由一位名叫Pathum Kerner的活動人士於2021年12月創造的#GoHomeGota等標籤開始在推特趨勢上於國際流行開來。政府的禁令在當天稍晚解除。斯里蘭卡人權委員會譴責政府的行為,並傳喚了應對阻撓和虐待抗議者負責的官員[15][152]。
4月3日,戈塔巴雅·拉賈帕克薩第二屆內閣的26名成員(總理马欣达·拉贾帕克萨除外)全部辭職。批評人士稱,他們的辭職無效,因為他們沒有遵守憲法規定[153][154][155]。第二天,幾位「辭職」的部長又在不同部會復職[156]。首席政府黨鞭約翰斯頓·費爾南多堅稱,戈塔巴雅·拉賈帕克薩總統在任何情況下都不會辭職[157]。然而,抗議活動導致包括拉賈帕克薩家族成員及其親信在內的官員和部長被解職,並任命了更有資格和經驗豐富的官員,並成立了多邊參與和債務可持續性諮詢小組[158]。
抗议行动持续数月后,2022年7月9日,抗議者佔領了可倫坡總統府,導致拉賈帕克薩逃離前往新加坡。7月13日,抗议者占领总理府后,總理拉尼爾·維克勒馬辛哈宣布愿意辭職[159]。大約一週後,即7月20日,國會選舉維克勒馬辛哈為總統[160]。2022年11月,由於經濟狀況的改善,抗議活動已基本平息。雖然抗議活動基本上已經結束,但有人指出,2026年才能實現全面的經濟復甦[161][1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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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迈勒·拉贾帕克萨
巴吉亚塞尔瓦姆·阿里亚内特兰
抗议导致政治危机席卷斯里兰卡[163]。4月3日,戈塔巴雅·拉賈帕克薩第二屆內閣除总理马欣达·拉贾帕克萨外全部辭職[164][165][155];马欣达·拉贾帕克萨尝试组建包括統一人民力量和人民解放阵线在内的大聯合政府,但被后者拒绝[166]。第二天,幾位「辭職」的部長又在不同部會復職[156],之后组建了戈塔巴雅·拉賈帕克薩第三屆內閣。4月5日,先前作为政府盟友的全錫蘭人民大會,锡兰工人大会党与斯里兰卡自由党与执政党斯里兰卡人民阵线的9名议员宣布退出政府后,政府陷入朝小野大的局面[167][168][169]。5月9日,在持续的抗议中,总理马欣达·拉贾帕克萨被迫辞职[170]。随着拉尼尔·维克拉马辛哈于5月12日被任命为总理,戈塔巴雅·拉賈帕克薩第四屆內閣成立。这是此人第六次拜相,创下了世界纪录[171][172]。
7月9日,示威者冲入斯里兰卡总统府。拉尼尔·维克拉马辛哈宣布辞职,宣称将组建新的联合政府[173]。7月13日,总统戈塔巴雅·拉贾帕克萨辞职并流亡海外[174]。7月20日,维克拉马辛哈在议会举行的临时选举中當選為斯里蘭卡總統,接替逃亡的戈塔巴雅·拉贾帕克萨[175],其后任命迪内什·古纳瓦德纳为新一任总理[176]。到11月初,抗议活动开始降温,经济情况也开始改善[177]。购买燃油与燃气不再需要大排长龙,停电频率亦有降低。许多人声称,自戈塔巴亚·拉贾帕克萨离开以来,经济情况有了显著改善[177][178][179]。
尽管如此,维克拉马辛哈的新政府仍不受欢迎[180]。2024年斯里兰卡总统选举中,其连任尝试失败,左翼政党人民解放阵线领袖阿努拉·库马拉·迪萨纳亚克当选总统,并于9月23日正式就职[181]。此次选举标志着斯里兰卡政治的重大重组。迪萨纳亚克的胜利是首次有第三方候选人当选总统。这也是首次前两名候选人都未得到统一国民党或斯里兰卡自由党的支持的选举[182]。工人家庭出身的迪桑納亞克在第一輪一舉囊括42.31%選票,應與選民懲罰建制派政黨造成的經濟崩潰,以及隨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紓困和撙節措施而來的艱難度日有关[183]。此次選舉他力主反腐敗與反貧困政見,但亦走向中間立場,強調扶助貿易與中小企業[184]。9月25日,迪萨纳亚克宣布解散议会,决定于11月14日举行提前选举[185]。最终,迪萨纳亚克率领国家人民力量取得压倒性胜利,赢得国会225席中的159席,以绝对多数执政。迪萨纳亚克强烈批评维克拉马辛哈政府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声称后者只想拯救腐败政权[186]。2025年8月22日,维克拉马辛哈因被指控挪用国家公款而被斯里兰卡警方逮捕[1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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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革命(孟加拉語:জুলাই বিপ্লব,羅馬化:Julāi Biplôb),也称为七月群众起义(孟加拉語:জুলাই গণ-অভ্যুত্থান,羅馬化:Julāi Gono-Ôbhyutthān)、Z世代革命[188][189]或学生-人民起义(孟加拉語:ছাত্র–জনতার অভ্যুত্থান,羅馬化:Chātrô–Jônôtār Ôbhyutthān),是2024年孟加拉国发生的一场群众起义[190][191][192][193][194]。它始于孟加拉国最高法院作出判决,推翻了政府在2018年孟加拉国公职配额改革运动后做出的改革后,于2024年6月初开始的,由反歧视学生运动领导的配额改革运动。2025年8月5日,即谢赫·哈西娜辞职一周年时,随着《七月宣言》的公布,这场革命得到了法律承认,并被描述为世界上第一次Z世代革命[195][196][197]。
7月底,孟加拉国政府对抗议者进行屠杀。此后,运动升级为全面的群众起义[198]。国际特赦组织指责哈西娜政府的“高压应对”导致“学生、记者和旁观者”死亡,并要求哈西娜领导的孟加拉国政府“立即停止镇压”[199]。人权观察组织呼吁外国政府敦促哈西娜“停止对抗议者过度使用武力,并追究军队侵犯人权的责任”[200]。人权观察亚洲区副主任强调“安全部队对任何反对谢赫·哈西娜政府的人都进行肆无忌惮的虐待”[200]。
到8月初,这场运动演变成一场不合作运动,最终导致时任总理谢赫·哈西娜下台并逃往印度[201]。哈西娜的下台引发了一场宪政危机,最终导致由经济学家穆罕默德·尤努斯担任首席顾问的临时政府成立[202]。
2024年孟加拉国公职配额改革运动是主要由孟加拉国大学学生领导的一系列反政府[203][204][205],要求民主化[206][207][208][209]的抗议活动。该运动最初侧重于要求改革政府招聘中的配额系统,但当军警在七月对抗议者、平民和学生发动屠杀后,运动扩大到反对当时执政的人民联盟政府[210][211][212][213],从学生运动升级为一场全面的群众起义,即所谓的七月革命。
抗议活动始于2024年6月,抗议孟加拉国最高法院作出判决,恢复对自由战士后裔30%的公职配额,推翻了政府在2018年孟加拉国公职配额改革运动后做出的决定。学生们开始觉得他们基于个人能力获得的机会有限。由于政府对抗议的强硬反应以及公众对威权政府日益增长的不满,抗议活动迅速蔓延到整个国家。政府无力应对长期的经济衰退、缺乏进行改革的民主渠道、猖獗的腐败现象和侵犯人权行为等问题亦使局势更加复杂[214][215][216][217]。
政府试图通过关闭所有教育机构来镇压抗议活动。他们还部署了学生组织恰特拉联盟以及人民联盟党的其他派系,使用枪支和利器对付示威者[218][219][220]。随后,他们部署了警察、快速行动营、步枪队和其他军队,并宣布在全国范围内实行宵禁[31][221][222]。与此同时,政府史无前例地下令在全国范围内切断互联网和移动网络,将孟加拉国与世界其他地区隔离开来[223][224]。后来,政府还封锁了孟加拉国国内的社交媒体。政府军封锁了首都达卡的部分地区并展开突袭,随机抓捕任何他们怀疑与抗议活动有联系的人,导致城市居民开始恐慌[225]。到2024年8月2日,已有215人被确认死亡,超过20,000人受伤[226][227],超过11,000人被捕[228][229][230][231];非官方渠道公布的死亡人数在300至500人之间[232]。联合国儿童基金会报告称,在7月份的抗议中,至少有32名儿童丧生,还有更多儿童受伤或被拘留[233][234]。确定确切的死亡人数一直很困难,因为据报道,政府在未经警方许可的情况下限制医院与媒体分享信息,医院的閉路電視录像被没收,许多受枪击的人未及确认身份就被埋葬[235][236][237]。
总理谢赫·哈西娜领导的人民联盟政府暗示,他们的政治对手利用了这次抗议活动[238][239]。尽管遭到宵禁限制,但抗议仍在继续,而且扩大了诉求,要求追究暴力责任、禁止支持政府的学生组织恰特拉联盟以及要求部分政府官员,包括总理哈西娜辞职[240][241]。政府对公众广泛使用暴力,将学生抗议活动变成了被称为不合作运动的人民起义[242][243][244][245]。
不合作运动(孟加拉語:অসহযোগ আন্দোলন,羅馬化:Ôsôhôjōg Āndōlôn),也被称为一点运动(孟加拉語:এক দফা আন্দোলন,羅馬化:Ēk Dôphā Āndōlôn),是一场要求民主化的撤资运动,也是一场反对人民联盟领导的孟加拉国政府的大规模起义,是2024年孟加拉国配额改革运动的一部分。这场运动只有“一点”要求,即总理谢赫·哈西娜及其内阁辞职[246][247]。这是被称为七月革命的广泛运动的最后阶段。虽然这场运动最初仅限于要求改革配额系统,但在大规模屠杀平民之后,它滚雪球般发展成为一场大规模的反政府起义。持续的社会经济和政治问题也助长了这场运动,包括政府对国民经济的管理不善、猖獗的官僚腐败、侵犯人权、对谢赫·哈西娜破坏国家主权的指控、以及日益严重的独裁主义和民主倒退[248][249][250]。
2024年8月3日,反歧视学生运动的协调员宣布了要求总理及其内阁辞职的唯一要求,并呼吁“全面不合作”[247][251]。次日,暴力冲突爆发,造成包括学生在内的97人死亡。他还呼吁在8月5日发动长征,前往达卡,迫使哈西娜下台。当天,大批抗议者涌入首都[252]。下午3点左右(UTC+6),谢赫·哈西娜辞职并逃往其最大盟国印度[201]。她下台后,各地举行庆祝活动,但也发生了暴力事件。军方和总统穆罕默德·沙哈布丁宣布成立由经济学家、诺贝尔奖获得者穆罕默德·尤努斯领导的临时政府[202]。
各國抗議運動
印尼媒體認為2025年當地發生的抗議活動屬於亞洲之春的一部分,主要由年輕人(主要是Z世代) [253] [254] [255]和學生運動所帶動。 [256] [257] [258]印尼的民主派和青年抗議者經常將起源歸於2025年帕蒂示威活動,稱之為「革命的開始」 [259] [260] [261] ,並認為它是引發2025年8月抗議活動的更大動力。同時,在大規模抗議活動中使用草帽海賊團旗幟的現象,最早出現於帕蒂示威活動期間。 [262] [263] [264]
2025年8月10日示威活動的理由類似,源於當局將城鄉土地稅和建築税(Pajak Bumi dan Bangunan Perdesaan dan Perkotaan,或PBB-P2)提高 250%,這是當地14年來的首次上調。 [136]地方當局辯稱,這是最高限額,許多房產的漲幅會較小(有些僅為50%)。然而,居民擔心大幅加稅會給社區帶來負擔,並抗議該政策是在沒有充分聽取公眾意見的情況下制定的。 [265]後來,當帕蒂縣縣長挑戰異議者進行抗議時,公眾的強烈抗議愈演愈烈。人們普遍認為,此舉具有挑釁性和麻木不仁,在加稅的壓力下,強化了人們對領導階層傲慢的看法。 [266] [267] [268]雖然主要是農民抗議,但年輕人所倡導的社群媒體在很大程度上吸引了當地居民和印尼各地網友的支持。抗議活動本身主要由年輕人領導,他們組織並領導抗議活動,並採用了海賊王的綽號。 [137] [269]印尼政治觀察家和學者在運動前很早就指出,反對不受歡迎的財政政策和政客行為的類似情緒可能會蔓延到該地區以外。 [270]
2025年8月25日,在帕蒂示威活動兩週後,當地再爆發抗議活動。該次示威屬於2025年初經濟困境和議員住房補貼上調提議而引發的更大規模社會運動的一部分。抗議者最初要求眾議院撤銷補貼計劃,懲罰發表不敏感言論的議員,並通過《沒收資產法》,對被判犯有腐敗罪的議員進行處罰。 [271]抗議活動爆發的起因是擬議的印尼盾5,000万( 3,057美元)的議會成員每月住房補貼,是雅加達最低工資的十倍,是印尼最高的之一。加上現有的食品和交通津貼,這項補貼引發了公眾的憤怒,因為食品和教育成本不斷上漲,大規模裁員,以及由於中央資金削減而導致的房產稅上調。 [272] [273]學生領導的抗議者擴大了他們的要求,包括全面改革印尼國家警察和警察局長利斯蒂奧·西吉特·普拉博沃辭職。 [274]抗議活動主要集中在首都雅加达周邊, [275] [276] [277]到該月28日時,在一次更大規模的針對民間異議人士的暴力鎮壓中,摩的司機阿凡·庫尼亞萬被Brimob戰術車碾壓身亡,引致抗議活動強度不斷增加並蔓延到全國。 [275]在望加錫和泗水等幾個城市,多座政府大樓被焚燒。 [278] [279]與議員有關或屬於議員的處所也遭到搶劫。 [280]

BBC印尼通報估計,眾議員的收入超過每月1億印尼盾( 6,062美元),其中包括5,000萬印尼盾的住房補貼、工資和其他津貼。 [281]非政府組織印尼預算透明度論壇(FITRA)聲稱,BBC忽視了眾議院成員的實際工資,根據2023-2025年人民代表大會預算執行清單(DIPA),其達到印尼盾2.3億( 13,942.60美元)每月或印尼盾28億( 169,736美元)每年。2025年,580名人民代表大會成員的薪資和津貼預算將達到 1.6 兆印尼盾,高於2023年的1.2 兆印尼盾和 2024年的1.8兆印尼盾[282] [283]。然而,印尼憲法法院前首席大法官、司法和人權部長馬福德反駁,指人民代表大會成員的薪水每月不會達到2.5億印尼盾,並聲稱他們的總收入每月可能達到數十億印尼盾。 [284]
一些國會議員的言論加劇了公眾的憤怒,他們認為這些言論對印尼普通民眾的困境麻木不仁,充耳不聞。國民民主黨議員納法·烏爾巴赫支持提高津貼,並表示眾議院議員的通勤存有困難。 [285]她的言論引發公眾強烈反對後,她隨後在社交媒體上道歉,並承諾將津貼發放給她的選區。 [286]眾議院第三委員會副主席艾哈邁德·薩赫羅尼將那些呼籲解散議會的人描述為「世界上最愚蠢的人」,後來又為自己的言論辯護。國民使命黨議員埃科·帕特里奧發布了一段惡搞視頻,被認為是在嘲諷公眾的擔憂。 [287]

2025年9月,尼泊爾各地爆發大規模反貪腐抗議和示威活動,主要由Z世代學生和青年所組織。 [288]也被稱為Z世代抗議, [a] [289]它們是在全國範圍內禁止多個社交媒體平台後開始的,並將公眾對政府官員及其家人的腐敗和炫富的不滿,以及對公共資金管理不善的指控納入其中。 [290] [291]這場運動進而擴大到涵蓋政府治理、透明度和政治問責等更廣泛的議題。 [292] [293]隨著抗議活動不斷升級,全國各地發生了針對公職人員的暴力事件以及對政府和政治建築的破壞。
2025年9月9日,前國王贾南德拉·沙呼籲內部保持冷靜並尋求解決方案。 [294]同一天,總理夏爾馬·奥利和幾位政府部長辭職,到12日9月,蘇希拉·卡爾基被任命為尼泊爾臨時總理。抗議活動後於13日平息。 [295] [296]
2025年9月4日包括Facebook 、 X 、 YouTube 、 LinkedIn 、 Reddit 、 Signal和Snapchat等26個社群媒體平台,被尼泊爾政府以未根據通訊部的新規定進行註冊為由下令關閉。 [297]據指當時這項註冊要求的部分動機,是為實施新的數位服務稅,和對外國電子服務提供者實施更嚴格的增值税規則,以增加收入。 [298]然而,批評人士聲稱,關閉平台是由於當時社交媒體上流行一種強調裙帶關係的趨勢所致,當時這種趨勢關注的是當地具有影響力的政治領導人的子女和親屬所享有的不當特權。 [299]
而媒體平台禁令的意義與尼泊爾的政治經濟也息息相關。據計尼泊爾GDP的33%,來自與簽發數十萬份出境許可證相關係的匯款,再加上20%的青年失業率,這些匯款雖然可以維持家庭生計並支付進口費用,但也表明國內經濟缺乏向就業優先模式的結構性轉型,從而推動青年人進入網路空間工作。 [298]因此,禁止社群媒體威脅青年人的生計。
抗議活動發生前,尼泊爾人均年收入為1,400美元,而該國統治精英的家庭則在社群媒體上炫耀自己的財富。 [300]這種Nepo Kid趨勢引發了公眾的極大憤怒。 [301] [302]尼泊爾人口的平均年齡為25歲。由於這一點,加上該國大部分地區為農村、地形崎嶇以及大量移民到海外,尼泊爾是南亞社交媒體使用率最高的國家之一,幾乎每兩個人就有一個社交媒體帳戶。 [303]

2025年9月,東帝汶首都帝力爆發學生抗議活動,抗議國民議會決定斥資400萬美元為議員購買SUV。示威者的訴求很快就擴大到要求取消前議員的終身退休金。經過三天的示威活動,學生領袖與議會達成協議,抗議活動結束。 [304]
2025年9月15日,超過1,000人聚集在議會大廈前示威,其中大部分是來自帝力的大學生。 [305]一些抗議者向議會大廈投擲石塊,警方則發射催淚瓦斯和橡皮子彈,造成 4 人受傷。 [306]當天晚些時候,執政聯盟中的三個政黨——東帝汶重建全國大會黨、民主黨和帝汶人民團結黨共同宣佈,他們將要求議會取消為議員購買汽車。
第二天,超過2000名示威者重返街頭,他們的訴求擴大到要求取消向前議員提供的終身養老金。 [307]當天晚些時候,議會一致投票取消購買新車的計畫。 9月17日,示威活動的第三天以抗議領導人與議會達成協議結束:取消前議員的退休金,作為交換,示威活動也將結束。 [308]

自2024年以來,在總統小馬科斯的領導下,菲律賓政府資助的洪水管理項目出現了一系列腐敗、管理不善和違規行為的指控。爭議的焦點是分配給洪水管理計劃的數十億披索、 幽靈項目的報告、 [b]不合格的建築以及一小群受青睞的承包商壟斷合約。有關防洪項目異常情況的報告,包括不完整或不合格的工作以及所謂的幽靈項目,引發了對政府的廣泛批評。 [310]在要求基礎設施支出透明度和問責制的呼聲中,民眾的不滿日益高漲。
集會日9月21日,恰逢1972年總統費迪南德·馬科斯正式宣佈戒嚴日[c]的週年紀念日,對於強調民主權利和政府問責制的團體來說,這是一個象徵性的選擇。 [313]
2025年9月菲律賓發生一系列大規模抗議活動,主要在馬尼拉大都會區的黎剎公園和奎松市桑托斯大道沿途的人民力量紀念碑举行。 [314]它涉及幾場反腐敗抗議活動,源自於對政府在防洪計畫中腐敗的調查,涉及菲律賓政府的行政和立法部門。 該日期恰逢菲律賓宣布戒嚴53週年。 不同省份的幾個城市和直轄市也將在其所在地舉行自己的抗議活動。
黎剎公園的抗議活動由各界團體組織,包括活動人士和學生,而在人民力量紀念碑於2025年9月21日進行的抗議活動被稱為萬億披索大遊行[315] 。抗議活動由教會團體(主要是天主教會和新教教會)、 [316]民間社會組織、工會和政治聯盟組織,針對政府防洪基礎設施項目中涉嫌腐敗的問題進行抗議。 [317] [310]據報導,示威活動的重點是是防洪項目中存在大量違規行為的指控,其中過去15年花費約1.9萬億披索(330 亿美元)有一半以上據稱屬於因為腐敗而損失。 [318]
參見
- 肯亞財政法案抗議活動
- 2025年肯尼亞抗議活動
- 2025年馬達加斯加抗議活動
- 2024–2025年莫桑比克抗議活動
- 終結特別反搶劫行動隊
- 東南歐抗議活動
- 2025年摩洛哥Z世代抗議活動
- 2025年秘魯抗議活動
- 2024年委内瑞拉抗議活動
備註
參考來源
外部鏈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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