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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地-烏爾都語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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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標準印地語是印度的官方語言,[1]而烏爾都語是巴基斯坦的國家語言和印度的預定語言。二者經常保持為建立在可理解性、詞匯選擇和文化導向基礎上的獨立語言;但是,在語言學基礎上它們是一個單一的子方言也就是德里的 Khariboli 方言的兩個標準化的語域。[2] 它們的文法區別是極小的,對於語言學分析而言,印地語和烏爾都語(或 Khari boli 語;也叫做“印度斯坦語”)的文法應當占有同一個頁面。
文字
在文字方面,印地語使用天城文而烏爾都語使用波斯文的典型為 Nasta`liq 風格變體即烏爾都字母。在這個文法頁面中印地-烏爾都語使用在 Masica (1991:xv頁) 中采用的轉寫系統,也就是 IAST,它有如下顯著特征: 對卷舌音的下標點;對在語源上對比的長元音使用長音符號;使用 h 指示送氣塞音,使用波浪號指示鼻化元音。
元音和輔音列於下表。詳情參見印地-烏爾都語音系。注意當光標移動到字母之上的時候會顯示其 IPA 音標。綠色表示波斯語借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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構詞
印地-烏爾都語區分兩種性,兩種數和三種格,即直接格、間接格和呼格。名詞可以進一步分成變格子類型:類型-I和類型-II,其基本區別是前者在直接格單數有特征性終綴而後者沒有。[3] 對這種區分的可替代的提法是分別叫做有標記和無標記名詞。
下表列出後綴變形范例。使用連字符(對有標記名詞)指示在終綴間的變更,而加號(對無標記名詞)指示終綴添加。
下面的名詞變格表,多數選取自 Shapiro (2003:263頁),展示了上述後綴范例如何運作。用到如下詞: laṛkā“boy”,kuā̃“well”, seb“apple”, pitā“father”, cākū“penknife”, ādmī“man”, mitra“friend”, laṛkī“girl”, śakti“power”, ciṛiyā“bird”, kitāb“book”, aurat“woman”, bhāṣā“language”。
- ^1 還有呼格單數。
- ^2 少量的有標記陽性名詞顯示了所有終綴的鼻音化。[4]
- ^3 一些結尾於 ā 的陽性詞在直接格複數不改變而歸入無標記范疇。比如 pitā“father”, cācā“uncle”, rājā“king”。[5]
- ^4 結尾於 ū 和 ī 的無標記名詞在間接格(和呼格)複數終綴之前一般把它們縮短 u 和 i,而後者還插入一個半元音 y。[5][6][7]
- ^5 很多結尾於 ā 的陰性梵語借詞,比如 bhāṣā“language”, āśā“hope”, icchā“intention”。[5]
- 結尾於最終不發音 h 的波斯-阿拉伯借詞被當作為陽性有標記名詞。[8] 因此 bacca(h) → baccā。前者是烏爾都語拼寫後者是印地語拼寫。
- 一些波斯-阿拉伯借詞可以使用它們最初的雙數和複數標記,比如 vālid“father”→ vālidain“parents”。
形容詞可分為變格和不變格兩類。[9]變格類是有標記的,通過終綴反映它們所修飾的名詞的性、數和格。變格形容詞的終綴的集合相較於名詞終綴是類似的但有巨大簡化。 —
不變格形容詞是完全不變的,可以結束於要么輔音要么元音(包括 ā 和 ī)。一些變格形容詞顯示了對所有終綴的鼻音化。[9] 直接格陽性單數(-ā)是引用形式。
- 變格形容詞的例子: baṛā“big”, choṭā“small”, moṭā“fat”, acchā“good”, burā“bad”, kālā“black”, ṭhaṇḍā“cold”。
- 不變格形容詞的例子: xarāb“bad”, sāf“clean”, bhārī“heavy”, murdā“dead”, sundar“beautiful”, pāgal“crazy”, lāl“red”。
所有形容詞都可以用作要么定語、要么表語要么實詞。實詞形容詞當然按名詞而非形容詞來變格。
sā(~ se ~ sī)是給形容詞的後綴,修改或輕化它們的含義;給予它們英語的“-ish”或“quite”含義。比如 nīlā“blue” → nīlā-sā“bluish”。它的強調是非常有歧義的,有時增強有時低調這個形容詞的含義。[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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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較級的實現要通過使用“than”(後置詞 se;參見后面的後置詞章節)、“more”(aur,zyādā)和“less”(kam)。意為“more”的詞是可選的,而“less”是需要的,意味著任何一個“more”的缺少是可推測出的。
在缺少比較對象之時 (“more”現在當然不再是可選的):
最高級的實現通過帶有“all”(sab)的比較級。
在印地-烏爾都語的梵語化和波斯語化的語域中,都可以找到使用從這些語言衍生出的後綴的比較級和最高級形容詞形式。[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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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面提及的屈折格系統之上還可以建構叫做後置詞的質詞或黏著後綴系統,後置詞相似於英語的前置詞。它和名詞、或必需這個名詞的動詞、或接受这个間接格的動詞一起使用(儘管裸露間接格也有少量的副詞性使用[12]),它們是文法功能或“格標記”所在的處所。有六個這種單一詞的基本後置詞:
- kā – 屬格標記;按形容詞方式的可變變格。X kā/ke/kī Y 意味著“X's Y”,同時 kā/ke/kī 要一致於 Y[9]。
- ko – 標記間接賓語(因此叫與格標記),或者如果它是確定性的話(在英語中向確定性的名詞加定冠詞),則標記直接賓語。[13]
- ne – 作格標記;適用於及物完成體動詞的主語。
- se – 離格標記;有非常廣泛的用法和含義:
- mẽ – “in”。
- par – “on”。
- tak – “until, up to”。
在此之上是大量的複合後置詞,由所有格後置詞 kā (自身間接格: ke, kī)加上副詞構成。
- kī taraf“towards”,ke andar“inside”,ke āge“in front of, ahead of”,ke ūpar“on top of, above”,ke nīce“beneath, below”,ke pīche“behind”,ke bād“after”,ke bāre mẽ“about”,ke bāhar“outside”,ke liye“for”,ke sāmne“facing, opposite”,等。[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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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地-烏爾都語有第一人稱和第二人稱的人稱代詞,而對第三人稱使用指示代詞,它可在指示性上分為近指和非近指。[15] 代詞區分的格有直接格、間接格和與格。這里的與格經常被稱為一組“緊縮”形式,是對間接格加與格後置詞的自由變化。代詞不區分性。
在下表中還顯示了屬格代名詞形式,用來展示除了正規的“間接格 + kā”之外第一人稱和第二人稱代詞有自己的獨特形式 merā, hamārā, terā, tumhārā;還有作格代名詞形式,用來展示後置詞 ne 不直接後綴於間接格之上: 不是 *mujh ne 和 *tujh ne 而是加在直接格上得到 mãĩ ne 和 tū ne,不是 *in ne 和 *un ne 而是 inhõ ne 和 unhõ ne。
tū, tum, āp 是三個第二人稱代詞(“你”),構成了三級的社會語言學禮節: 分別是“親密”、“熟悉”和“禮貌”。“親密”在文法上是單數而“熟悉”和“禮貌”在文法上是複數。[11] 但是在提及第三人稱的時候,只有“禮貌”級別的代詞在文法上是複數。[16] 下表選取自 [11]。
- 後置詞在印地語中被當作在代詞後的粘附詞素,而在烏爾都語中被當作獨立的詞。[17] 為了易於引用這里用了烏爾都語的例子。
- 第三人稱直接格的可變形式構成了在印地語和烏爾都語之間的少量文法區別。yah“this”/ ye“these”/ vah“that”/ ve“those”對印地語是“文學”形式而 ye“this, these”/ vo“that, those”是烏爾都語的形式和印地語的“口語”形式(也經常寫下來)。
- 上述關於後置詞的章節提到 ko(與格)標記直接賓語如果它是確定性的話。因為“所有事物中最明確的就是個人”,人(或他們的代詞)幾乎總是采用與格的格或後置詞。[18]
- 一些使用者偏好 ham 甚於 mãĩ。這不是很類似於“royal we”;它只是俗語。[19]
- koī 和 kuch 是不定代詞/量詞。作為代詞 koī 被用於有生命者(“someone”)而 kuch 用於無生命者(“something”)。[20]作為量詞/形容詞 koī 用於單數可數名詞而 kuch 用於不可數名詞和複數可數名詞。koī 在間接格采用形式 kisī。形式 kaī“several”部分的是 koī 的複數等價。[21] kuch 也可以充當副詞,量化一個形容詞,意味著“rather”。koī 前導於一個數字意味帶有“about, approximately”的含義,在這種用法中它不是 kisī 的間接格。[22]
- apnā 是(屬格)反身代詞:“my/your/etc. (own)”。[23] 使用非反身代詞和反身代詞一起來給出強調;比如 merā apnā“my (very) own”。[24] xud, āp, svayam 是其他一些(直接格;非屬格)代詞:“my/your/etc.-self”。[25] 間接格用法的基礎通常是 apne 或 apne āp。單獨後者還可以意味著“of one's own accord”;āpas mẽ 意味著“among/between themselves”。[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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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地-烏爾都語有少許非派生的形式。[27] 副詞可以按如下方式派生 —
- 簡單的間接化某些名詞或形容詞: nīcā“low”→ nīce“down”,sīdhā“straight”→ sīdhe“straight”, dhīrā“slow”→ dhīre“slowly”,saverā“morning”→ savere“in the morning”,ye taraf“this direction”→ is taraf“in this direction”,kalkattā“Calcutta”→ kalkatte“to Calcutta”。
- 名詞使用後置詞如 se“by, with, -ly”: zor“force”→ zor se“forcefully”(lit.“with force”),dhyān“attention”→ dhyān se“attentively”(lit.“with attention”)。
- 形容詞使用涉及“way, manner”的後置短語: acchā“good”→ acchī tarah se“well”(lit.“by/in a good way”),xās“special”→ xās taur par“especially”(lit.“on a special way”)。
- 聯合形式的動詞: hãs-“laugh”→ hãs kar“laughingly”(lit.“having laughed”),mehrbānī kar-“do kindness”→ mehrbān kar ke“kindly, please”(lit.“having done kindness”)。[28]
- 在印地語和烏爾都語的高級語域的來自梵語或波斯語的構詞後綴。梵語 sambhava“possible” + -taḥ → sambhavataḥ“possibly”;阿拉伯語 ittifāq“chance” + -an → ittifāqan“by chance”。[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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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地-烏爾都語動詞系統很大程度上是圍繞體貌和時態/語氣來構造的。類似名詞系統,印地-烏爾都語動詞涉及在詞根之後相繼的多層(屈折)構詞元素。[29]
印地-烏爾都語有 3 種體貌: 完成性、慣常性和連續性的,每個都有明顯的構詞相關者。[12] 它有分詞形式,像形容詞一樣通過元音終綴的方式按性和數屈折。[30] 完成體,儘管顯示了“一些不規則性和構詞調整”,是最簡單的,只是動詞詞幹跟隨上一致的元音。慣常體通過未完成體分詞來形式;動詞詞幹加 -t- 接著元音。連續體通過複合上 rahnā“to stay”的完成體來迂回形成。
派生形式的 honā“to be”有五種系詞形式: 現在時、過去時、虛擬式、假定式、反事實式(也叫做“過去條件式”)。用於基本的有表語/有關存在的句子,和作為針對體貌形式的助動詞二者中,它們構成了時態和語氣的基礎。
非體貌形式包括不定式,祈使式和聯合式。提及的構詞條件形式比如虛擬式、“假定式”等適用於同體貌形式在一起的用作助動詞的系詞詞根,和直接用於經常非特定的(非體貌)限定形式的非系詞詞根二者。
限定動詞一致是針對主格主語,除了在及物完成體中之外,在這里它一致於直接賓語,同時從前的主語接受作格構造 -ne(參見前面後置詞章節)。完成性體貌因此顯示了部份作格性。
下面左側表格是形容詞性一致(A)范例,這里同前面的介紹只有輕微區別: 陰性複數在特定條件下可以鼻音化。右側表格是人稱一致(P)范例,用於虛擬式。
樣例動詞是不及物的 dauṛnā“to run”,而樣例屈折是適當地方的第三人稱陽性單數(P = e,A = ā)。
注解
- 上表中的很多信息來自 Masica (1991:292-294, 323-325頁)。
- 將來時是通過向虛擬式增加後綴 gā(~ ge ~ gī)來形成的,它是 gaā 的緊縮(= gayā,jānā“to go”的完成體分詞)。[30] 將來時後綴,聯合式分詞和後綴 vālā 在書寫的印地語中被當作粘附詞素,但在書寫的烏爾都語中被當作獨立的詞。[17] 再次出於容易引用的原因而采用了烏爾都語的例子。
- ^ 現在時系詞(h-?)不太服從正規的 P 終綴系統,而虛擬式系詞(ho-P)是完全非正規的。下面列出它們的形式。
- 對于第一人稱虛擬式單數系詞 Schmidt (2003:324頁) 和 Snell & Weightman (1989:113, 125頁) 列出為 hū̃ 而 Shapiro (2003:267頁) 列出為 hoū̃。
- Shapiro (2003:268頁) 列出禮貌祈使結尾為 -iye,而 Schmidt (2003:330頁) 列出為 -ie 但是在 ā, o, ū 後為 -iye。
- 在完成體分詞中於被禁止的元音叢之間插入悅耳的滑音 y。它是舊完成體標記的歷史殘留。[32]這種元音叢有 a + ā, ā + ā, o + ā, ī + ā,結果為 āyā, ayā, oyā, iyā。[33] 比如 khāyā/khāye/khāī/khāī̃ (khā-“eat”)。
- 此外,組合 ī + ī 和 i + ī 給出 ī。[33] 比如 piyā/piye/pī/pī̃ (pī-“drink”)。
- 如上所述,在及物完成體中一致是針對直接賓語的,而此前的主語接受作格後置詞 ne。但是如果這個直接賓語接受了後置詞 ko(標記了確定性),或者未表述直接賓語,則一致失效為缺省的陽性單數 -ā[34]。
- 需要注意,有少量的動詞儘管邏輯上可能是及物的仍在完成體中不采用 ne 并繼續一致於主語。比如 lānā“to bring”,bhūlnā“to forget”,milnā“to meet”等。
- 除了充當系詞之外,honā“to be”可有體貌的使用: huā“happened, became”;hotā“happens, becomes, is”;ho rahā“happening, being”。
- -ke 可以用作對任何動詞的聯合式分詞的 -kar 的口語替代。但是對於 karnā 只有一種可能形式 karke 沒有 *karkar。[35]
- 印地-烏爾都語顯示了非常少量的不規則形式,在下表中拼寫出來。
及物或使役在印地-烏爾都語中是在構詞上對比的,這導致存在著一些可籍此分列的有關係動詞的集合,儘管這些形式的派生展現出了模式,但它們達到了異彩紛呈的水平,這使得概括出統攝規則有些困難。進一步的,一些集合可能有多達四到五個不同成員;還有,給定集合的特定成員的含義可能是特異性的[39]。
起始於不及物或及物動詞詞幹進一步的依據下列各式規則生成及物/使役詞幹 —
- 1a. 詞根元音變更: a → ā,u/ū → o,i/ī → e。有時通過變更詞根終結輔音來完成: k → c,ṭ → ṛ,l → Ø。
- 1b. 加 -ā 後綴。經常伴隨著:
- 詞根元音變更: ū/o → u,e/ai/ā/ī → i。
- 在這種元音終結詞幹中間插入半元音 l。
- 2. 對使役式加 -vā 後綴(替代 -ā 在它出現的地方)。
下列是從 Shapiro (2003:270頁) 和 Snell & Weightman (1989:243-244頁) 中挑選出的集合。ghūmnā 到 dhulnā 集合缺少第三個元素不意味著它們不存在只是它們沒有在來源文獻中列出(Snell & Weightman 1989,第243頁)。不及物動詞著色為棕色而及物動詞保持常規黑色。
- girnā“to fall”,girānā“to fell”,girvānā“to cause to be felled”。
- banna“to become”,banānā“to make”,banvānā“to cause to be made”。
- khulnā“to open”,kholnā“to open”,khulvānā“to caused to be opened”。
- sīkhnā“to learn”,sikhānā“to teach”,sikhvānā“to cause to be taught”。
- khānā“to eat”,khilānā“to feed”,khilvānā“to cause to be fed”。
- biknā“to sell”,becnā“to sell”,bikvānā“to cause to be sold”。
- dikhnā/dīkhnā“to seem”,dekhnā“to see”,dikhānā“to show”,dikhvānā“to cause to be shown”。
- kahnā“to say”,kahlānā“to be called”。
- ghūmnā“to go round”,ghumānā“to make go round”。
- leṭnā“to lie down”,liṭānā“to lay down”。
- baiṭhnā“to sit”,biṭhānā“to seat”。
- sonā“to sleep”,sulānā“to make sleep”。
- dhulnā“to wash”,dhonā“to wash”。
- ṭūṭnā“to break”,toṛnā“to break”,tuṛānā“to cause to be broken”。
在“to cause to be Xed”的使役模式中,施事者(agent)接受後置詞 se。因此 Y se Z banvānā“to cause Z to be made by Y” = “to cause Y to make Z” = “to have Z made by Y” = “to have Y make Z”等。
複合動詞是印地-烏爾都語的非常顯著的特征,由一個動詞詞幹加上助動詞構成。助動詞(也叫做“subsidiary”,“explicator 動詞”和“vector”[40])失去了自身的獨立含義轉而向主/詞幹動詞“添加特定意義漸變”[41],主動詞“構成了這個複合詞的詞法核心”[40]。儘管大多數的任何動詞都可以充當主動詞,只有有限的具構詞能力的助動詞集合。[42] 下面展示突出的助動詞,首先提出它的獨立含義,接著是它們作為助動詞的語義作用。
- jānā“to go”;給出完全性、結局或狀態變更的含義。比如 ānā“to come” → ā jānā“to come, arrive”,khānā“to eat”→ khā jānā“to eat up”,pīnā“to drink”→ pī jānā“to drink up”,baiṭhnā“to sit”→ baiṭh jānā“to sit down”,samajhnā“to understand”→ samajh jānā“to realise”,sonā“to sleep”→ so jānā“to go to sleep”,honā“to be”→ ho jānā“to become”。[43]
- lenā“to take”;提示行動的利益流向行為者。比如 paṛh lenā“to read (to/for oneself)”。[44]
- denā“to give”;提示行動的利益流離行為者。比如 paṛh denā“to read (out)”。[44]
上述三個是最常用的助詞,和“最小標記”或“在詞法上幾乎無色”。[45] 助詞所滿載的細微色彩經常是非常微妙的并且在翻譯成英語的時候不一定能用不同的詞來呈現,比如常用的例子 lenā 和 denā,及物動詞并且和及物動詞一起出現,而不及物動詞 jānā 幾乎總是和不及物動詞一起出現,及物動詞和 jānā 的複合在文法上將像 jānā 一樣是不及物的。
- ḍālnā“to throw, pour”;指示有力的、果斷的、激烈的或不顧一切的做一個行動[46];它是增強劑,顯示強烈、緊迫、完全性或暴力[47]。比如 mārnā“to strike”→ mār ḍālnā“to kill”,pīnā“to drink”→ pī ḍālnā“to drink down”。
- baiṭhnā“to sit”;暗示愚蠢的或頑固的做一個行動[48];顯示了言談者的不贊成或一個沖動的或不自覺的行動[47]。kahnā“to say”→ kah baiṭhnā“to blurt out”,karnā“to do”→ kar baiṭhnā“to do (as a blunder)”,laṛnā“to fight”→ laṛ baiṭhnā“to quarrel (foolishly)”。
- paṛnā“to fall”;暗含非有意的、突然的或不可避免的出現[45];增加了突然性或狀態變更的含義,有著有時表露出下降運動意味的獨立/字面含義[48]。
- uṭhnā“to rise”;充當增強劑[49];提示行動或感覺的開始,有著有時表露出上升運動意味的獨立/字面含義。比如 jalnā“to burn”→ jal uṭhnā“to burst into flames”,nacnā“to dance” → nac uṭhnā“to break into dance”。[48]
- rakhnā“to keep, maintain”;暗含行動的穩固或帶有可能長效的結果或牽涉的行動[50];同 lenā 和 denā 一起出現,意味著“to give/take (as a loan)”,并和其他適當的動詞一起出現,顯示提前完成的行動[47]。
- 連續體貌標記 rahā 也可以產生帶有 rahnā(“remain”)的複合動詞: 因此 mãĩ bol rahā hū̃ =“I have remained speaking”>“I have continued speaking”>“I am speaking”。但是它已經失去了選取除了完成體之外的任何形式的能力,并被認為已經變得文法化了。[51]
最後,必須與出現的“方式”有關,複合動詞多數都用於完成了的行動和祈使式,并很少和否定、聯合式和上下文連續或推測一起使用。這是因為未出現的不能被描述為已經以特定方式出現了。[44]
印地-烏爾都語的另一個顯著特征是“聯合動詞”,由名詞或形容詞與一個通用的起動詞化前者作用的動詞一起構成,最常用是及物動詞 karnā“to do”或不及物動詞 honā“to be(come)”,而在英語中對應的是單一的統一動詞。
在形容詞作為非動詞成員的情況下,認為 karnā“to do”有補充的“to cause to be”,“to make”,“to render”等含義經常是有益的。
在名詞作為非動詞成員的情況下,在語法上它被當作這個動詞的(直接)賓語(永不采用 ko 標記;在完成體和不定式構造中掌控一致),聯合動詞表達的語義上的承受者(或施事者(agent): 參見下面的 gālī khānā)經常在語法上被表達/標記為這個名詞的屬格附屬(-kā ~ ke ~ kī)。[52]
對於英語詞則使用動詞詞幹自身。
被動語態構造是迂回的。它是通過完成體分詞增加助詞 jānā“to go”形成的;比如 likhnā“to write”→ likhā jānā“to be written”。施事者被標記上後置詞 se。進一步的,不及物動詞和及物動詞二者都可以在文法上被動化來展示物理/心理上的無行為能力,通常在否定性句子中。最後不及物動詞經常有被動含義,或者傳達非有意行動。[53]
句法
對于詞序,印地-烏爾都語是 SOV 語言。在分支方面,它既不是純左分支也不是純右分支,并且兩種類型的現象都能找到。句子成員的次序作為一個整體缺少統治性“不可變通規則”,對可依據少量規則描述的標準詞語位置的背離時常可見,說明了超越“SOV”所標定的範圍的事實。[54]
- 間接賓語先於直接賓語。
- 定語形容詞先於它們修飾的名詞。
- 副詞先於他們修飾的形容詞。
- 否定標記(nahī̃, na, mat)和疑問詞先於動詞。
- 疑問詞先於否定標記如果二者都在的話。
- kyā(“what?”)作為是否疑問標記出現在子句的開始處。
要反映出所有關係,在很多其他語言中需通過動詞“to have”來指示,在印地-烏爾都語中需通過(適當屈折的)屬格 kā 或後置詞 ke pās 和動詞 honā。可能的所有對象(名詞)在印地-烏爾都語中分為兩個主要類別: 一類針對人比如家庭成員、身體部位,而另一類針對大多數非生命(inanimate)物體、動物、大多數抽象想法,和某些人比如仆人。
- 用來指示針對第一類對象的所有關係,kā 出現在這個所有關係的主語之後,隨後是這個對象。對於人稱代詞,這就要求使用(適當屈折的)屬格人稱代詞。例如: Merī mātā he(“I have a mother”),Shiv kī t ā̃khẽ hain(“Shiva has three eyes”)。
- 用來指示針對第二類對象的所有關係,使用複合後置詞 ke pās。例如: Mohan ke pās ek bukkarī he(“Mohan has one goat”)。
印地語和烏爾都語間的區別
在構詞層次上,在印地語和烏爾都語之間的區別主要在詞彙領域。但也有少量其他區別,比如:[55]
- 在採用 cāhiye 的間接構造中,烏爾都語也使用複數形式 cāhiyẽ。
- 在另一些間接構造中,印地語通常有充當補語的不定式,它一致於這個動詞的文法主語;但是烏爾都語有兩種額外的可能。
- 在使用聯合分詞來提及有兩個動作的一個系列中第一個動作的句子中,如果第一個動作在某種意義上是第二個動作的‘原因’,印地語偏好去掉聯合後綴 -kar 並只使用第一個動詞的詞根。而在另一方面,烏爾都語總是要求使用聯合後綴。
- 在烏爾都語中的很多陽性名詞在印地語中是陰性的,反之亦然。
- 在烏爾都語中可有任何數目的派生後綴和前綴,以及大量的在印地語中找不到的副詞性詞與短語。
- 烏爾都語廣泛的使用了從波斯語借用的構詞設施 izafat,來製造名詞性複合詞。izafat 不用於印地語。
- 除了 aur 之外,烏爾都語還使用 -wa-,既用作連詞也用於製造複合詞。-wa- 不用於印地語。
引用
參考文獻
延伸閲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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