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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美學
東洋美學之一,兼俱極簡的“侘寂物哀”與極繁的“豪華絢爛” 来自维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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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美學(日本の美学、にほんのびがく,Japanese aesthetics),又稱日式美學,是一種獨特的日式審美傾向,主要特色為“侘、寂、幽玄”[1]。
“侘”指的是簡陋、不拘泥於表面之美,“寂”指的是磨損、經過長期沉澱之美,“幽玄”指的是含蓄、充滿神秘感之美。侘與寂經常合併為“侘寂[2]”,歷經茶道大師村田珠光、武野紹鷗、千利休三代而建構完成[3][4];而幽玄則自成一派,由能樂大師世阿彌提出[5][6]。這三大理念構成了日本美學的基礎,日本人依此判斷何為雅、何為美。
除上述之侘、寂、幽玄,日本還有其它審美,其中有些是古已有之的,有些是現代日本人發明的,而有些又是受外國人影響的[7]。例如“間”,強調留白,要在事物與事物之間留下透明感、呼吸的空間,起源於8世紀的奈良時代[8][9];“風雅”與“物哀”,強調春夏秋冬之間的轉瞬即逝,每一個季節都有其獨立美感,起源於10世紀平安時代的《枕草子》和《源氏物語》[10][11][12];“艷”,強調五彩繽紛,多以金箔、銀箔裝飾,為普通人玩樂享受之用,起源於17世紀江戶時代的浮世繪[13];“微”,強調在細小之處用心彫琢,由20世紀的建築家黑川雅之提出[14]。
西方社會[1]或者“不了解日本,卻瘋狂崇拜日本”的人[15]經常將日式美學誤會成一套嚴苛又尊貴的哲學體系[16],但在日本,美學其實是放鬆的、日常的[17],應該在做事的細節之中自然流露[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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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源流
日本的美學傳統與其藝術發展緊密相連[19],其根基主要建立在本土的「神道」與外來的「佛教」之上,並在不同時期受到儒教及西洋文化的影響[20]。這兩種宗教的審美觀念在「神佛習合」的過程中深度融合,主導了日本古代至近代的審美走向。
日本最早的美學觀念源於神道信仰中對自然的崇敬。神道作為一種泛靈論宗教,認為萬物皆有靈,即「八百萬神」[21]。這種將自然景物、氣候變化視為神聖的觀念,使日本早期美學極度重視「物體本身之美」,而非人類賦予的道德或哲學意義[22]。
在語言層面,代表美感的詞彙也經歷了演變。據學者髙橋浩伸考證,在奈良時代(8世紀),形容美麗的詞是「日语:くわし」,意指「美麗、精緻」。到了平安時代,「日语:きよら」一詞開始流行,表示「清淨無垢之美」。而我們今日熟知的「日语:うつくしい」,在奈良時代原指對子女、幼小之物的憐愛之情,後來才逐漸轉變為對美的一般性形容[23]。這一詞源演變反映了日本美學早期偏向於欣賞細小、純淨與惹人憐愛事物的特質。
6世紀,佛教從百濟傳入日本[24],其教義與藝術形式開始對日本美學產生影響,最初主要體現在佛寺建築、佛像雕塑及宗教器物的創作上[25]。

平安時代(8世紀末至12世紀末)是日本「國風文化」的鼎盛期,此時日本在吸收了唐代文化後,開始發展出獨具一格的審美。宮廷貴族們追求一種優雅、洗練的美,稱為「雅」(日语:雅/みやび)。同時,佛教的「無常」觀與神道對自然的敏感相結合,催生了「物哀」(日语:物の哀れ/もののあはれ)這一核心美學[26]。這種對萬物瞬息變幻的感傷之情,深刻體現在對櫻花凋落、季節更迭的詠嘆中,並在《源氏物語》等文學作品中得到極致發揮。
此外,「間」(日语:間/ま)與「餘白」(日语:余白/よはく)的觀念也在這一時期逐漸成形。日本藝術開始重視空間中的「虛」部,認為空白之處能引發觀者的想像,創造出言外之意與無窮的韻味[27]。這種對非對稱和空間感的偏好,與西方古典美學中追求對稱與飽滿的「Horror vacui (art)」形成鮮明對比[27]。
從12世紀末的鎌倉時代到16世紀的室町時代,禪宗佛教在日本武士階層中廣為流傳,其簡素、內省的哲學思想深刻地重塑了日本美學[28]。這一時期,誕生了日本美學中最具代表性的兩大概念:「侘寂」(日语:侘寂/わびさび)與「幽玄」(日语:幽玄/ゆうげん)。
「侘寂」最初源於對貧困、孤寂生活的感受,但在禪宗思想的影響下,逐漸昇華為一種欣賞樸素、不完美、帶有歲月痕跡之物的美學[29]。茶道大師村田珠光、武野紹鷗,特別是千利休,通過「侘茶」的實踐,將這種美學推向極致,強調在簡素的茶室和不加矯飾的茶具中體悟精神的平靜[30]。學者認為,應仁之亂後京都的殘破景象,客觀上促使足利義政等當權者在東山文化中,從追求華麗轉向欣賞簡素之美[27]。
「幽玄」則由能劇大師世阿彌元清所闡發,指的是一種深遠、神秘而難以言喻的優雅。它強調暗示而非明示,追求「意在言外」的境界,在能劇表演中,通過演員極簡的動作與姿態,引導觀眾感受深層的情感與氛圍[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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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土桃山時代(16世紀末至17世紀初)是日本結束百年戰亂、走向統一的時期。在美學上,它展現了與室町時代以禪宗為基調的內斂、簡素(侘寂)截然不同的面貌,轉而追求一種宏偉、壯麗、充滿活力的風格,以彰顯新興武家統治者如織田信長與豐臣秀吉的權威和財富。
這一時期的藝術特徵體現在雄偉的城堡建築(如安土城、大阪城)及其內部裝飾。障壁畫是當時最具代表性的藝術形式,畫家們在襖、屏風等巨大畫面上,使用金箔作為背景,配以濃厚的礦物顏料(如群青、綠青),描繪出巨木、花鳥、龍虎等充滿生命力的題材,營造出金碧輝煌、氣勢磅礴的視覺效果。領導此潮流的狩野派畫家(如狩野永德)巧妙地融合了中國水墨畫的雄渾筆法與日本傳統大和繪的鮮豔色彩,創造出適應宏大建築空間的裝飾性風格。
「桃山」這一時代名稱本身,是近代美術史學的產物。此名稱源於豐臣秀吉晚年所建的伏見城遺址後來種滿桃樹(日语:桃/もも)而得名「桃山」。早期的美術史家如岡倉天心更傾向於使用「豐臣時代」,並認為其藝術雖華麗但精神性不足。直到20世紀初,「桃山時代」的稱呼才逐漸固定下來,其藝術也被重新評價為反映了英雄時代精神的、充滿自信與活力的美學[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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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時代(17世紀初至19世紀中葉),隨著商業的繁榮和市民階層(町人)的崛起,日本美學呈現出多元化的面貌。一種名為「粹」(日语:粋/いき)的審美觀在江戶的市民社會中形成,它代表了一種瀟灑、洗練、不落俗套的都市風情,帶有微妙的性感與矜持[23]。
同時,浮世繪藝術的興盛也帶來了新的審美趣味。浮世繪以其大膽的構圖、鮮豔的色彩以及對世俗生活(如歌舞伎演員、美人、風景名勝)的描繪,反映了市民階層活潑、享樂的文化心態。這一時期的美學也包含「伊達」(日语:伊達/だて)的成分,指一種刻意追求華麗、引人注目的風格,與內斂的「侘寂」形成對比[23]。

19世紀末的明治維新時期,日本開始全面引進西方文化,美學領域也不例外。西方的哲學與藝術理論,如黑格爾、康德的美學思想,通過日本學者的翻譯與闡釋被介紹進來。甚至「美學」一詞本身,也是由日本學者中江兆民在翻譯法文「Esthétique」時所創造的「和製漢語」,後傳入中國[32]。這一時期,日本學者一方面努力吸收西方的寫實主義與現代主義,另一方面也開始有意識地重構自身的美學傳統,和洋折衷,以應對西方文化的衝擊。
岡倉天心的《茶之書》便是在此背景下,以英文向西方世界闡釋東方美學的重要著作。他將茶道提升至一種精神哲學的高度,以此作為對西方物質主義文明的柔性抵抗[33]。美術史家如米歇爾·呂肯則指出,20世紀的日本美術,從岸田劉生的「內在美」與「卑近美」,到戰後的「具體派」與「物派」,都體現了一種對「物」的質感與「事」的現實狀態的特殊關注,這種「觸覺的造形思想」構成了日本現代美術史的一條獨特軌跡[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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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國內
日本人在國內使用的美學以“四季風雅”和“極繁主義”為主。
日本的所有商品、料理、服裝、植物都會根據一年四季進行設計,學校、公司、家庭在傳統節日中也會根據所屬的季節調整美學。受神佛習合之影響,日本的一年固定為四套審美,不能多也不能不少,每一個季節都要有專屬的“風物詩”,不能互相串用,例如:到了秋天就必須用紅色的楓葉作裝飾,不能用春天的櫻花、夏天的煙花或冬天的雪輪。
以京都、奈良、大阪為主。
「雅」(羅馬化:Miyabi)是日本最傳統的審美理想之一,儘管可能不如「粋」或「侘寂」流行。 在現代日語中,這個詞通常被翻譯為優雅、精緻、典雅,有時也被稱為令人心碎的。
雅的貴族理想要求消除任何荒謬或低俗的事物,並“磨練禮儀、語言和感情,以消除一切粗暴,以達到最高的優雅”。 它表達了對美的感受性,這是平安時代的標誌。 雅經常與「物哀」的概念密切相關,一種對事物短暫性的苦樂參半的意識,因此人們認為衰落中的事物表現出極大的「雅」。
以江戶、神奈川、鐮倉、金澤為主。
粋(平假名:いき,羅馬化:Iki)是日本的傳統審美理想。粋的基礎被認為是在江戶時代江戶的都市商人階層町人中形成的。 粋是簡單、精緻、自發性和獨創性的表達。它是短暫的、直接的、可衡量的、無意識的。粋並不過分精緻、自命不凡、複雜。 粋可能表示個人特徵,或表現出人類意志或意識的人工現象。粋不用於描述自然現象,但可以表達為人類對自然之美的欣賞,或人類的本性。 粋這個詞通常在日本文化中用來描述具有審美吸引力的品質,當應用於一個人時,他們所做的或擁有的,構成了高度的讚美。粋在自然界中是找不到的。雖然與侘寂無視完美相似,但粋是一個廣泛的術語,包含與精緻和天賦相關的各種特徵。感性的雅緻表現可以是粋。在詞源上,粋的詞根意味著純潔和純粹等概念。然而,它也承載著對生活的愛慾。[35]
許多傳統的日本審美標準體現在日本料理的不同元素中,並作為其一部分進行討論[36];請參閱懷石料理條目以理解更精細的表達方式。
作為對日本美學和技術這一廣泛主題的貢獻之一,有人建議精心策劃的流體動力學事件的高速相機照片能夠以日本特有的方式捕捉這種自然現象的美麗。[37]
序破急(羅馬化:Jo-ha-kyū)是一種廣泛應用於日本傳統藝術的變化模式和發展的概念。 或可粗略地翻譯為“開始、中斷、快速”,它意味著一種節奏,開始緩慢,加速,然後迅速結束。 這一概念適用於日本茶道、劍道、傳統戲劇、雅樂以及傳統的協作鏈接詩形式連歌(羅馬化:renga)和連句(羅馬化:renku,或稱俳諧の連歌,羅馬化:haikai no renga)的元素。[38]
在西方的發展
日本在對外宣傳時多採用黑、白、灰、淺綠、黃褐、亞麻、芥子等低飽和度的顏色,並加入佛教教義、佛教哲學等為商品提升附加價值,與日本國內的美學割裂明顯。因為西方人對日本、中國、印度了解甚少,而日本的“禪宗美學”又與“中國水墨畫、宋朝佛學,印度的原始佛教藝術”有較多雷同,所以歐美國家在不同程度上會把這三者混淆。
如同現代日本哲學一樣,日本的美學理論也帶有「雙重差異」的特徵:一方面,它與被接受並吸收的西方概念與理論之間存在差異;另一方面,它在日本自身的傳統與現代之間也存在差異。
- 侘的的英文是“Wabi”,而寂的英文是與「Sabi」。
萌芽中的事物,或者說衰敗的事物,比盛開的事物更能喚起侘寂,因為它們暗示著事物的短暫性。事物來來去去,就會出現來去去的徵兆,這些徵兆被認為是美的。在這裡,美是一種改變的意識狀態,可以在世俗和簡單中看到。大自然的特徵是如此微妙,以至於需要冷靜的心智和有素養的認知才能辨別它們[43]。
- 不均齊(羅馬化:Fukinsei):不對稱,不規則
- 簡素(羅馬化:Kanso):簡單
- 考古(羅馬化:Koko):基本的、風化的
- 自然(羅馬化:Shizen):不做作,自然如人類的行為
- 幽玄(羅馬化:Yūgen):微妙深奧的優雅、不明顯
- 脫俗(羅馬化:Datsuzoku):無拘無束、自由
- 靜寂(羅馬化:Seijaku):寧靜、寂靜
這些概念中的每一個都在自然界中發現,但可以暗示人類性格的美德和行為的適當性。這反過來表明,美德和合宜的言行舉止可以透過對藝術的欣賞和實踐來灌輸。因此,審美理想具有倫理內涵,並滲透到日本文化的許多部分[45]。
這個詞的確切翻譯取決於上下文。 這個詞取自日本古代哲學文獻中。幽玄的意思是“昏暗”、“深沉”或“神秘”。 在對日本和歌的批評中,用來形容詩中隱約暗示的事物的微妙深奧,也是一種詩體的名稱,也是藤原定家所描述的十種正統風格之一。
幽玄暗示了無法言說的東西,但這並不是對另一個世界的暗示。[48] 它是關於這個世界,這個經歷。 下述這些都是感受幽玄的途徑:
看著夕陽淹沒在在覆滿鮮花的山頭。
漫步在一個無盡的樹海裡,沒有想過回頭。
站在岸邊凝視著遠方的船消失在島嶼後方。
漫思那些在雲層間忽隱忽現般飛行的野鵝們的飛行路徑,
和竹枝間交疊的細微樹影。
— 世阿彌
世阿彌是能劇戲劇藝術形式的先驅,並撰寫了經典的戲劇理論著作《風姿花傳》。 他使用自然的圖像作為永恆的隱喻。 例如,“銀碗中的雪”代表“寧靜之綻放”。
澀,英文是“Shibui(形容詞)”、“Shibumi(直接名詞)”、“Shibusa(狀態名詞)”是日語單詞,指的是一種特殊的美學或簡單、微妙和不顯眼的美。這個詞起源於南北朝時期,最初指的是酸味或澀味,例如未成熟的柿子的味道。 Shibui 仍然保持字面意思,並且仍然是甘い(羅馬化:amai)的反義詞,意思是“甜蜜”。像粋和侘寂等其他日本美學術語一樣,渋い可以適用於廣泛的主題,而不僅僅是藝術或時尚。
渋さ包括以下基本素質:
- 渋い對象總體上看起來很簡單,但它們包含微妙的細節,例如紋理,平衡了簡單性和複雜性。
- 這種簡單與複雜的平衡確保了人們不會厭倦「澀澀」的物體,而是不斷發現新的含義和豐富的美感,使其審美價值逐年增長。
- 渋さ不能與「侘」或「寂」混淆。儘管許多侘寂或寂的對像是渋い,但並非所有渋い對像都是侘或寂。 侘或寂對象可能更劇烈,有時會將故意的缺陷誇大到可能看起來是人造的程度。 渋さ對像不一定是不完美或不對稱的,儘管它們可以包含這些特性。
- 渋さ在優雅與粗獷或自然與內斂等對比鮮明的美學概念之間游刃有餘。
“間”,強調留白,要在事物與事物之間留下透明感、呼吸的空間,起源於8世紀的奈良時代[49][50]。
“風雅”與“物哀”,強調春夏秋冬之間的轉瞬即逝,每一個季節都有其獨立美感,起源於10世紀平安時代的《枕草子》和《源氏物語》[51][52][53]。;
“西方社會[39]”或者“不了解日本,卻瘋狂喜愛日本的人[56]”經常將日式美學誤會成一套嚴苛又尊貴的哲學體系[57],但在日本,美學其實是放鬆的、日常的[58],在做事的細節之中自然流露[59]。
- 瓦爾特·格羅皮烏斯(Walter Gropius)
在多次日本旅行中,對日本傳統建築所展現出的統一性與協調性深感著迷。他認為,日本建築的簡潔與純粹,與現代西方生活方式的需求完美契合。由榻榻米所標準化的房間尺寸,配合日本住宅的模組化結構,再加上可拆卸的拉門與隔牆設計,在格羅皮烏斯眼中,正體現出現代生活所需的簡約與靈活性。
- 布魯諾·陶特(Bruno Taut)與夏洛特·佩里安(Charlotte Perriand)
也在多部著作中專門探討並讚揚了日本美學的影響與價值。
詳見圓相。
日本與西方的共同認知
由於其性質,日本美學比西方美學通常具有更廣泛的實用性。學者池上英子曾在其著作揭示一段複雜的社會生活史,其中審美理想成為日本文化認同的核心[60];她揭示了表演藝術、茶道和詩歌中的網絡如何塑造隱性文化實踐,以及禮儀和政治是如何密不可分的。她論述道,西方文化中通常分散的東西,如藝術和政治,已經並且現在都明顯地融入了日本。
西方觀念傳入日本後,日本和非日本人都用西方價值觀重新審視侘寂美學理想。 因此,最近對美學理想的解釋不可避免地反映了猶太教與基督教的觀點和西方哲學。[61]
芸道(羅馬化:Geidō)指的是各種日本傳統藝術學科:能劇、華道(花藝)、書道(日本書法)、茶道和焼物(陶器)。所有這些學科都帶有倫理和美學內涵,並教導人們對創造過程的欣賞。[45] 為了在他們的訓練中引入紀律,日本武士效仿了透過稱為「型」或「形」(羅馬化:kata)的規定形式系統化實踐的藝術的例子。戰鬥技巧的訓練結合了藝術的方式(芸道)、藝術本身的實踐,以及灌輸美學概念(例如,前述之「幽玄」)和藝術哲學。這導致格鬥技術被稱為戰鬥藝術。所有這些藝術都是一種內隱知識溝通的形式,人們可以透過對這種內隱知識方面的鑑賞來回應它們。
自 1970 年代起,可愛い(意即可愛)的概念成為日本流行文化的重要組成之一。[62]
作為一種文化現象,可愛在日本越來越被接受為日本文化和民族認同的一部分。 學者杉山知之認為,“可愛”植根於日本崇尚和諧的文化。社會學者栗田宣義曾表示,可愛是一個“神奇的詞”,涵蓋了一切在日本是可以接受和可取的。[63]
參看
參考資料
Wikiwand - 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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