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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尔士王妃凯瑟琳
聯合王國及其他大英國協王國王儲妃 来自维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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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尔士王妃凯瑟琳(英语:Catherine, Princess of Wales,1982年1月9日—),本名凯瑟琳·伊丽莎白·密道顿(英语:Catherine Elizabeth Middleton)[a],英国王室成员,是英国王储威尔士亲王威廉的妻子。
凯瑟琳出生于雷丁,在伯克郡巴克尔贝里成长,曾就读圣安德鲁学校与马尔伯勒学院,后于圣安德鲁斯大学修读艺术史,并于2005年毕业。她与威廉王子于2001年于该校相识,曾从事多份工作及参与慈善活动。两人于2010年11月宣布订婚,并于2011年4月29日在威斯敏斯特教堂举行婚礼,威廉王子获封剑桥公爵,凯瑟琳成为剑桥公爵夫人。二人育有三名子女:乔治、夏洛特与路易。
婚后,凯瑟琳全职履行王室公务,多次参与海外官方访问,并透过皇家基金会推动慈善项目,主要关注幼儿照护、成瘾问题与艺术领域。她担任多个慈善与军事组织的赞助人,包括安娜·弗洛伊德中心、为了孩子行动、体育援助基金会与国家肖像馆。为鼓励公众讨论心理健康议题,她与威廉及叔仔哈里于2016年4月共同发起心理健康倡议“集思广益”(Heads Together)。
凯瑟琳与媒体的互动长期受密切关注,尤其涉及她在高度媒体曝光下维护隐私的努力。其时尚影响力被媒体称为“凯特效应”,《时代杂志》于2011、2012与2013年将她列入全球最具影响力人物名单。2022年9月9日,其家翁查尔斯三世即位后授予威廉威尔士亲王头衔,她随即成为威尔士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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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年生活与教育
凯瑟琳·伊丽莎白·密道顿于1982年1月9日出生于雷丁的皇家伯克郡医院,来自一个与地主绅士有联系的上中产阶级家庭[4][5]。她的父母是迈克尔·密道顿[6]和卡洛(娘家姓戈德史密斯)[7],分别是英国航空的飞行签派员和空中服务员。她于1982年6月20日在当地的教区教堂布拉德菲尔德的圣安德鲁教堂受洗[8]。她有一弟一妹,分别为皮帕和詹姆斯[9]。她的父系家族从信托基金获得了经济利益;她的曾祖父母诺埃尔(Noël)和奥利芙(Olive)在1920年代至1940年代期间曾招待英国王室成员[10]。她的母系家族则是煤矿工人出身,被描述为工人阶级[11]。
密道顿一家于1984年5月从伯克郡的布莱德菲尔德绍森德搬到约旦的安曼,凯瑟琳在那里就读一所英语幼儿园[12][13]。1986年9月全家返回伯克郡后,四岁的她被送入伯克郡潘伯恩附近的一所私立学校——圣安德鲁学校就读[14]。她在高年级时每周部分时间在该校寄宿[15]。1987年,她的母亲创办了一家销售派对用品和装饰品的私人邮购公司——“Party Pieces”[16]。1995年,全家搬至巴克尔贝里村庄[17],凯瑟琳随后在唐屋学校就读[18]。她就读于威尔特郡的男女混合寄宿学校马尔伯勒学院[19],在校期间展现出运动天赋,并担任女子曲棍球队队长[20]。在校期间,她获得了爱丁堡公爵奖金奖[21][22]同期间,她因左侧头部长有肿块而接受手术切除[23]。
尽管获得了爱丁堡大学的录取资格[24],凯瑟琳仍选择休空档年,期间在意大利的英国佛罗伦萨学院学习,并前往智利参与雷利国际的志愿项目[25]。她在大学前的夏季于南安普敦港担任甲板水手[26]。随后她入读苏格兰法夫的圣安德鲁斯大学,最初主修心理学,后专攻艺术史[27]。她在学期间曾兼职担任服务生[22]。凯瑟琳是卢姆斯登俱乐部的活跃成员,该俱乐部每年举办筹款活动和社区项目[28]。2005年,她以艺术史本科文学硕士学位在圣安德鲁斯大学毕业[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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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生活

2001年,凯瑟琳与威廉王子在圣萨尔瓦多堂学生宿舍相识[30][b]。据报导,她在2002年大学慈善时装秀上吸引了威廉的目光[32]。两人于2003年开始交往[33]。大二时,密道顿与威廉及另外两位朋友同住[34]。2003年至2005年间,他们与两位室友共同居住在斯特拉西鲁姆庄园的巴尔戈夫屋[35]。2004年两人曾短暂分手,后复合[36]。
2006年11月,她开始在服装品牌基戈索担任兼职配饰采购,为期一年[37]。她同时在家族企业担任专案经理,负责网站与目录事务[38]。
2006年12月,凯瑟琳出席威廉在桑赫斯特皇家军事学院的毕业阅兵式[39]。2007年4月,两人分手[40]。后续报导指出两人已复合[41]。2008年5月,凯瑟琳代替威廉出席其表弟彼得·菲利普斯与奥特姆·凯利的婚礼,首次会见伊丽莎白二世[42]。
2008年6月,凯瑟琳参加温莎城堡的嘉德勋章授勋游行,威廉在此仪式中获授勋位[43]。2008年7月,威廉随铁公爵号于加勒比海执行军事任务期间,她以宾客身份出席萝丝·温莎女爵与乔治·吉尔曼(George Gilman)的婚礼[44]。2010年6月,两人迁居威尔士安格尔西岛的博多根庄园小屋,威廉于当地接受英国皇家空军搜救训练及服役期间居住于此[45]。婚前,凯瑟琳与妹妹皮帕同住于父母位于切尔西的公寓[46]。
2010年10月,凯瑟琳与威廉在肯尼亚山一处偏远的高山小屋订婚[47],当时他们正在莱瓦野生动物保护区进行为期十天的旅行[48]。克拉伦斯宫于同年11月16日宣布了订婚消息[49]。威廉将母亲威尔士王妃戴安娜的订婚戒指送给了她。2011年3月10日,密道顿在圣詹姆斯宫由伦敦主教理查德·查特勒斯主持下,正式加入英格兰教会,她的家人和威廉出席了仪式,随后举行了婚礼[50]。

这对夫妇于2011年4月29日在威斯敏斯特教堂举行了婚礼,当天是圣加大利纳日[51]。这一天被宣布为英国的银行假日[51]。全球观看婚礼的观众估计约有3亿或以上,仅英国就有2600万人观看了现场直播[52]。她的婚纱由亚历山大·麦昆的莎拉·伯顿设计[53]。凯瑟琳被授予“剑桥公爵夫人殿下”的头衔[54]。女王将桑德灵厄姆府内的乡村住宅安默庄园作为结婚礼物送给这对夫妇[55]。
2011年婚后,这对夫妇以诺丁汉别墅作为伦敦的住所[56]。2013年,他们搬入了肯辛顿宫的1A公寓,这是一间拥有20个房间的豪宅,经过18个月的翻修,花费了450万英镑[57]。2017年,这里成为他们的主要住所[58]。2022年9月,全家搬至温莎的阿德莱德小屋[59]。
2012年12月,圣詹姆斯宫宣布凯瑟琳怀上了第一个孩子。由于她因严重的妊娠剧吐入住爱德华七世医院,这一消息比通常情况提前公布[60]。2013年7月,她在伦敦圣玛丽医院生下了乔治王子[61]。随后的怀孕中,严重的孕吐再次出现,迫使凯瑟琳取消了官方活动[62]。她于2015年5月生下了夏洛特公主[63],并于2018年4月生下了路易王子[64]。乔治、夏洛特和路易在出生时分别是英国王位继承顺序的第三、第四和第五顺位继承人。伊丽莎白二世逝世后,他们现在是第二、第三和第四顺位继承人[65]。威廉和凯瑟琳养有两只英国可卡犬,分别名为卢波和奥拉[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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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1月,肯辛顿宫宣布凯瑟琳因未公开的病情在伦敦诊所接受了计划中的腹部手术[67]。她将公务推迟至3月,引发了公众猜测和阴谋论[68]。
2024年3月22日,凯瑟琳通过视频讯息透露,术后检查发现癌症,并已于2月下旬开始化疗[69]。由于治疗持续,她的休假被延长[70]。
2024年6月,凯瑟琳在阅兵庆典上重返公众视野[71]。同年9月,她宣布化疗结束并计划恢复公务[72]。10月,她在治疗后首次正式公务中会见了2024年绍斯波特持刀袭击事件遇难者家属[73]。
公务工作
凯瑟琳于2010年11月与威廉王子宣布订婚后,于12月首次公开亮相,参加了由青少年癌症基金会组织的筹款活动[75]。2011年2月,她首次正式公开露面,与威廉一同参加了在特雷阿杜尔举行的救生艇命名仪式[76]。2011年3月,两人访问了贝尔法斯特[77]。凯瑟琳婚后的首个官方活动是在2011年5月与威廉一同于白金汉宫会见贝拉克和米歇尔·奥巴马[78]。记者注意到两家人之间交流热络[79]。2011年10月,她在克拉伦斯宫首次单独执行公务,代替查尔斯王子出席为“In Kind Direct”举办的招待会[80]。2012年3月,凯瑟琳在其赞助的东安格利亚儿童临终关怀医院(East Anglia's Children's Hospices)开幕仪式上发表了首次公开演讲[81]。她与威廉被宣布为伦敦2012年夏季奥运会的大使[82]。作为职责的一部分,凯瑟琳在奥运期间观看了多场体育赛事[83]。她与威廉还参加了2012年伊丽莎白二世登基钻禧纪念的庆祝活动,包括7月的泰晤士河钻禧船队巡游[84]。
2019年6月,凯瑟琳在鸣金收兵活动上首次接受了通常由女王接受的皇家军礼[85]。2020年10月,威廉与凯瑟琳在白金汉宫会见了乌克兰总统弗拉基米尔·泽连斯基及其夫人叶连娜·泽连斯卡娅,这是自2019冠状病毒病疫情爆发以来首次在该地举行的皇家活动[86]。这次会面广受好评,泽连斯基后来感谢两人对乌克兰及其人民的支持[87]。同年12月,两人乘坐英国皇家列车展开为期三天的英格兰、苏格兰和威尔士巡访,以表彰全国各地个人和组织的工作[88]。鲍里斯·约翰逊对这一举措表示支持,而苏格兰首席部长尼古拉·斯特金则以旅行限制为由批评了此次巡访;英国、苏格兰和威尔士政府在计划巡访前已进行了磋商[89]。2021年6月,凯瑟琳与威廉首次参加了在康沃尔举行的七国集团会议[90]。她还首次会见了吉尔·拜登,两人热情互动,一同参观了康纳唐斯学院(Connor Downs Academy),与学生交流并在圆桌讨论中探讨早期教育计划[91]。
2022年9月,凯瑟琳与威廉访问了安格尔西和斯旺西,这是两人成为威尔士亲王和王妃后首次访问威尔士[92]。2023年2月,两人访问了法尔茅斯,是他们成为康沃尔公爵和公爵夫人后首次访问该地区[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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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瑟琳与威廉的首次加拿大皇家访问于2011年6月至7月进行[94]。此次访问还包括为期两天的加州之行,这也是她首次访问美国[95]。尼古拉斯·维切尔在BBC新闻中写道,此次加拿大之行对这对夫妇来说是“无条件的成功”,他们参与了从植树到街头曲棍球等多种活动,温暖的互动和细心的举止提升了他们的受欢迎程度,并强化了加拿大对君主制的正面情感[96]。2012年9月,夫妇俩前往新加坡、马来西亚、图瓦卢和所罗门群岛,以庆祝伊丽莎白二世在英联邦的钻禧纪念[97]。在此次海外访问中,她在马来西亚参观一家临终关怀机构时发表了首次海外官方演讲,并借鉴了她作为东安格利亚儿童临终关怀机构赞助人的经验[98]。
2014年4月,夫妇俩与儿子乔治一同访问了澳大利亚和新西兰[99]。澳大利亚总理托尼·阿博特称此次访问是澳大利亚经历过的“最成功的皇家访问之一”[100]。同年6月,他们访问法国,参加纪念诺曼底登陆70周年的活动[101]。同年12月,夫妇俩访问美国[102],期间参观九一一国家纪念博物馆,并观看布鲁克林篮网对阵克里夫兰骑士的NBA比赛[103]。
2015年10月,凯瑟琳首次参加在白金汉宫举行的国宴,接待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104][105]。2016年4月,她与威廉访问印度和不丹[106]。同年10月,凯瑟琳首次单独出访荷兰[107]。2017年,夫妇俩到访多个国家,包括法国、波兰、德国和比利时[108]。他们对德国和波兰的访问非常成功,作家凯蒂·尼科尔(Katie Nicholl)称其为“英国的公关胜利”[109]。2017年5月,她访问卢森堡市,参加伦敦条约纪念活动[110]。2018年1月,夫妇俩访问瑞典和挪威[111]。2019年2月,他们对北爱尔兰进行为期两天的访问,参观了贝尔法斯特、弗马纳和巴利米纳[112]。此次访问的目的是庆祝该国的年轻人,并肯定过去二十年来该地区克服分歧的进展[113]。2019年10月,夫妇俩访问巴基斯坦,是王室成员13年来首次访问该国[114]。此次访问促进了与巴基斯坦的外交关系,同时也反映了夫妇俩对气候变化和优质教育重要性的个人兴趣[115]。2020年3月,他们对爱尔兰进行为期三天的访问,参观了该国的三个郡[116]。
2022年2月,凯瑟琳访问丹麦,了解该国关于青少年社会与情感发展的计划,并庆祝两国君主的里程碑[117]。同年3月,她与威廉访问伯利兹、巴哈马和牙买加,以庆祝伊丽莎白二世登基白金禧纪念[118]。在夫妇俩访问期间,奴隶制赔偿成为公众抗议的主要诉求[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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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善工作
凯瑟琳在婚前婚后都积极参与慈善工作。2007年,她为摄影师阿利斯泰尔·莫里森(Alistair Morrison)的书籍《Time to Reflect》筹办摄影展,为联合国儿童基金会募款[120]。2008年,她访问了娜欧蜜之家儿童临终关怀院,与孩子们共度时光[121]。同年稍晚,她组织了一场1980年代主题的滚轴溜冰募款活动,为牛津儿童医院与心理健康慈善机构“Place2Be”筹得10万英镑[122]。在为父母公司工作期间,她开始为帮助重症青少年的星光儿童基金会筹办活动[123]。她还协助协调了“Boodles Boxing Ball”活动,为该慈善机构募款[124]。
婚后,凯瑟琳承担了支持英国君主的王室职责与承诺[125]。2011年3月,她与威廉设立了由“威廉王子与哈里王子基金会”(The Foundation of Prince William and Prince Harry)管理的礼物基金,让想赠送婚礼礼物的民众改为捐款给他们关注的慈善机构[126]。该基金支持了夫妇俩选择的26家慈善机构[127]。2012年6月,基金会更名以反映凯瑟琳对慈善的贡献[128]。该基金会现名为威尔士亲王与王妃皇家基金会[129]。

凯瑟琳的慈善工作主要聚焦于儿童、心理健康、运动、成瘾与艺术领域[130]。她对慈善捐款与项目能见度的影响被称为“凯特效应”(Kate effect)[131]。作为艺术史毕业生,凯瑟琳也对艺术深感兴趣,并赞助协助弱势儿童接受艺术治疗的“The Art Room”[132],以及国家肖像馆[133]。她后来在伊丽莎白二世手上接任了草地网球协会、全英草地网球和门球俱乐部、为了孩子行动与皇家摄影学会的赞助人职务[134]。2019年,她成为纪念育婴堂的育婴堂博物馆赞助人[135]。凯瑟琳也曾是北威尔士地区的英国童军总会地方志工领袖[136],该组织原由伊丽莎白二世赞助,后于2020年9月由她与肯特公爵共同担任主席[130][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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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对抗成瘾行动”赞助人,凯瑟琳曾多次访问其中心,与康复者互动[138]。2012年10月,她与“对抗成瘾行动”共同发起M-PACT计划(Moving Parents and Children Together),专注于药物成瘾对家庭的影响[139]。2021年6月,凯瑟琳在“对抗成瘾行动”与“前进信托”合并后,成为后者的赞助人[140]。作为赞助人,她发起名为“采取行动对抗成瘾”(Taking Action on Addiction)的活动[141]。
2018年1月,据报导凯瑟琳捐赠头发给为患癌儿童制作假发的机构“小公主基金”(Little Princess Trust)[142]。同年2月,她成为皇家妇产科学院赞助人[143][144]。她还发起“现在护理”(Nursing Now)三年全球活动,以提高护士专业形象[145]。她曾提及家族与护理的渊源:其祖母瓦莱丽·密道顿(Valarie Middleton)和曾祖母奥利芙·密道顿(Olive Middleton)均为英国红十字会志愿护士[144][146]。2019冠状病毒病疫情期间,凯瑟琳通过实体及虚拟活动支持国民医疗服务体系人员[147]。同期她低调担任皇家志愿服务团志愿者[148]。
凯瑟琳长期参与东安格利亚儿童临终关怀院的儿童临终关怀工作[149][150][149]。自2013年起,她通过活动提高对“儿童临终关怀周”(Children's Hospice Week)的关注[151]。2025年1月,她与威廉王子共同成为皇家马斯登医院皇家赞助人,威廉自2007年起担任该院主席[152]。同月,她还成为威尔士儿童临终关怀中心“Tŷ Hafan”的赞助人[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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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瑟琳长期关注心理健康与残疾议题,曾多次造访慈善机构与医院,例如圣托马斯医院和莫里斯·沃尔临床神经科学研究所(Maurice Wohl Clinical Neuroscience Institute),与面临这些问题的母亲及儿童互动[154]。她亦被誉为提升英国儿童心理健康意识的关键人物;慈善机构“Place2Be”主席贝妮塔·雷夫森(Benita Refson)赞扬其工作“为儿童心理健康点亮聚光灯”,而安娜·弗洛伊德中心执行长彼得·冯纳吉更称她是该领域最重要的人物之一,并表示“对数百万沉默受苦的儿童而言,她是他们的声音”[155][156]。因与威廉在儿童心理健康慈善工作的贡献,两人获颁金质蓝色彼得徽章,此殊荣此前曾授予伊丽莎白二世[157]。为鼓励公众正视心理健康问题,凯瑟琳、威廉与哈里于2016年4月发起“集思广益”(Heads Together)心理健康倡议[158]。她后来自述为人母的挣扎,坦承曾因“缺乏自信”与“无知感”所困[158][159]。
凯瑟琳曾探讨工作与家庭平衡中的“母亲愧疚感”,并形容首次带新生儿回家时“感到恐惧”[160]。她强调“快乐家庭”与“安全环境”对儿童的重要性,并提及自己对户外活动的热情,认为这是奠定儿童福祉与发展基础的关键[161]。她推出“心理健康学校”(Mentally Healthy Schools)网站,协助师生获取“可靠实用资源以提升对学童心理健康的认知与支持信心”[162]。经两年发展,该网站资源累计吸引逾25万访客[163]。凯瑟琳曾客座编辑《赫芬顿邮报》英国版,推动儿童心理健康议题[164]。
2019年,凯瑟琳与英国皇家园艺学会合作,共同设计切尔西花展的展示花园[165]。同年5月,她与丈夫及哈里夫妇启动简讯心理支援服务“Shout”,作为“集思广益”计划一环[166]。2020年3月,她与威廉支持英国公共卫生部在新冠疫情期间的新心理健康计划[167]。4月,两人宣布“我们的前线”(Our Frontline)计划,为急救医护人员提供心理支援[168]。
2021年2月,凯瑟琳录制影片谈论疫情期间正向心理健康的重要性[169]。2022年2月儿童心理健康周尾声,她惊喜现身《CBeebies睡前故事》节目朗读吉尔·汤姆林森(Jill Tomlinson)的《怕黑的猫头鹰》[170]。同年5月,她出任孕产妇心理健康联盟(Maternal Mental Health Alliance)赞助人[171]。10月世界心理健康日,她与威廉接管《新闻节拍》节目,专访四位来宾探讨相关议题[172]。2023年,两人于伯明翰与BBC广播一台及慈善组织“The Mix”合办青年论坛《探索我们的情感世界》(Exploring our Emotional Worlds),延续推广心理健康的长期工作[173]。2024年12月,两人宣布联合资助慈善组织“诺福克与韦弗尼心灵”(Norfolk and Waveney Mind)的试点计划,为桑德灵厄姆府周边乡村与农牧社区提供额外心理支援[174]。
2025年5月,凯瑟琳推出季节性影片系列《大自然母亲》(Mother Nature),强调自然对心理健康的益处,呼吁公众在数位压力日增下重拾与自然的连结[175]。

凯瑟琳在慈善工作初期,便对童年最初五年与后续人生中无家可归、心理健康及成瘾问题的关联产生兴趣[176]。2018年3月,她与皇家医学会共同举办儿童健康研讨会,并启动“早期介入”(Early Years Intervention Support)计划[177]。同年5月,她成立“早期教育指导小组”(Early Years Steering Group)[178]。2020年1月,凯瑟琳发起全国性问卷调查“五大幼儿发展问题”,探讨早期发展议题[179]。该调查由益普索莫里执行,包含对早期教育的“质性与民族志深度研究”[180],共收到逾50万份回复[181]。调查结果于2020年11月公布[182],研究结果概述了围绕儿童早期发展的五个关键主题,包括父母心理健康以及更广泛的社区健康沃尔支持[183]。2020年7月,她协助英国广播公司开发“小小快乐人”(Tiny Happy People)计划,为幼儿家长提供免费数位资源[184]。同年8月,她发起全国婴儿物资捐赠活动,募集逾万件捐赠品[185]。
2021年6月,凯瑟琳成立皇家基金会幼儿中心(Royal Foundation Centre for Early Childhood),携手各界推动相关研究与倡议[186]。2022年2月,她代表该中心访问丹麦[187][188][189],同年6月首次主持关于儿童早期发展的政治人物圆桌会议[190]。2023年1月,她透过该中心启动“塑造我们”(Shaping Us)长期倡议,提升社会对早期发展的重视[191]。同年11月,她在伦敦设计博物馆举行的“塑造我们”全国研讨会发表主题演讲[192]。
2014年,凯瑟琳为《生活在尾流中:皇家空军妻子的生活》(Living in the Slipstream: Life as an RAF Wife)撰写序言,该书收益用于慈善[193]。2015年12月,她接任皇家空军航空学员赞助人[194],该组织面向12至19岁青少年[195]。此后,她曾访问学员位于剑桥郡的基地[196],并于2016年庆祝学员成立75周年[197]。2022年10月,她成为英国陆军医官普里特·钱蒂的赞助人,后者计划在南极完成1000英里独行探险,此前她已在该洲完成700英里旅程[198]。
凯瑟琳自称是一名“热情的业余摄影师”[199],并为她的孩子以及其他王室成员拍摄官方肖像照[200]。2019年,她支持由皇家摄影学会与“为了孩子行动”合作举办的工作坊,以突显摄影在青少年表达思想中的作用[201]。作为皇家摄影学会的赞助人,她与其他摄影师参与了一场纪念大屠杀结束75周年的展览[202]。凯瑟琳为大屠杀幸存者拍摄的照片后来被纳入帝国战争博物馆的展览中[203]。她还在国家肖像馆策划了一场以童年为主题的维多利亚时代摄影展[204]。2020年5月,她发起“静止时刻”(Hold Still)项目,记录人们在封城期间的生活,共收到31,000份投稿[205]。2020年10月,精选肖像在80个城镇的112个公共场所(包括广告牌、壁画和海报)展出[206]。这些照片后来于2021年5月7日出版成书,名为《静止时刻:2020年的国家肖像》,并由凯瑟琳撰写前言[207]。
自2021年12月起,凯瑟琳每年在威斯敏斯特教堂举办名为“圣诞同欢”(Together At Christmas)的圣诞颂歌音乐会,每年使用不同主题[208]。2022年3月俄罗斯入侵乌克兰期间,凯瑟琳与威廉捐款援助难民[209]。2023年2月,他们向灾害危机委员会捐款,帮助2023年土耳其-叙利亚地震的受害者[210]。2024年7月,她与威廉捐款援助飓风贝里尔的灾民[211]。
凯瑟琳强调环境永续的重要性以及亲近自然的益处[212]。2019年,她与景观建筑师安德烈·戴维斯(Andree Davies)和亚当·怀特(Adam White)共同设计了“回归自然花园”(Back to Nature Garden)[213]。该花园后来扩建并移至汉普敦宫,作为汉普敦宫花展的一部分[214],随后在皇家园艺学会威斯利花园的“回归自然节”(Back to Nature Festival)中展出[215]。2021年,一座灵感来自“回归自然”花园的游乐场在桑德灵厄姆府庄园建成[216]。2023年5月,凯瑟琳在切尔西花展为参与皇家园艺学会“学校园艺运动”(Campaign for School Gardening)的十所小学学生举办了首场儿童野餐会[217]。

凯瑟琳热爱运动,每年都会出席温布尔登赛事[218]。她自2016年起担任全英草地网球和门球俱乐部的赞助人[219]。凯瑟琳喜爱帆船,偶尔会参与该运动为慈善筹款[220]。2012年,她与威廉及其弟哈里共同发起“教练核心”(Coach Core)计划。该计划在2012年奥运会后设立,旨在为有志成为专业教练的人提供学徒机会[221]。2014年,她与威廉获授玛丽勒本板球俱乐部荣誉终身会员资格[222]。2019年7月,她支持“后院自然”(Backyard Nature)活动,鼓励儿童、家庭和社区亲近自然[223]。2022年2月,她成为英格兰橄榄球联合会和英格兰联盟式榄球联合会的赞助人,这两个机构此前由哈里王子支持[224]。
公众形象
凯瑟琳(右侧抱着路易王子)分别在2013年和2019年的军旗敬礼分列式上穿着由亚历山大·麦昆设计的礼服。
以时尚风格著称的凯瑟琳多次入选“最佳着装”榜单[225]。她在2022年登上《尚流》最佳着装榜单榜首[226],并在2024年被该杂志评为“最迷人的欧洲王室成员”第一名[227]。她的风格从早年公开活动中的保守选择逐渐演变为精致优雅的衣橱,常以亚历山大·麦昆、珍妮·帕克汉、凯瑟琳·沃克、杜嘉班纳和古驰的作品为特色[228]。“凯特·密道顿效应”(Kate Middleton effect)指她对特定产品和品牌销售的带动趋势[229][230][231][232]。2021年有报导称,凯瑟琳在一年内为英国时尚产业带来高达10亿英镑的经济效益[229]。
凯瑟琳的影响力使她成为王室公众形象的重要资产。《每日电讯报》的卡米拉·托米尼称她为“王室最伟大的财富”,而该报的彼得罗纳·怀亚特则称她为“王冠上的明珠”[233]。《纽约时报》的朗达·加雷利克也指出她平衡现代性与传统王室规范的能力[234]。在凯瑟琳40岁生日时,她的助手告诉《泰晤士报》,她避免接受公关建议,且“永远不会因为媒体喜欢而做某事”[235]。她与威廉的前私人秘书杰米·罗瑟-平克顿表示,她“对戏剧性事件有着近乎老派的王太后态度——她就是不做这种事。”[235]《泰晤士报》形容她极具影响力,并指出她与威廉如同伊丽莎白二世与菲利普亲王、查尔斯三世与卡米拉王后一样,是“出色的搭档”[236]。
《时代》在2011年、2012年和2013年将凯瑟琳列入全球百大影响力人物[237]她于2011年和2024年成为该杂志年度风云人物奖的候选人[238]。2023年至2025年间,《独立报》将凯瑟琳列入其“影响力榜单”[239]。2022年12月,统计与民调公司YouGov发现她是第二受欢迎的王室成员[240],而2023年4月的益普索好感度调查将她列为第一[241]。2024年4月,YouGov将她评为最受欢迎的王室成员[242]。同年,凯瑟琳是英国Google搜索量最高的人物,全球排名第二[243]。2025年5月,她因推动癌症意识工作入选《时代》百大健康人物榜[244]。同月,她与威廉共同登上首届《时代》百大慈善家榜单[245]。同期,皇家园艺学会推出由“Harkness Roses”培育的凯瑟琳玫瑰,以表彰凯瑟琳并通过为皇家马斯登医院筹款支持癌症照护[246]。
隐私与媒体
1997年威尔士王妃戴安娜遭狗仔队追踪导致车祸身亡的事件,深刻影响了凯瑟琳与威廉对媒体的戒备态度[247][248]。两人多次在非公务时段要求保有隐私[248]。
2004年4月,《太阳报》刊登凯瑟琳与威廉在滑雪度假村的合照,首次公开确认其女友身份[249]。凯瑟琳毕业后频遭狗仔跟拍,她曾投诉住所外媒体骚扰及侵犯隐私[250][251][252]。
2005至2006年间,据《世界新闻报》前王室编辑克莱夫·古德曼透露,凯瑟琳的手机在该报针对王室的窃听风波中遭入侵多达155次[253]。2006年,其律师就购物时遭偷拍的照片发布进一步警告[254]。
2007年1月,凯瑟琳25岁生日引发的媒体围堵,促使威廉王子、查尔斯亲王及其律师团队对骚扰行为提出法律警告[255][251]。部分报刊同意停用狗仔照片[256]。同年3月,她向新闻诉愿委员会投诉一张在骚扰下拍摄的照片,最终达成和解并发出警告[257][258]。7月,国会议员批评新闻诉愿委员会未能保护她免受“持续骚扰”[259]。
2010年,凯瑟琳就2009年圣诞节网球场偷拍照起诉两家机构及摄影师尼拉杰·坦纳(Niraj Tanna),最终获赔5,000英镑并获道歉[260][261]。2011年,私家侦探乔纳森·里斯的相关人士指控他在凯瑟琳与威廉交往期间对其展开监控[262]。
2011年5月,密道顿家族就多家报纸刊登凯瑟琳及其家人在2006年度假期间的泳装照向新闻诉愿委员会投诉[263]。家族指该照片侵犯隐私并违反编辑守则。9月达成协议,相关报纸删除网站照片且承诺不再刊登[264]。
2012年9月,法国版《Closer》与意大利杂志《Chi》刊登凯瑟琳在奥泰特城堡日光浴的裸露照片[265]。威廉夫妇向楠泰尔法院提起刑事告诉与民事诉讼[266]。法院颁布禁令禁止进一步发布,并启动刑事调查[267]。2017年,《Closer》被判罚10万欧元,其编辑与所有者各罚4.5万欧元[268]。
2012年12月,澳大利亚电台主持人麦克·克里斯蒂安与梅尔·格雷格冒充伊丽莎白二世与查尔斯亲王致电爱德华七世医院,从护士口中获取因妊娠剧吐住院的凯瑟琳病情。事件引发舆论谴责后,转接电话的护士贾辛塔·萨尔达尼亚自杀身亡[269]。两名主持人事后公开道歉[270]。

2013年2月,《Chi》刊登凯瑟琳在私人岛屿马斯蒂克岛度假时的孕肚照,英国媒体均未转载[271]。2014年10月,凯瑟琳与威廉对一名自由摄影师发出法律警告,指控其“骚扰跟踪”儿子乔治与保母[272]。2015年8月,肯辛顿宫发布公开信,批评媒体拍摄乔治与夏洛特的“危险”行径[273]。
2019年3月,王室因凯瑟琳与梅根遭受网络霸凌发布社群媒体指引[274]。2020年5月,肯辛顿宫指《尚流》相关报导失实,该杂志在法律压力下修改网络版本[275]。
2024年3月,美联社、法新社、路透社与盖帝图像因修图疑虑撤下凯瑟琳与子女的母亲节合照[276],她随后承认编辑照片并致歉[277]。此事发生于她公开自己患癌,并接受治疗一事前夕[278]。同月下旬,伦敦诊所就员工涉嫌查阅其病历展开调查[279]。
头衔、称号和荣誉
2011年4月结婚时,凯瑟琳获得了王妃头衔,同时成为剑桥公爵夫人、斯特拉森伯爵夫人和卡里克弗格斯男爵夫人,并获得殿下的尊称[280][281]。她正式称号为“剑桥公爵夫人殿下”,但在苏格兰则使用“斯特拉森伯爵夫人殿下”[282]。
伊丽莎白二世于2022年9月8日逝世,凯瑟琳的家翁继位为查尔斯三世[283]。凯瑟琳因此成为康沃尔公爵夫人和罗撒西公爵夫人[284]。因此,她曾短暂被称为“康沃尔及剑桥公爵夫人殿下”[285]。次日(2022年9月9日),国王宣布任命威廉为威尔士亲王和切斯特伯爵,凯瑟琳因此成为威尔士王妃和切斯特伯爵夫人。此后,她的正式称号为“威尔士王妃殿下”,在苏格兰则称为“罗撒西公爵夫人殿下”[286][287]。
先祖
凯瑟琳的父亲迈克尔是彼得·密道顿(Peter Middleton)的儿子,彼得及其密道顿家族的祖先来自西约克郡的利兹[291]。历史学家罗伯特·莱西描述迈克尔·密道顿具有贵族血统;他的祖母奥莉芙·克里斯蒂安娜·密道顿(Olive Christiana Middleton)与她的第二代表亲艾尔代尔男爵夫人(Baroness Airedale,1868–1942)关系密切[292]。
凯瑟琳的曾祖母奥莉芙·密道顿(Olive Middleton)与她的一位表亲冯·顺克男爵夫人(Baroness von Schunck[c])均在卢普顿家族的家族宅邸——波特纽顿庄园长大。该家族被描述为土地乡绅,因此受邀参加1911年乔治五世及玛丽王后的加冕典礼[293][294][295]。
凯瑟琳的四代直系祖先曾居住于波特纽顿庄园:曾祖母奥莉芙·密道顿、其父亲——政治家弗朗西斯·马蒂诺·卢普顿(Francis Martineau Lupton)、其母亲——教育家弗朗西斯·伊丽莎白·卢普顿,以及其父亲——流行病学家兼外科医生托马斯·迈克尔·格林豪[296]。其他父系祖先包括托马斯·费尔法克斯爵士及其妻子安妮·加斯科因(Anne Gascoigne),当中后者是爱德华三世的后裔[295][297]。
凯瑟琳的母系祖先哈里森家族(Harrisons)是来自桑德兰与达勒姆郡的工人阶级劳工与矿工,他们在鲍斯-里昂家族拥有的矿坑工作[298][299]。她的母系祖先包括第九代科尼尔斯准男爵托马斯·科尼尔斯爵士(Sir Thomas Conyers, 9th Baronet),他是爱德华四世透过其私生女伊丽莎白·金雀花(Elizabeth Plantagenet)的后裔[300]。
以下为凯瑟琳的三代先祖:
曾祖父:理查德·诺埃尔·密道顿(Richard Nöel Middleton) | ||||||||||||||||
祖父:彼得·弗朗西斯·密道顿(Peter Francis Middleton) | ||||||||||||||||
曾祖母:奥利夫·克里斯蒂安娜·拉普顿(Olive Christiana Lupton) | ||||||||||||||||
父:迈克尔·弗朗西斯·密道顿 | ||||||||||||||||
外曾祖父:弗雷德里克·乔治·格拉斯保罗(Frederick George Glassborow) | ||||||||||||||||
祖母:瓦莱丽·格拉斯保罗(Valerie Glassborow) | ||||||||||||||||
外曾祖母:康斯坦斯·罗宾逊(Constance Robison) | ||||||||||||||||
威尔士王妃凯瑟琳 | ||||||||||||||||
外曾祖父:斯蒂芬·查尔斯·戈德史密斯(Stephen Charles Goldsmith) | ||||||||||||||||
外祖父:罗纳德·约翰·詹姆斯·戈德史密斯(Ronald John James Goldsmith) | ||||||||||||||||
外曾祖母:伊迪丝·伊丽莎·钱德勒(Edith Eliza Chandler) | ||||||||||||||||
母:卡罗尔·伊丽莎白·戈德史密斯 | ||||||||||||||||
外曾祖父:托马斯·哈里森(Thomas Harrison) | ||||||||||||||||
外祖母:多萝西·哈里森(Dorothy Harrison) | ||||||||||||||||
外曾祖母:伊丽莎白·玛丽·坦普尔(Elizabeth Mary Temple) | ||||||||||||||||
注释
注脚
参考书目
延伸阅读
外部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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