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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拉迪米爾·納博可夫

美籍俄裔小说家、评论家、鳞翅目昆虫学家(1899-1977) 来自维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书

弗拉迪米爾·納博可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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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拉迪米爾·弗拉迪米羅維奇·納博可夫(俄語:Владимир Владимирович Набоков,英語:Vladimir Vladimirovich Nabokov;1899年4月23日—1977年7月2日),20世紀俄裔美國小說家文學評論家翻譯家詩人西洋棋愛好者與昆蟲學家

快速預覽 弗拉迪米爾·納博可夫 Владимир Набоков, 出生 ...

1899年,納博可夫生於帝俄聖彼得堡。在流亡時期,他創作了大量俄語小說(包括《天賦》),但真正使他聲名遠揚的,是他於1955年、用英語完成初稿的《蘿莉塔》(十年後由他自己譯成俄語)。《蘿莉塔》於二十世紀​​聲名鵲起​​、譽滿文壇​​。納博可夫之後發表的英文小說(如《普寧》、《微暗的火》、《愛達或愛欲:一部家族紀事》等),則將他對咬文嚼字和細節描寫的鐘愛展現得淋漓盡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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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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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博科夫在聖彼得堡的出生地,現在是納博可夫故居博物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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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德米特里·納博可夫,俄國司法部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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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弗拉迪米爾·德米特里耶維奇·納博可夫,攝於一戰期間

俄國早年生活

1899年4月23日(儒略曆4月10日)[1]弗拉迪米爾·弗拉迪米羅維奇·納博可夫出生於聖彼得堡[a]一個顯赫而富有的俄羅斯貴族家庭,其根源可追溯到14世紀韃靼王子納博克穆爾扎,納博克進入沙皇政府,家族的姓氏由此而生[2][3]:16[4]。納博可夫的父親,弗拉迪米爾·德米特里耶維奇·納博可夫(1870–1922),是自由派律師、記者和政治家,在革命前是立憲民主黨的領導人,著有許多有關刑法和政治的書籍和文章;[5]母親葉蓮娜·伊凡諾夫娜·魯卡維什尼科娃是金礦礦主、百萬富翁的孫女,礦業豪門的女繼承人;表親包括作曲家尼古拉·納博科夫英語Nicolas Nabokov;祖父德米特里·納博可夫(1827–1904年),在亞歷山大二世統治期間,擔任俄國司法部長;祖母是波羅的海德意志人男爵夫人瑪麗亞·馮·科夫(1842-1926年),透過這層血統,他也和作曲家卡爾·海因里希·格勞恩(1704–1759)有血緣關係[6]

弗拉迪米爾是家中長子,同時也是最受喜愛的孩子。他有四個弟弟妹妹:謝爾蓋(1900–1945)、奧爾加(1903-1978)、埃琳娜(1906-2000)和基里爾(1912-1964)。謝爾蓋因公開譴責希特勒政權,1945年於諾因加默集中營被殺。而據奧爾加在斯托伊尼娜中學的密友,艾茵·蘭德回憶,奧爾加認同、支持君主立憲制,且激起了自己對政治的興趣。[7][8]至於埃琳娜,則成為後來弗拉迪米爾至愛的兄弟姐妹。1985年,她發表了自己與弗拉迪米爾的通信,亦即弗拉迪米爾後來傳記的重要題材。

納博可夫的童年和青年時期,在聖彼得堡,以及該市以南西弗斯卡亞附近的鄉村莊園維拉(Vyra)度過。據納博可夫自稱,他的童年是「完美」和「世界主義」的,有幾點特別之處:他們家中使用俄語英語法語,因此他自幼就通曉三種語言;母親給他讀的第一本英文書是弗洛倫斯·蒙哥馬利英語Florence Montgomery的《誤解》(1869年);他尚未懂得讀寫俄語時,已能讀寫英語,使愛國的父親十分失望。在《說吧,記憶》一書中,納博可夫仔細描述童年養尊處優的生活細節。他對這些往事記憶猶新,因此即使日後終生流落異鄉,仍因為優裕的童年生活而感到欣慰。自然地,從他的首部著作《瑪麗》,到到後期作品《愛達或愛欲:一部家族紀事》,均有他早年生活的影子。

儘管家人名義上信奉東正教,但他們都對宗教興味索然​​,而在納博科夫對宗教失去興趣後,也並無被逼至教堂禮拜。1916年,納博科夫繼承了叔叔瓦西里·伊凡諾維奇·魯卡維什尼科夫的羅日德斯特韋諾莊園,正位於維拉莊園旁邊。但不到一年,十月革命爆發,他便自此失去了這座​​平生僅有​​的房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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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日德斯特韋諾莊園

進入青春期,納博可夫​​初涉文壇​​,開啟其系統投身文學創作的生涯。1916年,納博可夫出版了​​首部著作《詩集》(Stikhi),書中​​輯錄​​68首俄文詩歌。當時他就讀於聖彼得堡的特尼舍夫學校,他的文學老師弗拉迪米爾·瓦西里耶維奇·吉皮烏斯一直​​屢加指摘​​他的文學成就。《詩集》刊印後不久,在一次社交活動中,弗拉迪米爾·吉皮烏斯的堂姐、著名詩人季娜依達·吉皮烏斯對納博可夫的父親說:「請告訴你的兒子,他永遠不會成為一名作家。」[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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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亡

1917年,二月革命爆發後,納博可夫的父親曾任職於聖彼得堡的俄國臨時政府十月革命爆發後,父親舉家離開聖彼得堡,前往克里米亞。他們本無打算長期離國,便寄居朋友的莊園裡,1918年9月,他們移居至由烏克蘭人民共和國控制的利瓦季亞,而父親則出任克里米亞地方政府的法律部長。

1918年11月,德軍撤走。1919年年初克里米亞白軍起義失敗後,納博科夫一家奔赴西歐,​​離鄉背井​​。1919年,他們一家先於英國定居。納博科夫則入劍橋大學三一學院,​​初習動物學,後​​轉攻斯拉夫語羅曼語。一位記者寫道:「房間窗戶上的盾徽讓他隔絕於寒冷,也讓他免受近期失去祖國的憂傷。正是在劍橋這座城市,孤燈獨守​​之際,伴著《李爾王》《亞瑟王之死》《化身博士》與《尤利西斯》的​​卷帙,納博可夫決定成為一名俄文作家。」[10]負笈劍橋的經歷,亦資為​​日後寫作《塞巴斯蒂安·奈特的真實生活》和《榮耀》等作品的素材。

1920年,納博科夫的家人遷往德國柏林,父親亦於柏林創辦流亡人士報章《船舵》(Rul)。1922年6月,納博科夫於劍橋取得法文與俄文學位後,便跟隨家人前往柏林。

柏林歲月 (1922-1937)

1922年3月,納博科夫的父親在德國柏林,被俄羅斯君主主義份子彼得·沙別利斯基-博爾克英語Pyotr Shabelsky-Bork謝爾蓋·塔博里茨基刺殺。其實,兩位暗殺者真正目標是流亡政黨立憲民主黨領袖帕維爾·尼古拉耶維奇·米留科夫,但納博科夫的父親卻捨身掩護米留科夫而身亡。因此,納博科夫日後的小說,反覆出現角色因誤會而被錯手殘暴殺害的情節,如在《微暗的火》中,刺客錯將詩人約翰·謝德認作逃亡的君主,而將其刺殺。父親逝世後不久,納博可夫的母親和妹妹葉蓮娜移居布拉格,以遺孀的身份領取政府撫恤金。

納博科夫留在柏林,漸成流亡人士中聲名藉甚的文人。他以筆名V. Sirin寫作,這個筆名出自俄國民間傳說的神話生物西琳鳥。然而,他的寫作所得入不敷出。因此他也靠私人教授英語法語網球拳擊幫補生計。[11]迪特爾·齊默(Dieter E. Zimmer)曾寫到他在柏林的15年歲月:「他從未喜歡過柏林,直到最後,他非常不喜歡柏林。他住在柏林活躍的俄羅斯社區里,這個社區或多或少是自給自足的。他留在那裡,只因山窮水盡。他只認識幾個德國人。除女房東、店主和警察總部的移民官員之外,他認識的德國人很少。」[12]

1922年,納博可夫與斯韋特蘭娜·西維特訂婚。1923年初,女方父母擔心納博可夫無力養活妻子,遂解除了婚約。[13]1923年5月,納博可夫在柏林的一次慈善化裝舞會上,邂逅了俄裔猶太律師的女兒薇拉(Vera Slonim,1902年1月5日-1997年4月7日) 兩人在1925年4月於柏林成婚,[11]獨子德米特里於1934年出世。

1936年,薇拉因德國讎視猶太人的環境而失去工作。同年,行刺納博可夫父親的兇手,坐上了流亡白俄群體的第二把交椅,納博可夫亦動身尋找於英語國家的職位。1937年,納博可夫離開德國,移居法國,在那裡,他與同為俄國流亡者的伊琳娜·瓜達尼尼(Irina Guadanini)有過短暫的戀情。家人隨他去了法國,途中最後一次造訪布拉格,而先後住過坎城芒通昂蒂布弗雷瑞斯,最後在巴黎定居。

1939年,納博可夫在巴黎完成中篇小說《魔法師》的初稿,這是他最後一部俄文小說。[14]他後來亦稱這部小說為「《蘿莉塔》初萌的悸動(first little throb)」[15]

1940年5月,納粹德軍進軍法國,納博科夫一家乘搭尚普蘭號英語SS Champlain輪船前往美國。只有弟弟謝爾蓋沒有登船離開,他於1945年1月9日死於諾因加默集中營[16]

在歐洲生活的這些年裡,納博可夫出版了9部俄文長篇小說:《瑪麗》、《王,後,傑克》、《防守》、《眼睛》、《榮耀》、《黑暗中的笑聲》、《絕望》、《斬首之邀》和《天賦》,並發表和出版了一些翻譯作品、詩集、詩劇和劇本。劇本《事件》與《華爾茲發明》在巴黎以俄語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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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生活

後,納博可夫一家最初居於紐約曼哈頓。納博可夫則在美國自然史博物館擔任義務昆蟲學家[17];1941年成為衛斯理學院比較文學住校講師,每周教授俄語三日。學校特別為他設立教職,讓他有足夠收入和空餘時間,進行創作和研究鱗翅類昆蟲學。納博可夫也是衛斯理學院俄語系的創辦人。1941-42年,他和家人都住在麻省韋爾斯利,而1942年9月至1948年6月則住在麻省劍橋;1942年以後,他同時擔任哈佛大學比較動物學博物館館長一職[18] ;1944年,在美國各地舉行巡迴講座後,納博可夫回到韋爾斯利教授俄語;1945年,他與薇拉歸化成為美國公民;1948年至1959年則在康奈爾大學擔任俄國歐洲文學英語Western literature教授,其學生包括日後成為美國最高法院大法官魯思·巴德·金斯伯格。金斯伯格指,納博科夫深深影響了她的寫作生涯[19]。1952年,納博科夫又兼任哈佛大學斯拉夫語文客座教授

每年夏天,納博可夫會到美國西部旅行,同時採集蝴蝶樣本。他在旅途中動筆創作小說《蘿莉塔》,而妻子則擔任「秘書、打字員、編輯、校對、翻譯和書目編撰;經紀、營業經理、律師和司機;研究助理、教學助理和後備教授」。納博科夫試圖把未完成的《蘿莉塔》稿件焚毀,但被妻子阻止,並指妻子是「他生命中最幽默的女子」。[11][20][21]

1953年6月,納博可夫舉家搬到俄勒岡州阿什蘭市。他在那裡著畢《蘿莉塔》,並動筆創作小說《普寧》。他會跑到鄰近的山丘找尋蝴蝶,寫成詩歌《Lines Written in Oregon》。

1953年10月1日,納博可夫一家又回到紐約,後來,他也在此地教授過年輕作家托馬斯·品欽[22]

納博可夫在留美期間出版了《塞巴斯蒂安·奈特的真實生活》、《尼古拉-果戈里》、《俄國三詩人》、《庶出的標誌》、《故事九則英語Nine Stories (Nabokov)》、《確證》等書。

1955年,《蘿莉塔》遭四家美國出版社拒絕後,轉由巴黎的奧林比亞出版社英語Olympia Press出版。1958年,《蘿莉塔》在美國出版。期間他還出版了《菲雅爾達的春天英語Spring in Fialta and other stories》、《普寧》、《納博可夫十三篇英語Nabokov's Dozen》,並與獨子德米特里合譯米哈伊爾·萊蒙托夫的小說《當代英雄英語A Hero of Our Ti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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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年於瑞士蒙特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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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特勒宮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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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士蒙特勒附近的墓地

1961年10月1日,納博可夫夫婦移居瑞士沃州蒙特勒,長住在費爾蒙特萊蒙特勒宮酒店,直至1977年7月2日,納博可夫與世長辭。[23][24] 其遺體安葬於蒙特勒附近的Clarens公墓[25]:xxix–l

納博可夫​​彌留之際​​,仍在筆耕不輟,潛心創作小說《勞拉的原型》。而受託執行其文學遺囑的妻兒未遵遺命​​[11],無視其​​焚稿以終的請求,於2009年出版了這部未完成的小說。[26][27][28]

昆蟲學

昆蟲學方面,納博科夫同樣成就斐然。他將大多業餘時間都投入於蝴蝶上,但又不會開車,所以每次外出捕捉蝴蝶時,都是由妻子薇拉載他。為追逐一隻蝴蝶,夫婦倆可以跋涉十幾英里。他對捕獲的蝴蝶進行分類,並用顯微鏡仔細觀察。1940年代,他還出任了哈佛大學比較動物學博物館鱗翅目部的負責人,組織收集得來的標本。[29]不過納博科夫是自學成才的學者,在世時,不少鱗翅目專家對他的研究成果不以為然。

納博科夫主要研究灰蝶的其中一支,他認為這種灰蝶在數百萬年前從西伯利亞白令海峽遷徙至美洲大陸,即由阿拉斯加飛越千山萬水到達智利。他於1945年公佈此結論,稱這種灰蝶有過五次大遷徙;他亦將這種灰蝶在美洲大陸的分佈區域形容為一隻「大馬蹄」,但結論遭到學界尖銳批評。2011年1月,英國皇家學會宣布,學者經過為期十年的基因研究,證實納博科夫的研究成果具有充足的科學依據,並認為他對完善灰蝶分類系統,作出「重大貢獻」。[2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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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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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出版的《蘿莉塔》, 封面由雨果·海肯瓦爾德(Hugo Heikenwälder)所作

納博可夫被譽為20世紀最傑出的散文家之一。他早期的作品以俄語創作,卻終以英文小說聲震文壇。

納博可夫以​​其詭譎跌宕的情節架構​​、​​精妙絕倫的文字遊戲​​、​​瑰麗奇崛的隱喻體系​​,以及融​​戲謔摹仿​​與​​激越抒情​​於一體的散文風格​​獨步於文壇​​。他憑藉《蘿莉塔》名聲大噪,同時也聲名狼藉。這部作品以及他的其他小說,尤其是《微暗的火》,使他躋身20世紀最偉大的小說家之列,並多次獲得諾貝爾文學獎提名。[32]

創作風格

作為三語兼精的文學巨匠(納博可夫兼擅法文,參見其作品《O小姐英語Mademoiselle O》),時人常將其與約瑟夫·康拉德並論,然對此類比,納博可夫既不以為然,亦對康氏作品無甚好感。他曾向評論家埃德蒙·威爾遜英語Edmund Wilson感嘆:「我太老了,無法徹底改變康拉德了。」約翰·厄普代克後來稱這番話「本身就是天才的玩笑(itself a jest of genius)」。在發表這番感嘆時,納博可夫在美國當學徒還不到一年。[33]後來,在1950年11月,納博可夫致威爾遜信中,更作​​中肯持平之論​​:「康拉德比我更懂得如何運用英語,但我比他更了解另一種英語;他從未像我那樣犯語法錯誤,但我達到的文學巔峰也不比他低。」

納博可夫的三語教育經歷同樣對他的翻譯產生了深遠影響。他將自己許多早期作品譯成英文,有時還與兒子德米特里合譯,亦曾將初以英文寫就的《確鑿證據》《蘿莉塔》兩書​​回譯成俄文​​。

之所以「翻譯」《確鑿證據》,是因為納博可夫自認為英文版不夠完美:在寫作過程中,他注意到,自己需要將記憶譯成英文,同時還要耗費筆墨闡釋一些在俄羅斯人盡皆知之事。因此,他決定用母語重撰,完成最終的《說吧,記憶》(最初想將其命名為《說吧,謨涅摩敘涅》)。

在談到翻譯《蘿莉塔》時,納博可夫寫道:「我想像著在遙遠的將來,有人可能會譯出俄語版的《蘿莉塔》。我將內心的望遠鏡對準了在遙遠未來的那個點,祇見每段都漏洞百出,可怕的誤譯亦非鮮見。若落入好事者手中,俄語版的《蘿莉塔》將會充斥著粗俗的釋義和錯誤的語言,徹底被毀掉。所以我下定決心,自己翻譯這本書。」[34]

納博可夫之創作理路​​,同樣別具一格​​:他先在數百張索引卡上寫下文本的各個部分,將其擴展為段落和章節,再重新排列以成小說的結構。後來的許多編劇都借鑑了這種方法。[32]

納博可夫也曾在自己的一些小說中客串出場,例如在《蘿莉塔》和《愛達或愛欲:一部家族紀事》中均有出現的角色薇薇安·達克布魯姆(Vivian Darkbloom,由「弗拉迪米爾·納博可夫」(Vladimir Nabokov)的字母重排而來)以及在《王,後,傑克》中的角色布拉夫達克·維諾莫里(Blavdak Vinomori,同上)。至於他曾使用的筆名V. Sirin,則在自己的回憶錄和《普寧》中有提及。

思想、主張及其評論

納博可夫​​推崇個人主義​​,而對禁錮自由與思想的意識形態​​深惡痛絕​​,譬如諸般極權主義佛洛伊德精神分析學說[25]:412ff

而談到納博可夫作為文學評論家的地位,這很大程度上奠基於他1964年出版的四卷本《葉甫蓋尼·奧涅金》譯註​​。譯註以附錄《韻律學筆記英語Notes on Prosody》結尾,該附錄也因此聲名鵲起。納博可夫經系統了解後得知,普希金的抑揚格音步詩在俄羅斯文學中雖僅出現短短兩世紀,俄國的韻律學家們卻已對其洞幽燭微​​;反觀英語文學中更為古老的同類詩體,則顯得混亂不明​​,文獻記載也十分匱乏。用他自己的話說:

「在著手完成關於《奧涅金》譯註的​​有限目標​​前,我不得不自己發明了一套簡單的術語,以解釋其在英語詩歌英語English poetry體裁中的應用。此外,我還孜孜矻矻於某些相當繁瑣的分類細節。和強制性的準備工作相比,這些注釋的作用其實微乎其微——無非是幫助那些非俄裔英語讀者​​釐清俄羅斯文詩律,尤其是有關《奧涅金》的一些詩律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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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響和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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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於瑞士蒙特勒的納博可夫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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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俄羅斯發行郵票上的納博可夫

俄羅斯文學評論家尤利·艾肯瓦爾德英語Yuly Aykhenvald對納博可夫的崇拜由來已久:「他給瑣碎的事物注入生命、感覺和心理,賦予物體以思想;他那敏銳的感知力,能捕捉到色彩的微妙變化、細微的差別,察覺到氣味和聲音的獨特之處;在他的注視下,藉助其獨特的語言表達,一切事物都被賦予了意想不到的意義與真理。」[35]

評論家詹姆士·伍德英語James Wood (critic)指出,納博可夫對細節描寫的運用「對其後兩三代作家產生了深遠影響,然此影響未必盡善」——此中受其沾溉者,便包括馬丁·艾米斯約翰·厄普代克等作家。[36]

此外,約翰·班​​維爾堂·德里羅薩爾曼·魯西迪埃德蒙·懷特英語Edmund White等作家都曾受到納博可夫的影響。小說家若望·霍克斯英語John Hawkes (novelist)更從中汲取靈感,自謂納博可夫門下。1964年,霍克斯受訪時曾言:「弗拉迪米爾·納博可夫是真正給予我們巨大支持的作家。」[37]

1985年,小行星7232以他的名字命名。

塞巴爾德1993年出版的小說《移民們德語Die Ausgewanderten》中,納博可夫亦有被提及。

2012年,水星上的一個隕石坑以納博可夫的名字命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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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釋

資料來源

外部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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