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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利·奧羅賓多
印度-孟加拉哲學家、瑜伽士、精神導師、詩人和民族主義者(1872-1950) 来自维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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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利·奧羅賓多[註 1](英語:Śri Aurobindo,1872年8月15日—1950年12月5日),原名奧羅賓多·阿克羅伊德·高士(孟加拉語:অরবিন্দ অ্যাক্রয়েড ঘোষ,英語:Aurobindo Acroyd Ghose[註 2]),孟加拉人,印度民族主義政治活動家、革命家、哲學家、瑜伽士、上師、宗教家、報人與詩人。因其在印度獨立運動與哲學、瑜伽領域的貢獻,奧羅賓多被印度人尊為「聖哲」,與聖雄甘地,聖詩泰戈爾並列「三聖」。[2][3]
1872年8月15日,奧羅賓多出生於加爾各答的卡雅斯塔家庭,7歲赴英國留學,後進入劍橋大學國王學院攻讀文學。在英國期間,奧羅賓多閱讀了大量西方名著,並加入印度人的愛國社團,萌生了民族解放意識。1893年,自英國回來的奧羅賓多先進入政府任職,後被巴羅達學院聘為外文教授。任教期間,奧羅賓多積極參與國大黨的政治活動。1905年孟加拉分治後,其辭職返鄉,開始領導加爾各答的反分治鬥爭。在1900年代末期,奧羅賓多組織反英示威,創辦報紙《向祖國致敬》,宣揚印度民族主義思想,逐漸成為孟加拉的民族主義領袖與國大黨激進派的代表。[2][4]
1907年-1908年,由於反英活動,奧羅賓多兩度入獄。入獄後,他開始閱讀辨喜著作,經歷了靈性的開悟,從此退出世俗生活,一心修行瑜伽。1910年,為躲避英國迫害,奧羅賓多移居至法國屬地本地治里市,潛修四年瑜伽。1914年,他創辦哲學月刊《雅利安》,發布了一系列闡釋瑜伽哲學的文章。此後,奧羅賓多開始向眾人傳授瑜伽哲學,並在1926年與密那·阿爾法薩創辦奧羅賓多修道院;在二人的努力下,本地治里逐漸成為瑜伽士的朝聖地。[3][5]
1920年代後,奧羅賓多將精力集中在哲學與瑜伽研究上,並撰寫了大量著述。1930年代,他為門徒寫了上千份信件,闡釋其哲學思想與瑜伽觀點,皆被匯入《瑜伽書札集》一書。1950年12月5日,奧羅賓多逝世,六萬多人參與他的葬禮,印度領導人尼赫魯與普拉薩德高度評價了奧羅賓多的貢獻。[3]
奧羅賓多綜合了印度吠檀多各派的哲學理論以及西方的唯心主義哲學思想[6],建立了整體吠檀多論與整體瑜伽論,在現代印度哲學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他認為:人因為「現象界」的影響而貪嗔,需要通過整體瑜伽喚醒精神本性才能擺脫。他還指出:修習瑜伽利於加速精神進化,達到超心智狀態。透過不斷地進化,上升的人與下降的「梵」將會相遇,而人們都實現精神進化後,「神聖的人生境界」方會出現。[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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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平
1872年8月15日,奧羅賓多出身於英屬印度加爾各答的一個孟加拉卡雅什塔家庭,這一家庭祖居西孟加拉的科納加爾[7]。奧羅賓多的父親克里希納丹·高士是最早獲得M.D.學位的孟加拉人[8],也是一位民事外科醫生。作為改革團體梵社的前成員,其在愛丁堡學醫的時候便對進化論感興趣。[9]
奧羅賓多的母親斯瓦納拉塔·黛維為梵社創始人、「印度民族主義之祖」拉傑納拉揚·巴蘇之女。為確保奧羅賓多順利誕生,黛維被送往加爾各答的一處宜人之地待產。奧羅賓多的同胞包括貝諾伊布桑·高士、曼莫漢·高士兩位哥哥,以及妹妹薩羅吉尼·高士和弟弟巴林德拉·庫馬爾·高士。[10][11]
奧羅賓多雖是孟加拉族,但其父親是仰慕英國文化的精英人士。因而奧羅賓多自幼學習英語,並使用印地語同僕人交流。1877年,奧羅賓多與兩個哥哥被送到大吉嶺的全英文寄宿學校Loreto House,一方面可增進他們的語言能力,另方面是為了將他們與母親隔開,因奧羅賓多的母親在第一胎出生後沒多久就罹患了心理疾病。大吉嶺是英印混血兒的主要聚居地,該寄宿學校係由愛爾蘭修女經營,奧羅賓多三兄弟在那裡得以暴露在基督宗教的教誨和象徵之中。[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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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奧羅賓多的父親希望他的兒子將來能夠進入印度公僕系統(ICS),ICS是一所1000多人組成的菁英組織,要進入的話英文必須流利,1879年奧羅賓多舉家遂移居英格蘭。奧羅賓多三兄弟被送到英國曼徹斯特接受歐式教育。[14]奧羅賓多的父親隨後即返回印度,獨將妻子留在倫敦接受醫師的照料,而奧羅賓多胞弟Barindra亦於1880年一月在此出生。
當時,奧羅賓多的父親透過Rangapur的英國朋友認識了一名公理會的牧師-Reverend W. H. Drewett,並將三兄弟安置在他曼徹斯特的家中寄宿。[14](起先,奧羅賓多三兄弟先住在曼徹斯特的莎士比亞街84號,並於1881年的人口普查前搬到Chorlton-on-Medlock約克廣場29號。這次的人口普查奧羅賓多也被納入其中,登記的名字是Aravinda Ghose。)奧羅賓多接受Drewett完全世俗化的輔導,在那裡,談論印度文化是不被允許的。寄宿期間牧師夫婦也教授了三兄弟拉丁語,因為學會拉丁語才能進入較好的英語學校就讀。1881年,兩個哥哥先進入曼徹斯特文法學校,奧羅賓多因年幼無法入學,持續待在家裡接受Drewett夫婦教導的拉丁語、法語、地理及算數。儘管Drewett已被叮囑不得對三兄弟傳教,但男孩們還是不可避免地暴露於基督教的教導和活動中,這讓奧羅賓多甚感無趣,時而感到厭惡。英格蘭期間,三兄弟與父親甚少接觸,書信往來亦然。[15]
Drewett於1884年移民到澳洲,男孩們被迫搬到倫敦與母親同住(1884至1887年,奧羅賓多住在倫敦謝潑德布希區聖史蒂芬大道49號[16])。同年九月,奧羅賓多與二哥Manmohan進入倫敦的倫敦聖保羅學校就讀,大哥Benoybhusan則留在曼徹斯特繼續完成他的學業。其間,奧羅賓多學會了希臘語,又用三年的時間研習英語文學及詩歌,他也掌握了一些德語和義大利語。此外,奧羅賓多這段期間也因Drewett之母的緣故陷入福音派的非難聲中,這讓他對該教派感到厭惡,奧羅賓多一度認為自己應該是無神論者,隨後又自詡為不可知論者。[17]
1887年,奧羅賓多的父親經歷財務困窘,三兄弟遂遷入南肯辛頓自由俱樂部(Liberal Club)的刻苦環境。俱樂部的經理-詹姆士戈登-是奧羅賓多的父親在英帝國駐孟加拉官員亨利戈登的介紹下認識的,他倆是兄弟。[19]
到了1889年,奧羅賓多二哥Manmohan決定以文學為業,而大哥Benoybhusan則證明瞭自己不符合ICS所須的入門標準。這意味著或許只有奧羅賓多能滿足父親的渴望,而當奧羅賓多的父親財根緊縮,奧羅賓多得用功讀書拿取獎學金才能達成。[20]欲成為ICS公務員,考生必須通過競爭激烈的入門測驗,還得在試用期間在一所英語大學註冊讀兩年的書。奧羅賓多在Oscar Browning的推薦下獲得了劍橋大學國王學院的獎學金。[21]幾個月後,他也通過了ICS的紙筆測驗,在250名競爭者中排名第11位。隨後,他在國王學院待了兩年。[22]ICS試用階段過後,奧羅賓多因無意成為公務員,在馬術考試時故意遲到好喪失任用資格。[23]
正當那個時候,印度古吉拉突邦巴羅達城的大君Sayajirao Gaekwad III恰在英格蘭,經由詹姆士戈登的介紹,奧羅賓多得以覲見大君並獲得巴羅達城的官職。[24]隨後,奧羅賓多離開了英國啟程回印度,[24]1893年2月,奧羅賓多到達了目的地巴羅達。[25]同一時間,身在印度盼子歸來的父親因誤信孟買中間人誤報的沉船消息,以為奧羅賓多已在葡萄牙沿岸遇難,傷心欲絕而亡。[26][27]
主條目:室利·奧羅賓多的從政史
奧羅賓多於1893年來到了巴羅達 (古吉拉特邦)擔任政府要職,起先他在調查和結算部門,爾後又轉到稅收部和秘書處,直迄1897年,他也負責為巴羅達Gaekwad王朝的大君起草演講稿,教授文法及其他雜務。[28]到了1897年,奧羅賓多在工作的同時還擔任巴羅達學院的兼職法語教師,隨後晉升為副校長。[29][30]他在這段時間也自學了梵語和孟加拉語。[31]
待在巴羅達那段時期,奧羅賓多同時為一份刊物《Indu Prakash》為文撰稿兼擔任巴羅達的學校董事會主席,[32]而他也開始對印度脫離英國殖民統治的獨立運動顯出濃厚興趣,但囿於政府要員身份,他只能在幕後投入政治活動,例如,行經孟加拉與中央邦時趁勢與那裡的獨立運動分子串接,聯繫巴爾·甘格達爾·提拉克、{{Nivedita姊妹,並在巴羅達軍隊中為尼拉蘭巴·斯瓦米提供軍事訓練(爾後派遣其組織孟加拉地區的反殖民運動)。[33]此外,奧羅賓多受到中世紀法國對英格蘭的反叛革命以及美國和義大利發生的起義所影響,在公共場合中,他提倡被動的不合作運動,但私下卻秘密組織反抗運動好為公開起義做準備,此舉是為了防止不合作運動失敗。[34]
奧羅賓多一再往返於巴羅達和孟加拉兩地,一是希望能與失散的父母、親友,包括表兄弟Sarojini與胞弟Barin取得聯繫,二是希望在孟加拉建立更多的反殖民組織。自從英殖民當局宣佈孟加拉分治 (1905年)之後,他只在1906年回到加爾各答,上一次參訪加爾各答是1901年,奧羅賓多28歲,當時他娶了政府高官Bhupal Chandra Bose的14歲幼女Mrinalini,Mrinalini後來因1918年流感大流行卒於1918年12月。[35]

而在孟加拉,有了胞弟Barin的協助,奧羅賓多與革命分子取得聯繫,激勵了Bagha Jatin、Jatin Banerjee和Surendranath Tagore等激進分子。同時,奧羅賓多也協助建立了一系列的青年軍,包括1902年加爾各答的Anushilan Samiti。[36]
1906年,奧羅賓多成為印度國民大會黨的議員,並參予了瑙羅吉領導的國大會議,力圖貫徹四大目標:自治(Swaraj)、主權(Swadesh)、抵制、國家教育。1907年的蘇拉特國大會期間強硬派與中間派攤牌對峙,奧羅賓多與提拉克領導強硬派,會後自治兩派分裂。[37]1907至1908年間,奧羅賓多頻繁赴浦那、孟買、巴羅達各地演講、會見各式各樣的團體,好宣揚他的反殖民立場。1908年5月,他再度被英殖民當局逮捕,罪名是涉嫌參與Alipore爆炸案。經過一年的隔離監禁,他在後續審判中獲釋。一出監獄,奧羅賓多旋即出版了兩份刊物,一份是英語版的《Karmayogin》、一份是孟加拉語版的《法》。他也在烏塔爾帕拉科特龍格發表了一篇演講(Uttarpara演講),暗陳其關切的焦點已由政治轉向靈性事物,但英殖民政府因他新日報中的文章未曾停止過迫害奧羅賓多,1910年四月奧羅賓多移居本地治里,英國的秘密員警仍跟到那裡監視他的一舉一動。[3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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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5年七月,印度總督喬治·寇松實施了孟加拉分治,此舉引發了奧羅賓多等革命分子對英國政權的敵意,進而促使他們投入內亂等愛國行動。1908年,Khudiram Bose及Prafulla Chaki企圖暗殺Magistrate Kingsford,他是一名法官,欲對印度愛國者判處極刑。然而,瞄準其馬車的炸彈卻投偏到另一輛馬車上,因而炸死了兩名英籍婦女,即是Pringle Kennedy的妻女。奧羅賓多因而被控策劃及監控整起攻擊事件並單獨求刑於Alipore監獄。Alipore炸彈事件的審判拖了一年,最後,1909/5/6奧羅賓多被無罪開釋,此案中他的辯護律師是奇塔蘭詹·達斯。[40]
下獄期間,奧羅賓多經驗了靈性上的開悟,對人生的開法也產生了鉅變:他不再以解放印度為終極目標。[41]奧羅賓多表示他在獄中感受到斯瓦米·維韋卡南達的臨在。他說:「有兩個禮拜之久,斯瓦米[42]在我冥思時頻頻對我說法。」[43]據奧羅賓多自傳所載,這是他首度回到印度後感到的巨大平安,他無法言表,而這經驗也斷斷續續地出現。當時,他對瑜伽沒有任何概念,除了從友人Ganganath(也是Brahmanand Swami的弟子)那裡學到的一點瑜伽原理之外,奧羅賓多卻在沒有老師的教導下自行開始練瑜伽。[44](1907年,Barin將奧羅賓多引薦給Vishnu Bhaskar Lele,他是馬哈拉施特拉邦的一名瑜伽士。Vishnu Bhaskar Lele教導奧羅賓多傾聽內在引導,無須仰賴任何的外在上師或指引,奧羅賓多深受其影響。[45])
1910年,奧羅賓多退出所有的政治活動之外,藏身於金德訥格爾,當時,英方因奧羅賓多在《Karmayogin》發表了一篇文章〈致我的國人〉而欲以叛亂罪起訴他。而奧羅賓多消失匿蹤之後,逮捕狀被壓下、起訴罪也往後延。1910/4/4,奧羅賓多誘導警方公開行動並發出逮捕令,但他卻已逃入法屬殖民地本地治里而不受英國法律制裁。[46]逮捕行動因而被撤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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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0年,奧羅賓多移居本地治里。在本地治里期間,他將精力全部放在哲學與靈性的追求上。1914年,經過四年與世隔絕的瑜伽修行之後,奧羅賓多創辦了哲學月刊《Arya: A Philosophical Review》,該刊持續發行到1921年為止。多年之後,奧羅賓多又重將月刊文稿編修成系列叢書,包括《神聖人生論[47]》、《綜合瑜伽[48]》、《薄伽梵歌論[49]》、《吠陀經奧義[50]》、《秘火誦讚[51]》、《奧義書》、《印度文藝復興[52]》、《戰爭與自決[53]》、《人類循環[54]》、《人類統一的理想[55]》及《來世詩篇[56]》均出自這份月刊。[57]
在奧羅賓多講學的初期,只有少數跟隨者,日積月累下來,追隨者漸漸增多,1926年,奧羅賓多創辦了奧羅賓多修道院。[58]也是從1926年起,奧羅賓多始以室利·奧羅賓多來署名(「室利」為Sri的音譯,原為梵文,意指「神聖的」,常作敬語用)。[59]
那之後,奧羅賓多的著作主要是大量的學案及師生間的書信,上千封的編號信函多數成於30年代。這些著作中很大一部來自奧羅賓多在學生筆記空白處的簡短邊批,內容多是針對學生的問題所作的答覆或靈修報告,有些則是解釋其教學實用面的精心長篇回覆。之後,這些學案被編成三卷《瑜伽書札集[60]》發表。1930年代末,奧羅賓多繼續提筆接續他早先的詩歌創作,並在餘生中持續編修擴充這部作品[61],最後完成了(或許是)他一生最偉大的文學成就,一部以無韻詩體裁寫成的24,000行左右的靈性史詩《莎維德麗》。[62]
1950年12月5日,奧羅賓多與世長辭,六萬多人參加了他的喪禮。首相尼赫魯和總統普拉薩德讚揚他在瑜伽哲學和獨立鬥爭上的貢獻。國內和國際報紙均登載了他的死訊。[58][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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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羅賓多的靈性協作人密那·阿爾法薩又被尊稱為「母親」。[64]密那是法國人,1878/2/21生於巴黎。20多歲時,她向Max Théon學習神秘學。1914/3/29,密那隨同夫婿Paul Richard同赴本地治里[65],最終於1920年定居於此。奧羅賓多認為密那是他的靈性協作人和對等人身(spiritual equal)。1926/11/24,奧羅賓多退隱之後,他讓密那為奧羅賓多早期的追隨者規畫、建設、營運一個社區,也就是後來的奧羅賓多修道院的前身。不久,亦有信徒攜家帶眷加入修道院,密那也因此開始籌建奧羅賓多國際教育中心,作為實驗奧羅賓多教育理念的場域。1950年奧羅賓多逝世,密那繼承他的靈性工作,繼續引導修道院並指導奧羅賓多弟子。[66]
哲學觀點
他綜合印度吠檀多各派的哲學理論以及西方唯心主義哲學觀點,建立了「整體吠檀多」理論體系。宣稱宇宙是由「現象世界」和「超越世界」兩個世界所組成,「超越世界」是由「現象世界」演化而來,即由物質進化到生命,由生命進化到心,再由心進化到「超心」。進化本身是刻意、帶有目定性而非隨機而為的;物質帶著衝動進化為生命,生命繼續帶著衝動進化為心。一切都源自無上的梵,梵降為超心,超心降為心,心再降為生命。世界是梵於無限的時間與空間的分佈,而個人是梵於時間與空間中的集中。世界在無限中尋求其梵的本體。因為梵化為了世界,則世界也相應地追求重組為梵。梵在其本質上是「真」的、「智」的、「樂」的。與此三者相反的事物,是三者的一部分墮落入局部的知識裡所致。[67]
影響
奧羅賓多的影響力無遠弗屆。如在印度,S. K. Maitra、Anilbaran Roy及D. P. Chattopadhyaya均評論過奧羅賓多的著作。而[秘教]及傳統智慧作家,如米爾恰·伊利亞德、Paul Brunton及蓋農等人,則俱將奧羅賓多視作印度靈性傳統的真正代表人物。[68]
Haridas Chaudhuri及Frederic Spiegelberg[69]等人都曾受到奧羅賓多啟發,他倆均任職於舊金山的美國亞洲研究學院。不久,Chaudhuri偕其妻Bina成立了「文化整合協會」(後續又繁衍出加州整體哲學研究所)。[70]
1968年五月期間,史托克豪森在因Satprem的奧羅賓多相關著作而深受啟發,這位作曲家在這段期間經歷了個人危機,後又在奧羅賓多哲學中與找到他所感覺到的東西。這段經歷之後,史托克豪森的音樂有了180度的大轉變,直迄職涯終了,他的音樂一直帶有神秘主義色彩。[71]
William Irwin Thompson於1972年來到曙光村會見「母親」。Thompson稱奧羅賓多的靈性教誨為「激進的無政府主義」、「後宗教取向」,並視其著作可「...上溯至史前的女神文化、以及(麥克魯漢所說的『文化檢索』而來的)巫、產婆的原型...」。Thompson的著作也提到他在1973年母親入涅槃那夜經驗到從她而來的夏克提(一種心靈力量)。[72]
奧羅賓多對於人類能力的演化去向之觀點影響了Michael Murphy的思維,並藉由Murphy的著作間接影響了人類潛能運動。[73]
美國哲學家肯恩·威爾柏則稱奧羅賓多為「印度最偉大的當代哲學家聖人」[74],並將奧羅賓多一些觀點嵌入他的哲學宏圖中。威爾柏對奧羅賓多的詮釋為Rod Hemse所批評[75]。新時代運動作家Andrew Harvey也視奧羅賓多為靈感上師。[76]
批評
- N. R. Malkani發現奧羅賓多的創造理論為假,其理論談及經驗及遠見超越了正常人類的經驗。他表示該理論雖以智性回答了難題,奧羅賓多建構理論及討論事物的過程卻有不可預測的特性,非基於存在的真理。Malkani又說,覺知本身已是事實,他建議無需再檢視此創造性活動了。[77]
- 肯恩·威爾柏對奧羅賓多哲學的詮釋拒絕接收他在《神聖人生論》[47]中提出的劃分實相的概念,認為物質、生命、心智、上心智(overmind)、超心智(supermind)位處不同層級,並用較高套疊或較低套疊(nested)的子整體(holon)及狀態為之命名,事實上僅有一個四重實相(fourfold reality,威爾柏創立的實相系統)。[78]
- Adi Da發現奧羅賓多的貢獻僅在文學及文化上,他只是將他的政治動機延伸到靈性及人類演化上而已。[79]
- 奧修說奧羅賓多是偉大的學者,但還未成道;他的人格小我令他間接宣稱他已超越佛陀。而據稱信徒數量的增加也讓他相信他已開悟。[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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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見
- 奧羅賓多從政史
- 密那·阿爾法薩(奧羅賓多靈性協作人)
- 莎維德麗:一則傳說、一個象徵(奧羅賓多史詩代表作)
注釋
參考文獻
外部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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