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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尼·喜多川性虐待醜聞

日本傑尼斯事務所旗下藝人遭已故社長強尼·喜多川性虐待的指控 来自维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书

约翰尼·喜多川性虐待丑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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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尼·喜多川性虐待醜聞指的是日本於2023年逐步浮現的兒童性虐待事件。日本大型經紀公司傑尼斯事務所(現改名為「SMILE-UP.」)的創始人強尼·喜多川被指認多次對兒童進行性虐待,其中包括眾多與該公司有關的男性藝人;而最令人髮指的是他利用其公司總裁地位及所掌握的娛樂圈巨大權力來多次性虐待性誘拐未成年人。儘管事件經過多次曝光與訴訟,但強尼·喜多川與傑尼斯事務所並未有任何改善,受害者還在逐年增加;直至強尼·喜多川於2019年去世。2023年,英國廣播公司在其旗下的BBC電視二台BBC國際台播出了紀錄片獵食者:日本流行音樂的祕密醜聞德語Predator: The Secret Scandal of J-Pop》。這使得強尼·喜多川的性虐待傳聞被全球輿論所關注,傑尼斯事務所也不得不宣布採取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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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尼·喜多川創立並長期擔任總裁的日本大型經紀公司傑尼斯事務所的總部所在地(此時公司名稱尚未被摘除[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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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概要

強尼·喜多川是日本大型經紀公司傑尼斯事務所的創始人並長期擔任公司總裁直至去世;而早在其建立傑尼斯事務所之前,他便於1950年代涉嫌性虐待犯罪。從1970年代到2010年代,強尼·喜多川長期並廣泛地對眾多小傑尼斯進行多次性犯罪[2]強尼·喜多川的姐姐,同時也是傑尼斯事務所副總裁的瑪麗·喜多川對於強尼·喜多川的兒童性虐待行為採取了無視和隱瞞的態度;並且傑尼斯事務所在這一時期也沒有採取任何適當的行動,這導致強尼·喜多川性虐待事件的受害者眾多。[2]

受害情況

遭受到性侵害的對象主要為13-15歲的少年,亦有國小3年級生接受訪談的證詞。通常手法是,當少年們於宿舍正準備一起入睡時,他會一邊替少年按摩,並討論關於出道等事情,隨後他便將陰莖放入少年口中以進行口交,有時亦會強迫少年替他進行肛交,或要求替少年進行肛交。有證詞指出,為了在事務所獲得豐厚的待遇,受害者會主動與加害者發生或維持關係,甚至有人在在初次遭到性侵害後,還收到來自同儕的祝賀。性侵害地點包括浴室與下榻飯店,事後加害者會給予金錢。如果拒絕,則會受到冷落,例如工作機會遭取消。

在調查訪談中,受害者講述了他們目前的狀況:經歷創傷後壓力症候群、罹患憂鬱症、對性關係感到恐懼,並認為自己是「骯髒的存在」[3][4][5][6]。一位身為前小傑尼斯的男性(55歲)在接受採訪時透露,在他向母親坦白遭受性侵害之後的一個月後,母親留下一封遺書,寫著她對於將他的照片和聯絡方式寄給事務所感到後悔與抱歉,之後便自殺身亡[7]

有證詞指出,受害者大多來自外地且為單親家庭。他們為了實現父母的期望而追逐夢想,因而無法向警方求助,只能選擇保持沉默[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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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發經過

傑尼斯事務所成立初期以來,有關強尼·喜多川對其事務所未成年藝人性虐待的傳聞就從未消失。而這些性虐待行為在1960年代的一次民事訴訟中也被提及;受害者們表示自己被性虐待或差點被性虐待。[9]根據特別小組的聽證會內容顯示,這些受害者早在1970年代就向其他很多娛樂機構的管理者們講述過他們的受害遭遇,因此喜多川對其旗下藝人的性虐待傳聞在日本娛樂業界是廣為人知。[10]但是這個傳聞並沒有被日本社會認為是個普遍的問題,僅僅只有少數一些雜誌或出版物中有所涉及。從1980年代末開始,《謠言真相日語噂の眞相》雜誌開始以特輯的形式報道了前傑尼斯事務所所屬組合Four Leaves日語フォーリーブス成員北公次日語北公次對強尼·喜多川的控訴;隨後這些控訴集結成冊並於1988年至1989年以《致光GENJI(光GENJIへ)》系列為名出版;[11]平本淳也日語平本淳也在1988年所出版的《強尼的一切(ジャニーズのすべて)》也刊登了傑尼斯事務所原所屬藝人的控訴,但這些出版物都未讓日本社會正視這個問題。

1999年,《周刊文春》針對強尼·喜多川的性醜聞進行了調查報導,期間獲得了大量證人證詞。該系列報道刊登後,傑尼斯事務所隨即以「誹謗」起訴《周刊文春》。但法院最後裁定報道中涉及強尼·喜多川「性騷擾」(現稱「性虐待」)部分屬實並因此不構成對強尼·喜多川的毀謗。案件最後上訴東京高等法院,全案以維持二審裁決而定讞。[12]然而日本媒體對於這起傑尼斯事務所實質敗訴的案件報道非常遲鈍,僅僅只有少數報紙的簡單報道,而電視媒體則一片沉默;[13]即便是專門報道娛樂八卦的雜誌與報紙也沒有太多相關內容。[13][14]特別是日本的媒體沒有向公眾認真解釋前小傑尼斯的證詞真實性在法庭上得到了證實,同時也承認了強尼·喜多川對未成年人進行性虐待的事實。[12][15][16]

2000年,日本國會眾議院特別委員會曾就強尼·喜多川性虐待問題展開討論,並質疑其行為是否違反《東京都青少年健全育成相關條例》、《兒童福祉法》及《禁止兒童賣淫及兒童色情製品法》等相關法規;但媒體並未對此進行任何報道。[17]同時日本警方也未就此展開調查。

此後,強尼·喜多川兒童性虐待問題既沒有發展成為一起刑事案件,也沒有發展成為由受害者起訴的民事案件;而且在日本社會輿論中,除了《周刊文春》之外沒有任何媒體進行報道,遑論成為一個社會問題而備受關注;甚至自始至終強尼·喜多川都沒有因這個問題而收到過公開指責[12][17]在《周刊文春》與強尼·喜多川的民事案件結束後,依舊有不少受害人出面指證強尼,並指出他在案件終審結束後依舊對其事務所旗下藝人進行性虐待[18]

2023年3月,英國廣播公司旗下的BBC電視二台播出了一部電視紀錄片,片中對強尼·喜多川長期進行兒童性虐待的行為進行了調查報道。[19][20]4月,一名前小傑尼斯成員實名並以真實面貌出鏡的形式召開記者招待會,檢舉強尼·喜多川對其所造成的傷害。[21]此後,越來越多的實名指控開始出現。由此有關強尼·喜多川長期大規模性虐待未成年人的事實及日本各電視台、大眾媒體對此沉默的共犯行為越發變得明顯起來。[22]

傑尼斯事務所所委託的防止再發生特別小組在2023年8月展開調查並在隨後提交了報告及召開新聞發布會;而傑尼斯事務所在9月針對調查報告召開記者會,事務所首次承認兒童性虐待問題的存在並致歉,[23]並表示事務所將於10月更名為SMILE-UP.。SMILE-UP.將為受害者提供關懷服務和賠償,並在完成上述職責後正式解散。[24]

問題起因

強尼·喜多川的性偏離

2023年8月29日,應傑尼斯事務所的要求,防止再發生特別小組對強尼·喜多川兒童性虐待事件進行了調查並在隨後發布了相關報告。據報告稱,強尼·喜多川在他20歲左右直至80多歲期間裡,他不間斷地、頻繁地、習慣性地對未成年男性進行性虐待;「有力的證據表明強尼·喜多川有明顯異常的性倒錯」。[25]

瑪麗·喜多川的隱瞞

家族經營的弊端

傑尼斯事務所為典型的家庭企業,由喜多川姐弟經營與培訓藝人。在家族企業中,如果創始人有違法行為,無人可以阻止他,而且從1980年到2019年強尼喜多川去世的期間,喜多川兄妹各擁有事務所一半的股份,因此不可能期待有其他的業主介入。。強尼喜多川死去後,其胞姐瑪麗喜多川的女兒藤島茱莉景子繼任社長,藤島本可以保留所有股票和權力,以進行針對強尼喜多川的性虐待指控的調查,並為受害者提供救濟,但藤島從未採取相關的措施。

事務所對性侵害的容忍與放任

根據受害者的證詞,當他們向事務所的員工控訴喜多川對他們進行性侵害時,卻被告知「想出道就只能忍耐」、「(強尼)就是個沒辦法的人,所以請忍耐」、「忍耐就能實現美好的夢想,這是每個人的必經之路」。特別調查小組認為,從這些被害者的證詞可以合理推斷,傑尼斯事務所早已得知喜多川長年在宿舍等地進行性侵害的事實,並指出「傑尼斯事務所始終抱持著『視而不見』的態度,非但沒有採取任何對應措施,反而似乎認為除了讓他們忍受之外別無其他選擇。」。報告認為,事務所長年來的種種不作為,是導致受害擴大的主因[26]

根據特別調查小組的報告書,小傑尼斯在事務所內可以接觸到的成年人僅有喜多川、編舞師、經紀人,與其他員工沒有接觸點,因而沒有其他人可以傾訴受害的情況。一位與喜多川姊弟關係匪淺的傑尼斯事務所關係人士表示,如果有人提出性侵害控訴只會被漠視,並被冠上說謊者的名號。因此,小傑尼斯們都知道,反抗喜多川的下場就是被傑尼斯事務所開除,並從此無法加入其他任何經紀公司,導致「演藝生涯之路被切斷」[27]

​曾長期擔任要職的傑尼斯事務所前副社長白波瀬傑日語白波瀬傑,在與《週刊文春》的訴訟中,堅稱報導內容與事實不符。特別調查小組的報告中也提到,他一開始表示「曾聽過傳聞」但「不相信傳聞」,但在第二次訪談中,他才承認最近才認為傳聞是真實的[28][29]。特別調查小組的飛鳥井望於記者會上指出「(事務所高層)對身為絕對權利者的2人(喜多川姊弟),完全沒有任何提出異議或勸諫的行為。我想這就是所謂的視而不見」[28][29]

紐約時報報導,喜多川為了防止事務所的少年們接觸到揭露性週刊或相關書籍而對其實施了資訊封鎖[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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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虐待常態化與儀式化

有人指出在事務所內,接受相關性虐待可能被視為旗下藝人出道的一種「成年禮[31][32]

特別小組的調查中,有「當我試圖告訴另一位小傑尼斯關於我被性侵的事情時,他說『恭喜』。」、「我在遭到性侵後,工作量明顯增加了」、「應該正常的接受它,並且視為『成年禮』看待」、「我認為我已經被洗腦成『為了達到頂尖,你必須主動接受強尼(喜多川)。』」等的相關證詞。

濫用權力導致虐待

BBC記者莫賓·阿扎爾日語Mobeen Azhar透過與過去隸屬傑尼斯事務所的藝人日語過去のジャニーズ所属者的證人訪談,指出喜多川的性侵害本質是「濫用權力的虐待[33]」。喜多川不僅是傑尼斯事務所的代表董事社長,也是演藝製作人,掌握著小傑尼斯的錄用到出道、製作等事務的所有決定權[34]。如果接受喜多川的性虐待,在事務所內的工作待遇會提升,並獲得更多演出機會;若拒絕或反抗則會被冷落,舞台站位變差,甚至無法出道[35]。抱持著成為偶像夢想的小傑尼斯們皆為未成年人,因而與事務所並沒有存在正式的合約關係,處於弱勢且不穩定的地位[34]。由於評價藝人才能的基準曖昧不明,喜多川而對小傑尼斯們擁有絕對的權力[34]

特別調查小組指出,「在喜多川與小傑尼斯之間,存在單方面的強者與弱者的關係,未成年的小傑尼斯要拒絕喜多川的性侵害是極其困難的。小傑尼斯們似乎普遍認為,如果忍受喜多川的性侵害並成為他的『寵兒』,待遇就會變好,獲得更多演藝活動的機會;如果拒絕則會被冷落,甚至可能會被迫離開事務所。」、「處於弱勢地位的未成年小傑尼斯會產生這種認知,並被迫接受喜多川的性侵害,這種心情是可以理解的。」[34]。喜多川會利用受害者的心理,將他們逼入不得不保持沉默的狀態[36]

據說傑尼斯事務所旗下藝人之中,出身單親家庭的孩子佔大多數,如豐川誕、田原俊彥的等人都曾公開自己的出身,控訴曾遭受性侵害的大島幸廣表示,喜多川「喜歡那些在單親家庭中掙扎的孩子」,並會利用這些出身單親家庭的孩子「家境清寒」、「想支持母親」等弱點[37]。特別調查小組指出,部分小傑尼斯的家庭環境清寒,認為待在喜多川身邊比待在家裡安全[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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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的誘拐

部分受害者在描述性侵害時,也表達了對喜多川的好感,或無法完全否定對他的情感。在與《週刊文春》的民事訴訟中,一名作證的少年於法庭上被問到「有什麼話想對強尼說嗎?」時,回答「希望他長命百歲」[38]

有觀點認為,這種情感是透過「性誘拐」(以巧妙手法誘騙兒童已達到性目的)與「創傷性連結日語外傷的絆」(加害者與受害者間權力不對等,以及反覆經歷好的與不好的對待、獎勵與懲罰等循環性虐待英語Cycle of abuse中強化的依戀關係)[39]所產生的依戀(創傷性連結被認為與斯德哥爾摩症候群認同加害者日語攻擊者への同一化等概念相通[40])。

特別調查小組認為,兒童性虐待的典型手法是加害者巧妙地引導和誘導孩子,讓他們被迫配合性侵害,或表現出自願配合的態度,而本事件正是如此。報告稱「即使有受害少年因為受到喜多川的青睞而感到高興,並主動要求前往喜多川的住處或宿舍,這也是在強者與弱者的權力結構中,喜多川所設下的巧妙的『陷阱』的結果,但其本質仍是性虐待,未有任何改變。」[34]

前小傑尼斯、「傑尼斯性侵害問題當事者協會日語ジャニーズ性加害問題当事者の会」副代表石丸志門,曾因惹怒喜多川而被事務所開除。然而,在之後的40年間,他對喜多川的感激之情從未消失,甚至沒有產生任何恨意。起初,他甚至批評那些實名舉發的前小傑尼斯,但在受到年輕的岡本考恩日語カウアン・オカモト等人證詞的影響後,石丸於2023年公開作證,並表示「因為我被賦予了夢想,所以我被身為權力者的喜多川洗腦了」[41]

喜多川對小傑尼斯們而言,在性虐待之外是「對我們很好的人」,亦有受害者表示「如果沒有性侵害的話,強尼就沒有任何的缺點。」[27]。特別調查小組指出「對孩子們來說,很難去指控一個對自己很好的人。」[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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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父母傾訴的困難

在特別調查小組的訪談中,當被聞及是否想過向父母或親人傾訴時,受害者表示「因為父母是傑尼斯事務所藝人的粉絲,所以幫我遞交了履歷表」、「傑尼斯事務所的課程是免費的,不會給父母造成負擔」、「我成為小傑尼斯之後,他們很高興來看我的表演」、「我不想讓父母傷心」、「如果說了,我怕自己也會被當成變態」、「太丟臉了根本說不出口」,這些心理因素讓他們難以向父母或親人求助[27]。東京高等法院在針對《文藝春秋》的訴訟判決也指出,即使少年們沒有主動向警方報案或向父母坦白事實,也並非是不自然的[27]

受害者過於年幼

BBC的記者阿扎爾也指出,如果沒有傑尼斯事務所喜多川支持就無法成為明星的極強大的權力結構,無論受害者年齡,這都是一件糟糕的事情,但受喜多川性侵的受害者年紀尚幼小,這更加可怕[33]。他批評「我認為在這個年齡判斷是否足以抵抗是不可能的。孩子無法同意進行性行為。他們年紀還太小了。喜多川以一種令人髮指的方式利用他的權力。」[33]

也有觀點指出,受害者年紀輕,缺乏性知識和經驗,不明白自己遭遇了什麼,受到嚴重打擊、傷害和疑惑。據說,有人因此自尊心被摧毀,即使離開事務所後,多年來也保受創傷閃回的困擾,甚至有人因此罹患憂鬱症[42][43]

所屬藝人為喜多川營造好感

喜多川作為藝人製作人的才能是傑出的,受到演藝界相關人士的廣泛好評。由他培養出的偶像們的活躍表現,也為許多粉絲帶來歡樂和喜悅。特別調查小組在報告中指出,對於喜多川的為人,「即使是受害者,也有許多人給予了正面的評價和感謝之詞,如是個『溫柔隨和』、『體貼入微』的好人,而且『沒有人說過他的壞話』。」[44]

傑尼斯事務所的具有人氣的藝人們多年來,在電視等媒體上透過各種小故事稱讚喜多川的為人,開心地講述與他的回憶,稱他為「像父親一樣的人」、「溫柔」、「對他抱持感謝」等,這些言論為喜多川營造了良好的印象[45]

名櫻大學的大峰光博教授也指出,「不輕易認同加害者」亦是對加害行為的「反對行動」。如果沒有一種嚴重的風險結構,讓他們若不在電視上繼續讚揚喜多川的人格,就會面臨生命危險,那麼他們在了解關於喜多川性侵的真實情況後,仍持續發表這些言論,並向社會大眾美化喜多川的作為,可以說他們只是為產生新的受害者提供了動力。他認為,不僅是事務所的社長與經營層這些顯然有罪過和責任的人,一些已成年且擔任負責職位的藝人,其中不乏對這些問題有所認知的人,也很難說他們沒有連帶責任日語連帯責任[45]

輕視男性性侵害

有觀點指出,傑尼斯性侵害事件未得到認真處理的原因之一,是男性性侵受害日語男性への性暴力者往往遭受到輕視。在日本,直到2017年時隔110年以來修訂性犯罪刑法相關法律之前,不同意性交等罪(原:強制性交等罪)的「強姦罪」僅將受害者限定為女性[46]。男性遭受性侵害的事件絕非罕見[47][48],但法律上強姦(性暴力)的受害者被限定於女性這一事實,反映人們普遍存在「男性不應該是性侵受害者」[49]、「男性是加害者,並非受害者」[50][51]等偏見。男性遭受性侵害往往被輕視為「只是惡作劇」,或在綜藝節目中被當作笑話來談論,這種不將其視為性侵的風氣非常強烈[46][52][53]。於立命館大學研究所在學中的臨床心理學家宮崎浩一,專門研究男性性暴力受害者,他指出:「男性受害者無法意識到自己受害,也無法聯絡諮詢機構,因此問題很容易被潛藏起來」[54]

讀賣新聞東京總公司的前社長瀧鼻卓雄日語滝鼻卓雄表示,在他擔任主編時,從未有人就強尼喜多川的性侵害事件是否可以報導向他詢問。每日新聞的記者也認為,關於藝人事務所內未成年男性藝人遭受社長性侵的疑慮,「我認為記者們普遍存在一種輕視風氣,認為這『不過是週刊雜誌的新聞吧,是娛樂新聞吧,受害者又不是女性』」,並表示這並非出於對傑尼斯事務所的偏袒,而是因為他們沒有理解問題的嚴重性而輕視了它[55]朝日新聞的評論委員田玉惠美也指出,朝日新聞沒有認識到這是性暴力和嚴重的人權侵害,即使是積極採訪女性性暴力的記者,也「沒有意識到男性也可能成為受害者」,她認為記者們可能直接將其視為週刊雜誌擅長的「演藝圈八卦」,而不是報紙應該報導的題材,這與讀賣新聞一樣,是出於記者們對事件本身的輕視,以及報紙不處理演藝圈性問題這種「演藝圈八卦」的認知,這就是他們輕視問題而不進行報導的原因[55]

媒體操作與偏袒服從

前排日語フロントロウ雜誌報導,包括公共廣播公司NHK等主流媒體在內的日本報社和電視台故意不報導任何關於醜聞內容,包括岡本考安(Kauan Okamoto,岡本カウアン)[56] 2023 年在日本外國記者協會舉行的記者會上,使用了真名與露面後,對於這起醜聞的相關報導就更少了,因此各大媒體的反應也被認為是這起醜聞的一大特色。 此外,傑尼斯事務所2023年成立的「防止再發特別小組」在報告中以「媒體沉默」為題總結了此現象,並提出了建議。

事件醞釀

早年雜誌爆料

1964年的判決

原屬藝人告發

謠言真相特輯

周刊文春爭議

喜多川的去世

周刊文春報道

海外媒體報道

原屬藝人證詞

事件爆發

調查報告

證人證言

新聞報導

反響評論

日本週刊《FRIDAY》在10月1日的該指控系列報導中,出現大標題「不只有傑尼斯…臺灣一線演員『涉嫌對16歲少年性侵及偷拍』驚悚內幕起底」[57][58][59]。內文強調日本並非是性侵害成為社會問題的國家,以及詳列臺灣媒體對邱耀樂性指控炎亞綸的相關內容[60][61][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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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註

註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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