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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迪卡拉生物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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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迪卡拉生物群(英语:Ediacaran biota)又称艾迪卡拉生物群[1],是一群神秘的盘状、管状、叶状或袋状形态的前寒武纪生物,生活在元古宙末期的埃迪卡拉纪(5亿8000万年前~5亿4200万年前)。埃迪卡拉生物群是迄今已知最早的大规模多样化并出现特化解剖结构的多细胞生物群体[注 1],因其模铸化石和遗迹化石1946年在南澳大利亚弗林德斯山脉以西的埃迪卡拉山石英岩中首次发现而得名。同类遗迹化石已在世界30多个地点被发现,因为另一处著名的化石群为处于加拿大纽芬兰岛东南角的阿瓦隆半岛,因此埃迪卡拉生物群的演化辐射事件也称阿瓦隆大爆发(Avalon Explos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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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万年)
*冰河时期
埃迪卡拉生物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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轴刻度:百万年
参考文献:1998年瓦格纳,1990年霍夫曼
参考文献:1998年瓦格纳,1990年霍夫曼
埃迪卡拉生物群主要是一些身躯扁平的被膜状软体生物,一般体型较大,个别体长可达1米以上,无口、肛门及常备的消化系统。这些生物可能生活于近岸的浅海水中,多数种类固着于海底,不具备或仅有极低的移动性,据猜测主要以滤食浮游生物或觅食海底菌毯为生。科学家依这些遗迹化石的形态提出了三叶动物门(身体为三辐射对称)、前分节动物门(身体为两侧对称且分节)、花瓣动物门(身体呈叶状或羽毛状,类似海鳃)等已灭绝的动物门类。德国古生物学家阿道夫·塞拉赫认为它们由多分区相互缠结或缝合的扁平体组成,用液体支持身躯,利用扩散作用获取海水中的氧气和营养物质,体表的条纹及褶皱能扩大体表面积,增加物质交换的效率。它们各自栖息在海床上,沐浴阳光、吸收水中氧气和养分,彼此间互不侵犯的祥和场景,使得埃迪卡拉纪的海洋生态环境被称作“埃迪卡拉花园”(Ediacara Garden)。少数现代动物门类在这一时期亦有化石出土,例如刺胞动物和两侧对称动物(多为类似海鞘的化石)等,以及可能属于原始软体动物的金伯拉虫。
埃迪卡拉生物群在成冰纪的广大冰川融化、地球回暖时出现,在埃迪卡拉纪末期灭绝事件中迅速消失。而它们空出的生态区位则于之后的寒武纪大爆发中演化出的各种生物(其中包括绝大多数现今动物的祖先)演替填入[2]。现存动物的基本发育体制与寒武纪大爆发中产生的动物化石纪录相符合,而非较早的埃迪卡拉生物。在后来的肉眼可见的大型生物方面,寒武纪生物群完全取代了埃迪卡拉纪化石纪录中出现的生物。
由于埃迪卡拉生物群的形态和生长方式等和任何之后出现的生命形式截然不同,大多数种类都难以和现代生物建立确切的联系,一些古生物学家认为它们代表着动物演化史中早早就灭绝的一个分支,没有留下任何后代,很可能是早期多细胞动物的一次不成功的演化尝试。而古生代初期大量出现的复杂多细胞动物则是由与它们无关的单细胞生物演化而来。阿道夫·塞拉赫为这类神秘生物提出了独立的文德生物总门(学名:Vendozoa,后改为Vendobionta)。过往学界对于它们究竟是动物、真菌、原生生物、藻类或地衣等一直有很大的争议,甚至有学者认为它们属于已灭绝的独立一界[3]。不过2018年的研究发现一个俄罗斯出土的狄更逊水母(Dickinsonia,埃迪卡拉生物群的代表生物之一)的遗迹化石壁中含有胆固醇,支持此类群为地球上已知最古老的动物之一[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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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
第一个发现的埃迪卡拉化石是1868年的圆盘状Aspidella属(Aspidella terranovica),发现者是苏格兰地质学家亚历山大·默里,该发现有助于关联纽芬兰岛周围岩石的年龄[5]。 然而,由于它们位于寒武纪的“原始地层”之下,当时人们认为那里蕴藏着动物生命的最初迹象,在埃尔卡纳·比林斯(Elkanah Billings)发现这些简单的形态代表动物群四年后,他的同行们驳回了他们的提议。相反,它们被解释为是火山喷气孔气体逃逸结构或无机地质结核[5];当时世界其他地方还没有类似的结构,这种片面的争论很快就陷入了沉寂[5]。1933年,Georg Gürich在纳米比亚发现了标本,但将其归属于寒武纪[6];1946年,Reg Sprigg在澳洲弗林德斯山脉的埃迪卡拉山发现了“水母”,当时认为这是寒武纪初期[7]。

直到英国发现了标志性的查恩虫(Charnia),才被认真地认为前寒武纪蕴藏着生命。1956年,一名15岁的女孩(蒂娜·内格斯,无人相信)首先在英格兰的查恩伍德森林(Charnwood Forest)中发现了这种叶状化石;隔年,由三名男学生(包括15岁的洛杰·梅森)组成的小组也发现了这种化石。根据英国地质调查局详细的地质测绘,毫无疑问这些化石位于前寒武纪岩石中。1959年,古生物学家Martin Glaessner终于将该发现与更早期的发现联系起来,并结合改进现有标本的年代测定和为搜寻注入活力,识别出更多的案例。
直到1967年为止发现的所有标本都是粗粒砂岩,无法保存细节,导致解释困难。S.B. 米斯拉在纽芬兰Mistaken Point组合发现的化石石灰床改变了这一切,因为细灰保存下来的精致细节,使人们得以描写过去无法辨别的特征[8][9];这也是首次在深水沉积物中发现埃迪卡拉动物[10]。
因为沟通不良,再加上很难将全球不同的形态连结起来,导致该生物群曾有许多不同的名称。1960年,法语名称“Ediacarien”(以埃迪卡拉山命名)被添加到代表前寒武纪末期岩石的竞争术语“震旦纪(Sinian)”和“Vendian” 中,这些名称也适用于生命形式[11]。“Ediacaran”和“Ediacarian”随后被应用于地质时代及其相应岩石的时代或时期。2004年3月,国际地质科学联盟(IUGS)以澳洲所在地正式为新元古代末期命名,结束了这种不一致的状态[12]。
术语“埃迪卡拉生物群(Ediacaran biota)”和类似术语如“Ediacara”/“Ediacaran”/“Ediacarian”/“Vendian”和“动物群(fauna)”/“生物群(biota)”,在不同时期被用于地理、地层学、埋藏学或生物学意义,后者在现代文学中最常见[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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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存

微生物席是透过微生物菌落的存在而稳定的沉积物区域,这些微生物分泌黏性液体或以其他方式结合沉积物颗粒。当一层薄薄的沉积物覆盖上去时,它们似乎会向上迁移,但这是由于群体生长而造成的错觉;个体本身并不移动。如果在它们能够生长或繁殖之前累积的沉积物层太厚,部分群体就会死亡,留下具有典型皱纹(“大象皮肤”)和结核状纹理的化石[14]。
一些具有微生物席纹理特征的埃迪卡拉地层含有化石,而埃迪卡拉化石几乎总是发现在含有这些微生物席的床中;尽管微生物席曾经很普遍,但寒武纪放牧生物的演化使前者的数量大大减少[15]。现在仅限于荒凉的避难所可以找到,例如在西澳大利亚鲨鱼湾哈美林池海洋自然保护区发现的叠层石,那里的盐分含量可能比周围海域多一倍[16]。

埃迪卡拉化石的保存很有趣,因为作为软体生物,通常不会形成化石。此外,与后来的软件化石生物群(例如伯吉斯页岩或索尔恩霍芬石灰岩)不同,埃迪卡拉生物群并不是在某些受特定异常条件影响的环境中发现的:在全球都找的到;因此,当时发生的过程必然是系统性的、全球性的。埃迪卡拉时期的某些因素使得这些脆弱的生物被抛在了后面,可能是由于火山灰或沙子快速的覆盖而得以保存下来,将它们困在赖以生存的泥土或微生物席上[17]。在海绵和硅藻等分泌二氧化硅的生物变得普遍之前,海洋中高浓度的二氧化硅可能增强了它们的保存[18]。
灰床提供更多细节,并且可以轻松使用放射性定年法确认最接近的百万年或甚至更精准的数字[19]。然而,在风暴沉积的沙床下或高能量刮底洋流形成的浊积岩中更常发现埃迪卡拉化石[17];今天的软体生物很少在此类事件中形成化石,但广泛分布的微生物席的存在可能透过稳定它们在下面沉积物中的印象来帮助保存[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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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覆基底的胶结速率相对于生物体的分解速率决定了生物体的顶面还是底面是否被保存。大多数圆盘状化石在上面的沉积物凝固之前就分解了,随后灰烬或沙子塌陷填充空隙,留下生物体底部的印记铸件。相反,上覆沉积物胶结后,绗缝化石往往会分解。因此它们的上表面得以保留。它们更具抵抗力的性质反映在以下事实中:在极少数情况下,在风暴床内发现了绗缝化石,因为高能量沉积不会像抵抗力较低的圆盘那样破坏它们。 此外,在某些情况下,矿物质的细菌沉淀形成了“死亡面具”,最终给生物体留下了正面的、石膏状的印象[21][22]。
生物形态学
分类解读



起源
组合


参见
- 埃迪卡拉生物群生物列表
- 寒武纪大爆发
- 大型装饰埃迪卡拉纪微化石
- 生命起源
- 弗朗斯维尔化石群
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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