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粤语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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粵語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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粤语字是泛称用于书写粤语白话文汉字,它有很多常用的别称:粤语用字粤语汉字粤语方言字广东字广州话字香港字台湾字体厂商通常称之为广东外字香港外字。粤语字主要通用于粤语使用者之间,尤其于港澳地区甚为多见,常用于私人或群体沟通、网络论坛香港媒体、书刊杂志、剧本和一些字幕

事实速览 粤语字, 类型 ...

粤语字仍未有完整及标准的方案,尤其在正字、本字问题上仍有极多争议,大批学者和民间人士正在积极研究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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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常用粤语字及其打字法编码范例

更多信息 粤语字, 粤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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粤语字词

古字

粤语中的古字往往是指本字正字,在古代汉语中使用并留存至今,在现代的粤语白话文中常用,但在现代标准汉语中已经废弃或极少用到的汉字。某些现代的粤语词在可能有古字,但是现代读音发生了分化,为了避免同音字的问题,民间多会使用新造字。

新造字

新造字是粤语区自造的字,在古代汉语和现代标准汉语中都不存在,通常用来表示粤语特有的一些口语表达或者常用字的白读音。常见造字方式是以某个常用的粤语同音字或近音字作为声符号,如“黎”和“来”或“莅”的口语读音一样,便借用并造“嚟”代替“来”。

很多新造字所表示的词都有本字,例如常见的新造字“啲”、“哋”、“冇”、“佢”,本字被认为是“的”、“等”、“无”、“渠”。使用新造字常会使不了解的读者难以阅读,但这类字有时也有区分文白异读的作用,例如“来”用作文读loi4,而“嚟”用作白读lai4

此外,粤语中也有针对外来语的造字。如表示升降机的词lip1音译自英语“lift”。根据形声和会意的造字原则,组合“车”“立”,创制了粤字“䢂”,读作lip1,用于书写此外来语,甚至是构词,例如“䢂槽”指升降机上下的直立空间。

假借字

假借字是被“借用”来表示粤语中同音的词的既有汉字。例如一些人将“逳”(动)写作同音“郁”,“郁”此处只是借音,而无视其固有含义。一些外来借词用汉字表示的情况,也属于假借字,例如“车飞”(车票)的“飞”(票、费用,借自英文fare)。[2]

使用假借字可能是因为使用者不知道本字如何写或者个人习惯,也可能是本字不详或没有本字。[2]一些人会认为,在有本字的情况下,这类借音不借义的字是错误的用法。

训读字

假借字是指借音不借义,而训读字恰好相反,借义不借音,或称“同义换读”[2]。例如“孖”在《广韵》中记载为“子之双生子也。”粤语中有该字,组词有如“孖仔”等,但读音却是maa1[3],不过现时中国大陆以《现代汉语词典》为首的辞书已经收录方言义,标音为“mā”[4][5]

地名字

粤语区所独有的地名用字,如圳、、塱、滘、漖。此等字大部分都只作为地名使用,有时因无法用电脑表示,而出现改字更名的情况,例如将“塱”写成“朗”(例如西朗站,已于2018年正名为西塱站)、“漖”写成“教”。

社会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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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门一消防栓开关写上闩字

广东出版的《广州音字典》收录部分广州民间使用的粤语字。在香港的书籍报刊上乃至香港电影字幕,粤语字使用十分广泛,特别香港在1990年代初期,很多的电视广告和电影都会较常出现粤语字。广东的《南方都市报》有专门使用简体粤语字进行编辑出版的版面,广州市部分报刊也有少量使用掺杂粤语白话文写的文章。

香港增补字符集系统和完整地收集中文粤字。

用字争议

在民间,由于没有相关规范,同一个粤语语常有多个不同写法,如“而家”“依家”“宜家”“伊家”其实是同一个词。此外,粤语作为古汉语(属于汉藏语系)和古百越语(一般认为属于壮侗语族)交融的产物,保留了大量的百越底层词。这些词因为不属于汉语成分,可能并没有“本字”。粤语书写究竟应该用本字,还是用新造字、假借字,以及粤语本字如何考证,乃至于一些词是否有本字,在学术界和民间颇具争议。有学者提出,在粤语字广泛使用的背景下,有必要制定其用字规范[3]

也有学者批判了一些人对粤语本字的考证方法。例如,古典文献、汉语方言学者周仕敏举出普通话的“还”(hái)在广州话中对应的[tɕʊŋ]31(民间通常写作“仲”)一词为例。饶秉才等人主编的《广州话方言词典(修订版)》认为该词应当写作“重”[6];王亭之也撰文主张“重”不是“仲”,并且引用下列三个理由:[7]

  1. 尔雅·释天》:“太岁在辛曰重光。”作者阐析曰:“重光”粤语不读“从光”,因其意义并非暗而复光,而是“更加光”,故当读作“颂光”。又引《释文》曰“重”字音“直龙切”,“即zung6”。
  2. 乐府诗集:“行行重行行,与君相别离。”作者阐析曰:“‘行行’,系一路行,愈行愈远,‘重行行’,即更加行。”
  3. 离骚》:“纷吾既有此内美兮,又重之以修能。”作者阐析曰:“意思即系屈原既有此内在之美质,还更有绝远之能耐。”再引王逸注:“内含天地之美气,又重有绝远之能。”解读为:“王逸呢(这)一句‘重有绝远之能’,同我哋(我们)今日所讲嘅(的)‘重有最靓嘅猪腩肉’,喺(在)句式结构上并无二致。”又引洪兴祖训:“重,储用切,再也,非轻重之重。”

尽管这种说法流传甚广,但是,周仕敏认为三条例证皆为穿凿附会,无一成立,三者在现代广州话中都应当读作“从”。他指出,古壮侗语族是汉语的重要底层成分,与今日之汉语诸方言甚至上古汉语雅言均有发生学关系。他根据音韵角度,认为[tɕʊŋ]31可能是古壮侗语底层词,古音可能类似*[tɕiaŋ],其大部分词义被汉字“尚”(上古拟音:[ʑiaŋ]王力)、[djaŋ]郑张尚芳)等)吸收,并逐渐演变成广州话中对应“还”意思的[tɕʊŋ]31,而中山石岐话中相应的[tɕɛŋ]31可以视为其演变的中间环节。“尚”吸收了底层词*[tɕiaŋ]后,作为书面语的“雅言”与作为口语的原有底层词分别演化,以至于似乎已经毫不相干。对于粤语本字考证的一些问题,他批评道:[8]

参见

参考文献

外部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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