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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国电子游戏反女权争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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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2016年8月韩国电子游戏配音员金自妍在社交媒体的言论争议以来，陆续有韩国电子游戏从业者因发表“仇男”言论、参与或支持女权主义活动、作品中出现“Megalia手势”等，而被网络指控为极端女权主义者。相关争议引发一系列对韩国游戏行业内极端女权渗透的批评和抗议活动，其诉求包括企业开除涉事员工、下架相关作品等。《边狱公司》《冒险岛》《蔚蓝档案》《原神》等多款在韩国运营的电子游戏被卷入其中。
背景
韩国向来被视为是女权思想较落后的国家，男尊女卑、女性贬抑文化由来已久[1][2]。虽然近年女性意识抬头，但性别歧视依然根深蒂固[3]，韩国网络世界仍然存在一股“反女权主义”的思想浪潮[4]。在益普索2021年对28个国家所做的性别冲突调查中，韩国排名第一[5]。2024年10月，韩国地方法院宣布将“厌恶女性”视为一种仇恨犯罪动机[6]。
“Megalia手势”为韩国女权社群于2015年建立、2017年解散的Megalia论坛标志[8][9]。其为“伸出大拇指与食指的手势”，有“阴茎短小”的男性贬抑之义[1]，被韩国社会视为韩国极端女权、“仇男”的象征代称[10][7]。Megalia论坛本身为反击“厌女文化”而设立，但因为“以暴制暴”的做法，逐渐成为光谱的对立面，加剧男女对立的局面[7]。
《天下杂志》认为，Megalia等女权团体的兴起反映出韩国“厌女”暴力愈演愈烈的现实[11]。韩国妇女发展研究所数据显示，韩国性暴力的比率过去几年大幅飙升，受害者压倒性是女性[11]。非营利组织韩国女性热线秘书长송란희 Song Ran-hee表示，据统计，韩国大约每3天就有1名女性遭亲密伴侣或前伴侣谋杀，“我们没有枪，但在家里还更危险。在韩国，只有待在街上才安全”[12][11]。
2021年，GS25推出一张露营用品广告海报。在海报中，“캠핑가자”（“去露营吧”）的第三个字（가）上放了一根香肠，旁边则有准备以食指与拇指抓香肠的手。海报推出后，立刻引发网友批评，认为GS25支持Megalia、攻击男性生殖器官的大小。尽管海报设计者否认有任何意识形态、GS25也换上新海报，但网友持续对新海报做出各种解读，并表达更多不满。GS25在最后放弃海报，当时社长赵允晟与其他营锁部门主管也被调职。[9][7]这起海报争议后来被多间媒体视为“Megalia手势”与“仇男”产生关联争议、并走入韩国主流眼线的导火线。[13][14][15][16]
相关事件
2016年8月，韩国乐线运营的在线角色扮演游戏《CLOSERS》，其游戏角色的配音员金自妍，遭玩家指控在社交媒体上传的照片中穿着Megalia出品的“女孩不需要王子”T恤，是支持仇恨团体[17][18]。尽管金自妍否认参与Megalia活动，但乐线仍选择即刻开除她，还将她的配音作品从游戏中完全删去[17][18]。
2018年3月底，韩国大型多人在线角色扮演游戏《救世者之树》开发商IMC Games公司的一名美术员工，被玩家发现是韩国女权社群Megalia论坛的参与者[4][17]。玩家因此发起抵制活动，以散播“仇男女性主义谬论”为由“洗板抗议”，要求开发商开除该员工[18]。IMC Games出面道歉并声称已经“惩处”该员工，而该员工也为自己“散播且支持仇恨言论”的言行向玩家道歉[18][17]。此举虽平息玩家怒火，但又引发女权主义团体与游戏从业者工会的不满[19]。韩国游戏开发者工会、韩国民主工会联合会、韩国妇女工会等团体，批评IMC Games的做法“侵害员工劳权与思想自由”[18]；更上书青瓦台请愿，希望青瓦台可以介入调查[4]。2018年3月27日，IMC Games再度发表道歉声明，表示“反对任何与韩国正向社会价值相违的任何举止”[18]；IMC Games社长金学圭亦关闭个人账号[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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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4月底，韩国画师Nardack接受中国手机游戏《碧蓝航线》的韩国运营商心动全球的委托，绘制登录画面插画，遭到韩国玩家指控Nardack“是赞成反社会集团的画师”，要求下架画作[17][20]。心动全球私下与Nardack协商，希望Nardack发表公开声明澄清自己“与Megalia无关”“不支持女权”；Nardack否认与Megalia有关，但不愿发表声明，于是她的画作被下架[17][2]。此举引发舆论进一步发酵，各大社群网站上出现对Nardack的污蔑和侮辱，指责她是反社会分子；心动全球的私下施压也助长了对Nardack的压迫[2]。最终Nardack决定发表声明，抗议心动全球的做法，要求心动全球道歉：“这样的行为真的很可怕，我不断地反问自己：我是真的活在21世纪吗？”“难道女性主义就是反社会主义吗？这难道是韩国法律和社会上所有人的共识吗？”[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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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0月5日晚间，韩国乐线开发的手机游戏《蔚蓝档案》制作团队发布公告，表示9月收到收到韩国游戏物管理委员会通告，称《蔚蓝档案》部分游戏内容已逾越在韩国取得的“15岁以上”分级[21][22]。若不提升分级或是修改游戏内容，将会被韩国禁止上架[19]。因2021年底“天童爱丽丝”剧情动画修改事件引起较大争议，制作团队决定直接提升游戏分级至最高级的“青少年不宜”，并另外推出“内容修正版”以弥补未成年玩家，即“双版本路线”[23]。2022年10月13日，游戏物管理委员会宣布将调一整部分运营中游戏的分级标准，其中《少女前线》《蔚蓝档案》《Fate/Grand Order》被调整为“青少年不宜”，《明日方舟》《白夜极光》被调整为“15岁以上”[24]。之后《少女前线》决定修改被认定为有问题的插图[24]。2022年11月25日，《蔚蓝档案》发布“新增TEEN版本与原应用程序年龄分级上调相关事前说明”公告表示，游戏物管理委员会10月27日的会议中再次将《蔚蓝档案》判定为“青少年不宜”分级，故于11月29日推出“TEEN版本”[22]。《游戏基地》据韩国游戏媒体报导，认为游戏物管理委员会启动调查的原因是“收到大量意见投诉上列游戏内容违规”，由玩家发动“报复性检举”所致；起因是2022年年中《世界计划 缤纷舞台！ feat.初音未来》被部分游戏玩家认定遭到韩国男性玩家集中攻击检举，故发动“报复性检举”进攻男性向游戏《蔚蓝档案》；而《蔚蓝档案》的玩家据报道也打算对另一款女性向游戏《偶像梦幻祭》发动“报复性检举”的“报复性检举”[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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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7月，韩国独立游戏工作室Project Moon推出的手机游戏《边狱公司》举办夏日活动，推出水边工作服、潜水服等主题打扮，但因为男女角色裸露程度差距（男性角色较为暴露，而女性角色包裹严实），引发部分玩家不满[25]。部分玩家开始组织抗议活动；游戏平衡性、价格太贵、资源消耗太高、无公告弱化等玩家积攒的其他不满也被加入抗议议题[26]。有玩家发现担任《边狱公司》副美术总监的画家VellMori过去在X上有支持偏激女权的发言、转推以及按赞等活动记录，此事逐渐成为抗议活动的主轴，玩家要求Project Moon开除这名画家并永久停止合作[25]。抗议行动包括在应用商店刷差评外，还有玩家直接在Project Moon团队办公室前抗议[25]。
最终《边狱公司》制作团队在7月25日晚间发布公告，承诺修改游戏平衡设计、与画家VellMori解除合作[25]。尽管Project Moon在公告中澄清辞退VellMori是因为其“通过社交媒体账户制造争议观点”违反公司规章，而与VellMori的政治或意识形态立场无关，并表示将全力制止谣言和错误消息的传播，对口头攻击公司员工或传播消息的人采取法律行动（包括违反保密协议参加网络抗议的现任员工）[27]；但此举仍引发韩国女权团体的进一步指责和抗议。京畿道青年联盟谴责游戏工作室Project Moon不公平地解雇员工、不遵守劳动法，并呼吁采取立法行动保障女性权益[28]。9月18日，Project Moon再发声明，为7月25日的公告的措辞模糊致歉，表示Project Moon是尊重员工自愿离职，“没有预见到这一系列反应最终会导致误解和曲解，给我们的粉丝和员工带来痛苦”[29]。
11月25日，韩国乐线开发的电脑游戏《冒险岛》的“天使破坏者Remaster”动画预告片，被发现有“Megalia手势”[30]。此动画预告片由动画工作室“Studio Ppuri（Studio Root）”制作[31]。随后，有网民发现Studio Ppuri负责该段变身动画的主管级动画师达琳，在个人X账号上发布了不少仇男相关发文与转推的文章，引发网民质疑此动画师是故意为之[32][3]。事件快速发酵，网民持续发现Studio Ppuri过去负责制作过的动画中出现“Megalia手势”，包括《蔚蓝档案》、《原神》、《崩坏3rd》、《地下城与勇士》、《永恒轮回》、《第七史诗》等作品的动画[33]。事发后，达琳立即将X账号改为私人，并开始大量删除过去的文章[34]；乐线当晚即把所有涉事视频下架[17]。被点名的其他各韩国游戏则将出现“Megalia手势”的视频全部转回私人或下架，唯中国米哈游开发的《原神》、《崩坏3rd》没有受到影响[32]。
11月26日下午，Studio Ppuri发表道歉公告，表示“这些言论与游戏方向无关，有这样的联想我们很抱歉”；而各个画面中出现的“Megalia手势”均为误会，“这些言论与游戏方向无关，有这样的联想我们很抱歉。这个手势的出现其实是一个动作连贯间的其中一个动作，并不是刻意加入的动作，该动画师是制作关键画面的动画师，不可能控制这些每一个动作”[1]。此道歉公告引发韩国网民更大的愤怒。随后，Studio Ppuri再发第二封道歉公告，表示已经着手处理引发不适的作品，而引发争议的动画师达琳已经离职[33]；道歉信发生一小时后被删除[17]。
各韩国游戏公司随后陆续发表声明。《冒险岛》在官方网站发表道歉公告，同时其游戏负责人김창섭 Gim Chang-seop也在11月26日的紧急直播中道歉，强调“团队坚决反对那些一昧赠恨他人、且在表现仇恨时不感到羞耻，或暗中表现并从中感到快感的行为”；表示团队会全面进行调查，“我们将更仔细的审视所有工作，并修改可能含有仇恨消息的内容”[1]。《蔚蓝档案》制作人金用河发表声明，表示会调查此事件[35]。包括《地下城与勇士》《第七史诗》《未来战》、网石游戏的《放置七骑士》《神之塔：NEW WORLD》、Neowiz Games 的《棕色尘埃2》《失落的方舟》等亦表示会进行调查并进行整改、反对任何形式的歧视[32][36]。有网民提出《永恒轮回》的绘师“TOMOGY”转发过仇恨言论，虽然遭到绘师声明否认，但《永恒轮回》仍然下架了该画师参与创作的13个角色造型[17]。
韩国妇女工会则指责乐线等公司的行为是“女权主义猎巫”，“不应该屈服于某些人的‘集体幻想’”。11月28日上午11时[37]，文化团结会、韩国民主工会联合会、韩国妇女工会、青年参与团结会、韩国贸易联合会等团体在乐线总部组织记者会和示威活动，抗议乐线行为，谴责乐线不负责任、宣扬“排斥女性”“厌女症”的价值观；称“Megalia手势”只是“钳子手势”，两个“钳子手势”合并起来就是一个“爱心手势”[32]。据BBC News 中文事后报道，达琳最初向韩国警方报案时，遭到警方拒绝受理，并给出了因为“Megalia手势”为禁忌、故“作为女性主义者遭到攻击是合乎逻辑的”的理由。在女性主义组织的抗议下，韩国警方才展开调查[3]。
11月30日，韩国媒体《京乡新闻》报导，指出“天使破坏者Remaster”预告片中的“Megalia手势”并非由达琳所画，而是（因为工期紧迫）由额外聘请的40多岁男性动画师所绘制，且这个手势是一个半心形，而不是“Megalia手势”；而分镜监督也是一名50多岁的男性[38]。《京乡新闻》引用一位不愿表明姓名的动画师表示，动画制作人员众多，且检查流程丰富，不太可能偷偷加入手势；其他被指加入“Megalia手势”的动画也是如此[38][17]。韩国IT联盟副会长김환민 Gim Hwan-min批评乐线将所有责任推给承包商，甚至没有向承包商厘清基本事实，此举反而助长了反女权猎巫的意识形态[38]。
12月4日，《京乡新闻》再次报道此事，援引动画工作室和多位著名动画师的证言，认为在韩国游戏圈不断发酵的“Megalia手势”争议，“只不过是一个阴谋论”[39]。《京乡新闻》指出，涉及争议的相关视频皆为男性导演执导和绘制，“动画师不可能违背导演的意图随意插入特定的画面”[39]。《京乡新闻》转述Studio Ppuri表示，尽管有“大量”数据可以反驳阴谋论，但网络舆论审判已经结束、乐线也没有提供解释的机会，令他们十分无助，“我们必须成为一个可以说不的社会”[39]。《京乡新闻》亦采访了被舆论轰炸而从公司辞职的达琳，她表示自己成为网络霸凌的目标后，寝食难安，还罹患了焦虑症、开始接受精神治疗；她认为比起被网络霸凌，她的作品被丢弃这件事更令她痛苦和难过[39]。
12月6日，Studio Ppuri接受韩国游戏媒体《This Is Game》采访，表示深受网络舆论风暴的侵扰，简讯被塞爆、还有死亡威胁、对员工的人肉搜索等，甚至还有人假装借厕所进入办公室偷拍[40]。Studio Ppuri对每张争议画面都做了澄清，表示这些不是“Megalia手势”，而是手指自然弯曲的形态；达琳并没有参与争议画面的制作，争议画面是由其他人完成的，而员工个人空间的发言与公司作品无关[40]。Studio Ppuri还表示，此前撤回第二则道歉声明的原因是认为“离职”的说法相当于承认了错误，而Studio Ppuri认为这只是一场误会，承认错误反而给员工职业生涯蒙上污点，故最终撤掉声明[40]。Studio Ppuri表示愿意持续做出说明，希望能澄清误会[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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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29日，中国米哈游开发的多平台角色扮演游戏《原神》发布纪录片“水的轻语——《原神》‘轻涟’系列创作的幕后”，其中展示了《原神》角色芙宁娜的原画[41]。有韩国网民通过与先前泄漏的《原神》角色原画比较画风和签名差异，推测为韩国画家YOMI所绘，进一步推测YOMI现居上海、为米哈游员工[42]。YOMI在2020年曾经绘制过《明日方舟》贺图，因为X上发表的言论，被韩国网民指责为侮辱男性，引发争议，最终《明日方舟》下架贺图、发表道歉声明，表示“我们始终寻求以中立的态度接近用户，不偏向任何政治或意识形态立场”[42]；故此次争议主要为翻旧账。中国大陆网民亦指责YOMI“台湾是台湾”的推文有“辱华”之嫌，但被其他网民指出为断章取义，该推文本义为“‘台湾’一词在韩语里对应两个不同的单字[注 1]，但两者都属台湾”[43]。在11月30日Studio Ppuri争议的事态明朗后，YOMI仇男言论争议成为韩国游戏圈新的舆论焦点。
对于YOMI与《原神》原画师之间的关联，《韩国日报》表示，没有明确证据显示X用户YOMI和《原神》原画师是同一个人[42]；《udn游戏角落》亦认为韩国网民此番推理程序不够严谨，且存在较多同名，因此说法仍存疑[43]。但无论是否同一个人，韩国网民对YOMI和米哈游的声讨和骚扰已经开始。一些网民对YOMI进行开盒，在网络上发布YOMI的真实姓名、住址等隐私信息，配以对YOMI的仇恨言论；也有网民在YOMI的X账户下发表辱骂性预言的评论和人身攻击[42]。12月2日到3日，有韩国玩家在韩国游戏动漫展“AGF2023”会场（即韩国国际展览中心），自费派出卡车环绕会场宣传抗议活动，控诉米哈游海外分部HoYoverse冷处理[43]。12月8日晚，在YouTube《原神》韩语频道上放送的4.3版本前瞻直播中，HoYoverse关闭了聊天室，引发网民批评米哈游不愿与玩家沟通[44]；当日《原神》在应用商店中被负评轰炸[45]。韩国论坛Arca Live的《原神》社群自12月13日起发动飞船抗议活动，受到大量关注，在 20分钟内就募集到千万韩元[45]；抗议召集者取得飞行许可后，于12月21日至24日租用带标语的飞艇在首尔多地上空飞行[44]，要求HoYoverse的管理阶层与他们进行沟通[46]。
米哈游/HoYoverse并未对仇男争议作出解释或是发表声明[44]。对于直播节目关闭聊天室的争议，HoYoverse韩国相关负责人表示“关闭即时聊天窗口是希望玩家能专注在直播本身，对于造成玩家们的不便深表歉意”，并承诺将重新开放聊天室[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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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价
法新社表示，2016年金自妍言论争议是韩国游戏界“猎巫”的开始，许多韩国玩家自此日以继夜地对业内的女性工作者，展开一连串的起底与检举；“这些玩家会无情地攻击任何发布与妇女权利问题稍有关联的内容的人，并给该人贴上‘Megalia支持者’的标签，要求其应该被立即解雇”[47]。
《香港01》记者欧敬洛评价“透过翻查个别女性在线活动的‘检阅行为’”为“现代版的猎巫行动”；认为韩国男性以“保护传统两性价值观”为由的反抗还会持续[20]。
英国广播公司新闻部驻首尔记者吉恩·麦肯锡把对动画工作室Studio Ppuri的争议事件看作韩国社会反女权风潮的一部分，认为这样的“猎巫行动”给韩国女权运动带来寒蝉效应，让本就处于劣势的女权运动进一步转入地下。麦肯锡援引韩国游戏行业女性资深业者，表示“将一个普通的手势视为对男性的攻击是荒谬的，公司应该忽略这些指控”[3]。
联合新闻网记者鱼子表示，这一系列争议为韩国ACGN界对女权主义者的“猎巫行动”，且有“杯弓蛇影”的迹象；若激进女权主义者对ACGN界反其道而行之，开展同等迅速而且大规模的行动，将会是另一场灾难[17]。
在《原神》原画师争议发生后，首尔地方雇佣劳动厅宣布于2023年12月4日至31日，针对位于首尔的游戏企业进行与劳动者保护相关的大规模特别检查，以应对韩国社会对游戏从业者愈演愈烈的骚扰现象；但是，《韩国日报》指出，在外国公司工作的韩国员工较难得到雇佣劳动厅的保护[42]。
注释
参考资料
参见
Wikiwand - 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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