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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语族
汉藏语系中使用人数最多的语族 来自维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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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語族(英语:Sinitic languages),也稱漢語[3]、華語[4]:37,為漢藏語系的一支。
關於其所包含的語言種類,在語言學界主要有兩種不同視角:一種考慮到其內部共同的民族(即漢族)或國族(即中華民族)認同,且各漢語分支擁有共同的祖語,故認為漢語族只有漢語一種語言;另一種考慮到不同漢語分支之間的互通性低,有相互獨立性,故認為漢語族包含官话、湘語、贛語、吳語、閩語、粵語、客家話七大語言(或加上晋语、徽语、廣西平話),亦有觀點認為閩語實際上是一群難以相通的親屬語言,其中又分為閩南語、閩東語、閩北語、閩中語、莆仙語、邵將語、海南話、雷州話。前者將官話、湘語、贛語、吳語、閩語、粵語、客家話等視為漢語的方言;後者則認為漢語族包含了數種互相關聯又各自独立的親屬語言。「漢語族」這一術語通常是後一種視角下的用詞,而前一種視角下則使用「漢語方言」等術語。此外,有說法主張白語(白族的語言)也屬於漢語族,因此亦稱漢白語族。[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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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口
汉语族语言的母语者人数大致如下:(2020)[6][7][8]
语言

方言学家罗杰瑞估计汉语族下有上百种无法互通的口音。[9]:72它们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方言连续体,总体上差异随距离增加,也有差异明显的分界。[10]:189–190
尚未归类的方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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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部分类

传统、方言学的汉语族分类基于与中古汉语的对应关系。这样做做不出太多比较语言学工作(拟测语言间关系的通常方法),也不考虑互通度。即便是方言分类的领域,细节也被搪塞过去,如1980年代新设立的三个平行方言群:徽语、晋语和平话,其中若按不能互通划为分语言的标准,则平话本身就是两种语言,徽语更是要分成好几种。[12]:41–53, 55–56[13]:9–18, 61–69, 222
与白语相似,闽语也被认为直接分化自上古汉语。[14]:?这次分裂的证据是,闽语之外的所有汉语方言都符合《切韵》的音韵体系。[15]:3不过该说并未被普遍接受。
罗杰瑞将传统的七大汉语方言分成三个更大的类:北部(官话)、中部(吴语、赣语、湘语)及南部(客家话、粤语、闽语)。他认为南部方言起源自汉朝通行于长江谷地的某种地方性通用语,他称之为上古南方汉语;中部则是北部和南部方言的过渡地带。[10]:182–183吴语和闽语间的方言边界相当生硬,而其他的,比如官话和湘语、闽语和客家话间的边界则定义模糊。[10]:189–190
学者们将中部方言的过渡性质以波浪模型解释。Iwata认为,来自中原的创新因人口流动跨过淮河,产生了江淮官话,接着向东南方传播,形成吴语;沿长江谷地向西传播,形成西南官话和湘语、赣语;东南丘陵中的方言受到的影响则非常小。[16]:102–108
一份2007年的研究基于词汇相似性、声韵对应规则度等客观标准,以及互通度、相似性等主观标准比较了15个城市城区的方言。大量指标数据显示,官话、新湘语和赣语属于一个大群,而闽语(取样于福州、厦门、潮州)、客家话和粤语属于另一个群。声韵对应指标出现了较多例外,赣语(南昌话)属于南方群,非常接近梅县话;温州话与其他所有方言都有着相当大的差异。[17]:1025
这份研究没有找到官话和中部方言间的明确分野:[17]:1025
- 长沙话(新湘语)与官话在每项指标上都属于同一类;未统计老湘语。
- 太原话(晋语)和汉口话在主观指标中异于其他官话,互通度则很高。客观指标中,太原话的声韵对应差异很大,词汇差异较小。
- 成都话在词汇上有些许差别,其他指标几乎没有差别。
两种吴语方言(温州话和苏州话)占据了过渡的位置,在词汇相似性上离北部/湘语/赣语群更近,主观互通度极近,但在声韵对应规则度和主观相似性上更接近闽语/客家话/粤语群,不过温州话是所有方言中,与其他方言间的声韵对应规则度最低的。两种吴语方言的词汇相似性很高,主观相似性也很高,但互通度很低,苏州话更接近北部/湘语/赣语。[17]:1025
南部分类中,客家话和粤语在主观指标和词汇相似性上离得更近,声韵对应则远些。闽语多样性很高,福州话(闽东语)与闽南语下的厦门话和潮州话的两项客观指标都不高,主观指标实际上更接近客家话和粤语一点。[17]: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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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内比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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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参考文献
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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